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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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毛巾！”
天气有些热，元二公子运动过后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叫了第二声我才反应过来。
我只听到毛巾两字，反应过来：“哦。”我应答了，赶紧跑去端来毛巾，却是浸过冷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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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在手中，掂了掂又扔回托盘中：“要热的！”
我心里却不以为然：冷热难道有什么不一样？富家公子就是矫情！
当我用盘托来热毛巾，元二公子擦了把脸说：“运动后毛孔扩张排污，要热毛巾擦汗，不要让冷水反浸入身体，体弱的人容易生病！”
体弱？我不由得暗自发笑，眼前这个高大壮实的男人吃下一头猪绝不是问题，怎么会生病？
“冷毛巾！”
我纳闷了，刚还说热的好，怎么现在要换成冷的？毛病！但他是上帝，自己就得服务到家。
端来冷毛巾，元二公子又拿毛巾在脸上轻拍了好几下，扔到盘里，一副轻松爽快的样子。他看了我一眼说：“排汗之后，再用冷的收缩毛孔，明白？”
我心里冷哼：真麻烦，不就是擦个脸吗？我一个女人都没这么讲究！
跟班的急匆匆走进来，对元二公子附耳了几句，元大公子脸色有些凝重，他对我说：“解护具！”
我凑上前帮他解下护指、护臂，最后尖着脚去取下护胸时，因他太高，感觉比甄志强还高上二三公分，我稍不注意就身体贴紧了些，碰到他那灼热强健的胸肌，惊得胸一缩，他自己干脆把护胸取下来。
他瞥了眼我挂着的吊牌，上面有名字、照片和工号：“童彤，306。”他念了一次，又用眼神示意跟班，跟班的迅速掏出两张百元钞票放在桌上，跟着元二公子匆匆走了。
我看着桌上的钞票，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办，这是给我的？我不敢相信，这钱也未免来得太容易了吧？
胡嘉忽的走过来了，从桌上的两百元中抽了一张，说：“元二公子本就是我顾客，今天却被你抢了！这些钱应该就是我的！”
露姐刚好过来，把这刚才一幕全看到了，她看不惯胡嘉的霸道，便帮着我说话：“小胡，是元二公子自己点的小童，怎么是她抢了呢？从规距上说，是谁服务的，小费就归谁！别欺负人家新来的！”
胡嘉翻了翻白眼道：“谁欺负她了？刚才不是我替元二公子端的茶吗？我也只不过要了应属自己那一份！”便扭着腰枝走开了。
露姐把桌上的钱一百元拿起来，塞给了我：“快收起来！”我内心感激，想说什么，却看到露姐红肿的脸。
“露姐，你的脸怎么啦？是不是因为我不会做事，陈经理打了你？”
露姐愕然：“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听见元二公子责怪陈经理几句，然后就看见陈经理叫走你，我想肯定是因为我服务不好的原因，露姐，我太对不起你了！这钱应该是你的才对，你替我受这么大屈委，这钱我不能要！”
“傻妹子，不要这样想！你刚来哪可能无师自通？因为是我没把你教好，受罚也应该，只是甩了两巴掌，没扣我的薪水没开除我，处罚一点不重！”
因露姐被罚，罪魁就是元二公子，虽然他对我态度还算不错，还给了我小费，但我还是觉得他可恶：不过有几个臭钱就摆架子，像女人般的斤斤计较挑毛病。下回他再来，才不想侍候他！
露姐怕我还不懂，又叮嘱说：“小童，来我们这里的都是有钱的大佬，得小心侍候，把老板哄高兴了还会给小费。你嘴甜些，手脚利索些就行了……千万记住：见到客人必须微笑，说话要客气，无论客人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不能生气！这是我们这里的规距！如果有违反的，轻则扣钱，重则开除。”
她端详了我一下说：“小童，你长这么俊，你怎么不去红楼那边，洗浴馆和餐饮馆薪水更高呢！”
我反问：“露姐怎么不去呢？”
“我……我粗粗笨笨，长得不够漂亮。”
我不会哄人，露姐的确长得不够美，她看上去二十八九岁了，虽然五官还算周正，但皮肤很差，擦了很多粉也遮盖不住两颊的黑斑，样子显得有些苍老。
露姐语气里带着伤感说：“也许我也干不了多久了，这行是吃青春饭的。娱乐城不断进新人，就是要替换下我们这些老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到自己像是抢了她饭碗。露姐又神秘的说：“娱乐城里还有一个地下赌场，客人吃住全在里面。那绝对是肥差，服务员提成可高了去了！只是在娱乐城干够三个月，人机灵可靠，客人口碑好的话就可以申请去那边。”
“赌场？我可不去，会不会犯法啊！”
露姐摇摇头说：“哎，你这个妞太单纯，什么犯不犯法？现在这个世界有钱有权就是法。来这的工作的谁不想多赚点？你可不知道，我们这娱乐城的背景大着呢，能通天！”
“热毛巾！”
天气有些热，元二公子运动过后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叫了第二声我才反应过来。
我只听到毛巾两字，反应过来：“哦。”我应答了，赶紧跑去端来毛巾，却是浸过冷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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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在手中，掂了掂又扔回托盘中：“要热的！”
我心里却不以为然：冷热难道有什么不一样？富家公子就是矫情！
当我用盘托来热毛巾，元二公子擦了把脸说：“运动后毛孔扩张排污，要热毛巾擦汗，不要让冷水反浸入身体，体弱的人容易生病！”
体弱？我不由得暗自发笑，眼前这个高大壮实的男人吃下一头猪绝不是问题，怎么会生病？
“冷毛巾！”
我纳闷了，刚还说热的好，怎么现在要换成冷的？毛病！但他是上帝，自己就得服务到家。
端来冷毛巾，元二公子又拿毛巾在脸上轻拍了好几下，扔到盘里，一副轻松爽快的样子。他看了我一眼说：“排汗之后，再用冷的收缩毛孔，明白？”
我心里冷哼：真麻烦，不就是擦个脸吗？我一个女人都没这么讲究！
跟班的急匆匆走进来，对元二公子附耳了几句，元大公子脸色有些凝重，他对我说：“解护具！”
我凑上前帮他解下护指、护臂，最后尖着脚去取下护胸时，因他太高，感觉比甄志强还高上二三公分，我稍不注意就身体贴紧了些，碰到他那灼热强健的胸肌，惊得胸一缩，他自己干脆把护胸取下来。
他瞥了眼我挂着的吊牌，上面有名字、照片和工号：“童彤，306。”他念了一次，又用眼神示意跟班，跟班的迅速掏出两张百元钞票放在桌上，跟着元二公子匆匆走了。
我看着桌上的钞票，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办，这是给我的？我不敢相信，这钱也未免来得太容易了吧？
胡嘉忽的走过来了，从桌上的两百元中抽了一张，说：“元二公子本就是我顾客，今天却被你抢了！这些钱应该就是我的！”
露姐刚好过来，把这刚才一幕全看到了，她看不惯胡嘉的霸道，便帮着我说话：“小胡，是元二公子自己点的小童，怎么是她抢了呢？从规距上说，是谁服务的，小费就归谁！别欺负人家新来的！”
胡嘉翻了翻白眼道：“谁欺负她了？刚才不是我替元二公子端的茶吗？我也只不过要了应属自己那一份！”便扭着腰枝走开了。
露姐把桌上的钱一百元拿起来，塞给了我：“快收起来！”我内心感激，想说什么，却看到露姐红肿的脸。
“露姐，你的脸怎么啦？是不是因为我不会做事，陈经理打了你？”
露姐愕然：“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听见元二公子责怪陈经理几句，然后就看见陈经理叫走你，我想肯定是因为我服务不好的原因，露姐，我太对不起你了！这钱应该是你的才对，你替我受这么大屈委，这钱我不能要！”
“傻妹子，不要这样想！你刚来哪可能无师自通？因为是我没把你教好，受罚也应该，只是甩了两巴掌，没扣我的薪水没开除我，处罚一点不重！”
因露姐被罚，罪魁就是元二公子，虽然他对我态度还算不错，还给了我小费，但我还是觉得他可恶：不过有几个臭钱就摆架子，像女人般的斤斤计较挑毛病。下回他再来，才不想侍候他！
露姐怕我还不懂，又叮嘱说：“小童，来我们这里的都是有钱的大佬，得小心侍候，把老板哄高兴了还会给小费。你嘴甜些，手脚利索些就行了……千万记住：见到客人必须微笑，说话要客气，无论客人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不能生气！这是我们这里的规距！如果有违反的，轻则扣钱，重则开除。”
她端详了我一下说：“小童，你长这么俊，你怎么不去红楼那边，洗浴馆和餐饮馆薪水更高呢！”
我反问：“露姐怎么不去呢？”
“我……我粗粗笨笨，长得不够漂亮。”
我不会哄人，露姐的确长得不够美，她看上去二十八九岁了，虽然五官还算周正，但皮肤很差，擦了很多粉也遮盖不住两颊的黑斑，样子显得有些苍老。
露姐语气里带着伤感说：“也许我也干不了多久了，这行是吃青春饭的。娱乐城不断进新人，就是要替换下我们这些老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到自己像是抢了她饭碗。露姐又神秘的说：“娱乐城里还有一个地下赌场，客人吃住全在里面。那绝对是肥差，服务员提成可高了去了！只是在娱乐城干够三个月，人机灵可靠，客人口碑好的话就可以申请去那边。”
“赌场？我可不去，会不会犯法啊！”
露姐摇摇头说：“哎，你这个妞太单纯，什么犯不犯法？现在这个世界有钱有权就是法。来这的工作的谁不想多赚点？你可不知道，我们这娱乐城的背景大着呢，能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