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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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很安静，听了刚的故事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然后呢？后来发生了什么？”感情梦柔把这个当故事听了，不停的追问着下面发生的事。
“后来的事啊，后来的事我知道的不全面，后面就是你爸妈相遇的时候了，让你雪姨给你讲吧。”吕言笑着道。
“哼，吕言叔叔坏坏，打雪姨，还不告诉我后面的事，梦柔不喜欢你了。”梦柔撅着嘴一脸不爽。
吕言一脸苦涩。
“当时情况特殊嘛，你吕言叔叔也没有办法。”孟雪帮着说话，“但是其实知道最全的是如梦姐，明天让你妈给你讲下面的事吧。”
“你们都是坏人，还是莫惘哥哥最好。”说着双手抱上莫惘的腰，梦柔个子很小刚到高过莫惘腰一点，这么一抱还真有些小鸟依人的感觉。
孟雪一听却不高兴了“梦柔啊，为什么你叫我阿姨却叫莫惘哥哥啊，难道阿姨张的比莫惘老这么多么？”说着一脸要吃人的样子走向梦柔。
梦柔一下子躲到莫惘的身后，一脸怕怕的样子“雪姨的表情好可怕，莫惘哥哥本来看起来就比雪姨年轻好多，而且妈妈说了，叔叔以后和我结婚，要哥哥才行，我以后是要嫁给哥哥的。”
孟雪大感惊奇，这一天时间莫惘就把这个小萝莉降服了？“哦，你喜欢莫惘哥哥什么啊。”
“莫惘哥哥可好了，他会变魔术，而且会给我买吃的。莫惘哥哥对我最好了。”
“给你买吃的的钱是我给的啊，你应该喜欢的是我啊。”
“才不是呢，你给的钱是吃饭的，后面的零食是莫惘哥哥拿自己的工资给我买的？”
“这么啊，莫惘讲讲呗。”
莫惘把当时的事告诉了众人，众人笑得合不拢嘴。小萝莉脸红的要挤出水了。
“怎么不对么？”莫惘一脸的迷茫。完全摸不到头脑。
“没有你做的很对。”孟雪掩嘴笑着。
“那么你跟过来是想要干什么？”孟雪转向第二刀。
第二刀没有理孟雪，拿回自己的刀，走到孟旺的身前。众人顿时紧张起来。
第二刀把刀拔了出来，猛地单膝跪地，将抽出的刀横在身前，单右手握住，左手紧握刀刃，血从左手握溢了出来，众人看着沉默不语，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等第一滴血滴到了地面，第二刀将沾满血的刀放在地上，刀鞘就在一旁。“请收我为徒。”
一语惊人，所有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第二刀又重复一遍“请收我为徒，孟旺师傅。”
“我吗？”孟旺更是脑袋不够用，感觉这太戏剧性了，完全不在自己的理解范围里啊。
“是，我想和师傅学习如何变强。”
“可以我不会教啊，而且姐姐总说我傻。”
“没关系，只要让我跟在师傅身边就行。”
孟旺看着一脸虔诚的第二刀摸了摸脑袋，求助地看向姐姐。孟雪一手托着下颚，思考了一会，朝孟旺招了招手，两人一起去小屋外面去了。
第二刀就那么跪在地上，旁边的上官这时候已经适应了第二刀的存在，一脸熟络的样子去套近乎“二刀啊，你怎么级看上那个小傻子呢？他比你强但我看他真的教不了你什么。”
“我姓第二名刀，下次再叫错我就割了你的舌头”第二刀凶狠的说“孟旺师傅既然能打过我就有资格成为我的师傅，你以后再说他坏话我不介意直接杀了你。”
上官碰了一鼻子灰，到一旁自己待着了。梦柔上来关切到“叔叔你不疼么？梦柔帮你吹吹。”
“叔叔不疼，这是我们拜师的惯例，不能改的，让叔叔在这跪着吧。”
孟雪和孟旺回来了。孟旺回到第二刀身前。“我姐同意我收你做徒弟了。那个，接下来要怎么做。”
“按我们那的习俗，师傅把刀拿起来收回刀鞘递给徒弟就算是认同了。”说着第二刀双手虚托在前，等着孟旺把刀放在手上。
孟旺拾起刀还给了第二刀“话说二刀啊，你姓第么？这个姓好奇特啊，我都没听过。”
“是师傅，我姓第，我们这个姓比较偏你不知道也正常。”
“那我以后就叫你二刀好了。”
一旁的上官忍不住发出一声笑声。二刀瞪了他一眼，他强忍下笑意，但整只脸都因此变得有点变形看起来很滑稽。
“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徒弟了，师傅，以后多多指教。”二刀站了起来，结果孟雪的递来的布块，没有让孟雪动手，自己胡乱地缠了几圈。“谢谢师伯。”
“哎呀讨厌啦，叫的好难听，叫我小雪行了，你看起来比我大。”
“好的，雪姐，”
孟雪也没有因为年纪比自己大的人叫自己姐而生气，他想这么叫就这么叫吧，不要和这种认真的人较劲，输的必然是自己。
“雪姐，虽然我见过你了，但是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因为之前遇到的人的确说了，县令在私下有见不得人的勾当。”二刀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不许你侮辱他。”孟雪面红耳赤，过了一会发现自己太激动了。
“二刀，既然你还是有偏见那我给你分析一下。”孟雪冷静了一下，在椅子上坐下开始分析。
“一个男人，想要的无非就是金钱，力量，权力，和美色。要是你在其中选一个你会选神马。”孟雪看向二刀。
“力量。”二刀果断回答。
“没错，正常人都会选美色。”
“啊？我选力量啊。”
孟雪没有理他，“金钱力量权力最终的结束点都是美色，人在这个孤独的世界最终依靠的还是人，美色可以弥补这份孤独，同时美色也可以满足男人的炫耀欲望和一些其他的欲望。所以大多数人最终都会选择美色。”
孟雪顿了顿“那么如果秦慕真的如你说的一样那他接下来会干什么。”
“建一个地下健身场，锻炼……肌肉？”二刀不确定的说。
“啊，这个我喜欢，我也这么想。”孟旺不失时机的插嘴道。
“啧，当然是广收后宫。”孟雪一脸头疼的看着孟旺和二刀，我之前都白铺垫了么，你这智商活该被骗啊，“所以验证的方法很简单，只要明天去施展美人计就好。”
“要我去秀肌肉？”二刀抓了抓脑袋。
“你脑子里面也是肌肉么，当然是我去啊。”
“我说，你是不是早就想**县令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啊。”莫惘，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你以前的傻是装的。
孟雪合紧双手放在身前，身体不好意思的扭起来“哪有，这不是害怕二刀误会吗？我才牺牲我的色相的。”
“什么，什么，小雪你要做什么。”上官一脸恐慌。
“还有啊，你就这么当着梦柔的面说这些好吗？”莫惘又提出一个致命的问题。
众人将视线投向梦柔，只见梦柔一脸兴奋雀跃，“啊，我没意见啊，明天一定给我个特等席。”
…………
孟雪还是有点担心，“明天我要是成功了我害怕梦柔会承受不住，所以明天莫惘孟旺你俩要好好照顾梦柔。”
“哦。”
“明白了，姐。”
…………
…………
“那想下今天该怎么住吧，二刀你就和孟旺莫惘住一起行了，梦柔和我住，吕言吕良你们还是要回去住，这里实在没有位置，让孟旺背你回去吧。跟屁虫你该去哪去哪。”吕言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等吕氏兄弟，上官和孟旺走了后小屋就没有几个人了。“来梦柔，和阿姨睡觉去。”
“不，人家还想和莫惘哥哥玩一会。”
“那不要太晚了，莫惘，梦柔就交给你照顾了先。”说着孟雪回自己的小屋了。莫惘点了点头。
“莫惘哥哥给我变戏法我要看。”莫惘想了想二刀已经是孟旺的徒弟了应该也是没有关系的，就刷着给梦柔玩了。
“这就是那种神秘的力量么。”
“恩，孟旺也是拥有的。”
“恩。”
“你不好奇么，不想要么？”
“我父亲说了这种力量可遇不可求，不是自然而然得到的最好不要拥有。”
莫惘沉默了一会“你父亲说的对。”
二刀擦了擦刀，上面的血污没有了一丝痕迹，刀光反射在他脸上，他看着刀上反射的自己的脸点了点头。拿着刀走出去了。
明月当头，二刀缓慢地舞着自己的刀，跨步向前，右手持刀前伸，左手自然后撤，撤步将刀拉回斩向身后，左跨，刀顺着腰的转向砍向左边，收刀竖立与右手边，左脚抬起作金鸡独立。
月光照在刀锋上，随着刀的挥舞跳着一只欢快的舞蹈。一套动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练习，没有厌烦，没有怠慢，用心去体会刀中的意境，去体会刀的想法，去试着与他做生死相伴的伙伴。
刀是刀客最重要的伙伴，拜师礼中将染自己血的刀交给师傅，等于无条件的信任师傅，血和刀代表自己的一切，师傅将其拾起等于答应提携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家族师傅就是和父亲一样的地位，而将这些交给孟旺二刀觉得是值得的，他想要力量，孟旺有他没有的力量，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要的只是这个。
二刀挥舞着刀，余光看到旁边莫惘和梦柔在一旁认真的看着，继续挥舞着刀，在过去的无数时光中有多少人这样在一旁看着，想要看自己究竟能走到哪一步，那些人现在有的不在了，有的不知道在哪。
二刀心里胡思乱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这些动作经过长年累月的时光已经印在了自己的脑中，肌肉中，血液中，不用刻意去想身体也能耍出一整套。他想着以前的人和事，感到内心传来一阵寒意，心中一下变得空落落的，好像找个人拥抱，去体会他的温度。
这一刻他似乎体会到了刀的孤独，自己仅仅活了二十多年，刀却在时间的长河中不知道遨游了多久，不知道在自己之前他有没有遇到它喜欢的人，有没有遇到它依赖的人，有没有遇到宠着它的人，在饮着别人的血的时候它会不会想念那些人。
他听到刀身在嗡嗡作响，像是在向他诉说着千年的孤独。他舞的忘乎所以进入了从来没有进入过的境界。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一身的汗，刚才仿佛在梦中一般。回头看到莫惘和梦柔还在一旁看着，笑着收起刀走了过去。
“好玩么，梦柔？”
“好好玩，叔叔借我玩。”
“前面让你拿倒是没有什么，不过舞动的话太危险了，你拿着刀鞘去玩吧。”
梦柔乐颠颠地接过刀鞘，回忆着刚二刀的姿势，试着挥舞，但是看她一歪一扭有时还站不稳的样子，怎么看也是个刷杂技的。
“看你刚看的那么认真，想不到你也懂一些刀啊。”在二刀看来，能达到那个层次的无一不是高人，能有一个志同道合的高人在身边，以后不说切磋，至少也能教自己两手。看莫惘刚专注的眼神就是行家，自己刀随意舞动体会招式之间的异同克制的时候明显看到莫惘眼不断闪着光。
自己来这里果然是对的啊。
“我不懂啊。刚才你不是在刷杂技么，我和梦柔看的可开心了，这种不要钱的杂耍以前都看不到的。”孟旺天真的回答，不想这些话正向万千利刃一样不断切割着二刀脆弱的心。
“哼，匹夫庶子，不相为谋。”说完就去找挥舞着刀鞘的梦柔去了，有时用手去纠正她的动作，有时自己做示范，逗得梦柔呵呵直乐。却没有听到最后莫惘说的话。
“没想到凡体也能指挥气动啊。”
场面很安静，听了刚的故事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然后呢？后来发生了什么？”感情梦柔把这个当故事听了，不停的追问着下面发生的事。
“后来的事啊，后来的事我知道的不全面，后面就是你爸妈相遇的时候了，让你雪姨给你讲吧。”吕言笑着道。
“哼，吕言叔叔坏坏，打雪姨，还不告诉我后面的事，梦柔不喜欢你了。”梦柔撅着嘴一脸不爽。
吕言一脸苦涩。
“当时情况特殊嘛，你吕言叔叔也没有办法。”孟雪帮着说话，“但是其实知道最全的是如梦姐，明天让你妈给你讲下面的事吧。”
“你们都是坏人，还是莫惘哥哥最好。”说着双手抱上莫惘的腰，梦柔个子很小刚到高过莫惘腰一点，这么一抱还真有些小鸟依人的感觉。
孟雪一听却不高兴了“梦柔啊，为什么你叫我阿姨却叫莫惘哥哥啊，难道阿姨张的比莫惘老这么多么？”说着一脸要吃人的样子走向梦柔。
梦柔一下子躲到莫惘的身后，一脸怕怕的样子“雪姨的表情好可怕，莫惘哥哥本来看起来就比雪姨年轻好多，而且妈妈说了，叔叔以后和我结婚，要哥哥才行，我以后是要嫁给哥哥的。”
孟雪大感惊奇，这一天时间莫惘就把这个小萝莉降服了？“哦，你喜欢莫惘哥哥什么啊。”
“莫惘哥哥可好了，他会变魔术，而且会给我买吃的。莫惘哥哥对我最好了。”
“给你买吃的的钱是我给的啊，你应该喜欢的是我啊。”
“才不是呢，你给的钱是吃饭的，后面的零食是莫惘哥哥拿自己的工资给我买的？”
“这么啊，莫惘讲讲呗。”
莫惘把当时的事告诉了众人，众人笑得合不拢嘴。小萝莉脸红的要挤出水了。
“怎么不对么？”莫惘一脸的迷茫。完全摸不到头脑。
“没有你做的很对。”孟雪掩嘴笑着。
“那么你跟过来是想要干什么？”孟雪转向第二刀。
第二刀没有理孟雪，拿回自己的刀，走到孟旺的身前。众人顿时紧张起来。
第二刀把刀拔了出来，猛地单膝跪地，将抽出的刀横在身前，单右手握住，左手紧握刀刃，血从左手握溢了出来，众人看着沉默不语，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等第一滴血滴到了地面，第二刀将沾满血的刀放在地上，刀鞘就在一旁。“请收我为徒。”
一语惊人，所有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第二刀又重复一遍“请收我为徒，孟旺师傅。”
“我吗？”孟旺更是脑袋不够用，感觉这太戏剧性了，完全不在自己的理解范围里啊。
“是，我想和师傅学习如何变强。”
“可以我不会教啊，而且姐姐总说我傻。”
“没关系，只要让我跟在师傅身边就行。”
孟旺看着一脸虔诚的第二刀摸了摸脑袋，求助地看向姐姐。孟雪一手托着下颚，思考了一会，朝孟旺招了招手，两人一起去小屋外面去了。
第二刀就那么跪在地上，旁边的上官这时候已经适应了第二刀的存在，一脸熟络的样子去套近乎“二刀啊，你怎么级看上那个小傻子呢？他比你强但我看他真的教不了你什么。”
“我姓第二名刀，下次再叫错我就割了你的舌头”第二刀凶狠的说“孟旺师傅既然能打过我就有资格成为我的师傅，你以后再说他坏话我不介意直接杀了你。”
上官碰了一鼻子灰，到一旁自己待着了。梦柔上来关切到“叔叔你不疼么？梦柔帮你吹吹。”
“叔叔不疼，这是我们拜师的惯例，不能改的，让叔叔在这跪着吧。”
孟雪和孟旺回来了。孟旺回到第二刀身前。“我姐同意我收你做徒弟了。那个，接下来要怎么做。”
“按我们那的习俗，师傅把刀拿起来收回刀鞘递给徒弟就算是认同了。”说着第二刀双手虚托在前，等着孟旺把刀放在手上。
孟旺拾起刀还给了第二刀“话说二刀啊，你姓第么？这个姓好奇特啊，我都没听过。”
“是师傅，我姓第，我们这个姓比较偏你不知道也正常。”
“那我以后就叫你二刀好了。”
一旁的上官忍不住发出一声笑声。二刀瞪了他一眼，他强忍下笑意，但整只脸都因此变得有点变形看起来很滑稽。
“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徒弟了，师傅，以后多多指教。”二刀站了起来，结果孟雪的递来的布块，没有让孟雪动手，自己胡乱地缠了几圈。“谢谢师伯。”
“哎呀讨厌啦，叫的好难听，叫我小雪行了，你看起来比我大。”
“好的，雪姐，”
孟雪也没有因为年纪比自己大的人叫自己姐而生气，他想这么叫就这么叫吧，不要和这种认真的人较劲，输的必然是自己。
“雪姐，虽然我见过你了，但是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因为之前遇到的人的确说了，县令在私下有见不得人的勾当。”二刀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不许你侮辱他。”孟雪面红耳赤，过了一会发现自己太激动了。
“二刀，既然你还是有偏见那我给你分析一下。”孟雪冷静了一下，在椅子上坐下开始分析。
“一个男人，想要的无非就是金钱，力量，权力，和美色。要是你在其中选一个你会选神马。”孟雪看向二刀。
“力量。”二刀果断回答。
“没错，正常人都会选美色。”
“啊？我选力量啊。”
孟雪没有理他，“金钱力量权力最终的结束点都是美色，人在这个孤独的世界最终依靠的还是人，美色可以弥补这份孤独，同时美色也可以满足男人的炫耀欲望和一些其他的欲望。所以大多数人最终都会选择美色。”
孟雪顿了顿“那么如果秦慕真的如你说的一样那他接下来会干什么。”
“建一个地下健身场，锻炼……肌肉？”二刀不确定的说。
“啊，这个我喜欢，我也这么想。”孟旺不失时机的插嘴道。
“啧，当然是广收后宫。”孟雪一脸头疼的看着孟旺和二刀，我之前都白铺垫了么，你这智商活该被骗啊，“所以验证的方法很简单，只要明天去施展美人计就好。”
“要我去秀肌肉？”二刀抓了抓脑袋。
“你脑子里面也是肌肉么，当然是我去啊。”
“我说，你是不是早就想**县令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啊。”莫惘，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你以前的傻是装的。
孟雪合紧双手放在身前，身体不好意思的扭起来“哪有，这不是害怕二刀误会吗？我才牺牲我的色相的。”
“什么，什么，小雪你要做什么。”上官一脸恐慌。
“还有啊，你就这么当着梦柔的面说这些好吗？”莫惘又提出一个致命的问题。
众人将视线投向梦柔，只见梦柔一脸兴奋雀跃，“啊，我没意见啊，明天一定给我个特等席。”
…………
孟雪还是有点担心，“明天我要是成功了我害怕梦柔会承受不住，所以明天莫惘孟旺你俩要好好照顾梦柔。”
“哦。”
“明白了，姐。”
…………
…………
“那想下今天该怎么住吧，二刀你就和孟旺莫惘住一起行了，梦柔和我住，吕言吕良你们还是要回去住，这里实在没有位置，让孟旺背你回去吧。跟屁虫你该去哪去哪。”吕言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等吕氏兄弟，上官和孟旺走了后小屋就没有几个人了。“来梦柔，和阿姨睡觉去。”
“不，人家还想和莫惘哥哥玩一会。”
“那不要太晚了，莫惘，梦柔就交给你照顾了先。”说着孟雪回自己的小屋了。莫惘点了点头。
“莫惘哥哥给我变戏法我要看。”莫惘想了想二刀已经是孟旺的徒弟了应该也是没有关系的，就刷着给梦柔玩了。
“这就是那种神秘的力量么。”
“恩，孟旺也是拥有的。”
“恩。”
“你不好奇么，不想要么？”
“我父亲说了这种力量可遇不可求，不是自然而然得到的最好不要拥有。”
莫惘沉默了一会“你父亲说的对。”
二刀擦了擦刀，上面的血污没有了一丝痕迹，刀光反射在他脸上，他看着刀上反射的自己的脸点了点头。拿着刀走出去了。
明月当头，二刀缓慢地舞着自己的刀，跨步向前，右手持刀前伸，左手自然后撤，撤步将刀拉回斩向身后，左跨，刀顺着腰的转向砍向左边，收刀竖立与右手边，左脚抬起作金鸡独立。
月光照在刀锋上，随着刀的挥舞跳着一只欢快的舞蹈。一套动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练习，没有厌烦，没有怠慢，用心去体会刀中的意境，去体会刀的想法，去试着与他做生死相伴的伙伴。
刀是刀客最重要的伙伴，拜师礼中将染自己血的刀交给师傅，等于无条件的信任师傅，血和刀代表自己的一切，师傅将其拾起等于答应提携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家族师傅就是和父亲一样的地位，而将这些交给孟旺二刀觉得是值得的，他想要力量，孟旺有他没有的力量，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要的只是这个。
二刀挥舞着刀，余光看到旁边莫惘和梦柔在一旁认真的看着，继续挥舞着刀，在过去的无数时光中有多少人这样在一旁看着，想要看自己究竟能走到哪一步，那些人现在有的不在了，有的不知道在哪。
二刀心里胡思乱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这些动作经过长年累月的时光已经印在了自己的脑中，肌肉中，血液中，不用刻意去想身体也能耍出一整套。他想着以前的人和事，感到内心传来一阵寒意，心中一下变得空落落的，好像找个人拥抱，去体会他的温度。
这一刻他似乎体会到了刀的孤独，自己仅仅活了二十多年，刀却在时间的长河中不知道遨游了多久，不知道在自己之前他有没有遇到它喜欢的人，有没有遇到它依赖的人，有没有遇到宠着它的人，在饮着别人的血的时候它会不会想念那些人。
他听到刀身在嗡嗡作响，像是在向他诉说着千年的孤独。他舞的忘乎所以进入了从来没有进入过的境界。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一身的汗，刚才仿佛在梦中一般。回头看到莫惘和梦柔还在一旁看着，笑着收起刀走了过去。
“好玩么，梦柔？”
“好好玩，叔叔借我玩。”
“前面让你拿倒是没有什么，不过舞动的话太危险了，你拿着刀鞘去玩吧。”
梦柔乐颠颠地接过刀鞘，回忆着刚二刀的姿势，试着挥舞，但是看她一歪一扭有时还站不稳的样子，怎么看也是个刷杂技的。
“看你刚看的那么认真，想不到你也懂一些刀啊。”在二刀看来，能达到那个层次的无一不是高人，能有一个志同道合的高人在身边，以后不说切磋，至少也能教自己两手。看莫惘刚专注的眼神就是行家，自己刀随意舞动体会招式之间的异同克制的时候明显看到莫惘眼不断闪着光。
自己来这里果然是对的啊。
“我不懂啊。刚才你不是在刷杂技么，我和梦柔看的可开心了，这种不要钱的杂耍以前都看不到的。”孟旺天真的回答，不想这些话正向万千利刃一样不断切割着二刀脆弱的心。
“哼，匹夫庶子，不相为谋。”说完就去找挥舞着刀鞘的梦柔去了，有时用手去纠正她的动作，有时自己做示范，逗得梦柔呵呵直乐。却没有听到最后莫惘说的话。
“没想到凡体也能指挥气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