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肥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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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石磊和苏平两人就起来了。
苏平昨晚是一宿没睡好觉，心里一时想着丢工作的事情，一时又想明天的生意不知道能不能做成。
苏平去附近早点摊买了早点，两人吃过早点后，带着五十多块肥皂就出发了。
对于卖肥皂的事情，石磊早就有了规划，肥皂这个东西比胰子的效果好很多，而胰子的价格一块都要好几贯甚至十几贯，而且还只有社会顶层一少部分人能够用上。
所以肥皂的价格就不能贱卖，既然不能贱卖，那么一般普通百姓肯定是买不起的，只能等肥皂批量生产，制作成本降低后再说。
石磊向人打听过，离他们租房不远的那处大宅子就是开国元勋高怀德后代家族的府邸，高家在南宋也算顶级权贵了，和石家比起来丝毫不弱。
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高家，向权贵家推销商品总比直接拿到大街上卖强无数倍。
权贵家里有钱，能出高价，而百姓家没钱，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舍得买这么贵的商品。
石磊用包袱包裹着五十块肥皂，苏平则是提着两个木桶，里面还有满满的两桶水。
为了推销肥皂，凸显肥皂的效果，石磊还花高价购买了了一块胰子，足足花了他五两多银子，他还试用了一下胰子的效果，比肥皂差远了。
当石磊和苏平到达高府的时候，高府的大门早以打开，只不过没有什么人进出，只有两个门房守着。
在古代，一般府邸正中大门只有家族子弟进出，有贵客来，就是开中门迎接。而府邸的下人丫鬟等奴仆则只能走后门，府邸的管事则可以走侧门。
一大早的时候高府的家族子弟估计都还在睡懒觉，倒是后门挺热闹，时刻有府中下人进出忙碌。
石磊和苏平没有去高府后面和侧门，而是就等在了中门，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人出来，但是只要有人从这里出来就说明这个人在高府肯定是有些身份的人。
两人就坐在街对面，并没有去高府的街道那一侧，不过就算是这样，他和苏平两人还是不时会被高府的两个门房看两眼，从他们两人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肯定把两人当成了不怀好意之徒，就只差跑过来质问两人是干什么的了。
两个时辰后，石磊眼睛一亮，哗的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抬脚就朝街对面走去，苏平也赶紧挑着两个木桶跟在石磊后面。
原来正在这时候，从高府中走出了一群人，一群下人丫鬟围绕着一个老妇人和几个中年女人，以及两个小女孩，还有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儿。
“老夫人请留步。”石磊迎面朝一群来人走去，嘴里则是大声呼叫着。
听到石磊的喊话，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就转移到了石磊身上。也包括一直注意着石磊两人的两个门房。
刚刚两个门房见府中有人出来就忽略了石磊两人，没想到他两竟然敢在这时候跑过来。
他们注意对面街上的两人很久了，见他们一直盯着高府大门，猜测莫不是不怀好意，现在见到石磊和苏平两人走过来，顿时就戒备起来，赶紧跑上前，向石磊两人大声呵斥起来。“什么人？站住，不许靠近。”
“老夫人，小子有宝物献上。”石磊见已经吸引了对面的注意也就停在了马路中间，也不管行人好奇打量的眼神，两手摊开，一脸无害的神情。
果然，听到石磊的话，那老妇人一行人朝石磊看来，这时候苏云也挑着两个桶来到了石磊身边。
“是你叫我？”那老妇人走上前隔着两个家丁的距离向石磊问话。
“是的。”石磊点点头，说道：“我这里有好东西，想推荐给老夫人和各位夫人娘子。”
石磊说着，从肩上取下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一块肥皂。
石磊的动作让对面的家丁护院一阵紧张，生怕石磊拿出什么对老夫人不利的东西，最后见石磊拿出了一个黄色块状物，看起来也不像武器，但是对石磊的警惕丝毫没有放下。
“这是什么？”那老夫人上前两步问道。
“老夫人，这可是好东西，我来给你演示看看。”石磊嘴上说着，手里不停，他从苏平手中接过一口被油烟熏的黑漆漆油锅，然后在上面用手狠狠地摸了几把，再搓搓双手，让自己的手心手背全部变得黑糊糊的。
“老夫人你看，我手上现在全是油灰，这样的脏的手。您觉得我用清水能洗干净么？”石磊看向那老夫人问到。
所有人都被石磊那奇怪的动作吸引了，包括那两个门房也不例外，也包括那老夫人，不过老夫人并没有回答石磊的问话。
见到老夫人并不回话，石磊也不以为然，自顾说道：“相信所有人都知道，这样的脏手光用清水是洗不干净的，我给大家实验一下就知道了。”
石磊让苏平用水盆倒了一些清水，石磊就在所有人的眼前，把两只脏兮兮的手伸进了水里，揉搓了两下，水一下子就变得混浊起来，可是不管石磊如何搓洗，手上的污渍却始终无法清洗干净。
见到如此，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果然的神色，虽然他们不说，但他们都知道油烟灰是无法用清水洗干净的。
石磊见始终无法洗干净，也就把双手拿了出来。“看，是不是洗不干净？接下来我就要用到这个东西了。”
石磊拿起了一块肥皂，因为是昨天才做出来的肥皂，肥皂还没有硬化，捏起来还是软软的，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石磊把软软的肥皂往手上轻轻涂抹了一点。
他表现的很随便，就好似只是轻轻划了一下而已。
涂抹了肥皂，石磊开始揉搓双手，动作很轻，感觉就好像没有使力一般。
随着双手揉搓，他手上的出现了一层混浊的污泥状东西。
“看，奇迹就要出现了。”石磊向所有人展示了一下自己那脏兮兮的双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再次把手放进了那盆已经被污染的水里搓洗。
随着石磊的搓洗，水里面确是越来越脏，就在这时候，石磊从水中抽出了自己的双手。
“哄！”的一下，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发出了惊呼。
“他的手变干净了，好干净。”
“不可思议，就算是用香胰子洗手也做不到这样吧？”
苏平给石磊递上一块麻布擦手，石磊只是简单的擦了一下，手上洁净如新。
“老夫人，这个东西如何？用这洗手，洗头，洗衣服都要比胰子好用很多。”石磊说道。
“你这是何物？”那老夫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石磊心里暗喜，就怕你不说话，说话就好办了。
“回老夫人，这是肥皂，任何肮脏的东西，用这个都能洗干净。”石磊介绍说到。
“我再给你试试洗衣服的效果。”石磊说着，从苏平手中接过了一件脏衣服。
“看看这件衣服，多脏，我现在就要用这个肥皂把它洗干净。”此时的石磊就像是一个市井小商人，卖力的向顾客推销着他的商品。
说着话，石磊已经把衣服沁在了水里，等衣服完全被水打湿后，他才拿出了肥皂涂抹后开始搓洗。
此时从高府出来的一群人完全已经被石磊吸引住了目光，外围也有很多百姓围过来看热闹，只有高府一些家丁护院维持着高府一群人和其他百姓的距离。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从高府出来的老妇人和几个妇女孩子完全都已经忘记了自己出门的本意。
石磊把衣服搓洗了一次，用清水漂洗一次，衣服上的污渍就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
“怎么样？效果不错吧？”石磊把试衣服递给苏平。又说道：“我说了这么多，你们也只是看着我洗，不知道有没有谁想亲自尝试一下这个肥皂的效果？”
石磊说完，他发现很多人蠢蠢欲动，只不过带头人没有发话，他们也不敢。
“这位小郎，你能帮我试试么？”石磊发现高府出来的那三个小孩正好奇的凑上前观看，他不由向三人中那个小男孩说道。笑容可掬，一脸友善的样子。
小男孩听到石磊叫他，本能的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一小步，不过或许是好奇，又或者是好玩，他想上前，又有些犹豫，最后把目光看向了身后的一个三十多岁妇人。
“这位夫人，您可以让这位小郎试试，这个肥皂洗手效果非常好，而且这个肥皂还不伤手，洗完了手滑滑的，非常舒服。”石磊又把突破口转向那个或许是孩子的母亲。
“去吧！”最后发话的是那高府出来的老夫人。
听到老夫人的话，小男孩有些拘谨的上前，石磊则是后退一步，热情的向小男孩解说着怎么做。
小男孩先是按照石磊的样子摸了一把锅灰，双手打湿，涂抹肥皂，搓洗，最后清洗，两只小手最后变得白白嫩嫩，煞是好看。
见一群人很有兴致看热闹，石磊又极力劝说那几个高府中的妇人试用肥皂，至于那老夫人，岁数这么大了，也拉不下脸面来。
所有人对于肥皂的试用效果，都非常满意。最后就是石磊推销产品的时候了。
“老夫人，您觉得这个肥皂如何？”石磊问。
“还行。”老夫人和善的点点头，身为权贵，她并不像小说中写的那样，贵族面对社会底层的人都趾高气扬。
“不知道老夫人可有购买肥皂的意愿，如果老夫人想要购买，今天我是第一次做肥皂生意，买五块肥皂我送一块。买十块送三块，买二十块送七块，买五十送二十……”石磊滔滔不绝的说着。
“不知你这肥皂的价格如何？”老夫人问。
第二天一大早，石磊和苏平两人就起来了。
苏平昨晚是一宿没睡好觉，心里一时想着丢工作的事情，一时又想明天的生意不知道能不能做成。
苏平去附近早点摊买了早点，两人吃过早点后，带着五十多块肥皂就出发了。
对于卖肥皂的事情，石磊早就有了规划，肥皂这个东西比胰子的效果好很多，而胰子的价格一块都要好几贯甚至十几贯，而且还只有社会顶层一少部分人能够用上。
所以肥皂的价格就不能贱卖，既然不能贱卖，那么一般普通百姓肯定是买不起的，只能等肥皂批量生产，制作成本降低后再说。
石磊向人打听过，离他们租房不远的那处大宅子就是开国元勋高怀德后代家族的府邸，高家在南宋也算顶级权贵了，和石家比起来丝毫不弱。
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高家，向权贵家推销商品总比直接拿到大街上卖强无数倍。
权贵家里有钱，能出高价，而百姓家没钱，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舍得买这么贵的商品。
石磊用包袱包裹着五十块肥皂，苏平则是提着两个木桶，里面还有满满的两桶水。
为了推销肥皂，凸显肥皂的效果，石磊还花高价购买了了一块胰子，足足花了他五两多银子，他还试用了一下胰子的效果，比肥皂差远了。
当石磊和苏平到达高府的时候，高府的大门早以打开，只不过没有什么人进出，只有两个门房守着。
在古代，一般府邸正中大门只有家族子弟进出，有贵客来，就是开中门迎接。而府邸的下人丫鬟等奴仆则只能走后门，府邸的管事则可以走侧门。
一大早的时候高府的家族子弟估计都还在睡懒觉，倒是后门挺热闹，时刻有府中下人进出忙碌。
石磊和苏平没有去高府后面和侧门，而是就等在了中门，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人出来，但是只要有人从这里出来就说明这个人在高府肯定是有些身份的人。
两人就坐在街对面，并没有去高府的街道那一侧，不过就算是这样，他和苏平两人还是不时会被高府的两个门房看两眼，从他们两人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肯定把两人当成了不怀好意之徒，就只差跑过来质问两人是干什么的了。
两个时辰后，石磊眼睛一亮，哗的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抬脚就朝街对面走去，苏平也赶紧挑着两个木桶跟在石磊后面。
原来正在这时候，从高府中走出了一群人，一群下人丫鬟围绕着一个老妇人和几个中年女人，以及两个小女孩，还有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儿。
“老夫人请留步。”石磊迎面朝一群来人走去，嘴里则是大声呼叫着。
听到石磊的喊话，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就转移到了石磊身上。也包括一直注意着石磊两人的两个门房。
刚刚两个门房见府中有人出来就忽略了石磊两人，没想到他两竟然敢在这时候跑过来。
他们注意对面街上的两人很久了，见他们一直盯着高府大门，猜测莫不是不怀好意，现在见到石磊和苏平两人走过来，顿时就戒备起来，赶紧跑上前，向石磊两人大声呵斥起来。“什么人？站住，不许靠近。”
“老夫人，小子有宝物献上。”石磊见已经吸引了对面的注意也就停在了马路中间，也不管行人好奇打量的眼神，两手摊开，一脸无害的神情。
果然，听到石磊的话，那老妇人一行人朝石磊看来，这时候苏云也挑着两个桶来到了石磊身边。
“是你叫我？”那老妇人走上前隔着两个家丁的距离向石磊问话。
“是的。”石磊点点头，说道：“我这里有好东西，想推荐给老夫人和各位夫人娘子。”
石磊说着，从肩上取下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一块肥皂。
石磊的动作让对面的家丁护院一阵紧张，生怕石磊拿出什么对老夫人不利的东西，最后见石磊拿出了一个黄色块状物，看起来也不像武器，但是对石磊的警惕丝毫没有放下。
“这是什么？”那老夫人上前两步问道。
“老夫人，这可是好东西，我来给你演示看看。”石磊嘴上说着，手里不停，他从苏平手中接过一口被油烟熏的黑漆漆油锅，然后在上面用手狠狠地摸了几把，再搓搓双手，让自己的手心手背全部变得黑糊糊的。
“老夫人你看，我手上现在全是油灰，这样的脏的手。您觉得我用清水能洗干净么？”石磊看向那老夫人问到。
所有人都被石磊那奇怪的动作吸引了，包括那两个门房也不例外，也包括那老夫人，不过老夫人并没有回答石磊的问话。
见到老夫人并不回话，石磊也不以为然，自顾说道：“相信所有人都知道，这样的脏手光用清水是洗不干净的，我给大家实验一下就知道了。”
石磊让苏平用水盆倒了一些清水，石磊就在所有人的眼前，把两只脏兮兮的手伸进了水里，揉搓了两下，水一下子就变得混浊起来，可是不管石磊如何搓洗，手上的污渍却始终无法清洗干净。
见到如此，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果然的神色，虽然他们不说，但他们都知道油烟灰是无法用清水洗干净的。
石磊见始终无法洗干净，也就把双手拿了出来。“看，是不是洗不干净？接下来我就要用到这个东西了。”
石磊拿起了一块肥皂，因为是昨天才做出来的肥皂，肥皂还没有硬化，捏起来还是软软的，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石磊把软软的肥皂往手上轻轻涂抹了一点。
他表现的很随便，就好似只是轻轻划了一下而已。
涂抹了肥皂，石磊开始揉搓双手，动作很轻，感觉就好像没有使力一般。
随着双手揉搓，他手上的出现了一层混浊的污泥状东西。
“看，奇迹就要出现了。”石磊向所有人展示了一下自己那脏兮兮的双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再次把手放进了那盆已经被污染的水里搓洗。
随着石磊的搓洗，水里面确是越来越脏，就在这时候，石磊从水中抽出了自己的双手。
“哄！”的一下，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发出了惊呼。
“他的手变干净了，好干净。”
“不可思议，就算是用香胰子洗手也做不到这样吧？”
苏平给石磊递上一块麻布擦手，石磊只是简单的擦了一下，手上洁净如新。
“老夫人，这个东西如何？用这洗手，洗头，洗衣服都要比胰子好用很多。”石磊说道。
“你这是何物？”那老夫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石磊心里暗喜，就怕你不说话，说话就好办了。
“回老夫人，这是肥皂，任何肮脏的东西，用这个都能洗干净。”石磊介绍说到。
“我再给你试试洗衣服的效果。”石磊说着，从苏平手中接过了一件脏衣服。
“看看这件衣服，多脏，我现在就要用这个肥皂把它洗干净。”此时的石磊就像是一个市井小商人，卖力的向顾客推销着他的商品。
说着话，石磊已经把衣服沁在了水里，等衣服完全被水打湿后，他才拿出了肥皂涂抹后开始搓洗。
此时从高府出来的一群人完全已经被石磊吸引住了目光，外围也有很多百姓围过来看热闹，只有高府一些家丁护院维持着高府一群人和其他百姓的距离。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从高府出来的老妇人和几个妇女孩子完全都已经忘记了自己出门的本意。
石磊把衣服搓洗了一次，用清水漂洗一次，衣服上的污渍就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
“怎么样？效果不错吧？”石磊把试衣服递给苏平。又说道：“我说了这么多，你们也只是看着我洗，不知道有没有谁想亲自尝试一下这个肥皂的效果？”
石磊说完，他发现很多人蠢蠢欲动，只不过带头人没有发话，他们也不敢。
“这位小郎，你能帮我试试么？”石磊发现高府出来的那三个小孩正好奇的凑上前观看，他不由向三人中那个小男孩说道。笑容可掬，一脸友善的样子。
小男孩听到石磊叫他，本能的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一小步，不过或许是好奇，又或者是好玩，他想上前，又有些犹豫，最后把目光看向了身后的一个三十多岁妇人。
“这位夫人，您可以让这位小郎试试，这个肥皂洗手效果非常好，而且这个肥皂还不伤手，洗完了手滑滑的，非常舒服。”石磊又把突破口转向那个或许是孩子的母亲。
“去吧！”最后发话的是那高府出来的老夫人。
听到老夫人的话，小男孩有些拘谨的上前，石磊则是后退一步，热情的向小男孩解说着怎么做。
小男孩先是按照石磊的样子摸了一把锅灰，双手打湿，涂抹肥皂，搓洗，最后清洗，两只小手最后变得白白嫩嫩，煞是好看。
见一群人很有兴致看热闹，石磊又极力劝说那几个高府中的妇人试用肥皂，至于那老夫人，岁数这么大了，也拉不下脸面来。
所有人对于肥皂的试用效果，都非常满意。最后就是石磊推销产品的时候了。
“老夫人，您觉得这个肥皂如何？”石磊问。
“还行。”老夫人和善的点点头，身为权贵，她并不像小说中写的那样，贵族面对社会底层的人都趾高气扬。
“不知道老夫人可有购买肥皂的意愿，如果老夫人想要购买，今天我是第一次做肥皂生意，买五块肥皂我送一块。买十块送三块，买二十块送七块，买五十送二十……”石磊滔滔不绝的说着。
“不知你这肥皂的价格如何？”老夫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