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斯卡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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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主线任务：获得最后的胜利！
奖励：无
失败惩罚：无
须知1：此身身份为监督者
须知2：若被人察觉你也是参战者，就算失败
须知3：特殊规则，参战者不得结盟！结盟同等犯规！」
“…………”
在教会中，韦伯的那身导师袍变成了黑色，像那些神父穿的黑袍。
同时脖子上还有这银制的十字架。
韦伯有些懵。
他看了看自己，看了看贞德，再看了看四周。
“什么跟什么啊。”他嘟囔了一句。
这个世界的任务坚持扯淡到了极点。
不同于上三个世界，都告知了所在的世界是什么，这个世界完全没有提示。
没有提示不说，这个任务更是扯淡。
奖励无，失败无……这主神系统进水了吗？
还有身份是监督者的话，记忆呢？
“呀。”
忽然金丝银戒中灵魂波动传来，韦伯一抹戒指放出魔枪。
“怎么了？”
“你该执行你的承诺了！”爱丽斯菲尔莫名其妙的说道。
韦伯愣了一会，然后问道：“莫非……这个是你的那个世界？”
“嗯！不要耍赖！”
“不会耍赖的……只是你想要离开枪身的话，可能需要点时间。”
韦伯眯上了双眼。
这里，是型月世界。
可如果是型月世界，那参战的就是圣杯战争喽？
第五次圣杯战争？
还有他是监督者……
“奇怪的任务。”
韦伯叹了口气，在有‘这个世界是型月’这种前提意识的情况，他环视这里，发现这里确实是Fate/Zero世界里，言峰璃正那个不公正的教父所待的地方。
“可是，如果我是监督者的话，言峰绮礼呢？”韦伯提着魔枪，“还是说我变成了言峰绮礼？”
“韦伯·埃梅洛伊·维尔维特！”
枪内的爱丽斯菲尔尖叫了起来，她愤愤的说道：“你答应过我的，来到我的世界后就放我走！”
“嗯嗯，我是答应过你，可现在的我没有那个让你离开枪身还能让你活着的能力。”韦伯思绪横飞，还想思考一下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可是不安分的爱丽斯菲尔让他思绪难以集中：“等斯卡哈吧，等她来了就有办法了。”
“斯卡哈？”
“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候，我的Servant。”
“哦，好吧。”爱丽斯菲尔沉默了一会：“那我最后在信你一次！”
“乖。”
韦伯摸了摸枪身。
“Master！”
陡然间贞德的喊声传来，她在来到这里之后就好像在寻找什么。
现在大概是找到了吧。
“这里有具尸体！”
“啥？”
韦伯听到贞德的话语楞了一下，然后小跑过去。
果然越是接近那里血腥味就越来越浓。
然后，在韦伯走到尸体的旁边之后，他倒吸了口冷气。
“言峰……绮礼！”
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男人，赫然是言峰绮礼！
“好深的伤口，从右肩一直到左腹……同时脖颈上还有从左向右的伤痕吗？”韦伯蹲下身探查了一下他的身体。
显然他已经死了很久，血液都凝固变成黑色，同时各种恶心的虫子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Master，他身上的伤痕像是刀痕。”贞德看了一会说道。
“嗯，确实啊。”韦伯表情越发的严重。
他还记得，在第四次圣杯战争，拿到圣杯之后，因为恶趣味让言峰绮礼收养卫宫士郎，可是，现在看来……
“是Emiya（英灵士郎），还是卫宫士郎？”韦伯呢喃。
这伤痕，绝对是干将莫邪砍出来的。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韦伯烦躁的站起身。
确实，因为他参与了第四次圣杯战争，这个世界已经变得乱七八糟，可是，应该都会按照他最后设置的轮框中进行下去才对啊。
可言峰绮礼……怎么可能会死在卫宫士郎的手中！
韦伯敢说，远坂凛召唤的不是Emiya（英灵士郎）。
那样的话，这个麻婆神父，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卫宫士郎砍死的？
“先去学校找找凛和樱吧，问问情况。”韦伯吐了口气，然后起身。“不过之前，斯卡哈应该快到了吧？”
韦伯从窗外看着天空，本来在他刚来的时候万里无云的好天气，随着魔枪的抽出，乌云开始密布。
“如果斯卡哈在……就一切好办多了。”
“Master。”
忽然贞德又喊了声韦伯。
“我注意到……这个城市中有着不止七个Servant！”
“哦，那大概是有个人违规召唤了吧。”
韦伯表示这些东西都无所谓，甩甩袖子就不管了。
但贞德表情严肃的站在他的身前。
“可是，根据留在这个城市的大圣杯内的能量，还有残存的Servant数量……恐怕这里有过不下于十四个Servant！”
“都说无所谓……卧槽你说啥？”
韦伯瞪大了眼睛。
不下于十四个Servant？
什么跟什么！
“是的，不过现在不包括我……只剩十个Servant了。”
“开玩笑？”韦伯看着贞德严肃的表情。
忽然间，他大概有些明白所谓‘监督者’是干嘛的了。
或许第五次圣杯战争，就像Fate/Apocrypha一般，有着红黑两个阵容。
然后每个阵容个七个魔术师与七个Servant，而他，韦伯和贞德，是监督者。
心怀轨念的监督者。
贞德皱着眉毛仔细感受了一下。
“好像这些Servant分成了两个阵容。”
“嗯？”韦伯讶异的看着贞德。
阵容分布她还能看出来？
“是因为这十个Servant里，其中六个Servant的魔力很奇怪。”贞德皱着眉，“他们的魔力，竟然都是同一种性质的。”
“啥？”
韦伯坐在一个椅子上，然后听到贞德的话语直接懵了。
“你的意思是，这六个Servant的Master是一个人？”
“魔力性质是独有的，如果说魔力性质一样的话自然是一个Master，可是……”贞德的表情有些奇怪：“貌似这六个Servant的Master都不是同一个人。”
“什么鬼……”
韦伯有些绝望。
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让他崩溃。
“你的任务是什么？”贞德不再探查。
韦伯给贞德讲了将。
然后，贞德眨眨眼。
“呃，监督者，不能让人发现你想要争夺圣杯……这样的话，你想要争夺圣杯的话，只能让那些参赛者犯规，然后借助他们犯规的名义让他们下场。”
“就是说啊，所以我才觉得麻烦啊。”韦伯挠了挠头发：“虽说是战争，可他们又怎么会轻易的犯规，就算犯规了，被我下场两三个人之后，恐怕也就没几个人敢犯了吧？这几乎是个死循环啊！”
韦伯说着说着，忽然眼前一亮：“等等……”
他看到了须知三。
“圣杯战争结盟是常有的，如果想要赢，只能靠着须知三了吗？”韦伯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
“算了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反正失败也没有惩罚，这种思考的真的不适合我。”
贞德轻笑一声，刚想说什么，忽然间转头看向教会的门口。
韦伯表情也微微有了变化。
气氛，就这样凝重了下来。
“这个是……”
韦伯皱着眉毛感受了一番之后忽然间笑了。
“贞德，不用紧张。”
“可是，这个人……”
贞德表情依然的凝重。
她在门外的那个人身上，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机。
那个人，绝对能杀了她！
绝对能杀了使用吾的神明在此的她！
“都说了不用紧张。”
韦伯淡定的走过贞德的旁边，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看似慢步其实都出现残影的速度一瞬间抵达了门口。
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手颤抖，然后，韦伯打开了门。
门外，紫发红眸的冷淡女人轻笑着站在门外。
“为什么不开门进来呢？”
韦伯有些激动，也有些亢奋。
他伸出双手，似乎想抱抱这个女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做出实际行动。
他，只是兴奋的看着她，大脑中甚至有些空白。
斯卡哈。
这个教会他好多好多的女人。
他的师匠，也是他……所喜欢的女人。
“好久不见。”
斯卡哈轻声说着，扑进韦伯的怀抱；
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冰冷，但韦伯抱着，却心中火热。
“嗯，我回来了……”韦伯附在她的耳边，“这回……我一定会带走你……我……已经有那个能力了！所以……”
“不要再离开我…………”
韦伯紧紧地抱着斯卡哈，他还记得那时候他和斯卡哈分离时的场景。
担心他的实力，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提升不了，所以狠下心离开的女人。
他那时候还混混沌沌，或许不明白她的心，或许还以为她没有伤心。
直到现在，历练了这么多的韦伯，终于，懂了。
现在抱着她，这个高傲的女王，却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
她对他用情至深，不求回报，只求能够安好。
她那时候轻笑离开时，心中是否刺痛万分？
“唔…………”
韦伯紧紧的抱着她，她忽然间抬头；
然后注视着韦伯猩红的瞳孔，一吻上去。
一如分离时，那个离别的吻。
冰冷，却让人躁动，让人，流连忘返。
魔力在体内躁动着，许久沉寂的卢恩本源开始活跃。
顺着双方的体液，魔力开始纠缠，最后，在二人的心间凝聚成了一个契约。
牢不可破的契约。
“我有说过吧，师匠？”
吻分，韦伯注视着怀中的骄傲王者。
“等我十年，十年之后你只能是我的人！”
有些霸道的宣言，这对于还是打不过斯卡哈的韦伯来说，说出来需要的勇气很不一般。
也许斯卡哈，也不喜欢还是打不过她的韦伯说出这样的话语。
但此时的此刻她是不在意的。
刻印在心中的契约好似熔浆，滚烫的能量顺着契约流往四肢。
一瞬间，斯卡哈觉得体内的什么东西被解除了。
温度浮现在她的身上，然后，忽然间她感觉到身体有些躁动。
被韦伯抱着，奇怪的感觉浮现在身上，她忽然觉得有些腿软。
红着脸倒在韦伯的怀中，她惊愕的睁大了眼。
诅咒，接触了。
她，现在，和人无异了。
本来，想接触诅咒，必须得杀了她。
可是，现在……
斯卡哈红着脸，不安的在韦伯的怀中扭动着；
这种感觉很奇怪，让她感到一点窃喜和一点羞耻。
这两种情感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自从被诅咒之后，她的情感就越发的平淡，好久，她没有感受过这种几乎让她理智丧志的情绪了。
韦伯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笑了；
咧牙笑了。
斯卡哈看到这样的韦伯脸更红了。
本来如果诅咒还在的时候，韦伯露出这种表情可能她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可现在嘛……
她发现她都不能直视韦伯了。
本来在心中的那些念头，比如如果韦伯实力没超过他就不跟他一起什么的，早抛到爪哇国了。
“师匠，我觉得，今晚……”
看到斯卡哈，什么任务不任务的韦伯都抛到脑后了。
前些天刚和艾丽莎发生关系，这让久禁色欲的他现在有些蠢蠢欲动。
尤其是艾丽莎现在身受重伤，不能折腾的情况下。
“…………”斯卡哈白了韦伯一眼：“那些以后再说，我跟你说一点事……等等，她是谁？”
斯卡哈从韦伯的怀中挣脱，刚想跟他说一下她的发现，她忽然注意到了贞德。
然后，她眯起了眼睛。
“…………”贞德无辜的眨眨眼，她忽然感觉她陷入了花花公子韦伯的某个奇怪的修罗场中了。
“她是我的Servant啊。”韦伯很自然的回复。
然后在斯卡哈紧盯着的目光下，有些不自然的别过了眼眸，挠了挠脸颊。
“嗯，目前只是Servant，真的。”
“哼。”斯卡哈哼了一声，她瞥了贞德一眼。
“你是法国的那个圣女吧？”
“是的，你是影之国的王者吗？”贞德笑着回答，然而为什么她的笑容那么危险。
陡然间韦伯发现……貌似他的后宫要起火了。
弑神的斯卡哈，信神的贞德。
卧槽！
韦伯忽然发现，这两个女人的相性，恐怕差到姥姥家。
“我觉得，你还是回到英灵神殿得比较好。”
斯卡哈平静的看着贞德，透过契约韦伯察觉到她体内的魔力在暴动。
卧槽她要玩真的！
“能处理我的人只有我的‘主人’，至于你……不过是我家主人的……”
贞德后面的话语没说出来，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唯一主线任务：获得最后的胜利！
奖励：无
失败惩罚：无
须知1：此身身份为监督者
须知2：若被人察觉你也是参战者，就算失败
须知3：特殊规则，参战者不得结盟！结盟同等犯规！」
“…………”
在教会中，韦伯的那身导师袍变成了黑色，像那些神父穿的黑袍。
同时脖子上还有这银制的十字架。
韦伯有些懵。
他看了看自己，看了看贞德，再看了看四周。
“什么跟什么啊。”他嘟囔了一句。
这个世界的任务坚持扯淡到了极点。
不同于上三个世界，都告知了所在的世界是什么，这个世界完全没有提示。
没有提示不说，这个任务更是扯淡。
奖励无，失败无……这主神系统进水了吗？
还有身份是监督者的话，记忆呢？
“呀。”
忽然金丝银戒中灵魂波动传来，韦伯一抹戒指放出魔枪。
“怎么了？”
“你该执行你的承诺了！”爱丽斯菲尔莫名其妙的说道。
韦伯愣了一会，然后问道：“莫非……这个是你的那个世界？”
“嗯！不要耍赖！”
“不会耍赖的……只是你想要离开枪身的话，可能需要点时间。”
韦伯眯上了双眼。
这里，是型月世界。
可如果是型月世界，那参战的就是圣杯战争喽？
第五次圣杯战争？
还有他是监督者……
“奇怪的任务。”
韦伯叹了口气，在有‘这个世界是型月’这种前提意识的情况，他环视这里，发现这里确实是Fate/Zero世界里，言峰璃正那个不公正的教父所待的地方。
“可是，如果我是监督者的话，言峰绮礼呢？”韦伯提着魔枪，“还是说我变成了言峰绮礼？”
“韦伯·埃梅洛伊·维尔维特！”
枪内的爱丽斯菲尔尖叫了起来，她愤愤的说道：“你答应过我的，来到我的世界后就放我走！”
“嗯嗯，我是答应过你，可现在的我没有那个让你离开枪身还能让你活着的能力。”韦伯思绪横飞，还想思考一下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可是不安分的爱丽斯菲尔让他思绪难以集中：“等斯卡哈吧，等她来了就有办法了。”
“斯卡哈？”
“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候，我的Servant。”
“哦，好吧。”爱丽斯菲尔沉默了一会：“那我最后在信你一次！”
“乖。”
韦伯摸了摸枪身。
“Master！”
陡然间贞德的喊声传来，她在来到这里之后就好像在寻找什么。
现在大概是找到了吧。
“这里有具尸体！”
“啥？”
韦伯听到贞德的话语楞了一下，然后小跑过去。
果然越是接近那里血腥味就越来越浓。
然后，在韦伯走到尸体的旁边之后，他倒吸了口冷气。
“言峰……绮礼！”
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男人，赫然是言峰绮礼！
“好深的伤口，从右肩一直到左腹……同时脖颈上还有从左向右的伤痕吗？”韦伯蹲下身探查了一下他的身体。
显然他已经死了很久，血液都凝固变成黑色，同时各种恶心的虫子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Master，他身上的伤痕像是刀痕。”贞德看了一会说道。
“嗯，确实啊。”韦伯表情越发的严重。
他还记得，在第四次圣杯战争，拿到圣杯之后，因为恶趣味让言峰绮礼收养卫宫士郎，可是，现在看来……
“是Emiya（英灵士郎），还是卫宫士郎？”韦伯呢喃。
这伤痕，绝对是干将莫邪砍出来的。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韦伯烦躁的站起身。
确实，因为他参与了第四次圣杯战争，这个世界已经变得乱七八糟，可是，应该都会按照他最后设置的轮框中进行下去才对啊。
可言峰绮礼……怎么可能会死在卫宫士郎的手中！
韦伯敢说，远坂凛召唤的不是Emiya（英灵士郎）。
那样的话，这个麻婆神父，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卫宫士郎砍死的？
“先去学校找找凛和樱吧，问问情况。”韦伯吐了口气，然后起身。“不过之前，斯卡哈应该快到了吧？”
韦伯从窗外看着天空，本来在他刚来的时候万里无云的好天气，随着魔枪的抽出，乌云开始密布。
“如果斯卡哈在……就一切好办多了。”
“Master。”
忽然贞德又喊了声韦伯。
“我注意到……这个城市中有着不止七个Servant！”
“哦，那大概是有个人违规召唤了吧。”
韦伯表示这些东西都无所谓，甩甩袖子就不管了。
但贞德表情严肃的站在他的身前。
“可是，根据留在这个城市的大圣杯内的能量，还有残存的Servant数量……恐怕这里有过不下于十四个Servant！”
“都说无所谓……卧槽你说啥？”
韦伯瞪大了眼睛。
不下于十四个Servant？
什么跟什么！
“是的，不过现在不包括我……只剩十个Servant了。”
“开玩笑？”韦伯看着贞德严肃的表情。
忽然间，他大概有些明白所谓‘监督者’是干嘛的了。
或许第五次圣杯战争，就像Fate/Apocrypha一般，有着红黑两个阵容。
然后每个阵容个七个魔术师与七个Servant，而他，韦伯和贞德，是监督者。
心怀轨念的监督者。
贞德皱着眉毛仔细感受了一下。
“好像这些Servant分成了两个阵容。”
“嗯？”韦伯讶异的看着贞德。
阵容分布她还能看出来？
“是因为这十个Servant里，其中六个Servant的魔力很奇怪。”贞德皱着眉，“他们的魔力，竟然都是同一种性质的。”
“啥？”
韦伯坐在一个椅子上，然后听到贞德的话语直接懵了。
“你的意思是，这六个Servant的Master是一个人？”
“魔力性质是独有的，如果说魔力性质一样的话自然是一个Master，可是……”贞德的表情有些奇怪：“貌似这六个Servant的Master都不是同一个人。”
“什么鬼……”
韦伯有些绝望。
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让他崩溃。
“你的任务是什么？”贞德不再探查。
韦伯给贞德讲了将。
然后，贞德眨眨眼。
“呃，监督者，不能让人发现你想要争夺圣杯……这样的话，你想要争夺圣杯的话，只能让那些参赛者犯规，然后借助他们犯规的名义让他们下场。”
“就是说啊，所以我才觉得麻烦啊。”韦伯挠了挠头发：“虽说是战争，可他们又怎么会轻易的犯规，就算犯规了，被我下场两三个人之后，恐怕也就没几个人敢犯了吧？这几乎是个死循环啊！”
韦伯说着说着，忽然眼前一亮：“等等……”
他看到了须知三。
“圣杯战争结盟是常有的，如果想要赢，只能靠着须知三了吗？”韦伯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
“算了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反正失败也没有惩罚，这种思考的真的不适合我。”
贞德轻笑一声，刚想说什么，忽然间转头看向教会的门口。
韦伯表情也微微有了变化。
气氛，就这样凝重了下来。
“这个是……”
韦伯皱着眉毛感受了一番之后忽然间笑了。
“贞德，不用紧张。”
“可是，这个人……”
贞德表情依然的凝重。
她在门外的那个人身上，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机。
那个人，绝对能杀了她！
绝对能杀了使用吾的神明在此的她！
“都说了不用紧张。”
韦伯淡定的走过贞德的旁边，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看似慢步其实都出现残影的速度一瞬间抵达了门口。
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手颤抖，然后，韦伯打开了门。
门外，紫发红眸的冷淡女人轻笑着站在门外。
“为什么不开门进来呢？”
韦伯有些激动，也有些亢奋。
他伸出双手，似乎想抱抱这个女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做出实际行动。
他，只是兴奋的看着她，大脑中甚至有些空白。
斯卡哈。
这个教会他好多好多的女人。
他的师匠，也是他……所喜欢的女人。
“好久不见。”
斯卡哈轻声说着，扑进韦伯的怀抱；
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冰冷，但韦伯抱着，却心中火热。
“嗯，我回来了……”韦伯附在她的耳边，“这回……我一定会带走你……我……已经有那个能力了！所以……”
“不要再离开我…………”
韦伯紧紧地抱着斯卡哈，他还记得那时候他和斯卡哈分离时的场景。
担心他的实力，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提升不了，所以狠下心离开的女人。
他那时候还混混沌沌，或许不明白她的心，或许还以为她没有伤心。
直到现在，历练了这么多的韦伯，终于，懂了。
现在抱着她，这个高傲的女王，却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
她对他用情至深，不求回报，只求能够安好。
她那时候轻笑离开时，心中是否刺痛万分？
“唔…………”
韦伯紧紧的抱着她，她忽然间抬头；
然后注视着韦伯猩红的瞳孔，一吻上去。
一如分离时，那个离别的吻。
冰冷，却让人躁动，让人，流连忘返。
魔力在体内躁动着，许久沉寂的卢恩本源开始活跃。
顺着双方的体液，魔力开始纠缠，最后，在二人的心间凝聚成了一个契约。
牢不可破的契约。
“我有说过吧，师匠？”
吻分，韦伯注视着怀中的骄傲王者。
“等我十年，十年之后你只能是我的人！”
有些霸道的宣言，这对于还是打不过斯卡哈的韦伯来说，说出来需要的勇气很不一般。
也许斯卡哈，也不喜欢还是打不过她的韦伯说出这样的话语。
但此时的此刻她是不在意的。
刻印在心中的契约好似熔浆，滚烫的能量顺着契约流往四肢。
一瞬间，斯卡哈觉得体内的什么东西被解除了。
温度浮现在她的身上，然后，忽然间她感觉到身体有些躁动。
被韦伯抱着，奇怪的感觉浮现在身上，她忽然觉得有些腿软。
红着脸倒在韦伯的怀中，她惊愕的睁大了眼。
诅咒，接触了。
她，现在，和人无异了。
本来，想接触诅咒，必须得杀了她。
可是，现在……
斯卡哈红着脸，不安的在韦伯的怀中扭动着；
这种感觉很奇怪，让她感到一点窃喜和一点羞耻。
这两种情感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自从被诅咒之后，她的情感就越发的平淡，好久，她没有感受过这种几乎让她理智丧志的情绪了。
韦伯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笑了；
咧牙笑了。
斯卡哈看到这样的韦伯脸更红了。
本来如果诅咒还在的时候，韦伯露出这种表情可能她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可现在嘛……
她发现她都不能直视韦伯了。
本来在心中的那些念头，比如如果韦伯实力没超过他就不跟他一起什么的，早抛到爪哇国了。
“师匠，我觉得，今晚……”
看到斯卡哈，什么任务不任务的韦伯都抛到脑后了。
前些天刚和艾丽莎发生关系，这让久禁色欲的他现在有些蠢蠢欲动。
尤其是艾丽莎现在身受重伤，不能折腾的情况下。
“…………”斯卡哈白了韦伯一眼：“那些以后再说，我跟你说一点事……等等，她是谁？”
斯卡哈从韦伯的怀中挣脱，刚想跟他说一下她的发现，她忽然注意到了贞德。
然后，她眯起了眼睛。
“…………”贞德无辜的眨眨眼，她忽然感觉她陷入了花花公子韦伯的某个奇怪的修罗场中了。
“她是我的Servant啊。”韦伯很自然的回复。
然后在斯卡哈紧盯着的目光下，有些不自然的别过了眼眸，挠了挠脸颊。
“嗯，目前只是Servant，真的。”
“哼。”斯卡哈哼了一声，她瞥了贞德一眼。
“你是法国的那个圣女吧？”
“是的，你是影之国的王者吗？”贞德笑着回答，然而为什么她的笑容那么危险。
陡然间韦伯发现……貌似他的后宫要起火了。
弑神的斯卡哈，信神的贞德。
卧槽！
韦伯忽然发现，这两个女人的相性，恐怕差到姥姥家。
“我觉得，你还是回到英灵神殿得比较好。”
斯卡哈平静的看着贞德，透过契约韦伯察觉到她体内的魔力在暴动。
卧槽她要玩真的！
“能处理我的人只有我的‘主人’，至于你……不过是我家主人的……”
贞德后面的话语没说出来，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