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逼宫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银狐、续南明、在西汉的悠闲生活
一二看书网 www.12kanshu.com，最快更新官居超品最新章节！
英莲已死，兰州城再也没有可留恋的，杨战决定和杨颖一起回固原镇。
“小妹，你和我一起回去，难道就不怕李凌变心！”。杨战有些担心，知府府邸可是住着几个喜欢李凌的女人。
虽然两人有婚约，但是李凌的心里就那么大的地方，万一都人别人占了怎么办？
杨战颖摇了摇头有些不以为然。
杨战言重了，他根本就不了解李凌。自从两人在江南共同抗击倭寇那时候起，杨颖就知道，两人的情谊已经种下了，今生谁也别想将两人分开。
杨战很羡慕两人这种至死不渝的感情，他心中有些苦涩：“既然你们感情如此的好，那你还要离开兰州做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回固原就是了！”。
“不，这次我必须要和你一起回去，我的目的不是为了保护你，也不是专门回去给我父亲道歉，我另有目的的！”。
杨颖此次回固原的目的就是向父亲进献火器，有了这些杀人利器，固原城就固若金汤，鞑靼人休想再打它的主意。
杨战很是迷茫，他无法猜测出杨颖此去固原的真正目的。
几十门大炮，数百条火枪放在李家门前的空地上，为了运送这些火器，李凌足足征用了几十辆大车，他准备动用上千名士兵保驾护航。
“这，这是”。
杨战早就听说过李凌率领四千军马使用在榆林镇用火器消灭了前来侵犯的两万余名鞑靼骑兵。
这些火器可都属于军事机密，他从来没有询问过相关事宜。
没有想到将要离开兰州城的时候却有幸得见。
“堂兄，你别愣着了，赶快帮忙装车吧，这些东西可都是李凌送给我们杨家的！”。杨颖急忙催促道。
杨战看着一门门的火炮，他真的感觉到了李凌的大气，能将这么贵重的火器全部都送出去，就不是一和小气的人可以做到的。
这次前去固原的人不仅仅是杨颖，李凌也要跟着一起过去。
“你已经派了两千士兵保护了，难道你还不放心？你去了固原。兰州这边怎么办？”杨颖也有些不解，李凌为什么不坐镇兰州，反而要跟着一起去固原。
“我只是送你们一程，我去的不是固原而是虎威山，我是要去剿灭山贼。”。
李凌要去的乃是虎威山。
此山是城外几十两外的一个山头，地势险要，几年前楚飞等人将老巢建在那里，做了山贼。
二百个炮兵和他们一起上路，两千多名士兵一起保护，车马等辎重部队在中间，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兰州城。
百姓们很好奇，许多人都围拢了过来，他们虽然不知道这些火器究竟是何物，但是他们从中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这么多的军队一起出城，难道又要打仗？只是鞑靼兵又没有杀过来，他们究竟要去哪里？”
“李知府前两天曾经说过，他要去攻打楚老大等人，这次不会冲着他们去的吧！”。
“太好了，这些人早就该收拾了，身为汉人，他们非但不帮忙打鞑靼兵，还趁火打劫，真是给我们汉人丢脸！”。
百姓们正一直谴责山贼的时候，一个年轻人悄悄的退出了人群，牵着一匹马就出了城外。
他在李凌之前打马向西而去。
虎威山。
两个山上的喽罗到兰州城中闹事儿，李凌并没有赶尽杀绝。还留了一个山贼回来报信。
山寨的大当家是楚飞，但是这个喽罗并没有去找他，而是却找了二当家刘迁的亲信张宇。
喽罗所依附的人是刘迁，在山寨中最有权势的人早已经不是大当家了。
二当家的刘迁善于收买人心，早在他们到达这里建造山寨的时候起，他就开始在附近偷偷放高利贷。
这可是个一本万利的事情，没多久他手里就积蓄了许多钱财。
依靠着这些不义之财，刘迁大肆收买人心，山寨中许多士兵都依附过来。
他一点点的架空了楚飞。
刘迁才是山寨中最有威严的人！
“你说什么，新任兰州知府打算要攻击我们虎威山？这绝不可能！”
“可是，可是这是他亲口所说的话啊，难道他会说假话不成？”。
喽罗居然敢和他争吵，他刚想训斥对方却又改变了主意，小心一点并没有错。
他决定将这个消息报告给刘迁。一切还是让二当家拿主意吧！
“那名喽罗糊涂了，你也跟着发疯，我们的山贼是那么好打的吗？这个地方易守难攻，若非如此，以前兰州府为什么不来攻击我们！”。
刘迁异常的自豪，这个山头任谁也攻打不下来。即便是鞑靼兵也办不到。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在两族的战场上活的如此滋润！
“赏那个喽罗几两银子打发了吧，虽然这个消息没有用，但是他这份心思还是该奖励的，毕竟将消息给带过来了，不是吗？”。
刘迁一笑而过，他根本就没有将李凌放在眼里，以前的官兵奈何不了他，现在的更是不能。
乱世有兵便是草头王，他们啸聚山林，天高皇帝远，过的日子自然是异常舒服，他才不会带人去投奔官府呢！
李凌扬言要过来围剿他们，可是几日过去了并没有任何动静。
刘迁安心了，原来这位知府大人也只是在口头上说说而已，想动虎威山，他并没有那个实力。
山寨的大当家一直想要带领大家归顺朝廷，可是他却一直阻止着，大当家的老了，哪里知道山贼们的心思。
大块分金，大口喝酒才是他们所向往的生活。
楚飞不懂的这样，难怪大家越来越不服他。
合该自己这个二当家的成事儿，如今的虎威山，大半的士兵都是心向自己。
刘迁越想越得意，找一个时候将位子扶正，真正做了大当家才好！
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前来报告说是有大当家的前他过去吃饭。
楚飞要在聚义厅设宴款待通个位军中能说的上话的弟兄，他自然知道对方的用意！
“楚飞，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又想劝说我们投降官军，门儿都没有！”。
刘迁自然知道他这位名义上大哥的禀性，楚飞始终记着当初的山贼可都是一些士兵，有的还在大明朝的军籍上。
这的确是事实，只过和鞑靼兵雪拼了几次以后，在军纪的士兵已经很少了。
现在的山寨中多是后来招募的，他们过来就是为了当山贼，想要他们放弃安逸的生活去和鞑靼士兵做战，为明军做炮灰打头阵，有哪个会愿意？
刘迁进入聚义厅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果然吃饭只是一个借口，桌子上连一坛酒都没有。
“大哥！”。
他刚刚到达门口，他的两名爱将张宇和程兵就跟了过来，两人手下都管着几百名弟兄，这些山贼都是他的嫡系，任何时候对他都是唯命是从。
“大哥，楚飞这老东西这次是铁了心要大家表明态度了，他将所有头领都叫到一起就是想试探大家的关系！”。程兵来的很早，他已经将聚义厅中的形势给摸清楚了：“只是大当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没有几个人愿意去投靠官军，大家都托词等您过来再做决定！”。
刘迁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带兵的头目都聚集到了一起，这便是上天给自己的机会，过了今天，他就是山寨的大当家。
“二弟过来了？大家都快坐吧！”。楚飞客气道。
所有头目都到齐了，他便不再遮掩：“我将大家叫过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我已经得到了可靠消息，新任知府已经带着士兵前来征讨我等了，而且还带着大量的火器！”。
楚飞早就在兰州城中布下了眼线，以前是为了方便和官府传递消息，现在却是为了监视城中的一举一动。
李凌在城门口宣布要讨伐山贼的时候眼线就开始注意知府的举动。
看到李凌不但调集了两千军队，而且还携带了数十门大炮他就知道事情不妙，这人急忙骑了快马前来报信。
和刘迁的轻敌大意不同，楚飞却认为李凌真的有可能过来攻击他们。
自家的事情自家清楚，山寨虽然号称有三千人马。但是实际上也就两千来人。这两千来人还分成了两派，彼此不互相统属。
山寨易守难攻，固若金汤之类的只不过是自己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鞑靼士兵并不是攻不下山寨，他们是不愿意在此下功夫。
攻这样一座山寨要花费很大的功夫，收获却寥寥无几，说白了，人家根本就看不上山寨的家底。
先前就有李凌的李家军大破鞑靼兵的消息传出，可见李家军的战斗力非同一般，若是他们铁了心的要攻下这座山寨，山贼恐怕抵挡不了。
楚飞这次让大家过来就是想一起想办法的！
“大当家的，你也太胆小了，我们这坐山寨是那么容易攻下来的吗？官军来了正好，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的滚木雷石正好派上用场！”。刘迁态度异常傲慢，他根本就没将官军放在眼里。
山贼们占尽了优势，敌人离的远了根本就威胁不到他们，若是距离近了就用石头招呼他们。
这才是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二当家的说的对，我们和官军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凭什么来攻我们！”。
“惹恼了大家，我们攻进兰州城去，看他们再来找麻烦！”。
山贼群情激愤，很多人都赞成刘迁的说法。
刘迁微微一笑，他决定要尝一尝做大当家的瘾：“我说大哥，这两年都是我带兵，和敌人做战也是我最拿手，山寨中的事情您还是暂时别管了，一切都由我来指挥和官军做战吧！”。
刘迁突然向楚飞发难，大厅里的人都震惊了！
“你要做什么？二叔，你可要想清楚，我爹才是山寨之主”。
楚飞的儿子楚飞也参加了会议，他刚为自己父亲辩解了两句就发现大厅里的气氛有些不对。
除了楚飞以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有些人甚至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张宇和程兵两人径直走到了楚飞的身边说道：“大当家的，做战的事情就交给二当家了，你还是回去消息吧！”。
这是明显的逼/宫！
楚飞长叹了一声，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都怪自己太大意，以至于让刘迁慢慢壮大，将一个抗击鞑靼兵的阵地变成了土匪窝。
“好，既然如此，山寨的安危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履行自己的诺言，保护大家周全！”。楚飞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大当家的位置，他带着儿子离开了！
刘迁毫不客气的向前挪了一步坐到了老大的位置上，多年的心愿达成，他开心极了。
“各位，我不是眷恋大当家的位置，只是大哥糊涂了，认不清当前的形式，我必须要告诉大家，官军是不可能放过我们的，大家都知道这些年我们都做过什么，官府能饶的了我们？”。
山贼放高利贷的事情已经让官府知道，这次是双方是一个死局。
官军不想放过山贼，他更不想放过李凌。
其实刘迁还有一个身份，他是同知钱明的表弟，几年前受表哥的委派来协助楚飞建立山寨，为了方便行事，他一直都没有暴露身份。
他一直都跟在钱明的身边，表哥对他恩重如山。
李凌杀了钱明，夺了他的所有财产，这个仇刘迁怎能忘记？
刘迁的话说重了大家的痛处，山寨这些几年的举动大家都知道，只是埋着楚飞一个人。
官府确实不会放过他们。
所有人的意见都达成了一致，就连依旧效忠于楚飞的几个头目也不例外，他们也拿了放高利贷的分红。
英雄气短，上了刘迁的贼船就再也下不来了！
“哈哈，大家放心吧，只要将李家军打退以后大家的好日子还多着呢！”。
所有人都离开聚义厅以后，刘迁单独将张宇留了下来。
张宇所带领的士兵有五百多个，这么多头目当中属他的手下最多，战斗力最强。要想取得这场仗的胜利，还需要他多出力才是！
“张宇，这场仗至关重要，你可要让你的手下多卖力，你的心思我明白，只要这场战斗能赢，我帮你去向楚家去提亲！”刘迁许诺道。
张宇这小子喜欢楚家大小姐已经是全山寨都知道的秘密了！
张宇红着脸点了点头，他一定会好好打仗，让大小姐知道自己能耐！
李凌到达山寨下方的时候就让人向里面喊话，不过迎接他的却是一阵箭雨。
山贼根本就没有归附官军的意思。
李凌被彻底惹怒了！
本书起／点首发，书名《官居超品》，书号：1002225579请支持作者，作者很需要这份微薄的收入！
(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英莲已死，兰州城再也没有可留恋的，杨战决定和杨颖一起回固原镇。
“小妹，你和我一起回去，难道就不怕李凌变心！”。杨战有些担心，知府府邸可是住着几个喜欢李凌的女人。
虽然两人有婚约，但是李凌的心里就那么大的地方，万一都人别人占了怎么办？
杨战颖摇了摇头有些不以为然。
杨战言重了，他根本就不了解李凌。自从两人在江南共同抗击倭寇那时候起，杨颖就知道，两人的情谊已经种下了，今生谁也别想将两人分开。
杨战很羡慕两人这种至死不渝的感情，他心中有些苦涩：“既然你们感情如此的好，那你还要离开兰州做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回固原就是了！”。
“不，这次我必须要和你一起回去，我的目的不是为了保护你，也不是专门回去给我父亲道歉，我另有目的的！”。
杨颖此次回固原的目的就是向父亲进献火器，有了这些杀人利器，固原城就固若金汤，鞑靼人休想再打它的主意。
杨战很是迷茫，他无法猜测出杨颖此去固原的真正目的。
几十门大炮，数百条火枪放在李家门前的空地上，为了运送这些火器，李凌足足征用了几十辆大车，他准备动用上千名士兵保驾护航。
“这，这是”。
杨战早就听说过李凌率领四千军马使用在榆林镇用火器消灭了前来侵犯的两万余名鞑靼骑兵。
这些火器可都属于军事机密，他从来没有询问过相关事宜。
没有想到将要离开兰州城的时候却有幸得见。
“堂兄，你别愣着了，赶快帮忙装车吧，这些东西可都是李凌送给我们杨家的！”。杨颖急忙催促道。
杨战看着一门门的火炮，他真的感觉到了李凌的大气，能将这么贵重的火器全部都送出去，就不是一和小气的人可以做到的。
这次前去固原的人不仅仅是杨颖，李凌也要跟着一起过去。
“你已经派了两千士兵保护了，难道你还不放心？你去了固原。兰州这边怎么办？”杨颖也有些不解，李凌为什么不坐镇兰州，反而要跟着一起去固原。
“我只是送你们一程，我去的不是固原而是虎威山，我是要去剿灭山贼。”。
李凌要去的乃是虎威山。
此山是城外几十两外的一个山头，地势险要，几年前楚飞等人将老巢建在那里，做了山贼。
二百个炮兵和他们一起上路，两千多名士兵一起保护，车马等辎重部队在中间，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兰州城。
百姓们很好奇，许多人都围拢了过来，他们虽然不知道这些火器究竟是何物，但是他们从中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这么多的军队一起出城，难道又要打仗？只是鞑靼兵又没有杀过来，他们究竟要去哪里？”
“李知府前两天曾经说过，他要去攻打楚老大等人，这次不会冲着他们去的吧！”。
“太好了，这些人早就该收拾了，身为汉人，他们非但不帮忙打鞑靼兵，还趁火打劫，真是给我们汉人丢脸！”。
百姓们正一直谴责山贼的时候，一个年轻人悄悄的退出了人群，牵着一匹马就出了城外。
他在李凌之前打马向西而去。
虎威山。
两个山上的喽罗到兰州城中闹事儿，李凌并没有赶尽杀绝。还留了一个山贼回来报信。
山寨的大当家是楚飞，但是这个喽罗并没有去找他，而是却找了二当家刘迁的亲信张宇。
喽罗所依附的人是刘迁，在山寨中最有权势的人早已经不是大当家了。
二当家的刘迁善于收买人心，早在他们到达这里建造山寨的时候起，他就开始在附近偷偷放高利贷。
这可是个一本万利的事情，没多久他手里就积蓄了许多钱财。
依靠着这些不义之财，刘迁大肆收买人心，山寨中许多士兵都依附过来。
他一点点的架空了楚飞。
刘迁才是山寨中最有威严的人！
“你说什么，新任兰州知府打算要攻击我们虎威山？这绝不可能！”
“可是，可是这是他亲口所说的话啊，难道他会说假话不成？”。
喽罗居然敢和他争吵，他刚想训斥对方却又改变了主意，小心一点并没有错。
他决定将这个消息报告给刘迁。一切还是让二当家拿主意吧！
“那名喽罗糊涂了，你也跟着发疯，我们的山贼是那么好打的吗？这个地方易守难攻，若非如此，以前兰州府为什么不来攻击我们！”。
刘迁异常的自豪，这个山头任谁也攻打不下来。即便是鞑靼兵也办不到。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在两族的战场上活的如此滋润！
“赏那个喽罗几两银子打发了吧，虽然这个消息没有用，但是他这份心思还是该奖励的，毕竟将消息给带过来了，不是吗？”。
刘迁一笑而过，他根本就没有将李凌放在眼里，以前的官兵奈何不了他，现在的更是不能。
乱世有兵便是草头王，他们啸聚山林，天高皇帝远，过的日子自然是异常舒服，他才不会带人去投奔官府呢！
李凌扬言要过来围剿他们，可是几日过去了并没有任何动静。
刘迁安心了，原来这位知府大人也只是在口头上说说而已，想动虎威山，他并没有那个实力。
山寨的大当家一直想要带领大家归顺朝廷，可是他却一直阻止着，大当家的老了，哪里知道山贼们的心思。
大块分金，大口喝酒才是他们所向往的生活。
楚飞不懂的这样，难怪大家越来越不服他。
合该自己这个二当家的成事儿，如今的虎威山，大半的士兵都是心向自己。
刘迁越想越得意，找一个时候将位子扶正，真正做了大当家才好！
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前来报告说是有大当家的前他过去吃饭。
楚飞要在聚义厅设宴款待通个位军中能说的上话的弟兄，他自然知道对方的用意！
“楚飞，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又想劝说我们投降官军，门儿都没有！”。
刘迁自然知道他这位名义上大哥的禀性，楚飞始终记着当初的山贼可都是一些士兵，有的还在大明朝的军籍上。
这的确是事实，只过和鞑靼兵雪拼了几次以后，在军纪的士兵已经很少了。
现在的山寨中多是后来招募的，他们过来就是为了当山贼，想要他们放弃安逸的生活去和鞑靼士兵做战，为明军做炮灰打头阵，有哪个会愿意？
刘迁进入聚义厅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果然吃饭只是一个借口，桌子上连一坛酒都没有。
“大哥！”。
他刚刚到达门口，他的两名爱将张宇和程兵就跟了过来，两人手下都管着几百名弟兄，这些山贼都是他的嫡系，任何时候对他都是唯命是从。
“大哥，楚飞这老东西这次是铁了心要大家表明态度了，他将所有头领都叫到一起就是想试探大家的关系！”。程兵来的很早，他已经将聚义厅中的形势给摸清楚了：“只是大当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没有几个人愿意去投靠官军，大家都托词等您过来再做决定！”。
刘迁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带兵的头目都聚集到了一起，这便是上天给自己的机会，过了今天，他就是山寨的大当家。
“二弟过来了？大家都快坐吧！”。楚飞客气道。
所有头目都到齐了，他便不再遮掩：“我将大家叫过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我已经得到了可靠消息，新任知府已经带着士兵前来征讨我等了，而且还带着大量的火器！”。
楚飞早就在兰州城中布下了眼线，以前是为了方便和官府传递消息，现在却是为了监视城中的一举一动。
李凌在城门口宣布要讨伐山贼的时候眼线就开始注意知府的举动。
看到李凌不但调集了两千军队，而且还携带了数十门大炮他就知道事情不妙，这人急忙骑了快马前来报信。
和刘迁的轻敌大意不同，楚飞却认为李凌真的有可能过来攻击他们。
自家的事情自家清楚，山寨虽然号称有三千人马。但是实际上也就两千来人。这两千来人还分成了两派，彼此不互相统属。
山寨易守难攻，固若金汤之类的只不过是自己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鞑靼士兵并不是攻不下山寨，他们是不愿意在此下功夫。
攻这样一座山寨要花费很大的功夫，收获却寥寥无几，说白了，人家根本就看不上山寨的家底。
先前就有李凌的李家军大破鞑靼兵的消息传出，可见李家军的战斗力非同一般，若是他们铁了心的要攻下这座山寨，山贼恐怕抵挡不了。
楚飞这次让大家过来就是想一起想办法的！
“大当家的，你也太胆小了，我们这坐山寨是那么容易攻下来的吗？官军来了正好，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的滚木雷石正好派上用场！”。刘迁态度异常傲慢，他根本就没将官军放在眼里。
山贼们占尽了优势，敌人离的远了根本就威胁不到他们，若是距离近了就用石头招呼他们。
这才是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二当家的说的对，我们和官军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凭什么来攻我们！”。
“惹恼了大家，我们攻进兰州城去，看他们再来找麻烦！”。
山贼群情激愤，很多人都赞成刘迁的说法。
刘迁微微一笑，他决定要尝一尝做大当家的瘾：“我说大哥，这两年都是我带兵，和敌人做战也是我最拿手，山寨中的事情您还是暂时别管了，一切都由我来指挥和官军做战吧！”。
刘迁突然向楚飞发难，大厅里的人都震惊了！
“你要做什么？二叔，你可要想清楚，我爹才是山寨之主”。
楚飞的儿子楚飞也参加了会议，他刚为自己父亲辩解了两句就发现大厅里的气氛有些不对。
除了楚飞以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有些人甚至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张宇和程兵两人径直走到了楚飞的身边说道：“大当家的，做战的事情就交给二当家了，你还是回去消息吧！”。
这是明显的逼/宫！
楚飞长叹了一声，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都怪自己太大意，以至于让刘迁慢慢壮大，将一个抗击鞑靼兵的阵地变成了土匪窝。
“好，既然如此，山寨的安危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履行自己的诺言，保护大家周全！”。楚飞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大当家的位置，他带着儿子离开了！
刘迁毫不客气的向前挪了一步坐到了老大的位置上，多年的心愿达成，他开心极了。
“各位，我不是眷恋大当家的位置，只是大哥糊涂了，认不清当前的形式，我必须要告诉大家，官军是不可能放过我们的，大家都知道这些年我们都做过什么，官府能饶的了我们？”。
山贼放高利贷的事情已经让官府知道，这次是双方是一个死局。
官军不想放过山贼，他更不想放过李凌。
其实刘迁还有一个身份，他是同知钱明的表弟，几年前受表哥的委派来协助楚飞建立山寨，为了方便行事，他一直都没有暴露身份。
他一直都跟在钱明的身边，表哥对他恩重如山。
李凌杀了钱明，夺了他的所有财产，这个仇刘迁怎能忘记？
刘迁的话说重了大家的痛处，山寨这些几年的举动大家都知道，只是埋着楚飞一个人。
官府确实不会放过他们。
所有人的意见都达成了一致，就连依旧效忠于楚飞的几个头目也不例外，他们也拿了放高利贷的分红。
英雄气短，上了刘迁的贼船就再也下不来了！
“哈哈，大家放心吧，只要将李家军打退以后大家的好日子还多着呢！”。
所有人都离开聚义厅以后，刘迁单独将张宇留了下来。
张宇所带领的士兵有五百多个，这么多头目当中属他的手下最多，战斗力最强。要想取得这场仗的胜利，还需要他多出力才是！
“张宇，这场仗至关重要，你可要让你的手下多卖力，你的心思我明白，只要这场战斗能赢，我帮你去向楚家去提亲！”刘迁许诺道。
张宇这小子喜欢楚家大小姐已经是全山寨都知道的秘密了！
张宇红着脸点了点头，他一定会好好打仗，让大小姐知道自己能耐！
李凌到达山寨下方的时候就让人向里面喊话，不过迎接他的却是一阵箭雨。
山贼根本就没有归附官军的意思。
李凌被彻底惹怒了！
本书起／点首发，书名《官居超品》，书号：1002225579请支持作者，作者很需要这份微薄的收入！
(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