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出门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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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窗外天色已渐渐变黑，齐龙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摸摸肚子才想起今天姜堰不会带饭回来，齐龙不情不愿换上衣裤，带上钥匙准备出门吃点东西。
扭动把手开了门，齐龙愣住了，门外三个流氓打扮的人也愣住了，两边人对视一会儿，流氓三人组中一光头先开口道：“三儿，是他吗？”
他问的是旁边一眼睛带疤手上包扎着的男子。
唤作三儿流氓的摇摇头：“不是，不过看门老头说这里有两个人住，他应该是另一个。”
“哦，小子，你真不走运啊”光头盯着齐龙，脸上露出狞色：“要怪就怪你朋友太不长眼了！居然敢把吴老大打成那样，我光头强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说吧，你想要哪只手？”
“喂喂，什么鬼啊，我根本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要找找他去啊！”
“管你是谁！今天找不着他哥几个就拿你出气！”
齐龙缓缓后退，几人不依不饶走了进来，一穿鼻环的男子“呸”一口痰吐在地上：“小子你今天就认栽吧！老实点免得另一只手也被废了！”
几人有恃无恐，趾高气扬，眼看就要发生一起惨剧，不想齐龙转身从鞋柜上取下一根棒球棒劈头盖脸就打向几人，光头措手不及被这一棒直接打得头昏脑涨眼冒金星，踉踉跄跄后退，鼻环男还未来得及出口骂便被一棒子打在脸上，只感觉像一头闷进了又辣又酸的汤锅里，捂着满是鲜血的脸又被齐龙一脚踹在肚子上倒滚了出去，三儿眼见不妙从裤兜里想掏刀子又被一棒子打中裤裆，尖叫一声捂住裆部到底痛苦的翻滚。
做完这一切，齐龙脸色阴沉，扬起大棒继续殴打三人，不过下手已经有了点分寸，没有往死里招呼，只打肉厚的地方。
“就拿我出气是吧？！”
“不经我同意就进门是吧？”
“踩脏我地板是吧？”
“叫你丫随地吐痰！”
打到三人都像烂泥一般气息奄奄，齐龙才停了手，将棒球棍放回原位，撕下一大片光头的衬衫，强忍着恶心将地板擦干净，再揉成团塞入光头口中，一抬头姜堰目瞪口呆站在不远处拐角。
“齐齐龙？”
姜堰头发凌乱，气喘吁吁，似乎是跑了很长时间路，在他听到刀疤男三儿去搬光头强来他家找他麻烦的时候便想到了宅在家里的齐龙，当即起身一路飞奔回来，没想到却看到这样一幅施暴后的场景。
“啊，姜堰啊，晚饭吃了没？”
齐龙拍拍手，指了指地上烂泥三人组：“等下一起去倒垃圾再吃点饭吧。”
“哦。”姜堰机械的点了点头，两人合力将三人拖到社区外，扔进路边的大垃圾桶里，然后施施然离开。
在确定两人走远后，光头强拿出手机，吐出口中的布团，哆哆嗦嗦打了个电话。
“喂！毛仔！”
“是我！光头强！”
“少废话！快叫人来黄鹤小区门口接我！”
一旁的鼻环男悠悠醒来，看到自己的惨状恶狠狠道：“可恶啊！！竟敢这样羞辱我们！强哥！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我去你玛德！”光头强一个大耳光将鼻环男打懵逼了。
光头强混了这么久，或多或少有点见识，也变得惜命了：“你他吗是不是想死！那两人像是咱这些人能对付得了的吗？这事闹大了咱们这些小人物保准是第一个先死的！忍着吧！这口气没法出了！”
三儿面庞抽搐，有些后悔，也有不甘：“强哥，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
“废话！要干你和他们硬干去！老子宝强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狠的茬子，你们是不是觉得很不甘心，只是没准备好才被那小子用棒球棍打蒙了？”
“我去尼玛的吧！你是没看到那小子的眼神，从头到尾根本没变过！我敢肯定要不是杀了我们比不杀我们的麻烦更大咱三今天小命就交代在这了！”
听了光头强一番讲解，鼻环和三儿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三人沉默一会儿，三儿还是不死心道：“强哥，难道我们真的一点机会都没了吗？”
光头强叹了口气：“也不是不可能，这个姜堰很像以前的一个人，这种人是注定不可能平静的生活，他前方的道路只有不断前进，或者坠落，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等着他坠落的那一天，如果那一天没有到来”
“我们永远只有夹着尾巴，祈祷他不要想起今天的事。”
光头强的眼中闪烁着一种东西，鼻环与三儿不明白，以为那是眼泪，直到很久之后，他们再次回顾今日，才终于明白，那种东西叫智慧。
“强哥”
“怎么了？”
“毛仔来了。”
“哦！太好了，快！毛仔这边！快把我们掏出来送医院去！”
另一边，姜堰带着齐龙来到了一家在二楼的小餐馆，找了个位置坐下。
“哦哦，这就是平时你经常带饭回来的餐馆吧！我闻到了熟悉的气味！”齐龙肚子咕咕作响，想到美味的饭菜就饿了。
“是姜堰啊~今天想吃点什么？”漂亮的服务生笑呵呵来到两人面前放下菜单，
看起来很熟嘛，齐龙还在猜测两人之间是不是要什么什么交易之时姜堰自顾自拿去菜单点起来。
“呃一份水煮牛肉，再来一盘青椒肉丝，还要一份三鲜汤，里面放些青虾。”
姜堰一口气点完，然后把菜单还给服务生，看到齐龙目瞪口呆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吗？”心中暗想一定是被我流利又潇洒的点菜动作震惊了吧哈哈哈哈。
“那个，你不打算让我点菜吗？”齐龙回过神道，
什么！我都点得这么好了你还有什么意见吗！姜堰表情不动，转身欲叫服务生，齐龙哈哈大笑阻止道：“别别别，我开玩笑的，就这些吧。”
姜堰脸色不变，回过头来，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啊，那个，姜堰，你是怎么惹上那几个人的？”
齐龙苦思冥想终于找到了一个好话题。
什么情况，想了半天就问这个吗？我还以为你要问我中午那个电话是怎么回事。姜堰暗中松了一口气，淡定道：“我之前与他们一些人发生了摩擦，本来已经搞定了，没想到还有人不甘心想要搞事，连累了你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你觉得麻烦的话”
“停！”齐龙抬手示意不用再说了：“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只是我很好奇，你应该是有某种工作吧，但我看你的样子，呃，恕我直言，似乎不是很像上班族？”
“这个”姜堰有些犹豫，眼角余光扫到服务生看向这边，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摇晃示意不要动，然后对齐龙道：“我在揍死你健身会所当私人教练，所以可能与其他的上班族不一样。”
“哦~”齐龙恍然大悟，也失去了兴趣，在他看来健身对身体的损害比带来的好处更加大。
两人继续随意交流了一些琐事之后菜终于上来了。
齐龙爱吃水煮牛肉，当下夹了一大片被热油浇过还在滋滋作响的里脊肉，放入碗中，盖上一大块白米饭，再用小勺舀两勺红汤浇在白米上，夹着青椒肉丝大口大口吃着。
姜堰先盛了一小碗三鲜汤，喝完之后将压在牛肉下面的青菜全部夹出来，就着米饭缓缓吃着，不时喝上一小口三鲜汤，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两人吃得很安静，除了筷子撞击碗壁之外没有任何声响，动作却一点不慢，几分钟不到已经只剩下满桌残汤，饭菜是一点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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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窗外天色已渐渐变黑，齐龙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摸摸肚子才想起今天姜堰不会带饭回来，齐龙不情不愿换上衣裤，带上钥匙准备出门吃点东西。
扭动把手开了门，齐龙愣住了，门外三个流氓打扮的人也愣住了，两边人对视一会儿，流氓三人组中一光头先开口道：“三儿，是他吗？”
他问的是旁边一眼睛带疤手上包扎着的男子。
唤作三儿流氓的摇摇头：“不是，不过看门老头说这里有两个人住，他应该是另一个。”
“哦，小子，你真不走运啊”光头盯着齐龙，脸上露出狞色：“要怪就怪你朋友太不长眼了！居然敢把吴老大打成那样，我光头强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说吧，你想要哪只手？”
“喂喂，什么鬼啊，我根本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要找找他去啊！”
“管你是谁！今天找不着他哥几个就拿你出气！”
齐龙缓缓后退，几人不依不饶走了进来，一穿鼻环的男子“呸”一口痰吐在地上：“小子你今天就认栽吧！老实点免得另一只手也被废了！”
几人有恃无恐，趾高气扬，眼看就要发生一起惨剧，不想齐龙转身从鞋柜上取下一根棒球棒劈头盖脸就打向几人，光头措手不及被这一棒直接打得头昏脑涨眼冒金星，踉踉跄跄后退，鼻环男还未来得及出口骂便被一棒子打在脸上，只感觉像一头闷进了又辣又酸的汤锅里，捂着满是鲜血的脸又被齐龙一脚踹在肚子上倒滚了出去，三儿眼见不妙从裤兜里想掏刀子又被一棒子打中裤裆，尖叫一声捂住裆部到底痛苦的翻滚。
做完这一切，齐龙脸色阴沉，扬起大棒继续殴打三人，不过下手已经有了点分寸，没有往死里招呼，只打肉厚的地方。
“就拿我出气是吧？！”
“不经我同意就进门是吧？”
“踩脏我地板是吧？”
“叫你丫随地吐痰！”
打到三人都像烂泥一般气息奄奄，齐龙才停了手，将棒球棍放回原位，撕下一大片光头的衬衫，强忍着恶心将地板擦干净，再揉成团塞入光头口中，一抬头姜堰目瞪口呆站在不远处拐角。
“齐齐龙？”
姜堰头发凌乱，气喘吁吁，似乎是跑了很长时间路，在他听到刀疤男三儿去搬光头强来他家找他麻烦的时候便想到了宅在家里的齐龙，当即起身一路飞奔回来，没想到却看到这样一幅施暴后的场景。
“啊，姜堰啊，晚饭吃了没？”
齐龙拍拍手，指了指地上烂泥三人组：“等下一起去倒垃圾再吃点饭吧。”
“哦。”姜堰机械的点了点头，两人合力将三人拖到社区外，扔进路边的大垃圾桶里，然后施施然离开。
在确定两人走远后，光头强拿出手机，吐出口中的布团，哆哆嗦嗦打了个电话。
“喂！毛仔！”
“是我！光头强！”
“少废话！快叫人来黄鹤小区门口接我！”
一旁的鼻环男悠悠醒来，看到自己的惨状恶狠狠道：“可恶啊！！竟敢这样羞辱我们！强哥！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我去你玛德！”光头强一个大耳光将鼻环男打懵逼了。
光头强混了这么久，或多或少有点见识，也变得惜命了：“你他吗是不是想死！那两人像是咱这些人能对付得了的吗？这事闹大了咱们这些小人物保准是第一个先死的！忍着吧！这口气没法出了！”
三儿面庞抽搐，有些后悔，也有不甘：“强哥，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
“废话！要干你和他们硬干去！老子宝强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狠的茬子，你们是不是觉得很不甘心，只是没准备好才被那小子用棒球棍打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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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强的眼中闪烁着一种东西，鼻环与三儿不明白，以为那是眼泪，直到很久之后，他们再次回顾今日，才终于明白，那种东西叫智慧。
“强哥”
“怎么了？”
“毛仔来了。”
“哦！太好了，快！毛仔这边！快把我们掏出来送医院去！”
另一边，姜堰带着齐龙来到了一家在二楼的小餐馆，找了个位置坐下。
“哦哦，这就是平时你经常带饭回来的餐馆吧！我闻到了熟悉的气味！”齐龙肚子咕咕作响，想到美味的饭菜就饿了。
“是姜堰啊~今天想吃点什么？”漂亮的服务生笑呵呵来到两人面前放下菜单，
看起来很熟嘛，齐龙还在猜测两人之间是不是要什么什么交易之时姜堰自顾自拿去菜单点起来。
“呃一份水煮牛肉，再来一盘青椒肉丝，还要一份三鲜汤，里面放些青虾。”
姜堰一口气点完，然后把菜单还给服务生，看到齐龙目瞪口呆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吗？”心中暗想一定是被我流利又潇洒的点菜动作震惊了吧哈哈哈哈。
“那个，你不打算让我点菜吗？”齐龙回过神道，
什么！我都点得这么好了你还有什么意见吗！姜堰表情不动，转身欲叫服务生，齐龙哈哈大笑阻止道：“别别别，我开玩笑的，就这些吧。”
姜堰脸色不变，回过头来，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啊，那个，姜堰，你是怎么惹上那几个人的？”
齐龙苦思冥想终于找到了一个好话题。
什么情况，想了半天就问这个吗？我还以为你要问我中午那个电话是怎么回事。姜堰暗中松了一口气，淡定道：“我之前与他们一些人发生了摩擦，本来已经搞定了，没想到还有人不甘心想要搞事，连累了你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你觉得麻烦的话”
“停！”齐龙抬手示意不用再说了：“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只是我很好奇，你应该是有某种工作吧，但我看你的样子，呃，恕我直言，似乎不是很像上班族？”
“这个”姜堰有些犹豫，眼角余光扫到服务生看向这边，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摇晃示意不要动，然后对齐龙道：“我在揍死你健身会所当私人教练，所以可能与其他的上班族不一样。”
“哦~”齐龙恍然大悟，也失去了兴趣，在他看来健身对身体的损害比带来的好处更加大。
两人继续随意交流了一些琐事之后菜终于上来了。
齐龙爱吃水煮牛肉，当下夹了一大片被热油浇过还在滋滋作响的里脊肉，放入碗中，盖上一大块白米饭，再用小勺舀两勺红汤浇在白米上，夹着青椒肉丝大口大口吃着。
姜堰先盛了一小碗三鲜汤，喝完之后将压在牛肉下面的青菜全部夹出来，就着米饭缓缓吃着，不时喝上一小口三鲜汤，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两人吃得很安静，除了筷子撞击碗壁之外没有任何声响，动作却一点不慢，几分钟不到已经只剩下满桌残汤，饭菜是一点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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