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技术与酒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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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横冲直撞，碾死丧尸不知多少，一众人最终来到酒厂。
临近海边，自然少不了入海口的河流。
不同于下游的重工厂、渔港、以及隔开的晒盐场，酒厂一般没有什么污染，也就不需要和众多工厂聚在一起，光明正大的坐落在最上游，居民很少，但一些轻工业的小厂子很多。
人少，路宽，但也免不了一股孤寂，车子驶过，泥尘飞起，隐隐有偏西部山区的味道。
枪声停下，追来的丧尸早已经被甩开，几乎横穿了整个城市，居然只遇上一个变异丧尸，简直是奇迹。
看着鹤立鸡群般的远处的高大建筑，毕蓝笑了笑，说道：
“大家伙整理一下位置，待会速度快点，最好塞满，一半也是血赚。”
“明白。”
几人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迅速把丟在车厢里的枪械弹药堆叠起来，本就宽敞的车厢变得更加宽敞。
这里毕竟有不少中小厂子，居民比不上城市里，但零星几个丧尸开始有的。
偶尔几声枪响，车底上的几人扣动扳机，驾驶员咧了咧牙，扭动方向盘，避开死尸。
路水查也懒得刷这些小怪，不知哪里找来两根铁丝，对着刚刚扛上来的保险箱鼓弄起来。
“喂，别搞了，那可是珠宝店的保险箱，卸下来的时候可是费了好大的劲。”
旁边一名军人说着，他是之前冲进商场里的四人之一。
闻声后，车厢里的几人看着鼓弄得额头冒出细汗的路水查，纷纷笑了起来，毕蓝摆了摆手，打趣道：
“都别笑，年轻人有志气，要是他有这个本事，咱们就不用去找连长那个吊毛借切割机，又可以赚……”
——嗒。
很清脆，门开了。
路水查将扭曲得不成样的铁丝拔出来，打量一下，摇了摇头，将其掰断，为自己手艺的退步感到不满。
然后看着保险杠里金灿灿的金条，随手拿起一根，掂量一下，看着呆滞住的众人，问道：
“你们差点被丧尸群堵在里面，就是为了这个？”
金子密度很大，这个不大不小的保险箱里少说也塞了几十斤，更何况还有许多难以估价的珠宝，仅仅是这一笔，恐怕这群军人这辈子都赚不到。
将下巴推回去，众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在对方眼里看见惊喜之色。
未等别人发问，路水查自顾自的翻起保险箱，拿起一根根金条掂量起来，再调出几颗珠宝打量一下，最终把目光放在夹层里的一沓文件上。
看见这般举动，众人迟疑一下，队长毕蓝用一种略显恭维的语气，问道：
“那个…路啊，这种保险箱，你有多大成算打开？”
“七成吧。”
随口回答着。
路水查迅速将一张认为无用的纸张放回后面，沉思一下，补充道：
“半分钟内只有四成，两分钟七成，十分钟八成，二十分钟十成，电子锁另算，指纹、虹膜、还有武警仓库的合金门，这些不在计算范围。”
“……”
眼角抽搐一下，毕蓝勉强憋出一句：
“厉害。”
“哦。”
仍然是随口回答。
路水查根本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毕竟自己曾经是靠这份手艺存活的，二三十分钟的工作效率，对于独行侠而言，已经是非常浪费时间的速度。
说话这段时间，手里这份文件已经被全部过目一遍。
路水查不是官员也不是商人，记载着许多业内机密的事情毫无意义，更何况真正的机密也不可能放在这种路边商场。
将文件递给毕蓝，继续把目光放向这一小堆珠宝，最终挑出一条品相不错的蓝色手链，然后拿出两根金条，说道：
“这是工作费，承蒙照顾，这次便宜点。”
“可以，这当然可以。”
毕蓝连声说道。
说实在的，要是路水查不收，他还犯嘀咕呢。
一时间，众人看待路水查的目光多出几分敬重。
有技术的人总是会得到尊敬，区区两条金条在这箱东西里还不到十分之一，至于那手链？天知道值多少。
而且他本事不小，心性甚至比一些老练的前线军人还要稳重。
最重要的是，
他是自己人。
简单的关系达成，仅仅是这道手艺，就足够路水查融入这个小队。
装甲车一路势不可挡的冲到酒厂大门前，车顶上的几人迅速将靠近的丧尸击毙，费闲招呼道：
“到了，下车干活。”
闻声后，车厢里的几人立刻放下这份惊喜，抄起枪械，检查一遍，确定没有任何纰漏后，跳下车子。
“嚇！”
见面一吼是丧尸界的礼仪。
摇摇晃晃的步伐，却诡异的发挥出人们奔跑时的速度，狰狞的面孔上带着一份伤疤，估计是前不久遭遇过幸存者的抵抗。
——轰！
脑、浆四溢，吼叫结束。
看着烂泥般的血肉爆裂倒飞，毕蓝不屑的撇了撇嘴，重新换上一颗弹药。
往后招呼一声，然后对路水查说道：
“你也进入。”
点头。
抄起枪械就跟着进去，路水查可不觉得这是什么苦差事。
大铁门，被打开。
丧尸爆发时是下班时间，而且近四个月的游荡，已经让不少丧尸离开建筑物，但，憋在窄小的位置里，共食之下，恐怕变异丧尸的数量比路上遇到的还多。
副队长费闲被留在外面镇场子，外面有一挺重机枪坐镇，进入酒厂的有七人，但还需要搬运，人手还是远远不够。
击毙几名游荡的丧尸后，探路的军人比划一个手势，意思是前面被堵住。
穿过拐口，看着前面的卷闸门，毕蓝拿起霞弹枪刚想崩开门锁，可是想起刚刚的事情，便叫来路水查，说道：
“弄开，没问题吧？”
“简单。”
回答着，路水查在口袋里再拿出三根弯曲的铁丝。
——啪！
卷闸门突然被敲响，随后被巨力拍打，可怜的铁皮发出巨响，一个个凹陷出现。
之前的枪声已经惊动它们，细微的撬门声，对于这些怪物足够定位敌人。
薄薄的卷闸门肯定是挡不住这群力大无比的丧尸，隔墙开枪当然可以解决敌人，可如果开枪打烂了里面的器材甚至酒水，就怕上头会下查。
捞一笔归捞一笔，丟饭碗的事情还是谨慎点。
众人不敢擅动，拍打的动静越来越大，只见路水查手中一扭，横杆发出细微的声音，下蹲抓住门板，往后点了点头。
猛然拉开卷闸门，然后往后跑开。
拉开，当然不是全部拉开。
卷闸门仅仅向上拉开一米，露出门后丧尸的半截身子，看见日光涌入，再度一次吼叫，几名聪明一点的丧尸弯腰爬了出去。
不多，四五个而已。
这也不重要，顺着缝隙看去，门后空空如也。
如此情况，众人彻底放宽心，手中的枪械吐出火舌，卷闸门变成马蜂窝。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以及令人作呕的腐臭，看着怪物们倒下，重新换上弹夹，毕蓝对旁边一人使个眼色，他也识趣，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往门内走去。
——轰！
刚刚进去，毕蓝手中的霞弹枪喷出致命的钢珠，一道黑影倒飞回去。
在外面的几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但是他们知道，霞弹枪，是对抗变异丧尸最有效的武器。
当众人刚刚松一口气的时候，与毕蓝背靠背应敌的军人脸色一惊，手中的自动步枪吐出火舌。
——砰。
一枪。
眨眼间，只见另一道黑影凌空中僵住，直挺挺的往地上摔去，噗通一声，险之又险的砸在军人旁边，锋利的三指骨爪透着瘆人的白光。
——嗒嗒……
这是打空弹夹的空响。
一道冷汗在脸颊边划下，军人第一次发现，自己嘲鄙的傻缺怪物是如此恐怖，
“没事了，进去 ”
路水查说着，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重新换上子弹，毕蓝面无表情的看着旁边倒下的变异丧尸，身无伤口，只有脑袋上的一个致命伤。
看着这张显得雏嫩的面孔，许久才憋出一句：
“谢谢。”
“你也不错。”
回答一句，路水查看着地上另外一具被轰碎整个腹部勉强爬动的变异丧尸。
补上一枪，说道：
“拿酒来谢我，要原浆。”
“……”
有些懵逼。
毕蓝掀开旁边的一箱包装好的海鲜酒，问道：
“那是什么？”
“这个厂我记得，零零年的时候办过一次回收八九十年代产品的活动，现在算来，有三十多年了。”
路水查不紧不慢的说着，根本没有看过一眼堆在仓库里的一箱箱包装酒。
补充一句：
“不是酒精的那个原浆，现在这些都是老瓶新酒或者老酒兑新酒，曾经回购的那批才是原浆。”
“长见识了。”
看见刚刚那一枪，毕蓝没了架子，彻底信服这个新人。
思想片刻，他忽然把手里的包装酒丟在地上，暗骂道。
——淦，差点喝了马尿。
然后舔了舔嘴唇，不懂行不代表不会喝。
沉淀了三十年。
这种东西他还真没喝过。
硕大的酒厂自然不止这点地方，嗜酒的毕蓝被挑起酒虫，便没了顾虑，作为原浆使用的老酒肯定在酿酒处，干脆离开仓库。
其余几人也来了兴趣，纷纷往外走去。
刚刚那名军人叹了一口气，刚想走出一步，却是一个踉跄，才发现已经被吓得脚软。
一路上横冲直撞，碾死丧尸不知多少，一众人最终来到酒厂。
临近海边，自然少不了入海口的河流。
不同于下游的重工厂、渔港、以及隔开的晒盐场，酒厂一般没有什么污染，也就不需要和众多工厂聚在一起，光明正大的坐落在最上游，居民很少，但一些轻工业的小厂子很多。
人少，路宽，但也免不了一股孤寂，车子驶过，泥尘飞起，隐隐有偏西部山区的味道。
枪声停下，追来的丧尸早已经被甩开，几乎横穿了整个城市，居然只遇上一个变异丧尸，简直是奇迹。
看着鹤立鸡群般的远处的高大建筑，毕蓝笑了笑，说道：
“大家伙整理一下位置，待会速度快点，最好塞满，一半也是血赚。”
“明白。”
几人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迅速把丟在车厢里的枪械弹药堆叠起来，本就宽敞的车厢变得更加宽敞。
这里毕竟有不少中小厂子，居民比不上城市里，但零星几个丧尸开始有的。
偶尔几声枪响，车底上的几人扣动扳机，驾驶员咧了咧牙，扭动方向盘，避开死尸。
路水查也懒得刷这些小怪，不知哪里找来两根铁丝，对着刚刚扛上来的保险箱鼓弄起来。
“喂，别搞了，那可是珠宝店的保险箱，卸下来的时候可是费了好大的劲。”
旁边一名军人说着，他是之前冲进商场里的四人之一。
闻声后，车厢里的几人看着鼓弄得额头冒出细汗的路水查，纷纷笑了起来，毕蓝摆了摆手，打趣道：
“都别笑，年轻人有志气，要是他有这个本事，咱们就不用去找连长那个吊毛借切割机，又可以赚……”
——嗒。
很清脆，门开了。
路水查将扭曲得不成样的铁丝拔出来，打量一下，摇了摇头，将其掰断，为自己手艺的退步感到不满。
然后看着保险杠里金灿灿的金条，随手拿起一根，掂量一下，看着呆滞住的众人，问道：
“你们差点被丧尸群堵在里面，就是为了这个？”
金子密度很大，这个不大不小的保险箱里少说也塞了几十斤，更何况还有许多难以估价的珠宝，仅仅是这一笔，恐怕这群军人这辈子都赚不到。
将下巴推回去，众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在对方眼里看见惊喜之色。
未等别人发问，路水查自顾自的翻起保险箱，拿起一根根金条掂量起来，再调出几颗珠宝打量一下，最终把目光放在夹层里的一沓文件上。
看见这般举动，众人迟疑一下，队长毕蓝用一种略显恭维的语气，问道：
“那个…路啊，这种保险箱，你有多大成算打开？”
“七成吧。”
随口回答着。
路水查迅速将一张认为无用的纸张放回后面，沉思一下，补充道：
“半分钟内只有四成，两分钟七成，十分钟八成，二十分钟十成，电子锁另算，指纹、虹膜、还有武警仓库的合金门，这些不在计算范围。”
“……”
眼角抽搐一下，毕蓝勉强憋出一句：
“厉害。”
“哦。”
仍然是随口回答。
路水查根本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毕竟自己曾经是靠这份手艺存活的，二三十分钟的工作效率，对于独行侠而言，已经是非常浪费时间的速度。
说话这段时间，手里这份文件已经被全部过目一遍。
路水查不是官员也不是商人，记载着许多业内机密的事情毫无意义，更何况真正的机密也不可能放在这种路边商场。
将文件递给毕蓝，继续把目光放向这一小堆珠宝，最终挑出一条品相不错的蓝色手链，然后拿出两根金条，说道：
“这是工作费，承蒙照顾，这次便宜点。”
“可以，这当然可以。”
毕蓝连声说道。
说实在的，要是路水查不收，他还犯嘀咕呢。
一时间，众人看待路水查的目光多出几分敬重。
有技术的人总是会得到尊敬，区区两条金条在这箱东西里还不到十分之一，至于那手链？天知道值多少。
而且他本事不小，心性甚至比一些老练的前线军人还要稳重。
最重要的是，
他是自己人。
简单的关系达成，仅仅是这道手艺，就足够路水查融入这个小队。
装甲车一路势不可挡的冲到酒厂大门前，车顶上的几人迅速将靠近的丧尸击毙，费闲招呼道：
“到了，下车干活。”
闻声后，车厢里的几人立刻放下这份惊喜，抄起枪械，检查一遍，确定没有任何纰漏后，跳下车子。
“嚇！”
见面一吼是丧尸界的礼仪。
摇摇晃晃的步伐，却诡异的发挥出人们奔跑时的速度，狰狞的面孔上带着一份伤疤，估计是前不久遭遇过幸存者的抵抗。
——轰！
脑、浆四溢，吼叫结束。
看着烂泥般的血肉爆裂倒飞，毕蓝不屑的撇了撇嘴，重新换上一颗弹药。
往后招呼一声，然后对路水查说道：
“你也进入。”
点头。
抄起枪械就跟着进去，路水查可不觉得这是什么苦差事。
大铁门，被打开。
丧尸爆发时是下班时间，而且近四个月的游荡，已经让不少丧尸离开建筑物，但，憋在窄小的位置里，共食之下，恐怕变异丧尸的数量比路上遇到的还多。
副队长费闲被留在外面镇场子，外面有一挺重机枪坐镇，进入酒厂的有七人，但还需要搬运，人手还是远远不够。
击毙几名游荡的丧尸后，探路的军人比划一个手势，意思是前面被堵住。
穿过拐口，看着前面的卷闸门，毕蓝拿起霞弹枪刚想崩开门锁，可是想起刚刚的事情，便叫来路水查，说道：
“弄开，没问题吧？”
“简单。”
回答着，路水查在口袋里再拿出三根弯曲的铁丝。
——啪！
卷闸门突然被敲响，随后被巨力拍打，可怜的铁皮发出巨响，一个个凹陷出现。
之前的枪声已经惊动它们，细微的撬门声，对于这些怪物足够定位敌人。
薄薄的卷闸门肯定是挡不住这群力大无比的丧尸，隔墙开枪当然可以解决敌人，可如果开枪打烂了里面的器材甚至酒水，就怕上头会下查。
捞一笔归捞一笔，丟饭碗的事情还是谨慎点。
众人不敢擅动，拍打的动静越来越大，只见路水查手中一扭，横杆发出细微的声音，下蹲抓住门板，往后点了点头。
猛然拉开卷闸门，然后往后跑开。
拉开，当然不是全部拉开。
卷闸门仅仅向上拉开一米，露出门后丧尸的半截身子，看见日光涌入，再度一次吼叫，几名聪明一点的丧尸弯腰爬了出去。
不多，四五个而已。
这也不重要，顺着缝隙看去，门后空空如也。
如此情况，众人彻底放宽心，手中的枪械吐出火舌，卷闸门变成马蜂窝。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以及令人作呕的腐臭，看着怪物们倒下，重新换上弹夹，毕蓝对旁边一人使个眼色，他也识趣，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往门内走去。
——轰！
刚刚进去，毕蓝手中的霞弹枪喷出致命的钢珠，一道黑影倒飞回去。
在外面的几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但是他们知道，霞弹枪，是对抗变异丧尸最有效的武器。
当众人刚刚松一口气的时候，与毕蓝背靠背应敌的军人脸色一惊，手中的自动步枪吐出火舌。
——砰。
一枪。
眨眼间，只见另一道黑影凌空中僵住，直挺挺的往地上摔去，噗通一声，险之又险的砸在军人旁边，锋利的三指骨爪透着瘆人的白光。
——嗒嗒……
这是打空弹夹的空响。
一道冷汗在脸颊边划下，军人第一次发现，自己嘲鄙的傻缺怪物是如此恐怖，
“没事了，进去 ”
路水查说着，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重新换上子弹，毕蓝面无表情的看着旁边倒下的变异丧尸，身无伤口，只有脑袋上的一个致命伤。
看着这张显得雏嫩的面孔，许久才憋出一句：
“谢谢。”
“你也不错。”
回答一句，路水查看着地上另外一具被轰碎整个腹部勉强爬动的变异丧尸。
补上一枪，说道：
“拿酒来谢我，要原浆。”
“……”
有些懵逼。
毕蓝掀开旁边的一箱包装好的海鲜酒，问道：
“那是什么？”
“这个厂我记得，零零年的时候办过一次回收八九十年代产品的活动，现在算来，有三十多年了。”
路水查不紧不慢的说着，根本没有看过一眼堆在仓库里的一箱箱包装酒。
补充一句：
“不是酒精的那个原浆，现在这些都是老瓶新酒或者老酒兑新酒，曾经回购的那批才是原浆。”
“长见识了。”
看见刚刚那一枪，毕蓝没了架子，彻底信服这个新人。
思想片刻，他忽然把手里的包装酒丟在地上，暗骂道。
——淦，差点喝了马尿。
然后舔了舔嘴唇，不懂行不代表不会喝。
沉淀了三十年。
这种东西他还真没喝过。
硕大的酒厂自然不止这点地方，嗜酒的毕蓝被挑起酒虫，便没了顾虑，作为原浆使用的老酒肯定在酿酒处，干脆离开仓库。
其余几人也来了兴趣，纷纷往外走去。
刚刚那名军人叹了一口气，刚想走出一步，却是一个踉跄，才发现已经被吓得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