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交换（上） 不知来历的佛像，能梦想成真却代价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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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等交换，你情我愿。一交一付，概不退换。神鬼不论，达成心愿，代价自取，不问明天。
一间神秘的私家佛堂，因为朋友夫妇一次无心的误闯，一丝绝望的心愿，让齐山的心思起了莫名的变化：生活原来可以“梦想成真”的。只是当时的他还不知道付出的代价，是他永远都不想去面对的回忆…;…;
齐山是一个典型的理科男，178的个子精瘦的身材，带着一副银边眼镜。他的工作是规规矩矩的财务审计员，一个标准的白领。每天对着一堆密密麻麻的数字，重复枯燥而单调的工作。原本齐山从没有觉得这工作有什么不妥，人生无非就是这样的重复度日。然而有一天，办公室里发生了一件事情，让他觉得生活也不是那么一成不变的。齐山的公司有四个分部，每个分部有三名财务审计员。公司有中型以上财务审计的时候会从每个分部里面抽调一名审计员，互换部门然后开始进行审计工作，如果是大型的审计就会集体完成，而平时的部门小计则由本部人员审计整理，其他部门复核就可以了。于是四个部门的审计员相互之间都很熟悉，关系也算和气。齐山听见外间办公室有交头接耳的低语声，于是拿起水杯想着去看看热闹，刚好看见二部门口的人群分开两边留出一条一人宽的过道，过道中间走出一个抱着一个整理箱怒气冲冲，边走还边回头不断咒骂的人，整理箱里是横七竖八的生活用品跟几张破碎的纸张。齐山愣了愣，这人是二部的财务审计员赵亮。这赵亮跟齐山是同校校友，赵亮比齐山大了两届进公司早一些，两人关系还算不错，平时也能吃个饭聊聊私事什么的。赵亮边走边回头骂出了门口转过头看见齐山站在对面看着自己，手里还端了一杯水。赵亮本来愤怒的双眼转瞬充满了激动，刚要张嘴又突然闭住，眼睛里又带了些迟疑跟忧郁。终是没有说话，按开电梯转身离开。齐山看懂了赵亮有话没说的表情，不动声色的拿着水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因为他们财务审计的身份，齐山跟赵亮都有意识的避免在公司里表现出要好的关系，因此在单位同事看来他们不过是合作过的同事关系，并不知道私下里齐山跟赵亮的来往。齐山看着赵亮的架势，似乎是因为什么原因离职了。而赵亮的样子明显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的。二部发生什么事情了么？齐山脑海里划过二部部长的样子，有些温吞的样子却有一双精亮的眼睛。齐山想着要怎么约赵亮出来聊聊而不引人注意。正踌躇间就看见电脑弹出一个提示，有一封新邮件。直觉告诉齐山这个邮件是赵亮发来的，四下看看，大家都在埋头工作都不想刚才的事情牵连自己或有几个无所谓的在向门外张望。齐山点开邮件，发件人果然是赵亮，只不过是赵亮的私人邮箱发到齐山的私人邮箱。邮件只有一句话：7点，老地方。不见不散。齐山关掉邮箱，若无其事的继续工作，心里想着好在今天的工作不多，不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跟赵亮解释。
晚上7点，齐山准时的来到他俩约定的老地方——月夜酒吧，在二层最里面的一桌找到了赵亮。齐山看见赵亮的时候，赵亮正在喝酒，桌上已经摆了两个空酒瓶了，就在齐山看见他的同时，第三个空酒瓶倒在了桌子上。齐山叹了口气，想着安慰赵亮的话该怎么开头，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是我要离职的！齐山刚坐下就听见赵亮甩过来这样的一句话，震的齐山停下手里拿酒的动作定格一样的瞪着赵亮。按说辞职也不会让齐山这么震惊，只是他们公司是个上市的理财公司，不说审计员的工资有多少，单是每年的奖金，带薪假，公费旅游，公司待遇…;…;就是一些公司可望不可及的。多少人挤破头也未必进的来，赵亮居然自己离职？而且赵亮的年限比齐山要多，薪资更是比齐山更可观。齐山终于将手里的酒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咂了咂嘴压下思绪看着赵亮：出什么事了？赵亮瞟了齐山一眼，沉闷的开口：记得我前一段时间休假旅游么？齐山点了点头，看看赵亮没有在看他，改口道：嗯！你跟我说陪嫂子去散散心。赵亮叹口气：本来平时我工作忙，没有时间陪她。想着假期陪她出去旅旅游散散心，你也知道我俩结婚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她越来越想要一个孩子，可是她的身体却根本不可能有孩子。她自己也知道，于是就更加的向往有孩子的生活，我怕她想不开抑郁成病，就带她去了云南旅游，可是这云南还不如不去。说到最后，赵亮的语气里充满了痛苦跟自责。齐山静静的听着，不打断也不询问。赵亮喝了一大口酒，缓了缓情绪，继续道：我们选择自由行，时间不紧迫也可以多看看旅游景点以外的民俗。有一天我俩走到一处僻静的民房区，看见一间私家佛堂。因为孩子的原因我陪着她见佛就拜，见庙烧香。路过这间佛堂也没有多想，便进去拜了拜。想不到我们正拜着就看见这家主人从后堂走过来，刚好看见我们拜完站起身。他惊慌的跑过来，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跟你嫂子都愣住了。我想着是不是本地有什么风俗，自家供奉的佛像不允许外人参拜求福什么的。这样想着我回过头看了一眼佛像，这才发现这尊佛像跟我平时在庙里看见的都不太一样。庙里的佛像大都微笑慈祥，体态圆润，神态流露出的都是亲昵而慈悲的。这尊佛像虽然也是微笑，但给人的感觉却是讥诮。体态健硕，感觉庄严的同时又有些冷酷，而这尊佛像的座下是一朵黑色莲花，那莲花竟一时看不出是何种材质。这间佛堂虽不算窄小，却因为常年焚香的缘故，空气有些稀薄，人站在里面久了就有些压抑。我想可能主人家不喜欢我们呆在这里，就向前一步向主人鞠了一躬，说了句对不起，转身拉着你嫂子就要离开。想不到他拦了我一下，回头向着佛像合十鞠躬，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然后转身拉着我俩走出佛堂。站在路边我们都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空气，然后听见主人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不要——用自己——交换。我听的一头雾水，回头看看你嫂子，她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主人家看我俩没有明白，继续费劲的辩解道：愿望——不——是换——出来——的。这句话我依稀知道意思，却不明白为什么主人家跟我说。回头看看你嫂子，却发现她的脸色有些惨白。当着外人，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向主人道了谢拉着你嫂子离开了。回到酒店，我就问了问你嫂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嚅嗫了一会才说到：这么久没有孩子，我有些着急了。刚刚拜佛的时候，我便在心里许愿，只要让我有了孩子我愿意用我的身体交换。我一听这话，就明白了那家主人的意思，心里隐隐的觉得不安。回来后没过几天，你嫂子便嚷嚷说她怀孕了，我起初没有在意，以为她只是跟我闹闹情绪，安慰了几次就任由她说了。又过了几天她开始张罗买一些婴儿用品，我便有些担心她是不是想孩子想的精神出了问题。可是她冷静的告诉我，她很好，是真的怀孕了。没有办法，我只能带着她去了医院。在医院里化验了一上午，结果除了黄体酮稍微高一点，其他正常。医生对我们说，现在的数据显示是没有怀孕的，即使怀孕也因为时间太短，看不出来。可是你嫂子硬是说肯定怀了，医生看她说的坚决就缓了缓说到：有时候母体是能感觉到孩子的，当然，只是主观感觉。等二十天以后再来化验一次就可以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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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等交换，你情我愿。一交一付，概不退换。神鬼不论，达成心愿，代价自取，不问明天。
一间神秘的私家佛堂，因为朋友夫妇一次无心的误闯，一丝绝望的心愿，让齐山的心思起了莫名的变化：生活原来可以“梦想成真”的。只是当时的他还不知道付出的代价，是他永远都不想去面对的回忆…;…;
齐山是一个典型的理科男，178的个子精瘦的身材，带着一副银边眼镜。他的工作是规规矩矩的财务审计员，一个标准的白领。每天对着一堆密密麻麻的数字，重复枯燥而单调的工作。原本齐山从没有觉得这工作有什么不妥，人生无非就是这样的重复度日。然而有一天，办公室里发生了一件事情，让他觉得生活也不是那么一成不变的。齐山的公司有四个分部，每个分部有三名财务审计员。公司有中型以上财务审计的时候会从每个分部里面抽调一名审计员，互换部门然后开始进行审计工作，如果是大型的审计就会集体完成，而平时的部门小计则由本部人员审计整理，其他部门复核就可以了。于是四个部门的审计员相互之间都很熟悉，关系也算和气。齐山听见外间办公室有交头接耳的低语声，于是拿起水杯想着去看看热闹，刚好看见二部门口的人群分开两边留出一条一人宽的过道，过道中间走出一个抱着一个整理箱怒气冲冲，边走还边回头不断咒骂的人，整理箱里是横七竖八的生活用品跟几张破碎的纸张。齐山愣了愣，这人是二部的财务审计员赵亮。这赵亮跟齐山是同校校友，赵亮比齐山大了两届进公司早一些，两人关系还算不错，平时也能吃个饭聊聊私事什么的。赵亮边走边回头骂出了门口转过头看见齐山站在对面看着自己，手里还端了一杯水。赵亮本来愤怒的双眼转瞬充满了激动，刚要张嘴又突然闭住，眼睛里又带了些迟疑跟忧郁。终是没有说话，按开电梯转身离开。齐山看懂了赵亮有话没说的表情，不动声色的拿着水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因为他们财务审计的身份，齐山跟赵亮都有意识的避免在公司里表现出要好的关系，因此在单位同事看来他们不过是合作过的同事关系，并不知道私下里齐山跟赵亮的来往。齐山看着赵亮的架势，似乎是因为什么原因离职了。而赵亮的样子明显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的。二部发生什么事情了么？齐山脑海里划过二部部长的样子，有些温吞的样子却有一双精亮的眼睛。齐山想着要怎么约赵亮出来聊聊而不引人注意。正踌躇间就看见电脑弹出一个提示，有一封新邮件。直觉告诉齐山这个邮件是赵亮发来的，四下看看，大家都在埋头工作都不想刚才的事情牵连自己或有几个无所谓的在向门外张望。齐山点开邮件，发件人果然是赵亮，只不过是赵亮的私人邮箱发到齐山的私人邮箱。邮件只有一句话：7点，老地方。不见不散。齐山关掉邮箱，若无其事的继续工作，心里想着好在今天的工作不多，不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跟赵亮解释。
晚上7点，齐山准时的来到他俩约定的老地方——月夜酒吧，在二层最里面的一桌找到了赵亮。齐山看见赵亮的时候，赵亮正在喝酒，桌上已经摆了两个空酒瓶了，就在齐山看见他的同时，第三个空酒瓶倒在了桌子上。齐山叹了口气，想着安慰赵亮的话该怎么开头，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是我要离职的！齐山刚坐下就听见赵亮甩过来这样的一句话，震的齐山停下手里拿酒的动作定格一样的瞪着赵亮。按说辞职也不会让齐山这么震惊，只是他们公司是个上市的理财公司，不说审计员的工资有多少，单是每年的奖金，带薪假，公费旅游，公司待遇…;…;就是一些公司可望不可及的。多少人挤破头也未必进的来，赵亮居然自己离职？而且赵亮的年限比齐山要多，薪资更是比齐山更可观。齐山终于将手里的酒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咂了咂嘴压下思绪看着赵亮：出什么事了？赵亮瞟了齐山一眼，沉闷的开口：记得我前一段时间休假旅游么？齐山点了点头，看看赵亮没有在看他，改口道：嗯！你跟我说陪嫂子去散散心。赵亮叹口气：本来平时我工作忙，没有时间陪她。想着假期陪她出去旅旅游散散心，你也知道我俩结婚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她越来越想要一个孩子，可是她的身体却根本不可能有孩子。她自己也知道，于是就更加的向往有孩子的生活，我怕她想不开抑郁成病，就带她去了云南旅游，可是这云南还不如不去。说到最后，赵亮的语气里充满了痛苦跟自责。齐山静静的听着，不打断也不询问。赵亮喝了一大口酒，缓了缓情绪，继续道：我们选择自由行，时间不紧迫也可以多看看旅游景点以外的民俗。有一天我俩走到一处僻静的民房区，看见一间私家佛堂。因为孩子的原因我陪着她见佛就拜，见庙烧香。路过这间佛堂也没有多想，便进去拜了拜。想不到我们正拜着就看见这家主人从后堂走过来，刚好看见我们拜完站起身。他惊慌的跑过来，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跟你嫂子都愣住了。我想着是不是本地有什么风俗，自家供奉的佛像不允许外人参拜求福什么的。这样想着我回过头看了一眼佛像，这才发现这尊佛像跟我平时在庙里看见的都不太一样。庙里的佛像大都微笑慈祥，体态圆润，神态流露出的都是亲昵而慈悲的。这尊佛像虽然也是微笑，但给人的感觉却是讥诮。体态健硕，感觉庄严的同时又有些冷酷，而这尊佛像的座下是一朵黑色莲花，那莲花竟一时看不出是何种材质。这间佛堂虽不算窄小，却因为常年焚香的缘故，空气有些稀薄，人站在里面久了就有些压抑。我想可能主人家不喜欢我们呆在这里，就向前一步向主人鞠了一躬，说了句对不起，转身拉着你嫂子就要离开。想不到他拦了我一下，回头向着佛像合十鞠躬，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然后转身拉着我俩走出佛堂。站在路边我们都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空气，然后听见主人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不要——用自己——交换。我听的一头雾水，回头看看你嫂子，她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主人家看我俩没有明白，继续费劲的辩解道：愿望——不——是换——出来——的。这句话我依稀知道意思，却不明白为什么主人家跟我说。回头看看你嫂子，却发现她的脸色有些惨白。当着外人，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向主人道了谢拉着你嫂子离开了。回到酒店，我就问了问你嫂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嚅嗫了一会才说到：这么久没有孩子，我有些着急了。刚刚拜佛的时候，我便在心里许愿，只要让我有了孩子我愿意用我的身体交换。我一听这话，就明白了那家主人的意思，心里隐隐的觉得不安。回来后没过几天，你嫂子便嚷嚷说她怀孕了，我起初没有在意，以为她只是跟我闹闹情绪，安慰了几次就任由她说了。又过了几天她开始张罗买一些婴儿用品，我便有些担心她是不是想孩子想的精神出了问题。可是她冷静的告诉我，她很好，是真的怀孕了。没有办法，我只能带着她去了医院。在医院里化验了一上午，结果除了黄体酮稍微高一点，其他正常。医生对我们说，现在的数据显示是没有怀孕的，即使怀孕也因为时间太短，看不出来。可是你嫂子硬是说肯定怀了，医生看她说的坚决就缓了缓说到：有时候母体是能感觉到孩子的，当然，只是主观感觉。等二十天以后再来化验一次就可以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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