第51章 街口话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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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东明眼里，华山的这些几乎妖孽般的行为和动作完全巅峰了他以前的视野，他对自己也是十分自负，自认自己对足球的天赋无能人及，并且在自己的年纪所能达到的高度做到了几乎极致，可是华山的所作所为却告诉他，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自己之前的确太自负了。
华山眼里，顾东明再一次刷新了他对这个平凡世界的人的观感。让他更加相信，虽然这个世界没有修真之人，但不代表他们的智慧和潜能就都是平凡的，他们的精神意志以及创造力同样是高不可测。他们的优势和修真世界的优势，只是体现在了不同的领域而已。
顾东明当然不会是这个世界的唯一特例，相信在这个广阔的天地中，还生存着无数同样如此出色，甚至更加不可思议的人物。
“还记得你那次去三十二中打探情报被现后大闹操场那事吗？西影后来跟我仔细回忆过当时你的一切行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如果不是还有同伴，你根本就不用逃。可是你知道吗，最让我意外的不是你能轻松的逃出去，而是根据你以前的经历，你是个从不打架闹事的乖孩子，但那天你的行为，却似乎有着十分丰富的战斗经验。”
这都能联想怀疑，华山也是一脸无奈，这家伙真是个人才，可惜了！
“还有那天你去救我，你以为我当时受伤昏迷没有意识吗？其实我虽然的确当时情况糟糕，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有认真观察，得出的结论就是你虽然是个没有打架经验的菜鸟，但你的强悍无比的身体素质和运动能力，简直就像是小说中的武林高手，完全有着对一般人的碾压性的优势。”
这是顾东明的看法，华山心想，还好自己并没有当众施展太夸张的本事，而且因为都是面对凡人，自己有点束手束脚，做动作比较别扭，幸好因此顾东明看来这是没有打架经验的表现，要不然凭借华山的修真能力，做的动作太过完美无瑕，还不知道这猴精的顾东明会有什么联想。
“所以呢？你选中了我，想让我跟你一起去完成你的梦想？”华山对顾东明说的一切都不反对也不承认，反正都是他的推断和感觉。
“没错，就算我现在自己好好的没有受伤，我也要挖掘你，如果真的能帮你挖掘出你身体中的全部能量，或许你能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足球领域，这对整个足球界，或者对于我国足球在世界上的崛起，也是个不小的助力。”
华山倒是没有这么长远的目标，现在实际的还是一步一步的走，没想到顾东明反而替他有这么宏伟的目标，或许这就是两个人在足球领域视野的不同吧，顾东明可是接触过世界最高层次的新秀。
“所以，你这次中学生秋季联赛，一定要好好挥，最起码要能闯进决赛圈，当然之后能取得更佳名次就更好了，到时候，我会给你惊喜。”顾东明来了精神，继续鼓励华山道。
顾东明要给我惊喜？能是什么呢？华山倒是有点期待，但目前还是先想办法闯过振翔中学这一关再说吧。
“追求胜利当然是我的目标，但你也知道我们申城一中的足球水平，就算在中学圈子，也是相对比较弱的。而足球恰恰是一项最需要整体协作的运动，就算我有你的能力，恐怕也无法一己之力就把球队带向胜利。”虽然一中也有很多在华山看来十分出色的球员，但如果按顾东明的标准，恐怕也就林锋还勉为其难入他的法眼吧。
“谁跟你说一个人的力量不能带领一个球队取得胜利？”顾东明突然有高傲的反驳道，一副如果是我就能做到的模样。
“额！”华山无语。
“能不能靠一己之力把球队带出好成绩，也要看这个带领的人是谁。而且水平越低的比赛，就越可以依靠一个强的力量获得胜利。”
顾东明说的也却是不无道理，如果专业比赛，那么一个人的力量或许不能起到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如果是低级别的比赛，一个水平比场上其他人高出几个层次的人，则结果就不一样了。
“再说了，你们一中就算再差劲，队中总有几个还算过得去的人吧，难道你在队里是水平最高的那个？”顾东明虽然推崇华山，但也知道他刚刚入门，一中起码还有比他经验丰富的多的人吧。
“那倒不至于，我们队中，客观来说，比我能力强的，还是有几个的。我毕竟还是小菜鸟一个。”华山倒也不是谦虚，林锋三剑客自然不用说，陈键锋至少对足球的理解也比他强，高岳翔和李茂阳，也是很有天赋，并且之前就一直踢球。还有王昊等老队员，也是基础更稳。
“那就对了啊，如果我在你这个年纪，我就算带领野狼队，也能轻松杀进中学生足球联赛的决赛圈。你们队之前大比分击败野狼，至少说明，你们队综合能力是远过野狼队的。”
虽然不知道顾东明以前到底厉害到那种程度，但职业队员和业余队员的鸿沟是不可逾越的，顾东明说这话倒也不算太夸张。
华山轻轻一笑，既不反驳也不认可，看的顾东明又是一阵急躁，恨不得立马爬起来踢给他看。
“今天跟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你，你一定要对自己的能力有充分的信心，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强。但到了球场上，就要有睥睨一切的自信和气势，而且你的确有这个潜质。”顾东明继续说道。
华山重重的点了下头，这一点顾东明说的倒是非常准确，无论做什么事，在认清自己能力的同时，必要的信心和决心是不可缺少的。
华山也不是那种妄自菲薄的人，加之体内蕴含的巨大能量，也不是没有在比赛中一鸣惊人，一览众山小的可能。
“聊什么聊得这么热烈啊？”这时，顾西影正好笑着走进来，手里端着的托盘上还有两杯清茶。
“正好聊完！”顾东明笑着说。
“哼，有什么话还要避着我说啊，我一上来就正好聊完？”顾西影假装生气道。
“的确刚好聊完！”华山见顾西影不理她哥哥，用眼神询问自己，也只能实话实说，虽然这话好像有点不那么令人信服。
“嗤，合起伙欺负我！两个大男人要不要脸！”虽然华山一向给人老实巴交的印象，不过真这么巧刚好聊完，顾西影还是不信。
华山和顾东明没辙，只能都一摊手，装作一副很无辜的模样。不过这样反而更适得其反，顾西影看着两人如出一辙额动作，更相信他们在一起逗自己。
“那算了，既然你们都没话跟我说，那我沏的茶也没你们的份了。”顾西影说罢故意转身要离开的样子。
“哎哎哎，别，都送来了怎么还能收回去呢，跟你一块聊就是了！”顾东明笑着认输道。
“是是是，刚才我们聊什么了，都向你汇报一下！”华山也是附和道。
顾西影甩了两人一个早这样不就没事了的眼神，先把一杯茶递给华山，又把另一杯放在顾东明的床头桌子上。
“对了，西影，华山他们下一场比赛，你去比赛现场录一下像，回来好拿给我研究。”顾东明喝了一口茶，对妹妹说道。
“凭什么啊……好吧，我到时候找人去录……”顾西影本来还想不服气的拒绝，但再回头一看华山，还是改口答应到。
“嘿嘿嘿……”顾东明玩味的笑着。
“这次比赛地点不在我们学校，是在振翔的主场。”华山提醒道，本来还想说自己学校肯定也会拍人录，可以直接给一份过来，但一想，虽然顾东明是善意的，但从自己学校往外拿比赛录像，总归不合适，也就没有说出口。
“我早知道了，到时候我带些人去给你加油助威啊！”顾西影笑着说。
一般来说，自己学校的支持者就算偷偷溜到客场去给自己的队伍加油，也不大敢明目张胆，毕竟人家学校成千上百的球迷，万一看不惯你，把你赶走是小事，弄不好挨一顿揍也不是没可能。
不过，如果有三十二中的名头摆在那，至少在申城中学圈，还没有谁敢去摸他们的老虎屁股。更何况是顾西影这个神秘却早就威名远播的新大姐大。
华山一笑，说声“那最好了”。
这又是一个华山对顾西影兄妹看不透的地方，虽然说这顾西影的确很不一般，身边的屠刚他们也是一看就不是容易对付的人，但她凭什么短时间内就能摆平乱作一团的三十二中呢？到底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呢？
“你去就去吧，偷偷地看着就行了，你还敢加油助威，你不怕主队的球迷把你扔出去啊？”顾东明明知顾西影什么身份，还是取笑道。
“要你管？谁敢赶我走？给他十个胆！”顾西影眼珠子一瞪，恶狠狠的说道。
“你看看，你看看，哪有一点小姑娘家的温柔，你这样子，就知道卖狠斗勇，以后长大了有谁敢娶你啊？”顾东明摇着头好似很痛心疾的样子。
“有没有人娶，你管得着吗？嗤！”顾西影偷偷瞥了一眼华山，对着顾东明愤愤道。
……
吃过晚饭，又和顾东明，屠刚他们海阔天空的聊了一通，一看时间不早，华山就告辞回家。
顾西影执意要开车送华山回家，毕竟已是秋天，一到夜晚外面天气还是十分的凉。华山却死活不肯，哪能让一个女孩送自己回家。再说薛明那毫不掩饰的鄙夷的目光可没有逃过华山的眼睛。
“大晚上的，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再出门，还是我送他回家吧。”出乎意料，薛明又主动提出替顾西影送华山。
屠刚也抢着要替顾西影送。
“真的不用，时间还不算太晚，我自己回家就行。”华山都一一拒绝，申城是大都市，哪怕夜深，市区也是到处灯火辉煌。
“那好吧，谁也别争了，我就只送你到路口，替你拦个出租车吧！”顾西影一看华山态度坚决，也不继续坚持。
顾东明开的这咖啡馆，位于一条生活区的小街巷，虽然人流还算挺多，但车子较少，出租车也不太常有，而走不远的路就到街口的大马路上，车流比较多。
华山和顾西影并肩走在小街的一侧，两旁的商户也在6续打烊关门。路上的行人也不算太多了，大多行色匆匆，赶着回家。
还算明亮的街灯照在顾西影和华山的身上，在地面上映衬出两道年轻的身影。一阵晚风拂过，顾西影不自觉的缩了下脖子，深秋的夜还是有些凉意。
“你冷不冷啊，要不就送到这吧，我到前面自己拦车就行了。”华山看了一眼顾西影瘦弱的身影，此时，哪里还有半分大姐大的影子。
“没事，不冷。”华山的关心还是让这丫头心头暖暖，本来还有些微冷的感觉也被一扫而空了。
这是个要强的女孩，华山心想。只不过，华山就算再傻，也似乎觉察到了些什么。
“到时候我们和振翔中学比赛，你真要来观看吗？”华山怕太过冷落她，找着话题。
“当然啊，不是我哥还要我去录像吗？我到时候带一些朋友一起去正好。嘻嘻！”顾西影停住脚步，很认真的说，生怕华山以为她只是随意说说。
“哦，那谢谢，呵呵，不过到时候你们可要注意安全啊！”华山略微尴尬。
“我们能有什么安全要注意啊？”顾西影当然知道华山知道她在三十二中的身份，也不在华山面前故意掩饰，摆出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谁的姿势。
华山看着她故意装出的那副不可一世的强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你赶紧回去吧，外面这么冷。比赛那天我们再见。”华山还是劝道。
“那好吧，你到了家给我信息，我好放心。”华山在顾西影眼里是乖孩子，又比华山大两岁，用关怀的口气叮嘱。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看着你走回去。”华山反过来又不放心她，毕竟是大晚上了。
顾西影开心的一笑，没有反对，朝华山挥了挥手，依依不舍的往回走。
华山目送她到了咖啡馆门口，刚想转身，只见顾西影到了门口也转身过来，冲华山高高的挥舞着手。
华山笑着挥手回应，直到顾西影进入店门，才转身离开。
……
顾东明眼里，华山的这些几乎妖孽般的行为和动作完全巅峰了他以前的视野，他对自己也是十分自负，自认自己对足球的天赋无能人及，并且在自己的年纪所能达到的高度做到了几乎极致，可是华山的所作所为却告诉他，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自己之前的确太自负了。
华山眼里，顾东明再一次刷新了他对这个平凡世界的人的观感。让他更加相信，虽然这个世界没有修真之人，但不代表他们的智慧和潜能就都是平凡的，他们的精神意志以及创造力同样是高不可测。他们的优势和修真世界的优势，只是体现在了不同的领域而已。
顾东明当然不会是这个世界的唯一特例，相信在这个广阔的天地中，还生存着无数同样如此出色，甚至更加不可思议的人物。
“还记得你那次去三十二中打探情报被现后大闹操场那事吗？西影后来跟我仔细回忆过当时你的一切行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如果不是还有同伴，你根本就不用逃。可是你知道吗，最让我意外的不是你能轻松的逃出去，而是根据你以前的经历，你是个从不打架闹事的乖孩子，但那天你的行为，却似乎有着十分丰富的战斗经验。”
这都能联想怀疑，华山也是一脸无奈，这家伙真是个人才，可惜了！
“还有那天你去救我，你以为我当时受伤昏迷没有意识吗？其实我虽然的确当时情况糟糕，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有认真观察，得出的结论就是你虽然是个没有打架经验的菜鸟，但你的强悍无比的身体素质和运动能力，简直就像是小说中的武林高手，完全有着对一般人的碾压性的优势。”
这是顾东明的看法，华山心想，还好自己并没有当众施展太夸张的本事，而且因为都是面对凡人，自己有点束手束脚，做动作比较别扭，幸好因此顾东明看来这是没有打架经验的表现，要不然凭借华山的修真能力，做的动作太过完美无瑕，还不知道这猴精的顾东明会有什么联想。
“所以呢？你选中了我，想让我跟你一起去完成你的梦想？”华山对顾东明说的一切都不反对也不承认，反正都是他的推断和感觉。
“没错，就算我现在自己好好的没有受伤，我也要挖掘你，如果真的能帮你挖掘出你身体中的全部能量，或许你能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足球领域，这对整个足球界，或者对于我国足球在世界上的崛起，也是个不小的助力。”
华山倒是没有这么长远的目标，现在实际的还是一步一步的走，没想到顾东明反而替他有这么宏伟的目标，或许这就是两个人在足球领域视野的不同吧，顾东明可是接触过世界最高层次的新秀。
“所以，你这次中学生秋季联赛，一定要好好挥，最起码要能闯进决赛圈，当然之后能取得更佳名次就更好了，到时候，我会给你惊喜。”顾东明来了精神，继续鼓励华山道。
顾东明要给我惊喜？能是什么呢？华山倒是有点期待，但目前还是先想办法闯过振翔中学这一关再说吧。
“追求胜利当然是我的目标，但你也知道我们申城一中的足球水平，就算在中学圈子，也是相对比较弱的。而足球恰恰是一项最需要整体协作的运动，就算我有你的能力，恐怕也无法一己之力就把球队带向胜利。”虽然一中也有很多在华山看来十分出色的球员，但如果按顾东明的标准，恐怕也就林锋还勉为其难入他的法眼吧。
“谁跟你说一个人的力量不能带领一个球队取得胜利？”顾东明突然有高傲的反驳道，一副如果是我就能做到的模样。
“额！”华山无语。
“能不能靠一己之力把球队带出好成绩，也要看这个带领的人是谁。而且水平越低的比赛，就越可以依靠一个强的力量获得胜利。”
顾东明说的也却是不无道理，如果专业比赛，那么一个人的力量或许不能起到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如果是低级别的比赛，一个水平比场上其他人高出几个层次的人，则结果就不一样了。
“再说了，你们一中就算再差劲，队中总有几个还算过得去的人吧，难道你在队里是水平最高的那个？”顾东明虽然推崇华山，但也知道他刚刚入门，一中起码还有比他经验丰富的多的人吧。
“那倒不至于，我们队中，客观来说，比我能力强的，还是有几个的。我毕竟还是小菜鸟一个。”华山倒也不是谦虚，林锋三剑客自然不用说，陈键锋至少对足球的理解也比他强，高岳翔和李茂阳，也是很有天赋，并且之前就一直踢球。还有王昊等老队员，也是基础更稳。
“那就对了啊，如果我在你这个年纪，我就算带领野狼队，也能轻松杀进中学生足球联赛的决赛圈。你们队之前大比分击败野狼，至少说明，你们队综合能力是远过野狼队的。”
虽然不知道顾东明以前到底厉害到那种程度，但职业队员和业余队员的鸿沟是不可逾越的，顾东明说这话倒也不算太夸张。
华山轻轻一笑，既不反驳也不认可，看的顾东明又是一阵急躁，恨不得立马爬起来踢给他看。
“今天跟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你，你一定要对自己的能力有充分的信心，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强。但到了球场上，就要有睥睨一切的自信和气势，而且你的确有这个潜质。”顾东明继续说道。
华山重重的点了下头，这一点顾东明说的倒是非常准确，无论做什么事，在认清自己能力的同时，必要的信心和决心是不可缺少的。
华山也不是那种妄自菲薄的人，加之体内蕴含的巨大能量，也不是没有在比赛中一鸣惊人，一览众山小的可能。
“聊什么聊得这么热烈啊？”这时，顾西影正好笑着走进来，手里端着的托盘上还有两杯清茶。
“正好聊完！”顾东明笑着说。
“哼，有什么话还要避着我说啊，我一上来就正好聊完？”顾西影假装生气道。
“的确刚好聊完！”华山见顾西影不理她哥哥，用眼神询问自己，也只能实话实说，虽然这话好像有点不那么令人信服。
“嗤，合起伙欺负我！两个大男人要不要脸！”虽然华山一向给人老实巴交的印象，不过真这么巧刚好聊完，顾西影还是不信。
华山和顾东明没辙，只能都一摊手，装作一副很无辜的模样。不过这样反而更适得其反，顾西影看着两人如出一辙额动作，更相信他们在一起逗自己。
“那算了，既然你们都没话跟我说，那我沏的茶也没你们的份了。”顾西影说罢故意转身要离开的样子。
“哎哎哎，别，都送来了怎么还能收回去呢，跟你一块聊就是了！”顾东明笑着认输道。
“是是是，刚才我们聊什么了，都向你汇报一下！”华山也是附和道。
顾西影甩了两人一个早这样不就没事了的眼神，先把一杯茶递给华山，又把另一杯放在顾东明的床头桌子上。
“对了，西影，华山他们下一场比赛，你去比赛现场录一下像，回来好拿给我研究。”顾东明喝了一口茶，对妹妹说道。
“凭什么啊……好吧，我到时候找人去录……”顾西影本来还想不服气的拒绝，但再回头一看华山，还是改口答应到。
“嘿嘿嘿……”顾东明玩味的笑着。
“这次比赛地点不在我们学校，是在振翔的主场。”华山提醒道，本来还想说自己学校肯定也会拍人录，可以直接给一份过来，但一想，虽然顾东明是善意的，但从自己学校往外拿比赛录像，总归不合适，也就没有说出口。
“我早知道了，到时候我带些人去给你加油助威啊！”顾西影笑着说。
一般来说，自己学校的支持者就算偷偷溜到客场去给自己的队伍加油，也不大敢明目张胆，毕竟人家学校成千上百的球迷，万一看不惯你，把你赶走是小事，弄不好挨一顿揍也不是没可能。
不过，如果有三十二中的名头摆在那，至少在申城中学圈，还没有谁敢去摸他们的老虎屁股。更何况是顾西影这个神秘却早就威名远播的新大姐大。
华山一笑，说声“那最好了”。
这又是一个华山对顾西影兄妹看不透的地方，虽然说这顾西影的确很不一般，身边的屠刚他们也是一看就不是容易对付的人，但她凭什么短时间内就能摆平乱作一团的三十二中呢？到底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呢？
“你去就去吧，偷偷地看着就行了，你还敢加油助威，你不怕主队的球迷把你扔出去啊？”顾东明明知顾西影什么身份，还是取笑道。
“要你管？谁敢赶我走？给他十个胆！”顾西影眼珠子一瞪，恶狠狠的说道。
“你看看，你看看，哪有一点小姑娘家的温柔，你这样子，就知道卖狠斗勇，以后长大了有谁敢娶你啊？”顾东明摇着头好似很痛心疾的样子。
“有没有人娶，你管得着吗？嗤！”顾西影偷偷瞥了一眼华山，对着顾东明愤愤道。
……
吃过晚饭，又和顾东明，屠刚他们海阔天空的聊了一通，一看时间不早，华山就告辞回家。
顾西影执意要开车送华山回家，毕竟已是秋天，一到夜晚外面天气还是十分的凉。华山却死活不肯，哪能让一个女孩送自己回家。再说薛明那毫不掩饰的鄙夷的目光可没有逃过华山的眼睛。
“大晚上的，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再出门，还是我送他回家吧。”出乎意料，薛明又主动提出替顾西影送华山。
屠刚也抢着要替顾西影送。
“真的不用，时间还不算太晚，我自己回家就行。”华山都一一拒绝，申城是大都市，哪怕夜深，市区也是到处灯火辉煌。
“那好吧，谁也别争了，我就只送你到路口，替你拦个出租车吧！”顾西影一看华山态度坚决，也不继续坚持。
顾东明开的这咖啡馆，位于一条生活区的小街巷，虽然人流还算挺多，但车子较少，出租车也不太常有，而走不远的路就到街口的大马路上，车流比较多。
华山和顾西影并肩走在小街的一侧，两旁的商户也在6续打烊关门。路上的行人也不算太多了，大多行色匆匆，赶着回家。
还算明亮的街灯照在顾西影和华山的身上，在地面上映衬出两道年轻的身影。一阵晚风拂过，顾西影不自觉的缩了下脖子，深秋的夜还是有些凉意。
“你冷不冷啊，要不就送到这吧，我到前面自己拦车就行了。”华山看了一眼顾西影瘦弱的身影，此时，哪里还有半分大姐大的影子。
“没事，不冷。”华山的关心还是让这丫头心头暖暖，本来还有些微冷的感觉也被一扫而空了。
这是个要强的女孩，华山心想。只不过，华山就算再傻，也似乎觉察到了些什么。
“到时候我们和振翔中学比赛，你真要来观看吗？”华山怕太过冷落她，找着话题。
“当然啊，不是我哥还要我去录像吗？我到时候带一些朋友一起去正好。嘻嘻！”顾西影停住脚步，很认真的说，生怕华山以为她只是随意说说。
“哦，那谢谢，呵呵，不过到时候你们可要注意安全啊！”华山略微尴尬。
“我们能有什么安全要注意啊？”顾西影当然知道华山知道她在三十二中的身份，也不在华山面前故意掩饰，摆出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谁的姿势。
华山看着她故意装出的那副不可一世的强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你赶紧回去吧，外面这么冷。比赛那天我们再见。”华山还是劝道。
“那好吧，你到了家给我信息，我好放心。”华山在顾西影眼里是乖孩子，又比华山大两岁，用关怀的口气叮嘱。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看着你走回去。”华山反过来又不放心她，毕竟是大晚上了。
顾西影开心的一笑，没有反对，朝华山挥了挥手，依依不舍的往回走。
华山目送她到了咖啡馆门口，刚想转身，只见顾西影到了门口也转身过来，冲华山高高的挥舞着手。
华山笑着挥手回应，直到顾西影进入店门，才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