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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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云老爷子坐在凳子上不停的抽着卷烟，却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话。云家四兄弟也都低头沉默着，知道老爷子心里不好受，但谁没点自己的私心呢？分家之后，不用大家挤在一起吃饭，不用天天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闹不休，更不用把钱上交给老爷子他们，想必他们心里都盼着吧！
连云建国两口子也一大清早就由镇上赶了回来，毕竟是分家。老爷子昨个儿就让云建军赶去镇上通知了老二回来。老爷子要分家也没有什么好分的。毕竟一大家子人，什么都是从公中出钱的。
“咳！”云老爷子抽完烟清了清嗓子看着下面大大小小的都等着自己开口“家里有什么东西，想必你们也知道，说是分家，也就是分开吃住之类的。都还得住在这个院子里，当然老二例外。”
“爸，那您说怎么分，我们听着就是了。”云建军看了自己媳妇一眼，想必卢氏也不会反对，毕竟云老爷子还是不曾亏待过哪个儿子。虽然有时会偏心老二云建国，但大事上老爷子从来都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我也没有意件。”云建林躲闪着何柔的目光。
何柔昨晚就和他商量过，他们三房一它要和其他几房分的东西一样多，她知道自己生了两个闺女，要是平分其他几房会有意件，那这事的决定权老爷子可定不下，吵起来还得他们几房自己来定夺，让这云建林硬气点，别老是一副烂泥糊不上墙的样子。
没想到临了临了，还是那副性子。
“我和你娘都商量好了，房子按你们各自住的分，厨房和其它的都暂时共用，不愿意可以自己想办法。田地也平均分成四份，粮食按人口分，多口人就多拿一个人的口粮，少的就少拿。至于钱，也没有多少，有二百六十五块。每人给你们五十块，怎么用，怎么花，我们两老的不管。没钱了别找我们两老借就行。”老爷子直接把打算说了出来。
“我和你们妈也老了，田我们就不种了。全分给你们。菜地一共有三处地方，山脚下和老坡那两处地你们自己分。我们留下院子后面的那片地就行了。”
云奶奶见老爷子说得差不多了才开口“我们的孝敬钱每房每月五块钱，粮食你们看着给，总不能饿死我们俩老的。年节礼也各房自己决定，但是有一点，别怪我没说清楚。我们两老的东西，谁也别急着打主意，我们死的时候爱给谁就给谁。”
原本想献殷情，算计着老爷子手里的东西，现在可是全都没了那劲头了。
“这么分？有什么意件？”老爷子开口问。
“爸，我有，我可不赞同这么分。你看三房可没男孩？等丽丽和秀儿嫁出去，三房岂不空出一间来？不如把那间分给我们四房，我们也不是现在就要，可以先写了清楚指明那问屋子分给我们四房。等到三房两姐妹出嫁了我们再收回来。”王彩霞说着自已的打算。
“四弟妹，爸都分好了，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哦，我们三房没男娃，那是不是什么都可以不用分给三房？干脆我们三房几个人去睡山洞算了。”
何柔一听不依了，凭什么他们三房就得让间屋子出来？就是空着，那也是她们三房的，关四房什么事了？碍看他了？
“三嫂要是愿意住山洞，我们也拉不住不是？”王彩霞不咸不淡地开口回了句。
“我们三房也是云家人，我爸是爷爷奶奶的儿子，就算我和云丽出嫁我爸也得住家里不是，？至于没儿子，四嫂不是儿子多吗？过继一个给我们三房不就好了？”云秀不紧不慢地扫了王彩霞一眼。
这四婶就是眼皮子浅，盯着他们三房有什么用？人家二房不刚在镇上买了房？哪还缺这乡下的一点子东西。
老二两口子是精明的，只要火不烧到他们二房。他们决不会挤进击挨刀的。
“我说云秀，你一个丫头片子想得还挺美。还过继呢，自己不会生，也别抢别人的儿子啊！”王彩霞语带嘲讽，前面说的是云暖，后半句说的就是何柔了。
“四弟妹，我可没得罪你，何必指桑骂槐呢”何柔眼眶又红了起来。
“我也没说你啊？你又何必急着承认呢？不会是心虚的吧！”王彩霞快速地答道。
“那你不是谈我，难道是说二嫂不成？这二嫂也没生儿子呢？”何柔意有所指地开口。
二房和三房都没男娃，这王彩霞不说二房不就是看他们三房人老实好欺负？那她可就错了，这云建林看着老实，其实何柔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不然有哪个男人能真这么怕自己媳妇？自己这个父亲，可是咬人的狗不叫呢！谁又知道他其实还有一个儿子？只不过不是何柔生的罢了。亏自己那么愚蠢的母亲还一心以为她把住了云建林这个男人。
上辈子直到自己生下第二个女儿回娘家时才发现了这个父亲的秘密呢。现在父亲那个儿子已经出生了吧——
再看看二叔一家多精明，何柔都这么说了也不吃声。
“我可没那意思。”王彩霞收了声，自家三个娃以后去镇上上学还想拜托拜托这老二家呢。又道“人家可不是生不出，是不想生。不像某些人，想生也生不出来。”
云秀冷冷地看着这一家人，这云家水可不浅呢！
“王彩霞，你什么意思？”何柔气红了眼，返次可不是装的，是真生气了。连平时那娇弱的模样也懒得装了。
“就你想的那样。”
……
……
云老爷子看着三房四房争得面红耳赤的，也不开口阻止。
别以为自己老了就拿这些儿子没办法了，他们毕竟还是年轻，真从为谁争到就是谁的了？
“爷爷，您该开口说句话了。”云秀直接开口把老爷子搬了出来。
老爷子从来都是家里最聪明的，上辈子直到云秀去世，云家也没有分家这碴。能把一大家子都算计在内，并且让他们没有太大的反对，可见老爷才是最不简单的那个人了。
“爸……”
“爸……”
“行了，吵吵什么？不想要，我可以收回来，我也不缺儿子。东西都是我挣下的，不给也没人说什么。有本事，自己去挣了，再来争！”云老爷子有些意外地看了云秀一眼。这丫头自从伤了头，好像脑子变灵光了不少，性子沉稳了不少，可云老爷子还是从她眼中看出了一丝贪婪……
可惜云秀就算重来一世也瞒不住老爷子那双眼睛。
云暖倒是没太大的意件，她和老爷子想法差不多。怎么分？分多少？这又不是她的，她根本没资格开这个囗。只是其他人不这么想。
这下连何柔和王彩霞都不吭声了。
既然没意见就这么分就行了，老爷子没再吭声背过身去了。大家也就各自散了。
云暖回到屋里，看见云松正拿着她做好的小船不停地看着。这可做得真好看，跟真的似的。
“怎么？你喜欢？我用你们找的树根给你们每人雕了个小物件。”
云暖走到柜子边上，伸手从柜子里掏出二个小东西，把其中用树根雕的一条鲤鱼，鱼递给云松“给，送你的。”
“那云青没有吗？云青不真地讨厌姐姐的，你别生他的气了。”云松发现最近一直躲着自己和姐姐。也不和小伙伴一起出去玩了。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这个给云青吧！”
“姐你给他吧！”
云松想让玉暖和云青关系别返么僵。
云暖哪会看不出这小子的心思？？
“好吧。”
云暖和云松在云家院子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人。这云青到底跟哪里去了？“姐，云青去哪了？”
“云进，你过来一下，你们三个看看见着云青了没？”
云暖瞄见云进三兄弟正在一边玩，便问了一句。
“暖暖姐姐，你们找云青？你们上后院时他从外面回来了，刚刚回你们屋去了。”云进听见头也没转回了一句。
回到屋里，云暖一眼就看见云青丢了魂似地坐在炕上。目光呆滞，直视前方，也不知他在看什么？他前面不就是一堵堵吗？
“云青？你怎么了？”云松上前一步拍了拍自己哥哥的肩膀。
“嗯？什么？云松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云青回过神。
“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说给我们听听吧！总比憋在自己心里强。”云暖也走过去坐到他们的旁边，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事她忽略了。
到底什么事，能把这傲骄又小大人的云青统吓着了呢？
“我……”
嗯？
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说，急死人了。
“不想说就算。”云暖把手中的小物件塞到云青手里“送你的，和云松的一样。”
“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还在怪姐，姐也是为了爸爸才砍了柱子的。”
“不……不是。”
“那你是怎么了？”云松追问。
云松握着云暖刚塞进他手里的木雕鲤鱼，抿了抿唇，犹豫地看了云松一眼“你快出去，这事不能告诉你。”
云松不想走，看了眼在一边使劲对自已脸眼睛的姐姐，只好慢吞吞地往外走，还一步三回头地希望云青或云暖叫自己也留下来。
等到屋子里只剩他和云暖了，他也没开口，云暖也不急，耐心地等着。
……
……
“那天，我偷偷看见……云秀姐姐手上突然凭空变出一个苹果。”
嗯，突然，变出一个苹果。
嗯？变出一个苹果？还突然？凭空？
云暖终于听清楚了云青的话。
“云秀姐姐是不是一个妖怪？”
嗯，妖怪。
哎，不对。
“应该不是。这件事谁也别说”云睁嘱咐了一句“她没发现你吧！”
“没有！”云青肯定地回道。
“那就行了，作就当这事没发生。出事了有我扛着呢！小孩子家家别想那么多。出去找云松玩去。”
说着拉起云青把他推了出去……
而房里发呆的变成了云暖了。
原以为自己重生算好的了，没想到……
哎哟，我去！
果然云秀才是老天爷亲生的，而云暖就是老天爷不知情的情况下偷生的？
根据云松说的秀儿又偷拿菜苗，又是上山挖草的。秀儿的空间一定是能种植且成熟又快的那种逆天神器了？
老天爷，我没对不起你，能别这么玩我不？
云暖伸手抹了把脸。收起脸上那一副快要崩溃的表情。
车到山前必有路，先走着再说吧！
……
看着云老爷子坐在凳子上不停的抽着卷烟，却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话。云家四兄弟也都低头沉默着，知道老爷子心里不好受，但谁没点自己的私心呢？分家之后，不用大家挤在一起吃饭，不用天天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闹不休，更不用把钱上交给老爷子他们，想必他们心里都盼着吧！
连云建国两口子也一大清早就由镇上赶了回来，毕竟是分家。老爷子昨个儿就让云建军赶去镇上通知了老二回来。老爷子要分家也没有什么好分的。毕竟一大家子人，什么都是从公中出钱的。
“咳！”云老爷子抽完烟清了清嗓子看着下面大大小小的都等着自己开口“家里有什么东西，想必你们也知道，说是分家，也就是分开吃住之类的。都还得住在这个院子里，当然老二例外。”
“爸，那您说怎么分，我们听着就是了。”云建军看了自己媳妇一眼，想必卢氏也不会反对，毕竟云老爷子还是不曾亏待过哪个儿子。虽然有时会偏心老二云建国，但大事上老爷子从来都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我也没有意件。”云建林躲闪着何柔的目光。
何柔昨晚就和他商量过，他们三房一它要和其他几房分的东西一样多，她知道自己生了两个闺女，要是平分其他几房会有意件，那这事的决定权老爷子可定不下，吵起来还得他们几房自己来定夺，让这云建林硬气点，别老是一副烂泥糊不上墙的样子。
没想到临了临了，还是那副性子。
“我和你娘都商量好了，房子按你们各自住的分，厨房和其它的都暂时共用，不愿意可以自己想办法。田地也平均分成四份，粮食按人口分，多口人就多拿一个人的口粮，少的就少拿。至于钱，也没有多少，有二百六十五块。每人给你们五十块，怎么用，怎么花，我们两老的不管。没钱了别找我们两老借就行。”老爷子直接把打算说了出来。
“我和你们妈也老了，田我们就不种了。全分给你们。菜地一共有三处地方，山脚下和老坡那两处地你们自己分。我们留下院子后面的那片地就行了。”
云奶奶见老爷子说得差不多了才开口“我们的孝敬钱每房每月五块钱，粮食你们看着给，总不能饿死我们俩老的。年节礼也各房自己决定，但是有一点，别怪我没说清楚。我们两老的东西，谁也别急着打主意，我们死的时候爱给谁就给谁。”
原本想献殷情，算计着老爷子手里的东西，现在可是全都没了那劲头了。
“这么分？有什么意件？”老爷子开口问。
“爸，我有，我可不赞同这么分。你看三房可没男孩？等丽丽和秀儿嫁出去，三房岂不空出一间来？不如把那间分给我们四房，我们也不是现在就要，可以先写了清楚指明那问屋子分给我们四房。等到三房两姐妹出嫁了我们再收回来。”王彩霞说着自已的打算。
“四弟妹，爸都分好了，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哦，我们三房没男娃，那是不是什么都可以不用分给三房？干脆我们三房几个人去睡山洞算了。”
何柔一听不依了，凭什么他们三房就得让间屋子出来？就是空着，那也是她们三房的，关四房什么事了？碍看他了？
“三嫂要是愿意住山洞，我们也拉不住不是？”王彩霞不咸不淡地开口回了句。
“我们三房也是云家人，我爸是爷爷奶奶的儿子，就算我和云丽出嫁我爸也得住家里不是，？至于没儿子，四嫂不是儿子多吗？过继一个给我们三房不就好了？”云秀不紧不慢地扫了王彩霞一眼。
这四婶就是眼皮子浅，盯着他们三房有什么用？人家二房不刚在镇上买了房？哪还缺这乡下的一点子东西。
老二两口子是精明的，只要火不烧到他们二房。他们决不会挤进击挨刀的。
“我说云秀，你一个丫头片子想得还挺美。还过继呢，自己不会生，也别抢别人的儿子啊！”王彩霞语带嘲讽，前面说的是云暖，后半句说的就是何柔了。
“四弟妹，我可没得罪你，何必指桑骂槐呢”何柔眼眶又红了起来。
“我也没说你啊？你又何必急着承认呢？不会是心虚的吧！”王彩霞快速地答道。
“那你不是谈我，难道是说二嫂不成？这二嫂也没生儿子呢？”何柔意有所指地开口。
二房和三房都没男娃，这王彩霞不说二房不就是看他们三房人老实好欺负？那她可就错了，这云建林看着老实，其实何柔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不然有哪个男人能真这么怕自己媳妇？自己这个父亲，可是咬人的狗不叫呢！谁又知道他其实还有一个儿子？只不过不是何柔生的罢了。亏自己那么愚蠢的母亲还一心以为她把住了云建林这个男人。
上辈子直到自己生下第二个女儿回娘家时才发现了这个父亲的秘密呢。现在父亲那个儿子已经出生了吧——
再看看二叔一家多精明，何柔都这么说了也不吃声。
“我可没那意思。”王彩霞收了声，自家三个娃以后去镇上上学还想拜托拜托这老二家呢。又道“人家可不是生不出，是不想生。不像某些人，想生也生不出来。”
云秀冷冷地看着这一家人，这云家水可不浅呢！
“王彩霞，你什么意思？”何柔气红了眼，返次可不是装的，是真生气了。连平时那娇弱的模样也懒得装了。
“就你想的那样。”
……
……
云老爷子看着三房四房争得面红耳赤的，也不开口阻止。
别以为自己老了就拿这些儿子没办法了，他们毕竟还是年轻，真从为谁争到就是谁的了？
“爷爷，您该开口说句话了。”云秀直接开口把老爷子搬了出来。
老爷子从来都是家里最聪明的，上辈子直到云秀去世，云家也没有分家这碴。能把一大家子都算计在内，并且让他们没有太大的反对，可见老爷才是最不简单的那个人了。
“爸……”
“爸……”
“行了，吵吵什么？不想要，我可以收回来，我也不缺儿子。东西都是我挣下的，不给也没人说什么。有本事，自己去挣了，再来争！”云老爷子有些意外地看了云秀一眼。这丫头自从伤了头，好像脑子变灵光了不少，性子沉稳了不少，可云老爷子还是从她眼中看出了一丝贪婪……
可惜云秀就算重来一世也瞒不住老爷子那双眼睛。
云暖倒是没太大的意件，她和老爷子想法差不多。怎么分？分多少？这又不是她的，她根本没资格开这个囗。只是其他人不这么想。
这下连何柔和王彩霞都不吭声了。
既然没意见就这么分就行了，老爷子没再吭声背过身去了。大家也就各自散了。
云暖回到屋里，看见云松正拿着她做好的小船不停地看着。这可做得真好看，跟真的似的。
“怎么？你喜欢？我用你们找的树根给你们每人雕了个小物件。”
云暖走到柜子边上，伸手从柜子里掏出二个小东西，把其中用树根雕的一条鲤鱼，鱼递给云松“给，送你的。”
“那云青没有吗？云青不真地讨厌姐姐的，你别生他的气了。”云松发现最近一直躲着自己和姐姐。也不和小伙伴一起出去玩了。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这个给云青吧！”
“姐你给他吧！”
云松想让玉暖和云青关系别返么僵。
云暖哪会看不出这小子的心思？？
“好吧。”
云暖和云松在云家院子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人。这云青到底跟哪里去了？“姐，云青去哪了？”
“云进，你过来一下，你们三个看看见着云青了没？”
云暖瞄见云进三兄弟正在一边玩，便问了一句。
“暖暖姐姐，你们找云青？你们上后院时他从外面回来了，刚刚回你们屋去了。”云进听见头也没转回了一句。
回到屋里，云暖一眼就看见云青丢了魂似地坐在炕上。目光呆滞，直视前方，也不知他在看什么？他前面不就是一堵堵吗？
“云青？你怎么了？”云松上前一步拍了拍自己哥哥的肩膀。
“嗯？什么？云松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云青回过神。
“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说给我们听听吧！总比憋在自己心里强。”云暖也走过去坐到他们的旁边，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事她忽略了。
到底什么事，能把这傲骄又小大人的云青统吓着了呢？
“我……”
嗯？
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说，急死人了。
“不想说就算。”云暖把手中的小物件塞到云青手里“送你的，和云松的一样。”
“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还在怪姐，姐也是为了爸爸才砍了柱子的。”
“不……不是。”
“那你是怎么了？”云松追问。
云松握着云暖刚塞进他手里的木雕鲤鱼，抿了抿唇，犹豫地看了云松一眼“你快出去，这事不能告诉你。”
云松不想走，看了眼在一边使劲对自已脸眼睛的姐姐，只好慢吞吞地往外走，还一步三回头地希望云青或云暖叫自己也留下来。
等到屋子里只剩他和云暖了，他也没开口，云暖也不急，耐心地等着。
……
……
“那天，我偷偷看见……云秀姐姐手上突然凭空变出一个苹果。”
嗯，突然，变出一个苹果。
嗯？变出一个苹果？还突然？凭空？
云暖终于听清楚了云青的话。
“云秀姐姐是不是一个妖怪？”
嗯，妖怪。
哎，不对。
“应该不是。这件事谁也别说”云睁嘱咐了一句“她没发现你吧！”
“没有！”云青肯定地回道。
“那就行了，作就当这事没发生。出事了有我扛着呢！小孩子家家别想那么多。出去找云松玩去。”
说着拉起云青把他推了出去……
而房里发呆的变成了云暖了。
原以为自己重生算好的了，没想到……
哎哟，我去！
果然云秀才是老天爷亲生的，而云暖就是老天爷不知情的情况下偷生的？
根据云松说的秀儿又偷拿菜苗，又是上山挖草的。秀儿的空间一定是能种植且成熟又快的那种逆天神器了？
老天爷，我没对不起你，能别这么玩我不？
云暖伸手抹了把脸。收起脸上那一副快要崩溃的表情。
车到山前必有路，先走着再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