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演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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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恭喜，林老。”
“许久不见，林老还是这么精神。”
“我就先祝林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呵呵呵”林怀书微笑看着众人一一对他请安祝贺，被皱纹包围的双眼已经眯成一条细缝，满面红光。
林家林老爷子八十岁寿辰，不止是林氏宗亲，几乎全部的万扬高管以及其外的各大家族都纷纷过来庆贺。
林惜舒与其他人一样做完象征性的那一套之后，站在一旁冷眼环顾这被人挤满的偌大的宴会大厅。
“林栋啊你和小靓的事准备什么时候办完啊？”受了在场诸人的祝辞之后，林怀书笑着用目光在林栋与于靓身上来回打量。
于靓微羞地低下头，林栋直接一把拉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对林怀书笑道：“快了，我计划在下个月开始准备，现在还是爷爷您的寿辰最重要。”
林怀书满意地连连点头，“好，得加把劲让我这个老头子早点抱上重孙啊。”
随后，林怀书又一拍脑袋，在自己的周围看了看，“我都忘了，惜舒那丫头呢？人怎么不见了？”
“爷爷，我去叫她。”一旁的林惜颜说道，转身离开，过了不久，就把端着红酒杯的林惜舒带到了林老爷子的面前。
“我说惜舒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惜颜她已经结过婚了，你哥哥林栋如今也快了，你现在就没有什么相中的对象？”林怀书示意林惜舒坐在他的身旁，拍了拍她的手，询问道。
林惜舒瞥了一眼林惜颜，缓缓开口，“有。”
“有？”林怀书瞪了瞪眼睛，佯装生气，“有怎么不带过来给爷爷看看？”
“现在不行。”林惜舒摇头道，眸子里犹如一潭死水，浮不起一丝波澜。
“爷爷，姐姐她知道该怎么做的，您就不要多问了。”林惜颜上前劝道，话才刚刚说完，却见林惜舒已经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是啊，爷爷，我听说，惜舒小的时候可是立志要找一个与秦先生一样厉害的对象呢，咯咯咯”于靓看着林惜舒打趣道，然后又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啊秦先生他”
听到于靓提起秦扬，林惜颜的眉头微皱，林栋的脸色也显得僵硬起来，林老爷子倒是面不改色，抬起头感叹了一声：
“他是个人才啊”
“你们很得意？”林惜舒抬起的脚又放了下去，眼瞳中精光闪烁，话语中充斥着十足的讽刺意味。
“惜舒！放肆！”林栋冲林惜舒地叫喊一声。
这一声，惹得在场其他人的视线通通都投了过来。
林惜颜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隐隐作怒的林栋，不动声色。
“他死了，你们很得意是吗？”林惜舒戏谑地笑了起来。
“秦扬他出了意外我们也很痛心，你的心情我们也能理解，但是，现在是爷爷的寿辰——”
“林栋！”林惜舒提高了音量，声音变得尖锐，“事到如今还做出这副嘴脸有什么意义？是啊，他死了。他死了你们就什么都得到了，这是多么值得庆祝的一件事啊！你们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林惜舒！你不要血口喷人！”于靓咬牙切齿地对林惜舒喊道，“你那么维护他，难道他生前是你的情哥哥不成？！”
哗啦。
林惜舒二话不说，将手中的酒杯一抖，鲜红色的液体便挥洒在于靓的那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上，于靓之前还是一位高贵典雅的丽人，下一秒就立刻显得颇为狼狈，那抹成熟诱人的风情瞬间消失无踪。
于靓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待嘴角尝到浓郁的酒香味之后，才怒视着看向林惜舒，“林惜舒，你疯了吗？！”
“惜舒你这是做什么？”林栋见状连忙找出纸巾为于靓擦拭酒渍，于靓是他的未婚妻，未婚妻在自己面前被人如此对待，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默不作声，只是现在他还没办法对林惜舒做些什么。
林栋看向目睹了这一切的林怀书。
他需要他的一句话。
林老爷子沉默良久，闭上眼睛，终于开口道：“惜舒，你醉了。”
“爷爷，我没醉。”
“你醉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滴酒还未沾，我竟然喝醉了，这还真是头一遭。”林惜舒对凶狠地盯着自己的于靓笑了笑，向林老爷子鞠了一躬，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宴会大厅。
林怀书睁开眼盯着林惜舒的背影，什么话也没有说，也不知在想什么。
周围的众人看到这副景象，虽然心中惊讶又感到疑惑，却终究没敢凑上前去询问。
林怀书不动，没有人敢动。
林惜颜是个例外。
她走到于靓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吧？”
“没事。”于靓幽怨地盯着林惜舒离开的方向，“惜颜，你的这个姐姐真像个疯子！”
“没事就好。”林惜颜抽开了放在于靓肩膀上的手。
啪！
那只洁白如玉的小手却没有被林惜颜收回去，而是不偏不倚地打在于靓秀气的左侧脸颊上。数秒后，于靓脸上的红与从她发丝所流下的红酒相互呼应起来。
“你打我？”于靓摸着已经红肿的脸蛋，难以置信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林惜颜。
“惜颜，你为什么打她？！”林栋再好的修养也无法忍耐自己的女人在同样的地点被人欺负两次，他已经处在了怒火中烧的状态。
“她说我姐姐的坏话，我自然要让她长长记性。”林惜颜淡淡地回答道，顺便揉了揉手掌。
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手还真的有点麻呢。
“我是你嫂子！你怎么能打我？！”于靓推开护在她身前林栋，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对林惜颜吼道。
“第一，你还没过我们林家的大门，还不算我的嫂子。第二，就算你真的成了我的嫂子”林惜颜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弧度，这一笑，美得不可方物。
“我打你一巴掌，你敢打我一巴掌吗？”
于靓愣了，然后，眼中含着泪咬了咬牙。
是的，她不敢。
现在的整个林家里，也没有人敢。
“哦，我纠正一下。”林惜颜再次抬起手掌。
林栋心有预感，正要上前阻止，却已经迟了。
“是两巴掌。”
林惜颜迅速地在于靓的另外一边白皙的脸颊留下红通通的掌印，然后心满意足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这一巴掌是替我丈夫打的。”
“惜颜，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不过是跟未来的嫂子开个小小的玩笑。”林惜颜看着父亲日渐发白的发梢淡淡地说道。
林纵横静静盯着女儿越发成熟的脸颊，摇头叹了口气，“你啊”
“爸，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事？”
“惜颜，你和依依母女两个人生活还算舒心么？有没有想过再婚？”林纵横说完，观察了一下女儿的脸色，见她没有流露出什么反感的情绪，算是放心了下来。
“再婚？我为什么要再婚？我离婚了？”林惜颜挑了挑眉，面不改色又迅速紧接着对林纵横反问道。
“你是没离婚，但是如今他不在了，法律上也是允许你再结婚的”林纵横手指在茶几上点了点，这是他在思考问题时的习惯动作，“邰谦行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爸，我和他不熟。”林惜颜眯了眯眼睛，有些意兴阑珊，女人不管处在怎样的地位，依旧是男人们用来扩大自己利益的交易工具。曾经用自己来拉近家族与已经离开了的那个男人的关系，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感情是可以以后慢慢培养的。那个小伙子我也见过一面，不管人品修养还是礼节举止都是人中之秀，邰家的公子也算得上是与你门当户对。”林纵横笑着劝说道。
“爸，你是邰歉行请来的说客？”
“我只是为你和依依着想。”
“我现在还没想过这些事情，况且，他很优秀又如何？那是婚姻，不是随随便便去猪圈里挑一只品种良好的公猪配种。”
林惜颜话说得十分难听，不过林纵横也明白了这件事已经没有和女儿再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也不对你提这事儿了，你要是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和我商量商量。”林纵横顿了顿，接着对林惜颜问道：“我那小外孙怎么样了，身体没出什么问题吧？”
林惜颜不奇怪父亲这么快就知晓了这件事，以林家的情报网，得到这个消息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没事，爸你不用担心。”
“呵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林纵横放下心来，摸了摸下巴，“曾经我和衡家那老头喝酒的时候说过，以后要是各自有了儿孙，便要订下一门娃娃亲，只可惜当时他只有一个孙女，我也只有依依这一个外孙女，这事就只能作罢。不过，现在惜颜你不是领养了小洋嘛，那老头刚刚和我打电话又提起这一茬，你觉得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怎么样？”
“爸，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得听一下孩子的意愿。”林惜颜低下眼眸，自己的家族扩大利益的手段就只有联姻了？
这就是生在大家族的悲哀。
“这没关系，孩子还小，等他们都长大了，要有什么异议再提也不迟！”林纵横微微摇了摇头，“这事就先这样吧，先定下来。衡家那小姑娘长得倒也十分俊俏，说不定到时候秦洋那小子就喜欢上了呢？”
林惜颜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低下头看了一眼手表，站起身子，“时候不早了，爸你早点休息。”
“好，好。呵呵”林纵横满意地看着女儿推门而出。
林惜颜今晚是要歇在林园的。
秦扬和秦依依有保姆王云照顾，她并不怎么担心。
林惜颜推开了许久许久她都没有再踏进过的房间的门。
自从结了婚以来，她就没有在林园住过了。她环顾了一下房间的布景摆设，有了些许的变化，不过，大体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动。
那张引人注目的大相片依然悬挂在墙上，少年与女孩子们的笑容正对着她，只不过与她的距离却是变得遥远了许多。
“你来了。”林惜舒坐在其中一张床的床边，看到林惜颜推门而入，说道。
“嗯。”林惜颜点了点头，走上前去在林惜舒的身边坐下。这个房间从前是属于她和姐姐的。
“听说你给了于靓两巴掌？”林惜舒紧紧盯着林惜颜精致俏丽的脸蛋，眸子里充满了笑意，“真是解气，只可惜不是我亲自动的手。我只是泼了她一身脏水，洗洗就干净了。你那两巴掌的耻辱是洗不掉的吧？”
“姐姐，你太冲动了。”林惜颜摇头道。
林惜舒没有说话，而是走到房间门口，打开房门，待她看见站在门边的于靓，愣了一下，然后对于靓笑了笑，“惜颜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于靓缓缓走了进去，看见里头寒着脸的林惜颜，心中不由得一颤。
“夫人”
林惜颜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于靓的肩膀。
“你演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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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恭喜，林老。”
“许久不见，林老还是这么精神。”
“我就先祝林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呵呵呵”林怀书微笑看着众人一一对他请安祝贺，被皱纹包围的双眼已经眯成一条细缝，满面红光。
林家林老爷子八十岁寿辰，不止是林氏宗亲，几乎全部的万扬高管以及其外的各大家族都纷纷过来庆贺。
林惜舒与其他人一样做完象征性的那一套之后，站在一旁冷眼环顾这被人挤满的偌大的宴会大厅。
“林栋啊你和小靓的事准备什么时候办完啊？”受了在场诸人的祝辞之后，林怀书笑着用目光在林栋与于靓身上来回打量。
于靓微羞地低下头，林栋直接一把拉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对林怀书笑道：“快了，我计划在下个月开始准备，现在还是爷爷您的寿辰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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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林怀书又一拍脑袋，在自己的周围看了看，“我都忘了，惜舒那丫头呢？人怎么不见了？”
“爷爷，我去叫她。”一旁的林惜颜说道，转身离开，过了不久，就把端着红酒杯的林惜舒带到了林老爷子的面前。
“我说惜舒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惜颜她已经结过婚了，你哥哥林栋如今也快了，你现在就没有什么相中的对象？”林怀书示意林惜舒坐在他的身旁，拍了拍她的手，询问道。
林惜舒瞥了一眼林惜颜，缓缓开口，“有。”
“有？”林怀书瞪了瞪眼睛，佯装生气，“有怎么不带过来给爷爷看看？”
“现在不行。”林惜舒摇头道，眸子里犹如一潭死水，浮不起一丝波澜。
“爷爷，姐姐她知道该怎么做的，您就不要多问了。”林惜颜上前劝道，话才刚刚说完，却见林惜舒已经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是啊，爷爷，我听说，惜舒小的时候可是立志要找一个与秦先生一样厉害的对象呢，咯咯咯”于靓看着林惜舒打趣道，然后又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啊秦先生他”
听到于靓提起秦扬，林惜颜的眉头微皱，林栋的脸色也显得僵硬起来，林老爷子倒是面不改色，抬起头感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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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很得意？”林惜舒抬起的脚又放了下去，眼瞳中精光闪烁，话语中充斥着十足的讽刺意味。
“惜舒！放肆！”林栋冲林惜舒地叫喊一声。
这一声，惹得在场其他人的视线通通都投了过来。
林惜颜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隐隐作怒的林栋，不动声色。
“他死了，你们很得意是吗？”林惜舒戏谑地笑了起来。
“秦扬他出了意外我们也很痛心，你的心情我们也能理解，但是，现在是爷爷的寿辰——”
“林栋！”林惜舒提高了音量，声音变得尖锐，“事到如今还做出这副嘴脸有什么意义？是啊，他死了。他死了你们就什么都得到了，这是多么值得庆祝的一件事啊！你们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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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靓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待嘴角尝到浓郁的酒香味之后，才怒视着看向林惜舒，“林惜舒，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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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栋看向目睹了这一切的林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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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爷子沉默良久，闭上眼睛，终于开口道：“惜舒，你醉了。”
“爷爷，我没醉。”
“你醉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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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众人看到这副景象，虽然心中惊讶又感到疑惑，却终究没敢凑上前去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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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颜，你为什么打她？！”林栋再好的修养也无法忍耐自己的女人在同样的地点被人欺负两次，他已经处在了怒火中烧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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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手还真的有点麻呢。
“我是你嫂子！你怎么能打我？！”于靓推开护在她身前林栋，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对林惜颜吼道。
“第一，你还没过我们林家的大门，还不算我的嫂子。第二，就算你真的成了我的嫂子”林惜颜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弧度，这一笑，美得不可方物。
“我打你一巴掌，你敢打我一巴掌吗？”
于靓愣了，然后，眼中含着泪咬了咬牙。
是的，她不敢。
现在的整个林家里，也没有人敢。
“哦，我纠正一下。”林惜颜再次抬起手掌。
林栋心有预感，正要上前阻止，却已经迟了。
“是两巴掌。”
林惜颜迅速地在于靓的另外一边白皙的脸颊留下红通通的掌印，然后心满意足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这一巴掌是替我丈夫打的。”
“惜颜，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不过是跟未来的嫂子开个小小的玩笑。”林惜颜看着父亲日渐发白的发梢淡淡地说道。
林纵横静静盯着女儿越发成熟的脸颊，摇头叹了口气，“你啊”
“爸，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事？”
“惜颜，你和依依母女两个人生活还算舒心么？有没有想过再婚？”林纵横说完，观察了一下女儿的脸色，见她没有流露出什么反感的情绪，算是放心了下来。
“再婚？我为什么要再婚？我离婚了？”林惜颜挑了挑眉，面不改色又迅速紧接着对林纵横反问道。
“你是没离婚，但是如今他不在了，法律上也是允许你再结婚的”林纵横手指在茶几上点了点，这是他在思考问题时的习惯动作，“邰谦行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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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可以以后慢慢培养的。那个小伙子我也见过一面，不管人品修养还是礼节举止都是人中之秀，邰家的公子也算得上是与你门当户对。”林纵横笑着劝说道。
“爸，你是邰歉行请来的说客？”
“我只是为你和依依着想。”
“我现在还没想过这些事情，况且，他很优秀又如何？那是婚姻，不是随随便便去猪圈里挑一只品种良好的公猪配种。”
林惜颜话说得十分难听，不过林纵横也明白了这件事已经没有和女儿再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也不对你提这事儿了，你要是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和我商量商量。”林纵横顿了顿，接着对林惜颜问道：“我那小外孙怎么样了，身体没出什么问题吧？”
林惜颜不奇怪父亲这么快就知晓了这件事，以林家的情报网，得到这个消息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没事，爸你不用担心。”
“呵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林纵横放下心来，摸了摸下巴，“曾经我和衡家那老头喝酒的时候说过，以后要是各自有了儿孙，便要订下一门娃娃亲，只可惜当时他只有一个孙女，我也只有依依这一个外孙女，这事就只能作罢。不过，现在惜颜你不是领养了小洋嘛，那老头刚刚和我打电话又提起这一茬，你觉得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怎么样？”
“爸，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得听一下孩子的意愿。”林惜颜低下眼眸，自己的家族扩大利益的手段就只有联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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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颜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低下头看了一眼手表，站起身子，“时候不早了，爸你早点休息。”
“好，好。呵呵”林纵横满意地看着女儿推门而出。
林惜颜今晚是要歇在林园的。
秦扬和秦依依有保姆王云照顾，她并不怎么担心。
林惜颜推开了许久许久她都没有再踏进过的房间的门。
自从结了婚以来，她就没有在林园住过了。她环顾了一下房间的布景摆设，有了些许的变化，不过，大体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动。
那张引人注目的大相片依然悬挂在墙上，少年与女孩子们的笑容正对着她，只不过与她的距离却是变得遥远了许多。
“你来了。”林惜舒坐在其中一张床的床边，看到林惜颜推门而入，说道。
“嗯。”林惜颜点了点头，走上前去在林惜舒的身边坐下。这个房间从前是属于她和姐姐的。
“听说你给了于靓两巴掌？”林惜舒紧紧盯着林惜颜精致俏丽的脸蛋，眸子里充满了笑意，“真是解气，只可惜不是我亲自动的手。我只是泼了她一身脏水，洗洗就干净了。你那两巴掌的耻辱是洗不掉的吧？”
“姐姐，你太冲动了。”林惜颜摇头道。
林惜舒没有说话，而是走到房间门口，打开房门，待她看见站在门边的于靓，愣了一下，然后对于靓笑了笑，“惜颜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于靓缓缓走了进去，看见里头寒着脸的林惜颜，心中不由得一颤。
“夫人”
林惜颜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于靓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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