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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醋坛子[已经替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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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击鼓奏乐声不断,祝贺声音四起,秦宝宝小家伙一百天了,百天宴。

    林曲漾原是想着就在自己宫里,让御膳房做几个好菜,再把秦傲接来,加上长风那丫头,安阳还有秦琛王爷,他们几人围坐在一起吃顿饭就可以了。可无奈,秦隐非要弄得天下知。拗不过这个固执的皇帝,也就随他去了。

    孩子大名也取好了,秦隐亲自取得,秦正,又名秦政。这可叫林曲漾惊讶的不轻。秦政,他记得秦始皇不就叫秦政吗?这个秦隐还真是……对儿子要求未免太高。

    秦隐取此名,是希望将来这孩子做皇帝能够勤政爱民,故此叫了这个名字。而林曲漾却只希望他能够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成长,做不做皇帝的无所谓。

    想到这里,林曲漾不免有点儿想笑。自己喜欢的人是皇帝,又与他生了孩子,自然,按照世袭,将来且不论他们有几个孩子,皆是有一个孩子要继续大统,做上这个皇帝之位的。

    这百日宴,热闹了一晚上,待回到寝宫的时候,林曲漾有些疲乏。又把儿子哄睡,他才算是彻底放松下来,几名小太监小宫女们伺候着他们洗漱,而后准备就寝。

    刚坐到床上,秦隐就黏了上来,道:“样儿,朕给你捏捏如何?”

    林曲漾心情不错,看着他说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又是上早朝,又是批阅奏折,晚上这宴席,你没少和那些皇亲国戚臣子少将们喝酒,我给你捏捏还差不多。”

    秦隐看着林曲漾这般体贴,心情更好,他笑笑,没多言,直接搂住眼前人,就着那唇吻了上去。

    林曲漾神色有点惊慌,伺候着的宫女太监们都还没有出去呢。推开满身酒气的秦隐,横了他一眼,抬腿上了床。

    秦隐欲要跟着上床,林曲漾道:“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你就下去,去别处歇息。”

    秦隐笑而不语,望着他笑道:“样儿,朕不对你动手动脚,朕对你动嘴动这儿如何?”说完就扑向了林曲漾。

    林曲漾想将他踹出床外的,但,实在没舍得,尤其是看着他虔诚的亲吻自己的样子,心中一阵柔软,索性,随他去了。

    小太监们上前把床幔轻轻放下,而后退出几米之外,垂首伺候着。

    秦隐只是压着着迷的亲吻着林曲漾,并未作出别的动作,等亲够了,他躺在那,将林曲漾搂在自己怀里。低头调皮的在林曲漾的脸上轻轻啄着。

    林曲漾笑,眯着眼睛喃喃道:“别闹,困。”

    秦隐不听,兴许是喝酒的缘故,反而更是玩心大起,啄完改捏林曲漾的耳朵,咬他的肩膀,林曲漾打他一下,转身不理他。

    秦隐锲而不舍,紧追不放,林曲漾气结,直接一脚将他踹下床。

    宫女太监们:“……”

    被踹下床的秦隐,因喝酒的缘故有点懵懵的,在地上躺了小片刻,才爬回床,又无赖似的黏住了林曲漾。

    林曲漾有些哭笑不得,道:“别闹了,行不行,困了。”

    秦隐抱着他,喃喃道:“样儿,朕高兴,朕真的很高兴。”说着亲他一口,继续呢喃:“朕有了你,有了孩子,有了家,朕好高兴的,样儿。”

    林曲漾闻言,又心中一阵柔软,他望着近在咫尺秦隐的面庞,昏黄的烛光,映在他脸上,温暖柔和,他轻轻点了下头:“嗯,我也很高兴。”

    秦隐笑,把怀里的林曲漾抱得更紧,林曲漾眉头轻轻的皱了皱,说:“今天喝这么酒干嘛?”

    “朕高兴嘛。”秦隐喃喃道。

    林曲漾轻轻咬了他唇一下:“孩子百日宴,你瞧你摆得阵势真是太夸张了。”

    秦隐低低的笑了笑,望着他淡然道:“朕这么做,自然有朕的用意。”

    林曲漾似乎不太懂,他问:“什么用意?”

    “朕的家事也是国事,朕请那些皇亲国戚群臣猛将们来喝酒,是让他们知道,朕拿他们当一回事,朕愿意跟他们分享喜悦,跟他们喝酒吃肉,这也不失为一种拉拢人心的小伎俩。”秦隐说着顿了顿:“而且,朕确实高兴,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朕有了个男皇后,他是个奇男子,给朕生了个大胖小子。”

    林曲漾忍不住汗颜,在心里回道:低调低调!老子可不喜欢这样大肆宣扬!不过,见他这么高兴,实在不忍打击。只能暗叹一声,爱上这个人,真是栽了!

    秦隐又收了收手臂,亲亲他,柔声道:“睡吧。”

    “嗯。”林曲漾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慢慢的睡了过去。

    秦隐让人吹灭灯烛,怀里的人睡的香甜,鼻翼间萦绕着林曲漾的专属味道,想着最近自己要的多,此人照顾孩子至于,又要满足自己那一丝欲=望,不禁有些心疼;蓦地,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人的身子,那处的紧致,忽而觉得自己下面又有点抬头的迹象。

    秦隐稳了稳心神,调整了一下呼吸,强压下这份渴,暗暗骂自己太过禽兽;但,谁叫眼前人太过让自己痴迷呢。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傻傻的笑了两声,轻轻的亲亲林曲漾,深呼吸几下,而后抱着他入睡了。

    翌日,林曲漾先醒的,秦隐还在抱着他,他不好乱动,躺在那静了一会,才微微偏过头看向秦隐的睡脸,看着看着,然后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秦隐在某个时刻睁开眼睛,看着傻笑的林曲漾,禁不住好奇,问道:“大早晨的,样儿傻笑什么?”

    “你才傻呢。”林曲漾说着从他怀里出来。

    秦隐淡淡一笑,伸了个懒腰,道:“好好好,朕傻。”说着伸手去搂他。

    却被林曲漾躲开,说道:“昨天搂了一夜,还没搂够?”

    秦隐嘴角翘起:“一生怕是都搂不够。”

    林曲漾藏不住笑意的切了一声:“肉麻!”说完,凑过去主动撅起嘴亲了亲秦隐的鼻子:“起床吧,吃点东西上早朝,我去看儿子。”

    说完欲走,被秦隐抱住,一边抱,一边就亲了下来。林曲漾大叫,嫌弃没刷牙。秦隐才不管,固定住他就是一阵亲吻。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才起床。

    小顺子连忙走了上来,吩咐伺候着的小太监们打热水备牙粉牙刷。小太监们伺候着他们,似乎没有宫女们伺候的得心应手。

    秦隐道:“样儿,朕跟你说了,这侍女比他们会伺候人,你非要用他们,让那些小宫女们在外候着。”

    林曲漾含笑转脸:“我连他们都不想用,这些事我都能自己来。”

    话音落地,所有的小太监们全都跪地垂首,皆是连连哀呼道:“皇后开恩,皇后开恩……”

    见状,林曲漾不觉双眉紧蹙,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都赶紧起来。”

    小太监们还是求开恩,林曲漾颇为不解,眉头更是紧皱:“起来啊。”

    秦隐命令他们都下去,然后淡淡道:“样儿,他们皆是从小进宫,做了阉人,又受过严格的训练,可以说是注定了这一生要服侍人,相比宫女来说,他们怕是要老死在这深宫之中,你若不让他们服侍,他们就觉得自个没了什么用处,只怕是心里更难受。样儿你懂了吧?”

    闻言,林曲漾明了,沉默小片刻,骂了句:“这万恶的旧社会!还是人不偿命的封建主义!”

    秦隐不欲与他多言,拿了手巾递给他,要他擦擦脸。林曲漾一边擦脸一边说道:“跟你商量个事情呗。”

    秦隐淡淡道:“样儿是不是想说,以后不要有阉人制度?”

    听之,林曲漾满脸笑意,惊喜道:“你怎么知道的?”

    秦隐微微一笑,悠然自得道:“样儿的心思朕自然是知道。”略略顿了顿:“不过,这个怕是行不通。”

    “怎么行不通?”林曲漾不解。

    秦隐笑笑:“之所以有阉人,是因以前有下人对主子不敬,沾染主子身体,所以才有了阉人制度。”

    林曲漾一愣,低声道:“可总觉得,这太残忍。”

    秦隐笑:“这个世界残忍的事情多着呢,这个,还真是微不足道。”

    林曲漾撇撇嘴,哼道:“老子是说不过你。”

    秦隐又笑笑:“样儿别气,走,去用早膳。”

    林曲漾说:“我去看看咱儿子。”

    说完转身就走,秦隐拉住他:“吃完饭再去,这个时候怕是还睡着呢。”

    “看完再吃。”林曲漾回道,丢开秦隐的手,脚步匆匆的就出了内室。秦隐无奈叹了一口气,跟上脚步,也去看儿子了。

    天气渐热,孩子大了,比先前好照料些许,林曲漾平时没什么事,就每天陪着孩子;原先是想着出宫走走看看,但觉得孩子还小,等再大一些再说。

    秦琛笑他:“孩子又不用你喂奶,这般小心翼翼作甚?把自己弄得跟个妇人似的,整天天就知道围着夫君孩子转。”

    林曲漾炸毛,道:“王爷,等日后你生了孩子,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喂奶。”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秦琛,而后对站在那的安阳说:“到时候往死里干他!”说完抱着儿子出去乘凉了。

    秦琛嘴角抽了抽,看样子有点哭笑不得,然后他看向低下头的安阳,走上前低声问:“小不点,皇后说的话,你作何感想?”

    安阳抬头看了他一眼,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只是低下头不回话。

    秦琛无奈,只得作罢,凝视看了他片刻,温和道:“本王听说,你向皇上请辞要出去带兵打仗?”又说:“你这是在想什么呢?嗯?”

    “是不是想离开本王?”秦琛语气中带上了不快。

    安阳低着头:“没有,只是前线战况要紧,外族别国不断南下骚扰我国,我爹若还活着,定会让我上战场杀敌。如今皇上总算是苦尽甘来,小安子也安心了,本来就不是太监,若常在这深宫中居住,怕是惹什么祸端,倒不如去边关打仗,一来安生;二来,也算是为国效力。”

    听之,秦琛笑笑:“为国效力?你这般一个毛头小子,连个武功都不会,骑射怕是更一窍不通,你去打仗还是送死?真是不自量力!”

    安阳抬起头,不卑不亢:“王爷明鉴,家父临死之前已经让奴才……”

    “不许在本王面前自称奴才!”秦琛硬生硬气的打断他。

    安阳顿了顿,微微咬了咬嘴唇,继续道:“家父临死前曾给我立下规矩,我们宋家的子子孙孙生下来就是带兵打仗的。虽说家父是以乱党之名落地满门抄斩,但皇上明鉴,以为我宋家平反。皇上也不再要我伺候,如今再待在宫中以不妥,不仅不妥当也无什么意义了,宋家已无亲人,只好去赴战场。想来,王爷应该懂我心思。”舒了口气,看着他又道:“王爷无需担心,小安子会不会武功,骑射通与不通,这还真说不准。还记得王爷曾告诉小安子一句话吗?为了生存,有时候要学会隐藏真实的自己。这话小安子可是一直记在心里,从未望却。”

    秦琛张了张嘴,有些话堵在喉咙却说不出来,只得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如此说来,这么多年,本王根本没有认识真正的安阳?哦,不对,应该是送清越。”

    安阳愣了愣,跪了下来:“小安子只是迫不得已。但,小安子还是小安子,王爷并未没有认识小安子。”

    秦琛笑了一笑,低下头看着他:“那现在,本王是叫你安阳还是宋清越呢?”

    安阳跪在那头垂的越发低,他轻声道:“王爷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您是主子。”

    秦琛怔了一瞬,不悦道:“本王想叫你清越,越儿,亦或着娘子,如何?”说着弯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怒道:“还有几个月就是你嫁给本王的日子,你这么做,不免让本王觉得你是在嫌弃本王!”

    安阳呆滞片刻,忙道:“不是的,我,我绝对没有此意,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秦琛黑着脸。

    安阳咬了咬唇,垂下双眸,没再说话。

    “说话啊!”秦琛怒吼。

    安阳低声道:“您是主子,我是奴才,不敢跨越这一步。”

    秦琛冷哼一声,似怒非怒:“你倒是会有借口!”说着松开他,怒目望着他。半晌,秦琛只觉得气闷难过,他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苦涩一笑,没再说什么,转身甩袖离开。

    安阳微微松了口气,跪在那暗暗的想:只是觉得自己现在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其他,皆都配不上你这位金枝玉叶的王爷,来日若有什么状况,也没有能力来保护你;可还是奢望跟你如同皇上和样儿哥哥这样恩爱有加,那唯有让自己强大起来。你保护了我将近十年,接下来,换我用下半生来保护你。所以,必须出宫。

    安阳正沉思着,林曲漾抱着儿子走了进来,说着:“外面好热……”见安阳跪着,诧异道:“你跪在这干什么?”

    安阳调整了一下情绪,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方才惹王爷生气了,吓的就跪下来了。”

    “秦琛走了?”林曲漾将孩子递给伺候的奶娘,问道:“你怎么惹的他?”

    安阳道:“没怎么,就是……顶了几句话,他便不高兴了。”

    林曲漾嘿嘿一乐:“那个人就是小心眼,跟秦隐有的一拼。”说着接过小宫女端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接着道:“还有你啊,你现在都沉冤昭雪了,不要总是这么胆小,男子汉大丈夫硬气一点。”又喝了口茶,想到什么,问:“要不然改日让皇上封你个大官做做,看那秦琛还欺不欺负你。”

    安阳笑:“哥哥,你这是……”

    “胡闹!”两人正说着,秦隐走了进来,接话道。

    安阳行礼:“小安子给皇上请安。”

    秦隐让他不要这般多礼,林曲漾问:“我怎么胡闹了?小太阳跟咱们出生入死,咱俩的身份都高了,你怎么也得封小太阳一个一品大官做做。”

    秦隐看向林曲漾说:“样儿,若能封,朕早就封了;可小安子的情况不允许朕那么做,唯有他自个争气,为自己在这朝堂的臣位之中争一个来做。”

    林曲漾才不信,拧着眉说:“你是不是这天下的老大啊,小太阳陪着你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这不算是立大功?”

    秦隐温和道:“样儿,这里面的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

    安阳接话道:“是啊哥哥,皇上说的对,再者,哥哥你就放心,皇上没亏待小安子。”

    林曲漾也搞不太清楚这里面的状况,他看着安阳道:“那就好,只要他没亏待你就好。”

    安阳害羞的笑道:“多谢哥哥关爱,来日,小安子做牛做马定当以身相报。”

    “以身相报?”林曲漾嘴角抽了抽:“那秦琛还不得砍了我。”

    安阳:“……”暗暗叹气,怎么又把话题引到他身上了?

    经林曲漾一提醒,秦隐道:“小安子,你远去边关参战之事,琛皇上知道了,看来,似乎很不悦。你若走,想来,要悄悄的了。”

    安阳还未开口,林曲漾讶道:“去边关参战?怎么回事?你多大啊去当兵。”

    安阳微微一笑:“小安子早就到了当兵的年纪了。”

    林曲漾眉头一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隐见他焦急,对安阳道:“你先下去吧,朕给样儿说清楚。”

    安阳道了声“是”,便下去了。秦隐笑着安抚着急上火的林曲漾,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通。

    听后,林曲漾担心道:“小太阳再过几个月才十八周岁吧。这么小,去边关打仗,万一发生了什么不测,怎么办?”

    秦隐点点头:“朕也是这样想的,可他不听,执意要去,朕有什么办法。”

    林曲漾气道:“你是皇上啊,就不能下令不让他去。再说了,他才多大啊,他想怎么就怎么着,还真是没脑子!”

    秦隐拉着他的手坐在了倚榻上,缓缓道:“小安子武功奇高,他是武学世家的传人,他所学的武功,天下少有敌手。只是,他觉得自个暂时配不上我皇叔,才动了这带兵打仗的念头。想着立个大功,凯旋归来,等那时,他像皇叔求婚。”

    林曲漾一愣,忙道:“那让小太阳在宫里学习,考个文科状元也比出去上战场强啊。”

    闻言,秦隐笑出声:“让他考文科状元?哈哈,亏样儿你想得出。他那小子陪朕看个折子都头晕眼花,还读书考状元,那还不如打他一顿来的舒坦。”

    林曲漾见他对于安阳出去打仗之事不以为意,心生不悦,别过脸去不再理他。

    秦隐知道他是心疼安阳,忍不住伸手拦住他的肩膀,轻声道:“样儿,小安子从小经历了生死,其实,这去边关打仗真不是什么多可怕的事情。”

    林曲漾根本不理会他的话,只低着头,生着闷气。

    秦隐又说:“你若不放心,改日,朕带你见识见识他的武功,还有他那过人的骑射之术,如何?”

    林曲漾说:“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未成年,而且那打仗是闹着玩的吗?我光想想就觉得害怕,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就准了他。”

    秦隐看他为这事和自己生气,不禁好笑,林曲漾见他笑,瞪起眼睛,骂了句“暴君”,坐的离他远点,转过头继续生闷气。

    秦隐:“……”紧跟着挪过去,凑过去咬林曲漾的耳朵,林曲漾扭头怒瞪,下一刻就被人堵住了双唇。

    等亲热一番,林曲漾才算是柔和了下来,突然想到什么,问:“刚才端茶送水的宫女,我怎么瞧着面生啊。”

    秦隐道:“从别的宫调来几名手脚利索的侍女,以后就让她们在这伺候着。当然,样儿放心,内室里的许多事情,还是让太监来做,她们只需端茶倒水之类的。”

    林曲漾会意,没再多言,只是忍不住又瞧了一眼那小宫女,心里想年纪看起来没多大啊,却要开始伺候人了,唉,可怜。

    而就这么一眼落入到秦隐的目光中,他微微挑了下眉,也瞧了一眼那新来的小宫女,见她面容清秀,长得颇有几分姿色,想到刚刚林曲漾的眼神,亦不觉的酸起来。

    过了几日,秦隐得知林曲漾对那小宫女格外照顾,就不免心生醋意,但想来无端端的生气有些小气了,只得硬生生忍着不做声。且眼下,这等小事不着急,安阳还有两日就远赴边关了。他琢磨着办个小宴席,为他送行。

    就他们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吃个饭,可秦琛没来,长风那丫头还没等安阳走呢,就哭了起来,劝都劝不动。这哭声搅的大家心里都不好受,林曲漾看着安阳含泪的双目,听着这哭声,更是刺的他心里发痛,但硬生生的忍住了。

    待宴会结束,秦隐亲自送安阳回寝宫,顺便有几句话要交代;长风走后,林曲漾再也绷不住了,难受的坐在那生闷气。

    伺候的太监小顺子瞧了瞧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皇后今儿好像不高兴?”

    “这有什么高兴的,小太阳要去打仗了,我难受还来不及,上哪高兴去。”

    这话一出口,小顺子立马跪倒地上,垂首道:“奴才说话不当,望皇后恕罪。”

    林曲漾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想到安阳去冒险都是秦隐的错,不免骂道:“秦隐那个王八蛋!真他妈混蛋!”说着打翻了茶盏。

    其他伺候着的小太监和宫女们也都跪在了地上,垂下头,不敢出声。

    “小顺子,你说你们的皇帝是不是王八蛋?”林曲漾问。

    小顺子跪在那苦着脸:“皇后,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可什么都没听见。”说完那表情要哭似的。

    林曲漾看着跪了一地的人,也自觉无趣,摆摆手道:“都起来吧,天天有事没事的就跪,也不嫌累!真服了你们了!脑残一个个!”

    听了这话,皆都谢了恩,起身退在一边候着,林曲漾心中有气,他稳了稳情绪,再生气也不能冲无辜的人发火,略略顿了顿:“小顺子,我渴了,让人给我倒杯水。”

    “是。”

    不多时一个小宫女端着茶水跪在了林曲漾跟前,恭恭敬敬的将茶水奉上:“皇后您用茶。”

    小宫女似乎挺紧张的,端着茶水的手一直在抖。

    林曲漾看了看,温和道:“你很紧张吗?”

    “奴、奴婢没有。”小宫女吞吞吐吐。

    林曲漾笑:“没有?没有手抖的这么厉害。”

    “回主子,奴婢进宫多年,只是一直在洗衣房……”因紧张小宫女声音有点微颤,调来这边当差才几日,一直觉得这位英俊的男皇后温柔,今儿一发火,就不知怎地有点害怕。自己生来胆小,也没见过什么世面,总之,就是没出息。

    “所以呢?”林曲漾伸手去端茶,一下子被那杯子的热度烫得惊了一声,迅速丢下杯子又被那热水给烫着了,立时呲牙咧嘴:“卧槽,这么烫。”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话语让所有人吓了一跳,连忙拿冰水奉上。

    而端茶的那名小宫女吓得脸色青白,跪在那不敢动。

    “大胆!你这奴才不想活了,不知道这茶水水温要以不烫手为准?”小顺子怒问道。

    小宫女立马吓哭了,连连磕头:“皇后饶命,皇后饶命……”

    “来人,拖出去打板子。”小顺子怒道。

    “慢着。”林曲漾把手从冰水里拿出来,擦擦手,皱着眉:“我说小顺子,我都没说什么,你瞎下什么命令?”

    “皇后,奴才是瞧着你被烫到了……”小李子似哭非哭:“要是传到皇上那里,那奴才可真是死定了。”

    林曲漾似笑非笑:“不就被烫了一下,这有什么,不告诉他就是了。”说着看了看被烫红的手,脸上掠过一丝阴郁,小顺子说的对,要是真让那人知道了,怕是这一屋子的奴才都活不了,定了定神:“今儿我被水烫到的事情,你们都不许再提,知道吗?”

    “是,奴才(俾)遵命。”

    那名小宫女跪在那吓的面白青紫,哭的浑身哆嗦,也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

    林曲漾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尤其是哭的这么可怜,心底那份怜香惜玉之意马上涌了上来,微微低头,柔声道:“别哭啊,没事的,我一大男人被烫一下有什么。”

    小宫女吓的已经说话不利索了,支支吾吾道:“谢谢……公子……不,是皇后……奴婢、奴婢对不起您……”说着抬头看他。

    林曲漾一呆,知道她是新来的,没怎么仔细瞧过,今儿这么近距离看,好一个漂亮的小宫女,看样年纪不大,问道:“哎,你来这几天,我还不知道你多大了呢?”

    “回皇后,奴婢今年十五。”

    “这么小。”林曲漾眨眨眼,兴许是这会子无聊,也许是为了转移心里的难过,他找着话题:“那你几岁进宫的?”

    “五岁。”

    林曲漾微微蹙眉,嘀咕道:“那么小就进宫,你父母可真舍得。”

    “回皇后,奴婢是被人拐卖的,不知父母是谁……”

    林曲漾神色怔了怔,沉吟片刻,伸手拉她起来:“起来吧,别哭了。”

    小宫女连连摆手:“这可使不得,奴婢自个儿起来。”说着颤颤巍巍站起身,眼中带泪:“谢皇后。”

    林曲漾微笑道:“你瞧瞧你哭的,脸都花了,别哭了哈,不就是被烫了一下,再说了,是我自己烫得自己,跟你没关系。”

    小宫女紧紧咬着唇,怯弱弱的点点头。

    林曲漾接着问道:“对了,你叫什么来着?兰儿对吧?”

    “回皇后,嗯,奴婢叫兰儿。”

    “兰儿,好名字。”林曲漾说着嘿嘿一笑:“你们这古代人家的女孩子起名字好像都是以花来作名字,嗯,倒是好记。”

    兰儿站在那稍稍抬眼偷看眼前的这个主子,心道,这个男皇后,真是好生温柔,也生的好生俊俏。

    正入神的看着,恰好对上林曲漾的眼睛,吓的忙立马低下头。林曲漾笑了下,摸摸自己的下巴:“我是不是特别帅?”

    兰儿不懂这“帅”是何意,只得点点头。

    林曲漾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摆摆手:“下去吧休息吧,哎,等等。”说着把桌子上的糕点放在她手上:“拿去吃吧。”

    那兰儿怔了一瞬,而后感动溢于言表,又要哭。

    林曲漾制止住她:“今儿可别再哭了,长风那丫头已经哭的我心里难受死了。”又说:“我最见不得你们女孩子哭了,简直是要人命。”

    兰儿双手捧着糕点,跪下:“奴婢谢皇后赏赐。”

    林曲漾笑吟吟道:“别一口一个奴婢的,在我家乡,你这样年纪的小妹妹都在读书呢,快起来下去休息吧。”

    兰儿将糕点揣在怀中,垂着头退出了房门。

    许久,秦隐才回来,林曲漾已经睡下了,秦隐被人伺候着洗漱,他轻声问道:“小顺子,朕走后,皇后他有没有生气大骂或者别的?”

    小顺子坦白道:“回皇上,皇后是有些许小情绪,但很快便好了,这还要多亏了兰儿那丫头呢,三言两句就把皇后给逗笑了。”

    本是无心的话,听在秦隐耳朵里却是生出别意了,他挑挑眉:“哦,是嘛。”

    “是的皇上。”小顺子没注意到秦隐的脸色,还在喋喋不休。

    秦隐面不改色,心中却醋意横生,同时暗暗生出一记来。他告知了小顺子,然后坐在床边,看着林曲漾的睡颜,心中柔软无比。想着未来的日子里,安阳去边关,再过两年长风出嫁,也只有眼前人能永远陪着自个,就更是心颤的厉害,他轻轻躺下,抱住了林曲漾。

    夜深,人静。

    寝殿内帐曼低垂,帐外是宫女太监们垂首伺候着,帐内床榻上则是两个男人交叠的身影,阵阵响动,清浅呻=吟,叫人面红耳赤。

    也不知过了多久,帐内终于安静了下来,可不多时又传来丝丝撩人的声响。

    终是再多精力,也顶不住这般折腾,更何况今儿累了一整天,某个时刻,林曲漾终于受不住了,吟道:“秦隐,停下……”

    “样儿。”秦隐喘息着,充耳不闻林曲漾的低骂声,一下一下撞击着。

    又不知过了多久,帐内才真的没了声响,而被秦隐压榨完的林曲漾,俨然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隐心疼的拨了拨他额前的湿发,柔声道:“样儿,辛苦你了。”

    林曲漾含糊不清的骂了一句,就没有下声了。

    秦隐觉得好笑,亲亲他,就命人备了热水,给他擦洗一番,又伺候着喝了茶水,而后扶他坐起来,将他抱在怀中,柔声道:“那个兰儿,我赐给了黄公公对食。”

    林曲漾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问:“谁是兰儿?”

    “你说谁是兰儿?”秦隐捏住他的下巴:“今儿若不是给小安心送行的夜宴,朕定要她的命,居然那般不知死活。”

    听秦隐这么一说,林曲漾这才记起来,无语道:“多大点事啊,再说了,是我自己烫得自己,跟那丫头没关系。”

    秦隐口气冷了下来:“你若再替她说话,我明儿就命人赐她一杯毒酒。”

    “你……”林曲漾蹙眉,愠怒道:“你就是个暴君!我是看透了,你这劣性怕是改不了了。”

    秦隐轻笑:“谁让你背着我跟一个宫女眉来眼去?朕不杀她,已是无限大恩了。”

    “你……”林曲漾啐了他一口:“醋坛子!”忽然想起,问:“你把那兰儿许给谁做对食?”

    “黄忠。”

    “黄忠?”林曲漾吓了一跳,立时恼怒:“那黄忠都六十了,你把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许给一个老头子?你疯了?”

    秦隐也不生气,淡道:“朕没疯,朕就看不得你的眼睛看别人。”

    “我什么时候看别人了?”

    “你柔声对她,还扶她起来,询问她年纪出身,更甚者还赏赐她糕点,你那点小心思早被朕看的一清二楚。”

    林曲漾急了,骂道:“你个混蛋,那可是十五岁的小姑娘,老子可没有恋童癖!”

    秦隐给他顺毛:“你没恋童癖,可不代表等那丫头长开来,你有什么小心思。”

    林曲漾要被秦隐这话气死了,推开他就要暴走,可却一下子又跌回他怀里,捂着屁股皱着脸骂道:“老子的屁股都他妈让你顶散架了,菊花肯定残了。”

    秦隐将他圈在怀里亲一口:“样儿,你知道的,朕爱你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你就是神经病!”林曲漾皱着脸,唉吆唉吆的:“老子的菊花这一次残了不说,也不能再用了。”

    秦隐不管他的耍宝,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样儿,你是朕的。”又补充:“只能是朕的。”

    瞧着他这认真的样,噗嗤乐了:“瞧你这样,我有说我不是你的吗?”

    “谁叫你这么勾人呢,朕出去一会功夫,你都能和宫女勾搭上,叫朕如何放心?”

    提到这个林曲漾又恼了,咬了他一口:“你不说我差点给忘了,我不管,明儿你下旨,取消兰儿与黄忠的对食。”

    秦隐沉下脸来:“你再说一遍?”

    “我让你下旨取消……唔……”

    话没说完,唇就被秦隐堵住,好一番吻,不给林曲漾任何喘息说话的机会,直到怀里的人软了下来,才罢休。

    秦隐轻轻摸着他的唇,霸道的说道:“别再多说半句他人,否则,朕叫对食的喜事变成丧事。”

    对于秦隐的霸道狠厉,林曲漾是再清楚不过,他无话可说,气喷喷的张嘴咬住了他的唇。

    秦隐吃痛,不过看他这样,不再逗他,道:“样儿,朕没把那兰儿许给黄忠对食,而是给了黄忠的干儿子黄德,那人年方二十,人老实且德行没得说,最主要,将来能在宦官之中成大器,许他对食可以说是再好不过。朕知道,那丫头才不过十五,又是被人拐卖进的宫,也是苦命之人,又笨手笨脚胆小懦弱,倒不如有个人替她遮风挡雨,难过时有个肩膀靠靠,定是比她一人要好得多。”

    听罢,林曲漾就抱住了他:“此话当真?”

    “朕是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还诓你不成?”

    “靠!秦隐,你他妈太好了……”林曲漾说着就去吻秦隐。

    下一秒秦隐就搬回主导权,吻了回去,顺势又把他放在床上,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开始又一轮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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