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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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蜂侠酒足饭饱，在我的一再追问下，终于肯提示我，“大礼”就在房间内。qjy比我还急，瞪着大眼睛满屋找。找了半天，鸟毛也没找到一根。
女人对礼物的执著，永远超乎你的想象。
青蜂侠笑着冲门口方向招手：“还不出来见过新主人！”
“女萝！”
我和qjy异口同声地喊出那个熟悉的名字，没错，站在门口的“大礼”就是女萝。
女萝依旧是偶像剧高冷女主角那副面瘫脸，看不出半点悲喜忧愁。脸还是那张脸，唯一的变化就是身上的衣服。以前那衣服穿了和没穿似的，现在这身红旗袍捂得那叫一个严实，就差把脑袋都包起来了。
女萝冲我鞠了一躬：“见过主人！”
qjy“呼”地站了起来，拿起我放在茶几上的大宝剑就要过去和它拼命。
青蜂侠大手一挥：“师弟！且慢！”
qjy听话地坐了回来，讲真，我从来没见过她有这么言听计从的时候！这八成就叫偶像的力量！
从青蜂侠不疾不徐的叙述中，我们大概了解到女萝的身世。
前几天，青蜂侠出了趟远门，去见将一位大限将至的故人，那位故人临终托孤，将自己唯一的财产鬼奴，就是女萝交给了他，请他务必要照顾好这个可怜的丫头。
青蜂侠本打算将女萝遣散，送它去转投胎转世，无奈施法中途遇到了点解决不了的小麻烦。没办法，只好把它带了回来。
回来的路上，青蜂侠觉得自己这样一个出身名门正派的大道士养女鬼，实在是有损名声。于是，他想到了我这个徒弟，这才想把女萝作为收徒见面礼转送给我。
我盯着女萝，心里有太多的困惑。
一开始，它出现的目的就是吸走我纯正的处男阳气。中途不知道怎么就拜了菩萨向了善，口口声声说奉主人之命保护我。无故消失了那么久之后，它又以二手鬼奴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回到我身边。个中曲折，恐怕只有它能说得清楚。
我试图向青蜂侠打听他那位故人的情况，没想到青蜂侠大手一挥，说不谈逝者是对他们起码的尊重。此外，还再三叮嘱我要好好照顾鬼奴，不可以虐待。
盘腿坐在沙发上的qjy出人意料地冷静，似乎已经把个人恩怨暂时放在一边。她虚心向清风侠求教养鬼奴的方法以及注意事项，边听边拿小本记着，我根本插不上嘴。
等青蜂侠一一为她解释完了，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像皮革似的东西交给我，让我用拇指血在上面画押。qjy从我手里抢过皮革，把皮革上面的符箓一样的图案临摹到本上，一边画一边问青蜂侠：“这就是灵契吧？”
青蜂侠冲qjy竖起拇指：“师弟好眼力！这可是本门不传之秘！”
qjy冲青蜂侠双手抱拳：“多谢师兄指教！”
我咬着嘴唇盯着他们，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俩人好像是刚刚拜的把子，论起来应该是义兄义妹，怎么这么快就变成同门师兄弟了？
青蜂侠仰脖干了一杯白酒，继续说道：“这份灵契可以用来证明你和女萝的主仆关系，另外，对女萝有一定的制约作用，防止它反噬主人。”
我将手里的半杯白酒举到女萝面前：“你要是愿意做我的鬼奴，就喝了这杯酒。要是不愿意，我还你自由。”
女萝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qjy像参观野生动物园的游客一样盯着女萝：“鬼也能喝酒？是不是还能吃饭？书上写它们只食气食香火啊！”
青蜂侠朗声大笑，说女萝是和普通鬼魂不一样的鬼奴，不光能吃能喝，道行到位还能生孩子传宗接代呢。
qjy听完直翻白眼，赶紧在本上写上：拒收男鬼奴！切记！切记！
我按照青蜂侠的指示，在那块皮革上签字画押，青蜂侠念动咒语将皮革华为灰烬，说是这样就可以在有关部门备案，以后方便查询。
我问青蜂侠那块皮革是从哪儿来的，青蜂侠指了指女萝，说：“羊毛当然出在羊身上。”
人皮？我不禁心疼起女萝，那些被称为它主人的人都对它做了些什么？它冷漠的面孔背后到底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过去？一定要搞一期鬼奴访谈录问个清楚！
qjy“啪”地一声合上手中小本，再起举起属于她的我的大宝剑，剑锋指向女萝：“是时候算算咱们的旧账了！”
我见势不妙，赶紧起身挡在女萝面前：“现在我是它主人，你冲我来。”
qjy用大宝剑戳着我胸口，扯着脖子吼道：“放屁！我还是你师叔呢！闪开！别耽误我办正事儿。”
一阵阴风刮过，女萝闪现到我和qjy的中间位置：“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主人插手。”
我向青蜂侠抛去求救信号，青蜂侠两眼一闭秒睡。
我在两个女人中间，横竖都不对。幸好母亲不在，不然的话，那可真是一台伦理大戏。
qjy指着女萝的鼻子质问它和乔男之死是否有关，女萝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坦白的速度比我想象中快了n倍。
女萝说它和乔男之死没有直接关系，但有间接关系。
原来，乔男是受到女萝的勾引才去了那间名为“夜色”的酒吧，并在那里出了事。虽然后面发生的事和它没什么关系，但始作俑者却是它。
女萝似乎对于害人一事没有丝毫愧疚，好像那就是它的本职工作，它不需要付出任何良心上的谴责。
qjy哽咽难言，握着木剑的手也跟着抖了起来。最终，她手中的木剑还是刺了出去。女萝和qjy打起来，我没有去拦。有些情绪现在不发泄出来，以后也是个梗，卡在喉咙里时时处处不痛快。
以我的肉眼凡胎来看，qjy不是女萝的对手，女萝招招留情，处处相让，没有攻只有守。即便是这样，qjy也没占着便宜。
一人一鬼打来打去，半天也没啥结果。
僵持不下之际，青蜂侠沉吟一声，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一滴清水不能让一杯浊水变清，一滴浊水却能让清水变浊。水浊之后，谁也说不清它原来是清得多，还是浊得多。你们之间的恩怨，就好像一杯浊水。”
青蜂侠这个逼装得我给满分！以我的文学造诣，五分钟内没明白他想表达啥，更别说qjy和女萝两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了。
qjy扔掉手中大宝剑，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委屈、不甘、彷徨、无奈，所有的情绪都融入到眼泪中，一起倾泻出来。
女萝移步走到我身边，坐下，端起酒杯，向青蜂侠致敬后一饮而尽。
我好言好语去哄qjy，她对我一顿拳打脚踢，又是咬要是掐，总算泄了愤。
我半开玩笑地问她：“我的泄愤服务怎么样？”
qjy撇撇嘴，吐出一句：“大家都不容易，勉强好评吧。”
无意间瞥了女萝一眼，发现它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突然变成主仆关系，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和它相处。
暂时忘却个人恩怨的qjy拿起手机，嚷嚷着要给王大烈打电话，让这个富二代金主给我们拉些有钱人的业务。女萝抽冷子来了句：“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害得乔男这么惨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qjy的动作僵了一分钟，半天吐出一句：“我一定亲自查出凶手，为乔男讨个公道。但我不会求你说出真相，你想说就说，别故意卖关子。就是你说了，我也不一定信。”
女萝耸耸肩说了句“也好”，继续自斟自饮。
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我拿起桌上的鸡爪子当麦克风，打算为大家献歌一曲，缓解下气氛。qjy和女萝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还没开口，俩人像约好似的，一个从门走了，一个从窗户飘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问青蜂侠，我要怎么联系神出鬼没的女萝？打电话估计不行，靠意念还有点不靠谱，烧符又不方便。我自言自语地说着，青蜂侠冲我摆手，让我附耳过去。
青蜂侠教了我五字口诀，还给了我一串铃铛，铃铛不大，经常在狗脖子上见到的那种。我想起之前女萝身上佩戴的一种叫做锁魂铃的东西，没来由地对这串铃铛没好感。有这么个东西，走哪儿响哪儿，多招人烦。
青蜂侠说这是系统标配，让我别挑三拣四。其实还可以用符箓来召唤鬼奴，只不过他不擅长，自然也没得教。
我琢磨半天，决定把铃铛拴在手机上，这样就可以装成打电话call鬼奴，感觉酷毙了。
青蜂侠说念动口诀摇动铃铛，鬼奴即刻现身。
为了试试锁魂铃和口诀到底好不好用，我当下就念了一遍，女萝一脸不情愿地出现在我面前，问我有何贵干？
果然灵验！
打发走女萝，我又问青蜂侠，是不是从今以后，我什么鬼都能看见了？青蜂侠说我想得美，没开天眼的道士能看到自己的鬼奴就不错了。问他怎么开天眼，他竟然回了句随缘。
说到这里，我就忍不住要问：“最初和女萝相遇时，我并没有开天眼，只是一介凡人。那时候咋就能看见女萝呢？并且，直到现在，我也只能见到它一个鬼。”
青蜂侠掐指一算，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眉头紧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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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蜂侠酒足饭饱，在我的一再追问下，终于肯提示我，“大礼”就在房间内。qjy比我还急，瞪着大眼睛满屋找。找了半天，鸟毛也没找到一根。
女人对礼物的执著，永远超乎你的想象。
青蜂侠笑着冲门口方向招手：“还不出来见过新主人！”
“女萝！”
我和qjy异口同声地喊出那个熟悉的名字，没错，站在门口的“大礼”就是女萝。
女萝依旧是偶像剧高冷女主角那副面瘫脸，看不出半点悲喜忧愁。脸还是那张脸，唯一的变化就是身上的衣服。以前那衣服穿了和没穿似的，现在这身红旗袍捂得那叫一个严实，就差把脑袋都包起来了。
女萝冲我鞠了一躬：“见过主人！”
qjy“呼”地站了起来，拿起我放在茶几上的大宝剑就要过去和它拼命。
青蜂侠大手一挥：“师弟！且慢！”
qjy听话地坐了回来，讲真，我从来没见过她有这么言听计从的时候！这八成就叫偶像的力量！
从青蜂侠不疾不徐的叙述中，我们大概了解到女萝的身世。
前几天，青蜂侠出了趟远门，去见将一位大限将至的故人，那位故人临终托孤，将自己唯一的财产鬼奴，就是女萝交给了他，请他务必要照顾好这个可怜的丫头。
青蜂侠本打算将女萝遣散，送它去转投胎转世，无奈施法中途遇到了点解决不了的小麻烦。没办法，只好把它带了回来。
回来的路上，青蜂侠觉得自己这样一个出身名门正派的大道士养女鬼，实在是有损名声。于是，他想到了我这个徒弟，这才想把女萝作为收徒见面礼转送给我。
我盯着女萝，心里有太多的困惑。
一开始，它出现的目的就是吸走我纯正的处男阳气。中途不知道怎么就拜了菩萨向了善，口口声声说奉主人之命保护我。无故消失了那么久之后，它又以二手鬼奴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回到我身边。个中曲折，恐怕只有它能说得清楚。
我试图向青蜂侠打听他那位故人的情况，没想到青蜂侠大手一挥，说不谈逝者是对他们起码的尊重。此外，还再三叮嘱我要好好照顾鬼奴，不可以虐待。
盘腿坐在沙发上的qjy出人意料地冷静，似乎已经把个人恩怨暂时放在一边。她虚心向清风侠求教养鬼奴的方法以及注意事项，边听边拿小本记着，我根本插不上嘴。
等青蜂侠一一为她解释完了，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像皮革似的东西交给我，让我用拇指血在上面画押。qjy从我手里抢过皮革，把皮革上面的符箓一样的图案临摹到本上，一边画一边问青蜂侠：“这就是灵契吧？”
青蜂侠冲qjy竖起拇指：“师弟好眼力！这可是本门不传之秘！”
qjy冲青蜂侠双手抱拳：“多谢师兄指教！”
我咬着嘴唇盯着他们，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俩人好像是刚刚拜的把子，论起来应该是义兄义妹，怎么这么快就变成同门师兄弟了？
青蜂侠仰脖干了一杯白酒，继续说道：“这份灵契可以用来证明你和女萝的主仆关系，另外，对女萝有一定的制约作用，防止它反噬主人。”
我将手里的半杯白酒举到女萝面前：“你要是愿意做我的鬼奴，就喝了这杯酒。要是不愿意，我还你自由。”
女萝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qjy像参观野生动物园的游客一样盯着女萝：“鬼也能喝酒？是不是还能吃饭？书上写它们只食气食香火啊！”
青蜂侠朗声大笑，说女萝是和普通鬼魂不一样的鬼奴，不光能吃能喝，道行到位还能生孩子传宗接代呢。
qjy听完直翻白眼，赶紧在本上写上：拒收男鬼奴！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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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青蜂侠那块皮革是从哪儿来的，青蜂侠指了指女萝，说：“羊毛当然出在羊身上。”
人皮？我不禁心疼起女萝，那些被称为它主人的人都对它做了些什么？它冷漠的面孔背后到底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过去？一定要搞一期鬼奴访谈录问个清楚！
qjy“啪”地一声合上手中小本，再起举起属于她的我的大宝剑，剑锋指向女萝：“是时候算算咱们的旧账了！”
我见势不妙，赶紧起身挡在女萝面前：“现在我是它主人，你冲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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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阴风刮过，女萝闪现到我和qjy的中间位置：“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主人插手。”
我向青蜂侠抛去求救信号，青蜂侠两眼一闭秒睡。
我在两个女人中间，横竖都不对。幸好母亲不在，不然的话，那可真是一台伦理大戏。
qjy指着女萝的鼻子质问它和乔男之死是否有关，女萝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坦白的速度比我想象中快了n倍。
女萝说它和乔男之死没有直接关系，但有间接关系。
原来，乔男是受到女萝的勾引才去了那间名为“夜色”的酒吧，并在那里出了事。虽然后面发生的事和它没什么关系，但始作俑者却是它。
女萝似乎对于害人一事没有丝毫愧疚，好像那就是它的本职工作，它不需要付出任何良心上的谴责。
qjy哽咽难言，握着木剑的手也跟着抖了起来。最终，她手中的木剑还是刺了出去。女萝和qjy打起来，我没有去拦。有些情绪现在不发泄出来，以后也是个梗，卡在喉咙里时时处处不痛快。
以我的肉眼凡胎来看，qjy不是女萝的对手，女萝招招留情，处处相让，没有攻只有守。即便是这样，qjy也没占着便宜。
一人一鬼打来打去，半天也没啥结果。
僵持不下之际，青蜂侠沉吟一声，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一滴清水不能让一杯浊水变清，一滴浊水却能让清水变浊。水浊之后，谁也说不清它原来是清得多，还是浊得多。你们之间的恩怨，就好像一杯浊水。”
青蜂侠这个逼装得我给满分！以我的文学造诣，五分钟内没明白他想表达啥，更别说qjy和女萝两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了。
qjy扔掉手中大宝剑，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委屈、不甘、彷徨、无奈，所有的情绪都融入到眼泪中，一起倾泻出来。
女萝移步走到我身边，坐下，端起酒杯，向青蜂侠致敬后一饮而尽。
我好言好语去哄qjy，她对我一顿拳打脚踢，又是咬要是掐，总算泄了愤。
我半开玩笑地问她：“我的泄愤服务怎么样？”
qjy撇撇嘴，吐出一句：“大家都不容易，勉强好评吧。”
无意间瞥了女萝一眼，发现它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突然变成主仆关系，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和它相处。
暂时忘却个人恩怨的qjy拿起手机，嚷嚷着要给王大烈打电话，让这个富二代金主给我们拉些有钱人的业务。女萝抽冷子来了句：“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害得乔男这么惨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qjy的动作僵了一分钟，半天吐出一句：“我一定亲自查出凶手，为乔男讨个公道。但我不会求你说出真相，你想说就说，别故意卖关子。就是你说了，我也不一定信。”
女萝耸耸肩说了句“也好”，继续自斟自饮。
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我拿起桌上的鸡爪子当麦克风，打算为大家献歌一曲，缓解下气氛。qjy和女萝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还没开口，俩人像约好似的，一个从门走了，一个从窗户飘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问青蜂侠，我要怎么联系神出鬼没的女萝？打电话估计不行，靠意念还有点不靠谱，烧符又不方便。我自言自语地说着，青蜂侠冲我摆手，让我附耳过去。
青蜂侠教了我五字口诀，还给了我一串铃铛，铃铛不大，经常在狗脖子上见到的那种。我想起之前女萝身上佩戴的一种叫做锁魂铃的东西，没来由地对这串铃铛没好感。有这么个东西，走哪儿响哪儿，多招人烦。
青蜂侠说这是系统标配，让我别挑三拣四。其实还可以用符箓来召唤鬼奴，只不过他不擅长，自然也没得教。
我琢磨半天，决定把铃铛拴在手机上，这样就可以装成打电话call鬼奴，感觉酷毙了。
青蜂侠说念动口诀摇动铃铛，鬼奴即刻现身。
为了试试锁魂铃和口诀到底好不好用，我当下就念了一遍，女萝一脸不情愿地出现在我面前，问我有何贵干？
果然灵验！
打发走女萝，我又问青蜂侠，是不是从今以后，我什么鬼都能看见了？青蜂侠说我想得美，没开天眼的道士能看到自己的鬼奴就不错了。问他怎么开天眼，他竟然回了句随缘。
说到这里，我就忍不住要问：“最初和女萝相遇时，我并没有开天眼，只是一介凡人。那时候咋就能看见女萝呢？并且，直到现在，我也只能见到它一个鬼。”
青蜂侠掐指一算，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眉头紧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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