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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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坟前，我自己静静的伫立。
“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以后，每夜每夜我都被噩梦缠醒。婴儿的哭声，你的心痛。害死你的人又不是我，你为什么缠着我？”
风萧萧的吹赤着，寒冷包围着我。没有眼泪，只有安静。
看着心儿的墓碑，我继续说道：“我知道按照你的性子，肯定不会让我对陆文昭做什么，可是，你已经走了，不管你是心甘情愿还是死不瞑目，你都不知道我独自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痛苦。”
“陆文昭又不爱你，你也别告诉我什么你爱陆文昭。如果你真的爱他，你就应该告诉我，而不是瞒着我。你是打算一辈子做陆文昭的情人吗？还是打算和我做一辈子的敌人呢？”
想，如果心儿还在世，这些话我肯定是说不出口的。
“我们之间那么多年相依为命，在你心里还抵不过一个陆文昭。我在学校别人对我指指点点，说我配不上陆文昭，说我不要脸对他死缠烂打，也有的女生当着我的面对陆文昭告白，可是我都不在乎，他们在我眼里简直微不足道。我防学姐，防学妹，唯一对你什么都说，什么都坦白，而你呢？用和陆文昭滚床单的方式来回应我吗？最后留下一尸两命让我悔恨不及吗？”
寒风吹的我的脸上没有一丁点血色，嘴角也发白。
“心儿，这是我第一次来看你，也是我最后一次。你不要怪我，我一定会好好的弄死陆文昭的，原谅我吧。”
说完，我站在那好久好久。
那天心儿拿着医院的检查报告满心欢喜的对陆文昭说她怀孕了，她以为，终于能和陆文昭正大光明在一起了，她想，我是能够原谅她的，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会把陆文昭让给他的。
可是她没想到陆文昭却不想要这个孩子。陆文昭也没有想到，心儿竟然怀孕了，他一开始就不喜欢心儿，现在就算她怀孕了，这个孩子也是万万不能留下的。
“这个孩子不能要，我给你一笔钱，陪你去医院流了吧。”陆文昭几乎都没有好好考虑，这番话就从他嘴里说了出来。
心儿听了以后，死活不同意。她对陆文昭说，就算陆文昭不娶她，也求他留下这个孩子。
“文昭，我求你了，我知道你喜欢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留下这个孩子好不好？”
面对心儿无尽的哀求，陆文昭最后还是狠下心告诉她：“你不应该在我身上浪费什么，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
后来陆文昭给了心儿一笔钱，没有再去找过他。
心儿给陆文昭发短信：我就见你最后一面，以后绝对不再纠缠。
陆文昭去了，他去了心儿住的地方。
心儿手里拿着水果刀要自杀，要挟陆文昭不果，她竟然拿出我和别的男人的床照来给陆文昭看。
当然那些照片都是p的图，谁都没有想到，陆文昭拿着这些照片发疯一样的朝心儿的脖子掐过去。
然而等到他清醒过来，一切已经晚了。
陆文昭的憎恨，我的背叛。我心底的憎恨，陆文昭的冷血无情，还有心儿最后的一尸两命。
然而这些，到最后，我都不曾知道，只是很久以后在花花那里收拾心儿的遗物的时候，无意间看见的那些照片。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后来于青歌在我面前提起，若孙艳地下有知，也许会不那么痛恨前世了吧。
然而每个人都逃不掉宿命的纠缠。结局注定没有改变。
离开墓地，我开车回了学校。远远看见校门口有一个人在等我。没错，是李慧慧。
我把车子开到她面前停下，顺着窗外朝她瞥了两眼：“上车吧。”
李慧慧直接就上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的？”
李慧慧的声音有些沧桑无力，估计这几天肯定肯定感到夜长梦多了吧。
“你不是来找我的？”
对于李慧慧我只有冷漠，其他，呵，利用完了不知道会不会有同情。
李慧慧紧咬双唇，慢慢的松开那被手拽的出皱的衣角：“我怀了陆文昭的孩子，我要你帮我。”
我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面，转脸看她一脸嘲笑的样子：“李慧慧，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呢？”
李慧慧脸色苍白，她心里肯定也在想，我凭什么帮她。
看她心灰意冷的样子我悠悠的开口说道：“你想要原本不属于你的东西，自然要付出点东西。我可不喜欢做赔钱的买卖。”
“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
李慧慧，你这是真的没有退路了吗？
“好，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说话。我要你告诉我，我明明不是自己跳河的，为什么所有人都传我是跳河自杀。”
李慧慧眼里的恐惧告诉我，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你最好实话实说，我已经依稀的记起来很多事情了。别让我知道你在我面前还耍花招。”
李慧慧脸上都有所抽搐：“好。”
我考虑了一下又说道：“我要证据。你明白的。”
李慧慧点点头：“给我三天时间，我会来找你的。”
说完李慧慧便下车了。
其实我心底早就怀疑，罗熙为什么要自杀？还是选择跳河。
曾经子榕跟我说过，罗熙从小怕水，是因为小时候游泳被呛到，所以我认为，就算罗熙想死，自杀，也断不可能是跳河自杀的。
我开着车在大街转悠，没有地方可去，那个家我也不想回去。因为前两次在陆羽杭那里过夜的缘故，罗伟华，现在已经不问我为什么那么晚回去了，他心里八成以为我和陆羽杭在一起，所以没有问吧。
前面一个路边烧烤摊，我把车子停在一边，徒步走了过去。
“老板，两箱啤酒，一包青秀。三十串随便烤点。”我招呼着烧烤店的老板，这么热的天，他都没有请一个服务员帮忙，全程都是他和他老婆，还有一个十七岁的儿子。
“姐姐，你能喝这么多吗？”
我抬头看看是一个男孩。长得眉清目秀，虽然一身服务员的打扮，但是丝毫掩盖不了眉宇间的凌厉。
我起开一瓶啤酒直接灌下，连杯子都没用然后喊着老板：“老板，你这儿子长得不错啊，哪个学校的？”
胖老板拿着扇子呼呼的烤着串歪头瞅了我一眼：“我那儿子啊，现在在家呢，都没上学。”
没上学？我喝着啤酒抽着眼看了他一眼：“陪我坐一会？”
他倒是爽快，坐下拿了一瓶啤酒陪我喝了起来。
“为什么不上学了？”我出于好奇，想问问他。
“打架。”
我们同时沉默了。两个人除了啤酒瓶碰撞的声音，还有点燃打火机的声音。
披头散发混合着酒精的晃荡，我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指着他：“不能让别人欺负了，但是我们呢，也不能去欺负别人。打架虽然不是什么好行为，但是适可而止的情况下，姐姐还是支持你的。不能让自己受委屈。但是也不能让爸妈太操心。”说完我拍拍他肩膀。
“你不觉得我打架有错吗？”灯光有点暗，我已经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有错？有什么错？我才不认为你有错，就算你有错那又怎么样？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说着我点燃一根烟。
我能看的出来，他心里狠不舒服。我想他爸妈肯定也责骂了，学校里肯定也处罚了，所以现在他需要的不是教导和责备，是有一个相信他，有一个哪怕因为他错了也能护着他的人。
他眼眸心底的明白自己这样的方法不对，可是自己就是倔强的不愿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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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坟前，我自己静静的伫立。
“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以后，每夜每夜我都被噩梦缠醒。婴儿的哭声，你的心痛。害死你的人又不是我，你为什么缠着我？”
风萧萧的吹赤着，寒冷包围着我。没有眼泪，只有安静。
看着心儿的墓碑，我继续说道：“我知道按照你的性子，肯定不会让我对陆文昭做什么，可是，你已经走了，不管你是心甘情愿还是死不瞑目，你都不知道我独自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痛苦。”
“陆文昭又不爱你，你也别告诉我什么你爱陆文昭。如果你真的爱他，你就应该告诉我，而不是瞒着我。你是打算一辈子做陆文昭的情人吗？还是打算和我做一辈子的敌人呢？”
想，如果心儿还在世，这些话我肯定是说不出口的。
“我们之间那么多年相依为命，在你心里还抵不过一个陆文昭。我在学校别人对我指指点点，说我配不上陆文昭，说我不要脸对他死缠烂打，也有的女生当着我的面对陆文昭告白，可是我都不在乎，他们在我眼里简直微不足道。我防学姐，防学妹，唯一对你什么都说，什么都坦白，而你呢？用和陆文昭滚床单的方式来回应我吗？最后留下一尸两命让我悔恨不及吗？”
寒风吹的我的脸上没有一丁点血色，嘴角也发白。
“心儿，这是我第一次来看你，也是我最后一次。你不要怪我，我一定会好好的弄死陆文昭的，原谅我吧。”
说完，我站在那好久好久。
那天心儿拿着医院的检查报告满心欢喜的对陆文昭说她怀孕了，她以为，终于能和陆文昭正大光明在一起了，她想，我是能够原谅她的，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会把陆文昭让给他的。
可是她没想到陆文昭却不想要这个孩子。陆文昭也没有想到，心儿竟然怀孕了，他一开始就不喜欢心儿，现在就算她怀孕了，这个孩子也是万万不能留下的。
“这个孩子不能要，我给你一笔钱，陪你去医院流了吧。”陆文昭几乎都没有好好考虑，这番话就从他嘴里说了出来。
心儿听了以后，死活不同意。她对陆文昭说，就算陆文昭不娶她，也求他留下这个孩子。
“文昭，我求你了，我知道你喜欢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留下这个孩子好不好？”
面对心儿无尽的哀求，陆文昭最后还是狠下心告诉她：“你不应该在我身上浪费什么，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
后来陆文昭给了心儿一笔钱，没有再去找过他。
心儿给陆文昭发短信：我就见你最后一面，以后绝对不再纠缠。
陆文昭去了，他去了心儿住的地方。
心儿手里拿着水果刀要自杀，要挟陆文昭不果，她竟然拿出我和别的男人的床照来给陆文昭看。
当然那些照片都是p的图，谁都没有想到，陆文昭拿着这些照片发疯一样的朝心儿的脖子掐过去。
然而等到他清醒过来，一切已经晚了。
陆文昭的憎恨，我的背叛。我心底的憎恨，陆文昭的冷血无情，还有心儿最后的一尸两命。
然而这些，到最后，我都不曾知道，只是很久以后在花花那里收拾心儿的遗物的时候，无意间看见的那些照片。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后来于青歌在我面前提起，若孙艳地下有知，也许会不那么痛恨前世了吧。
然而每个人都逃不掉宿命的纠缠。结局注定没有改变。
离开墓地，我开车回了学校。远远看见校门口有一个人在等我。没错，是李慧慧。
我把车子开到她面前停下，顺着窗外朝她瞥了两眼：“上车吧。”
李慧慧直接就上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的？”
李慧慧的声音有些沧桑无力，估计这几天肯定肯定感到夜长梦多了吧。
“你不是来找我的？”
对于李慧慧我只有冷漠，其他，呵，利用完了不知道会不会有同情。
李慧慧紧咬双唇，慢慢的松开那被手拽的出皱的衣角：“我怀了陆文昭的孩子，我要你帮我。”
我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面，转脸看她一脸嘲笑的样子：“李慧慧，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呢？”
李慧慧脸色苍白，她心里肯定也在想，我凭什么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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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
李慧慧，你这是真的没有退路了吗？
“好，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说话。我要你告诉我，我明明不是自己跳河的，为什么所有人都传我是跳河自杀。”
李慧慧眼里的恐惧告诉我，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你最好实话实说，我已经依稀的记起来很多事情了。别让我知道你在我面前还耍花招。”
李慧慧脸上都有所抽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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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慧慧点点头：“给我三天时间，我会来找你的。”
说完李慧慧便下车了。
其实我心底早就怀疑，罗熙为什么要自杀？还是选择跳河。
曾经子榕跟我说过，罗熙从小怕水，是因为小时候游泳被呛到，所以我认为，就算罗熙想死，自杀，也断不可能是跳河自杀的。
我开着车在大街转悠，没有地方可去，那个家我也不想回去。因为前两次在陆羽杭那里过夜的缘故，罗伟华，现在已经不问我为什么那么晚回去了，他心里八成以为我和陆羽杭在一起，所以没有问吧。
前面一个路边烧烤摊，我把车子停在一边，徒步走了过去。
“老板，两箱啤酒，一包青秀。三十串随便烤点。”我招呼着烧烤店的老板，这么热的天，他都没有请一个服务员帮忙，全程都是他和他老婆，还有一个十七岁的儿子。
“姐姐，你能喝这么多吗？”
我抬头看看是一个男孩。长得眉清目秀，虽然一身服务员的打扮，但是丝毫掩盖不了眉宇间的凌厉。
我起开一瓶啤酒直接灌下，连杯子都没用然后喊着老板：“老板，你这儿子长得不错啊，哪个学校的？”
胖老板拿着扇子呼呼的烤着串歪头瞅了我一眼：“我那儿子啊，现在在家呢，都没上学。”
没上学？我喝着啤酒抽着眼看了他一眼：“陪我坐一会？”
他倒是爽快，坐下拿了一瓶啤酒陪我喝了起来。
“为什么不上学了？”我出于好奇，想问问他。
“打架。”
我们同时沉默了。两个人除了啤酒瓶碰撞的声音，还有点燃打火机的声音。
披头散发混合着酒精的晃荡，我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指着他：“不能让别人欺负了，但是我们呢，也不能去欺负别人。打架虽然不是什么好行为，但是适可而止的情况下，姐姐还是支持你的。不能让自己受委屈。但是也不能让爸妈太操心。”说完我拍拍他肩膀。
“你不觉得我打架有错吗？”灯光有点暗，我已经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有错？有什么错？我才不认为你有错，就算你有错那又怎么样？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说着我点燃一根烟。
我能看的出来，他心里狠不舒服。我想他爸妈肯定也责骂了，学校里肯定也处罚了，所以现在他需要的不是教导和责备，是有一个相信他，有一个哪怕因为他错了也能护着他的人。
他眼眸心底的明白自己这样的方法不对，可是自己就是倔强的不愿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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