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即读万卷书，当行万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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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长海叔叔家出来时，月已偏西，飞翼走在静静地村子里，想起长海叔叔的话，心中起伏万千。
飞翼走进自家小院，忽然发现前面有道黑影，飞翼吓得一激灵，待定睛仔细看时，发现竟然是先生，急忙上前施礼道：“先生，您怎么在这里？”
“我已经等你多时了！”先生看着飞翼，微笑道：“本想晚上让你去家里吃点饭，没想到让长海占先了！”
“先生！”飞翼心中感动，眼睛不禁润湿起来。
“我这么晚一直等你，是想在你临行前和你说几句话！”
飞翼拱手弯腰，行弟子礼，恭敬道：“先生请讲，飞翼受教！”
先生看着飞翼的眼睛，认真道：“你三岁开始随我识字、读书、明志，至今已经十一载，你天资聪慧，远胜他人，几年时间便遍读我的藏书，对你实际上我已经教无可教了！”
“先生的智慧，飞翼就是一辈子也学不完，飞翼也不想离开先生！”
“即读万卷书，当行万里路！”先生朗声道：“飞翼，你熟读我儒家经典，通明仁爱教义，当自立于世，更要顶天立地！”
“飞翼定然不负先生的教诲！”飞翼肃然，随后高兴道：“先生您是赞成我离开赵家村的！”
“当然！”先生微微一笑，道：“时候已经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明早我就不送了！”先生说完，便出了院门。
飞翼一直将先生送到院外，还待再送时，为先生所制止，飞翼看着先生挺直的脊梁，往事历历在目，对着先生的背影，恭敬地跪叩在地。
“男儿膝下有黄金，起来吧！”先生一直未曾回头，却知道飞翼对自己行叩拜大礼，已经走出数丈远，说话却犹如还在飞翼耳边：“即是鲲鹏，当展翅高飞；即是龙凤，当翱翔九天！飞翼，无论你去哪里，都足以自傲，因为你是我赵惊鸿的学生！”
飞翼一叩到地，再抬头时，已经泪流满面！
先生原来有这般响亮的名字，飞翼第一次听到！
……
第二天清晨，天刚放亮，飞翼就打开门，准备悄悄地离开赵家村，看着朦胧晨曦中熟悉的村庄，飞翼心中有些不舍。
晨风微佛，飞翼感觉到有丝凉意，稍微活动一下胳膊，迈开大步便向前疾行，然而寂静的村庄忽然响起一道清晰的“嗞……嘠……”声，就见花婶和长海叔叔从屋里急匆匆地跑出来，喊道：“飞翼！等等！”
接下来村子里嗞嘎之声响成一片，几乎所有赵家村村民都纷纷开门出来，手里捧着各式各样吃的东西，还带着各种各样的嘱咐，以致于飞翼本来只有一个简单的小包袱，出了赵家村以后，这个小包袱变成两个大包袱，长海叔叔干脆拿了一根扁担，让飞翼挑到肩上。
出了村口黄土坡，飞翼站在坡上回头望去，只见全村的人依然都站在村口，久久不愿离去。
飞翼禁不住眼泪直流，大声道：“谢谢各位长辈对飞翼的照顾，飞翼找到娘以后，一定会和娘再回来的！”
飞翼说完，头也不回地迎着朝阳，朝着娘消失的方向的走去。
……
飞翼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转过一个道弯，忽然发现前面路上出现一高一矮两个人横在路上，两人都是头上顶着一捆稻草挡住面容，矮个手里拿着一把柴刀，高个手里拿着一把柴斧，飞翼心知不妙，怎么才出门就碰见劫匪了？真是倒霉啊！
飞翼想起先生说过，路遇劫匪，闪避为上，确实躲避不了，留下财物保命要紧，于是嘿嘿一笑，说道：“不好意思，我走错路了！”
刚要转身离去，就听一道嗡里嗡气的声音：“打劫！放下包袱！要不然就要你的小命！”
飞翼一听，心道避是避不开了，于是放下包袱，抽出扁担握在手里，一动不动地盯着两个劫匪。
“算你识相，还不快滚！”高个劫匪嗡声喝道。
飞翼不为所动，握紧扁担道：“我想试试！”
“试什么？”
“试试看能不能打过你们！”
高个劫匪举起手里柴斧，嗡声喝道：“小子，我宰了你！”
飞翼见对方来真的，亦举起扁担，以静制动，做好迎敌准备。
“对！宰了他！”矮个劫匪尖声尖气跟着喝道，然后向前迈出一大步，高举明晃晃的柴刀，作势欲砍。
飞翼听声音，忽然感觉有些熟悉，再仔细看了两个劫匪几眼，顿时恍然大悟，再也不理那两个劫匪，从包袱里面掏出一块肉饼，坐在路边有滋有味地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边吃边道：“真香！”
矮个劫匪有些气愤道：“死到临头，你还顾得上吃东西？快别吃了！”
飞翼嘻嘻一笑，道：“我先吃会，一会再陪你们打劫啊！”
矮个劫匪道：“不行，先打劫！”
“先吃东西！”
“先打劫！”矮个劫匪见飞翼这么固执，大声喝道。
这时高个劫匪扔掉身上的稻草，一巴掌拍在矮个劫匪脑袋上，拍掉矮个劫匪头上的稻草，道：“打你个头啊！飞翼早就看出来了！”
“啊？”矮个劫匪不信道。
飞翼嘻嘻笑道：“不错，挺像的！刚才差点被唬住了，你们继续打劫啊！”
两人正是赵七和二柱，赵七大大咧咧地走到飞翼身边，道：“都怪二柱瞎嚷嚷，才让你听出来了！”
“才不是我，我是捏着嗓子说话的！”
“你不捏还好，一捏嗓子就是一只母鸭，谁还听不出来！”
“怎么就像母鸭了？”二柱不满道。
“你嚷嚷的那么尖，那么细，难道还能是公鸭？”
飞翼看两人辩来辩去，心中闪过一丝感动，微笑道：“我刚才还奇怪，怎么没有见到你们俩，还以为是在睡懒觉呢，没想到你们这送行竟然送出这么远！”
赵七道：“告诉你我是来送行的吗？”
飞翼诧异道：“你不送行，难道准备和我一起走？”
“聪明！”赵七拍着飞翼肩膀，大叫道。
“啊？”飞翼大吃一惊，道：“我去找我娘，你们跟过来干什么？”
“天下之大，我想去闯荡闯荡！”赵七兴奋道：“七哥我早就想出去了，这次正好和你一起，路上也好有个伴！”然后看了二柱一眼，说道：“二柱是被我忽悠过来的！”
“不是！”二柱幽幽道：“反正我爹娘和奶奶都不在了，我姐去外婆家还没有回来，我在村里也没有意思了，我也想去外面看看，但我一个人出门，打死我也不敢，现在和你们俩一起那是最好不过了！”
飞翼看着赵七，断然道：“不行！你们给我回去！”飞翼没有出过远门，但长海叔叔已经告诉自己，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但也充满着艰辛，哪有自己家里好。
赵七不悦道：“嚇！七哥的事情什么时候还要你来管？”
飞翼疾声道：“我说不行就不行！”
赵七扬眉，道：“你不同意，你自己大可以不去！”然后转头看着二柱道：“不理他，我们走！”
“好咧！”二柱高兴道：“你不走就算了，我们先走了，再见！”
飞翼无奈，担心道：“先生和师娘能同意吗？”
“不知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啊？”飞翼担心道：“那先生和大娘会担心的！”
“没事！”赵七不以为然道：“我已经写了一封信，放我爹书桌上了！”
二柱没想到赵七是偷跑出来的，也担心道：“七哥，你这是先斩后奏，等你回去，先生会罚你的！”
“管他们会不会，反正我已经出来了！“赵七不以为然道：“我爹一直教导我，男子汉大丈夫长大以后要成为栋梁之才，但是我老是在赵家村呆着，哪能成栋梁，成为烧火棍还差不多，我要出去，然后像长海叔叔一样，风风光光的骑着高头大马回来，到那时我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罚我？”
“嗯！七哥说的也对！”二柱附和道：“不过骑马回来，不如坐车回来威风！”
飞翼看着二人，心中对七哥自己偷跑出来确实有些担心，但又知道，以七哥的脾气，现在是不可能再回去的，于是只好作罢，转而笑道：“嘿嘿！不错，坐车回来确实威风，最好还有一队骑兵马队，护卫在左右！”
“好！”赵七乐道：“到时候我们三人就坐辆马车，后面跟着一队骑马的护卫，风风光光地回赵家村！”
二柱补充道：“要三辆马车，一人一辆！”
飞翼乐道：“嘿嘿，三梁马车那够，到时候你还要娶个媳妇，媳妇还会生出一堆小柱子！”
飞翼这话正好说到二柱心坎里，激动地拉长话音，弯腰用双手从前往后比划着说道：“那就要一排马车！排成长长的车队回村！”
赵七豪情万丈，大声道：“回村以后就杀猪宰牛，全村一起痛痛快快的吃上一个月！”
说到吃，二柱看了飞翼手上的肉饼，苦着脸道：“我饿了！”
赵七没好气道：“真没出息，刚说到吃，你就饿了！”
二柱委屈道：“我天还没亮就被你叫醒，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能不饿吗？”
飞翼的包袱里拿出两块肉饼，然后把包袱交给二柱，“二柱，你来挑，我们边吃边赶路！”
二柱不甘道：“三人中我最小，为什么要我挑行李！”
飞翼嘿嘿一乐，道：“刚才你不是要打劫吗？现在你打劫成功了，这行李以后就归你了，自然应该由你来挑！”
二柱无奈地接过行礼，一摇一晃的挑着包袱，哭丧着脸道：“我错了，不打劫了行不行？”
……
三人别走边吃，兴致盎然地一路憧憬，眼看日渐偏西，飞翼忽然问道：“七哥，我们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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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赵七诧异道：“是去找你娘，应该是我问你啊？”
“啊？我只知道我娘在外面，去哪找我也不知道啊！”
赵七略一寻思，道：“这找人么，当然要去人多的地方，而人多的地方，离的最近的当然就是义阳城了！”
“好！那我们就去义阳城！”
此去义阳城七百余里，三人风残露宿走了五日，乡亲们为飞翼准备的两个大包袱吃的，已经重新变成一个小包袱扛在二柱肩上。
这日中午时分三人来到落霞镇，而过了落霞镇，义阳城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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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长海叔叔家出来时，月已偏西，飞翼走在静静地村子里，想起长海叔叔的话，心中起伏万千。
飞翼走进自家小院，忽然发现前面有道黑影，飞翼吓得一激灵，待定睛仔细看时，发现竟然是先生，急忙上前施礼道：“先生，您怎么在这里？”
“我已经等你多时了！”先生看着飞翼，微笑道：“本想晚上让你去家里吃点饭，没想到让长海占先了！”
“先生！”飞翼心中感动，眼睛不禁润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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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翼拱手弯腰，行弟子礼，恭敬道：“先生请讲，飞翼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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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先生微微一笑，道：“时候已经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明早我就不送了！”先生说完，便出了院门。
飞翼一直将先生送到院外，还待再送时，为先生所制止，飞翼看着先生挺直的脊梁，往事历历在目，对着先生的背影，恭敬地跪叩在地。
“男儿膝下有黄金，起来吧！”先生一直未曾回头，却知道飞翼对自己行叩拜大礼，已经走出数丈远，说话却犹如还在飞翼耳边：“即是鲲鹏，当展翅高飞；即是龙凤，当翱翔九天！飞翼，无论你去哪里，都足以自傲，因为你是我赵惊鸿的学生！”
飞翼一叩到地，再抬头时，已经泪流满面！
先生原来有这般响亮的名字，飞翼第一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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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刚放亮，飞翼就打开门，准备悄悄地离开赵家村，看着朦胧晨曦中熟悉的村庄，飞翼心中有些不舍。
晨风微佛，飞翼感觉到有丝凉意，稍微活动一下胳膊，迈开大步便向前疾行，然而寂静的村庄忽然响起一道清晰的“嗞……嘠……”声，就见花婶和长海叔叔从屋里急匆匆地跑出来，喊道：“飞翼！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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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村口黄土坡，飞翼站在坡上回头望去，只见全村的人依然都站在村口，久久不愿离去。
飞翼禁不住眼泪直流，大声道：“谢谢各位长辈对飞翼的照顾，飞翼找到娘以后，一定会和娘再回来的！”
飞翼说完，头也不回地迎着朝阳，朝着娘消失的方向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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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翼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转过一个道弯，忽然发现前面路上出现一高一矮两个人横在路上，两人都是头上顶着一捆稻草挡住面容，矮个手里拿着一把柴刀，高个手里拿着一把柴斧，飞翼心知不妙，怎么才出门就碰见劫匪了？真是倒霉啊！
飞翼想起先生说过，路遇劫匪，闪避为上，确实躲避不了，留下财物保命要紧，于是嘿嘿一笑，说道：“不好意思，我走错路了！”
刚要转身离去，就听一道嗡里嗡气的声音：“打劫！放下包袱！要不然就要你的小命！”
飞翼一听，心道避是避不开了，于是放下包袱，抽出扁担握在手里，一动不动地盯着两个劫匪。
“算你识相，还不快滚！”高个劫匪嗡声喝道。
飞翼不为所动，握紧扁担道：“我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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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翼见对方来真的，亦举起扁担，以静制动，做好迎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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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翼听声音，忽然感觉有些熟悉，再仔细看了两个劫匪几眼，顿时恍然大悟，再也不理那两个劫匪，从包袱里面掏出一块肉饼，坐在路边有滋有味地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边吃边道：“真香！”
矮个劫匪有些气愤道：“死到临头，你还顾得上吃东西？快别吃了！”
飞翼嘻嘻一笑，道：“我先吃会，一会再陪你们打劫啊！”
矮个劫匪道：“不行，先打劫！”
“先吃东西！”
“先打劫！”矮个劫匪见飞翼这么固执，大声喝道。
这时高个劫匪扔掉身上的稻草，一巴掌拍在矮个劫匪脑袋上，拍掉矮个劫匪头上的稻草，道：“打你个头啊！飞翼早就看出来了！”
“啊？”矮个劫匪不信道。
飞翼嘻嘻笑道：“不错，挺像的！刚才差点被唬住了，你们继续打劫啊！”
两人正是赵七和二柱，赵七大大咧咧地走到飞翼身边，道：“都怪二柱瞎嚷嚷，才让你听出来了！”
“才不是我，我是捏着嗓子说话的！”
“你不捏还好，一捏嗓子就是一只母鸭，谁还听不出来！”
“怎么就像母鸭了？”二柱不满道。
“你嚷嚷的那么尖，那么细，难道还能是公鸭？”
飞翼看两人辩来辩去，心中闪过一丝感动，微笑道：“我刚才还奇怪，怎么没有见到你们俩，还以为是在睡懒觉呢，没想到你们这送行竟然送出这么远！”
赵七道：“告诉你我是来送行的吗？”
飞翼诧异道：“你不送行，难道准备和我一起走？”
“聪明！”赵七拍着飞翼肩膀，大叫道。
“啊？”飞翼大吃一惊，道：“我去找我娘，你们跟过来干什么？”
“天下之大，我想去闯荡闯荡！”赵七兴奋道：“七哥我早就想出去了，这次正好和你一起，路上也好有个伴！”然后看了二柱一眼，说道：“二柱是被我忽悠过来的！”
“不是！”二柱幽幽道：“反正我爹娘和奶奶都不在了，我姐去外婆家还没有回来，我在村里也没有意思了，我也想去外面看看，但我一个人出门，打死我也不敢，现在和你们俩一起那是最好不过了！”
飞翼看着赵七，断然道：“不行！你们给我回去！”飞翼没有出过远门，但长海叔叔已经告诉自己，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但也充满着艰辛，哪有自己家里好。
赵七不悦道：“嚇！七哥的事情什么时候还要你来管？”
飞翼疾声道：“我说不行就不行！”
赵七扬眉，道：“你不同意，你自己大可以不去！”然后转头看着二柱道：“不理他，我们走！”
“好咧！”二柱高兴道：“你不走就算了，我们先走了，再见！”
飞翼无奈，担心道：“先生和师娘能同意吗？”
“不知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啊？”飞翼担心道：“那先生和大娘会担心的！”
“没事！”赵七不以为然道：“我已经写了一封信，放我爹书桌上了！”
二柱没想到赵七是偷跑出来的，也担心道：“七哥，你这是先斩后奏，等你回去，先生会罚你的！”
“管他们会不会，反正我已经出来了！“赵七不以为然道：“我爹一直教导我，男子汉大丈夫长大以后要成为栋梁之才，但是我老是在赵家村呆着，哪能成栋梁，成为烧火棍还差不多，我要出去，然后像长海叔叔一样，风风光光的骑着高头大马回来，到那时我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罚我？”
“嗯！七哥说的也对！”二柱附和道：“不过骑马回来，不如坐车回来威风！”
飞翼看着二人，心中对七哥自己偷跑出来确实有些担心，但又知道，以七哥的脾气，现在是不可能再回去的，于是只好作罢，转而笑道：“嘿嘿！不错，坐车回来确实威风，最好还有一队骑兵马队，护卫在左右！”
“好！”赵七乐道：“到时候我们三人就坐辆马车，后面跟着一队骑马的护卫，风风光光地回赵家村！”
二柱补充道：“要三辆马车，一人一辆！”
飞翼乐道：“嘿嘿，三梁马车那够，到时候你还要娶个媳妇，媳妇还会生出一堆小柱子！”
飞翼这话正好说到二柱心坎里，激动地拉长话音，弯腰用双手从前往后比划着说道：“那就要一排马车！排成长长的车队回村！”
赵七豪情万丈，大声道：“回村以后就杀猪宰牛，全村一起痛痛快快的吃上一个月！”
说到吃，二柱看了飞翼手上的肉饼，苦着脸道：“我饿了！”
赵七没好气道：“真没出息，刚说到吃，你就饿了！”
二柱委屈道：“我天还没亮就被你叫醒，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能不饿吗？”
飞翼的包袱里拿出两块肉饼，然后把包袱交给二柱，“二柱，你来挑，我们边吃边赶路！”
二柱不甘道：“三人中我最小，为什么要我挑行李！”
飞翼嘿嘿一乐，道：“刚才你不是要打劫吗？现在你打劫成功了，这行李以后就归你了，自然应该由你来挑！”
二柱无奈地接过行礼，一摇一晃的挑着包袱，哭丧着脸道：“我错了，不打劫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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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只知道我娘在外面，去哪找我也不知道啊！”
赵七略一寻思，道：“这找人么，当然要去人多的地方，而人多的地方，离的最近的当然就是义阳城了！”
“好！那我们就去义阳城！”
此去义阳城七百余里，三人风残露宿走了五日，乡亲们为飞翼准备的两个大包袱吃的，已经重新变成一个小包袱扛在二柱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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