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老王的记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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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第九天了，我实在没想到这段回忆会那么长，这一定是老王非常深刻的记忆。
这九天来，四个人每天的吃睡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其他的时间全在挖矿。没有一个人喊累，每人都是眼睛通红，精神极度亢奋。
“呼！”大山哥将铁镢头扔到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了这几天我听到的第一句话：“终于他娘的要挖完了！”
“嘿嘿，我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点都不感觉累。”说话的是阿力，他长得有些胖，肚子挺得鼓鼓的，额头的刘海稀疏，本来他的下巴上长着短短的胡茬子，现在看去，已经长得密密麻麻的了。
“我去把这车给运出去。”老王将地上的金矿用铁锹铲进小推车里，然后推出矿坑。
他们处于矿井最里面的一处矿坑，在矿井底的斜下方一百米，矿坑被挖凸进去一大块弧形的空间。除了矿灯射出的昏暗光线，其他地方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散落在四周的金矿石被他们头上戴的矿灯照得金灿灿的一片，本来非常寒酸的矿坑竟给我一种金碧辉煌的错觉。
绞车上的煤炭已经被远远地丢在角落里，老王将刚挖的一车金矿运到一个空着的绞车旁倒进去，在上面铲了一层煤铺好，然后推着小车回去。
离老远就听阿力的笑声：“我说小杰同志，你先歇歇，就那点矿皮了，你还怕它跑了？”
成杰还在埋头挖着，他头也没回，“大山哥说，咱们干的事被发现的话得进去蹲一辈子。我们快点挖完，回去想怎么歇怎么歇。”
阿力叹了一句：“没出息！”大山哥笑了，“阿力你别小瞧小杰同志，别忘了这可是他发现的金矿。”
“切！这边是我的区，要不是他挖得快，先发现金矿的肯定是我。”
老王走近，听到他们的对话，沉默地听了他们说了一会话，突然问大山哥：“这批金矿，你能处理干净了吗？”
大山哥点点头，“刚才我想过了，分开几份，一份一份地出，应该没问题！”
阿力也说道：“老王你就放心吧，大山哥的本事你还能不知道？”
我听了有些吃惊，大山哥竟然路子这么广，难不成以前干得是走私生意？
老王摇摇头，声音有些犹豫：“你们知不知道，这个煤矿曾经闹过鬼？”他见大家都盯着他，迟疑了一下，“我是说，会不会跟这个金矿有关？”
“你是说这煤窑子上一家被鬼哭吓跑的事吧。我知道一点，”阿力看了一眼大山哥和小杰，故作神秘地对老王说道：“听说他们下矿没两个星期，就有人听到矿井里偶尔传来女人的哭声，而且据守夜的人说每天晚上对讲机里都会自动发出诡异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救我出去……救我出去……”
那声音学得惟妙惟肖，老王身体颤抖了一下，惊恐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意外之财不能动，会遭报应的啊！”
我也很奇怪，难道这个矿里真的闹鬼吗？
大山哥踢了阿力一脚，“老王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你别老吓他。”然后他不好意思地对老王笑道：“那都是我和阿力搞的恶作剧，阿力这人就这样，你别见怪。”
我听了，不由得感叹，大山哥这一手玩的漂亮啊。那时干煤窑的人大多没文化，非常迷信，对鬼神之说没有一点免疫力，被这么吓了几天，赶紧扔下烫手的煤窑子，正好被大山哥接手过来，现在又挖出了金矿，如果那些人知道，非懊悔地吐血不可。
老王虚惊一场，不但没怪阿力反而笑出了声：“不是真的就好，那我拿这金矿的钱也就踏实一点。”
“老王，你拿到钱会怎么花？”阿力问道。
老王搓手道：“当然回家盖房子娶媳妇了，再承包几百亩地，那叫一个美……”
“老王你咋就这点出息，要是我，就买豪车住别墅，包养几个大学生，那才叫美滴很！”阿力一双小眼睛笑得眯起来，显得更小了。
我听了只想笑，你才是没出息，这可是暴发户的做派！
成杰正吭哧吭哧地挖着，阿力没问他，转头问大山哥：“哥，你呢？”
大山哥摇摇头，“你们别太招摇，太容易遭恨，被条子调查就完蛋了。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当！”一道与平常挖矿时不同的清脆声音响起，顿时引起正在扯淡的三人的注意。
“大山哥，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东西？”成杰放下铁镢头，回头唤他们。
“难不成你又挖到钻石矿了？”阿力揶揄一声，三人走近看去。
粗糙的洞壁被凿得凹凸不平，最后的一层金矿已经被挖去大半，中间被凿得最深，里面露出一点青色。
“这里面还藏着东西？”大山哥靠近，借着头上的矿灯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道。
“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挖出来不就行了。”阿力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拿起有些弯钝的镢头就往旁边一角凿了进去，成杰也不甘示弱，两人以那点青色为中心，挖了起来。
差不多过去了半小时，一堵青灰色的圆形墙壁显现在四人眼前。
“这墙是青铜做的！”成杰惊叹一声，大山哥点点头，看着眼前的青铜墙，目光有些凝重。
这堵圆形的青铜墙仿佛是被巨力嵌进去的，表面刻着奇怪的花纹，纹路泛红，竟给我一种妖艳的感觉。
阿力用手指敲了敲，“圆形墙，怎么给我感觉像一扇门似的。”
“有这个可能。”大山哥说道：“在这种地方还用一堵墙堵着，里面肯定有东西，说不定比金矿还宝贝。”
“宝贝？”阿力一听，转过身来看向大山哥，手不知道按在了什么地方，只听轰隆一声，圆形的青铜墙壁突然转了一圈，在一阵泥土扑簌的掉落声中竟然缓慢地向下沉去。我看见在转动的时候墙壁上的花纹生动起来，好像血液在墙壁中流动一样。
“****你大爷！吓死爹了！“阿力猝不及防之下吓得猛然缩回手，向后几步才转过身来。
阵阵刺耳的摩擦声响了半分钟，青铜墙才完全沉入地下，眼前出现一条深不可测的甬道，仿佛直通地底深渊。
“什么怪味？又腥又臭，难闻死了！”成杰愣愣地看着前面的甬道，忽然捂住鼻子说道。
“是氨气！里面不知道多长时间没进人了，肯定有大量氨气，会毒死人的。”老王捂住鼻子让大家赶紧上去，没走几步，老王又说道：“不对！这不是氨气的味道。”
阿力顿时叫道：“老王你到底知不知道，别瞎咧咧行不行？”
大山哥松开鼻子上的手仔细闻了闻，点点头，“的确不是。”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进去找宝贝！”阿力心急道。
“等会，都多大了还那么急躁。”大山哥瞪了一眼阿力，回头问老王：“老王，你说呢？”
老王咳了一声，小声说道：“我总觉得那墙上的花纹有点瘆人，感觉就像一只鬼头在看着咱们。依我看，咱们都已经挖了那么多的金矿了，还是赶紧出手把钱分了回家吧。”
鬼头？我回忆了一下刚才看到的青铜墙，心中一寒，墙上的花纹如果从整体看去，确实就像一只头上长满了角的鬼头露出嘴里的獠牙狰狞地看着我们的样子。
“能被花纹给吓到，老王你胆子也太小了吧。”阿力嘲笑了一下老王，然后对大山哥说：“大山哥，咱们都到这地方了，说什么都得进去见见里面的宝贝。”
大山哥拍了一下他的脑瓜，“又没说不进去，你着什么急！”他突然表情有些犹疑不定，“我是在想，我好像在哪看见过这花纹。”
“是在博物馆里见过吧？我说大山哥，你大字不识几个，还能对这花纹有研究？”阿力一脸的不信，说的成杰和老王笑了起来。
大山哥老脸一红，“去去去！不认识字就不能看图画吗？你小子懂个卵！”
他沉思了一会儿，表情变换起来，我是第二次看见他有这样丰富的表情，顿时心中紧张起来。他第一次这副样子是看见那对古怪的男女，然后就发生了一系列诡异无比的事情。难道他真的见过青铜墙上的花纹？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他这么犹豫不决？
等得阿力和成杰都急不可耐的时候，大山哥终于开口了：“小杰你和老王呆在这里看着，我和阿力下去！”
老王没说什么，成杰脸色立刻就变了：“大山哥，我也要进去！”他见大山哥摇头，怒道：“凭什么你和阿力进去，不带上我，我偏要进去了！”
大山哥也怒了，一张黝黑的脸看起来很可怕，“下面可能有危险，我不带你去是为你好。”
成杰一副不让我下去就跟着你们后面的倔强模样，大山哥忽然笑了起来：“行！我就带你下去，不过事先说好，如果有危险可不要吓得尿裤子。”
成杰瞪了大山哥一眼：“谁害怕谁是孙子！”说着就一马当先往前面走去。
大山哥一个箭步到了他的后面，竖起手掌砍在他的后颈部位，然后成杰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大山哥将他翻了过来，对老王叮嘱道：“老王，你看着他，我跟阿力下去看看，有危险就上来。”
老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最后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他。
阿力则是看着老王说道：“我阿力说话敞亮，老王，你可不要有趁着没人把这批金矿私吞了的想法，不然你会知道我阿力在道上有多狠！！”
老王苦笑道：“你不知道我的为人，大山还能不知道吗，我们都认识四五年了，他连我老家在哪都知道。”
大山哥狠踹了阿力一脚，怒道：“你他娘说的叫什么话！整天就知道吓唬老实人！老王那胆子我能不知道？再说他知道怎么出手这批金子吗？”
阿力讨饶道：“哎哟！哥，轻点！我知道错了，我这就走。”
大山哥看了老王一眼，点点头，跟阿力走进甬道里。
已经是第九天了，我实在没想到这段回忆会那么长，这一定是老王非常深刻的记忆。
这九天来，四个人每天的吃睡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其他的时间全在挖矿。没有一个人喊累，每人都是眼睛通红，精神极度亢奋。
“呼！”大山哥将铁镢头扔到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了这几天我听到的第一句话：“终于他娘的要挖完了！”
“嘿嘿，我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点都不感觉累。”说话的是阿力，他长得有些胖，肚子挺得鼓鼓的，额头的刘海稀疏，本来他的下巴上长着短短的胡茬子，现在看去，已经长得密密麻麻的了。
“我去把这车给运出去。”老王将地上的金矿用铁锹铲进小推车里，然后推出矿坑。
他们处于矿井最里面的一处矿坑，在矿井底的斜下方一百米，矿坑被挖凸进去一大块弧形的空间。除了矿灯射出的昏暗光线，其他地方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散落在四周的金矿石被他们头上戴的矿灯照得金灿灿的一片，本来非常寒酸的矿坑竟给我一种金碧辉煌的错觉。
绞车上的煤炭已经被远远地丢在角落里，老王将刚挖的一车金矿运到一个空着的绞车旁倒进去，在上面铲了一层煤铺好，然后推着小车回去。
离老远就听阿力的笑声：“我说小杰同志，你先歇歇，就那点矿皮了，你还怕它跑了？”
成杰还在埋头挖着，他头也没回，“大山哥说，咱们干的事被发现的话得进去蹲一辈子。我们快点挖完，回去想怎么歇怎么歇。”
阿力叹了一句：“没出息！”大山哥笑了，“阿力你别小瞧小杰同志，别忘了这可是他发现的金矿。”
“切！这边是我的区，要不是他挖得快，先发现金矿的肯定是我。”
老王走近，听到他们的对话，沉默地听了他们说了一会话，突然问大山哥：“这批金矿，你能处理干净了吗？”
大山哥点点头，“刚才我想过了，分开几份，一份一份地出，应该没问题！”
阿力也说道：“老王你就放心吧，大山哥的本事你还能不知道？”
我听了有些吃惊，大山哥竟然路子这么广，难不成以前干得是走私生意？
老王摇摇头，声音有些犹豫：“你们知不知道，这个煤矿曾经闹过鬼？”他见大家都盯着他，迟疑了一下，“我是说，会不会跟这个金矿有关？”
“你是说这煤窑子上一家被鬼哭吓跑的事吧。我知道一点，”阿力看了一眼大山哥和小杰，故作神秘地对老王说道：“听说他们下矿没两个星期，就有人听到矿井里偶尔传来女人的哭声，而且据守夜的人说每天晚上对讲机里都会自动发出诡异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救我出去……救我出去……”
那声音学得惟妙惟肖，老王身体颤抖了一下，惊恐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意外之财不能动，会遭报应的啊！”
我也很奇怪，难道这个矿里真的闹鬼吗？
大山哥踢了阿力一脚，“老王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你别老吓他。”然后他不好意思地对老王笑道：“那都是我和阿力搞的恶作剧，阿力这人就这样，你别见怪。”
我听了，不由得感叹，大山哥这一手玩的漂亮啊。那时干煤窑的人大多没文化，非常迷信，对鬼神之说没有一点免疫力，被这么吓了几天，赶紧扔下烫手的煤窑子，正好被大山哥接手过来，现在又挖出了金矿，如果那些人知道，非懊悔地吐血不可。
老王虚惊一场，不但没怪阿力反而笑出了声：“不是真的就好，那我拿这金矿的钱也就踏实一点。”
“老王，你拿到钱会怎么花？”阿力问道。
老王搓手道：“当然回家盖房子娶媳妇了，再承包几百亩地，那叫一个美……”
“老王你咋就这点出息，要是我，就买豪车住别墅，包养几个大学生，那才叫美滴很！”阿力一双小眼睛笑得眯起来，显得更小了。
我听了只想笑，你才是没出息，这可是暴发户的做派！
成杰正吭哧吭哧地挖着，阿力没问他，转头问大山哥：“哥，你呢？”
大山哥摇摇头，“你们别太招摇，太容易遭恨，被条子调查就完蛋了。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当！”一道与平常挖矿时不同的清脆声音响起，顿时引起正在扯淡的三人的注意。
“大山哥，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东西？”成杰放下铁镢头，回头唤他们。
“难不成你又挖到钻石矿了？”阿力揶揄一声，三人走近看去。
粗糙的洞壁被凿得凹凸不平，最后的一层金矿已经被挖去大半，中间被凿得最深，里面露出一点青色。
“这里面还藏着东西？”大山哥靠近，借着头上的矿灯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道。
“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挖出来不就行了。”阿力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拿起有些弯钝的镢头就往旁边一角凿了进去，成杰也不甘示弱，两人以那点青色为中心，挖了起来。
差不多过去了半小时，一堵青灰色的圆形墙壁显现在四人眼前。
“这墙是青铜做的！”成杰惊叹一声，大山哥点点头，看着眼前的青铜墙，目光有些凝重。
这堵圆形的青铜墙仿佛是被巨力嵌进去的，表面刻着奇怪的花纹，纹路泛红，竟给我一种妖艳的感觉。
阿力用手指敲了敲，“圆形墙，怎么给我感觉像一扇门似的。”
“有这个可能。”大山哥说道：“在这种地方还用一堵墙堵着，里面肯定有东西，说不定比金矿还宝贝。”
“宝贝？”阿力一听，转过身来看向大山哥，手不知道按在了什么地方，只听轰隆一声，圆形的青铜墙壁突然转了一圈，在一阵泥土扑簌的掉落声中竟然缓慢地向下沉去。我看见在转动的时候墙壁上的花纹生动起来，好像血液在墙壁中流动一样。
“****你大爷！吓死爹了！“阿力猝不及防之下吓得猛然缩回手，向后几步才转过身来。
阵阵刺耳的摩擦声响了半分钟，青铜墙才完全沉入地下，眼前出现一条深不可测的甬道，仿佛直通地底深渊。
“什么怪味？又腥又臭，难闻死了！”成杰愣愣地看着前面的甬道，忽然捂住鼻子说道。
“是氨气！里面不知道多长时间没进人了，肯定有大量氨气，会毒死人的。”老王捂住鼻子让大家赶紧上去，没走几步，老王又说道：“不对！这不是氨气的味道。”
阿力顿时叫道：“老王你到底知不知道，别瞎咧咧行不行？”
大山哥松开鼻子上的手仔细闻了闻，点点头，“的确不是。”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进去找宝贝！”阿力心急道。
“等会，都多大了还那么急躁。”大山哥瞪了一眼阿力，回头问老王：“老王，你说呢？”
老王咳了一声，小声说道：“我总觉得那墙上的花纹有点瘆人，感觉就像一只鬼头在看着咱们。依我看，咱们都已经挖了那么多的金矿了，还是赶紧出手把钱分了回家吧。”
鬼头？我回忆了一下刚才看到的青铜墙，心中一寒，墙上的花纹如果从整体看去，确实就像一只头上长满了角的鬼头露出嘴里的獠牙狰狞地看着我们的样子。
“能被花纹给吓到，老王你胆子也太小了吧。”阿力嘲笑了一下老王，然后对大山哥说：“大山哥，咱们都到这地方了，说什么都得进去见见里面的宝贝。”
大山哥拍了一下他的脑瓜，“又没说不进去，你着什么急！”他突然表情有些犹疑不定，“我是在想，我好像在哪看见过这花纹。”
“是在博物馆里见过吧？我说大山哥，你大字不识几个，还能对这花纹有研究？”阿力一脸的不信，说的成杰和老王笑了起来。
大山哥老脸一红，“去去去！不认识字就不能看图画吗？你小子懂个卵！”
他沉思了一会儿，表情变换起来，我是第二次看见他有这样丰富的表情，顿时心中紧张起来。他第一次这副样子是看见那对古怪的男女，然后就发生了一系列诡异无比的事情。难道他真的见过青铜墙上的花纹？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他这么犹豫不决？
等得阿力和成杰都急不可耐的时候，大山哥终于开口了：“小杰你和老王呆在这里看着，我和阿力下去！”
老王没说什么，成杰脸色立刻就变了：“大山哥，我也要进去！”他见大山哥摇头，怒道：“凭什么你和阿力进去，不带上我，我偏要进去了！”
大山哥也怒了，一张黝黑的脸看起来很可怕，“下面可能有危险，我不带你去是为你好。”
成杰一副不让我下去就跟着你们后面的倔强模样，大山哥忽然笑了起来：“行！我就带你下去，不过事先说好，如果有危险可不要吓得尿裤子。”
成杰瞪了大山哥一眼：“谁害怕谁是孙子！”说着就一马当先往前面走去。
大山哥一个箭步到了他的后面，竖起手掌砍在他的后颈部位，然后成杰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大山哥将他翻了过来，对老王叮嘱道：“老王，你看着他，我跟阿力下去看看，有危险就上来。”
老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最后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他。
阿力则是看着老王说道：“我阿力说话敞亮，老王，你可不要有趁着没人把这批金矿私吞了的想法，不然你会知道我阿力在道上有多狠！！”
老王苦笑道：“你不知道我的为人，大山还能不知道吗，我们都认识四五年了，他连我老家在哪都知道。”
大山哥狠踹了阿力一脚，怒道：“你他娘说的叫什么话！整天就知道吓唬老实人！老王那胆子我能不知道？再说他知道怎么出手这批金子吗？”
阿力讨饶道：“哎哟！哥，轻点！我知道错了，我这就走。”
大山哥看了老王一眼，点点头，跟阿力走进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