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契约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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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姐姐露出那样悲伤的神情，也是最后一次，所有的一切，从那之后，开始急剧变化着……
“姐姐，姐姐，都是小晨不好，惹姐姐生气了，小晨再也不胡闹了，姐姐你别再哭了，小晨知道错了，姐姐你原谅小晨吧，一切都是小晨的错，姐姐……”月灵晨还是第一次看见月灵夕露出如此悲伤的表情，怎么能不心急如焚，可是她毕竟年纪太小，见的世面太少，又怎么懂得该如何去劝别人，只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把一切归咎于自己，可是就算是如此，月灵夕的表情还是那样悲伤，没有丝毫改变，最后束手无策的月灵晨坐倒在地，哇哇大哭起来。
“姐姐，你就原谅小晨吧，都是小晨的错，姐姐……”一边哭着，一边擦拭着眼角，一边这样喊着。
或许是月灵晨的哭声起了效果，很快月灵夕便开始止住自己的泪水，擦拭着：“小晨不哭，小晨乖，姐姐没有哭，更没有生小晨的气，所以小晨不要哭了好不好？”
听到月灵夕的声音，月灵晨这才仰起头来，看向她，看见月灵夕那还没擦净的泪水，一边啜泣着，一边问道：“姐姐没有哭，那为什么还会有泪痕呢？骗人，姐姐是个骗子，姐姐明明是被小晨气哭的，都是小晨不好，才会惹的姐姐生气了。”
“不是的，姐姐怎么会骗小晨呢，姐姐只不过是不小心让一些沙尘进了自己的眼睛，才会不由自主的流泪的。”月灵夕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月灵晨的头，脸上露出她那一贯的表情，那副笑容。
“无论何时，无论何事，都要笑着去面对！”
姐姐时常像这样抚摸着我的头，这样微笑着对我说这句话，姐姐她做到了，即使是到了最后，她依旧那样笑着……
现在想来，当初我早该察觉到，早该察觉到姐姐的异常了，在姐姐一反常态的告诉我那么多事情后……
查瑞斯，初见他时，这个白发老头的便让我很不喜欢，我能感觉到，他那深邃的目光之下所隐藏的那丝狡诈，姐姐似乎察觉到了我对他的不喜，在很短的一番寒暄之后，便和我一起住进了查瑞斯安排的临时的住所。
“你不喜欢他？”送走查瑞斯之后，不等月灵晨开口，月灵夕便这样问道。
“嗯……”月灵晨用力的点点头。
“这也难怪，那个老家伙的确是个不怎么讨喜的人，最初我也和小晨你一样，不怎么喜欢他，后来我才发现，狐狼们大都如此，它们天性狡诈多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月灵夕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不过，作为我们的契约一族来说，它们倒是个不错合作者，尽管它们很狡诈，不过它们却是始终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契约一族？那是什么？为什么姐姐你这么肯定，它们会站在我们这一边？”月灵晨自然还是没有明白其中的原因，继续追问道。
听到月灵晨的问题，月灵夕先是愣了一会，不过很快又转变成犹豫了，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缓缓开口道：“本来，我打算过一阵子再告诉小晨的，不过现在想想，小晨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让你知道这些了。”
“这些？”月灵晨疑惑的看着月灵夕。
“我们一族，虽说也是妖族，但却和大多数妖族都是大不相同的，但凡妖族，大都是些鸟兽鱼虫这些动物经过数载的修炼而成的，但是也有少部分，并不是动物，而是植物，我们一族便是其中之一。大多数妖族，都要经过数载的修炼，以修炼成人形，因为人形状态下，才能拥有更多的灵智，来感受和领悟这世界的一切，而我们不同，因为我们是植物，并不是动物，所有的植物，原本都是不具有任何灵智的。”
“不具有灵智，那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所谓的智，而灵，则是指这。”伴随着月灵夕的话，她的手指先是指向自己的头，随后又指向自己的心脏部位，然后又继续说道，“我们一族，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按照本能来行动的，依靠着本能，我们不去思考，不去想，更不会感到疼痛和悲伤，只是依靠着本能去度过每一天，也正是如此，在没有任何天灾人祸的情况下，我们一族的寿命才会显得格外长一点，正因为如此，我们一族的修炼之路，才会比大多数妖族要格外艰难，因为在没有灵智的时候，我们无法对即将到来和突发的变故做出反应，只能任人宰割，所以我们一族才会这样人丁稀少。不过，也多亏了我们的灵智是由无到有，这样修炼出来的，我们能感受到的东西，才会比别人更多，才能领悟到更多东西，而我们一旦可以摆脱原来的束缚时，就不用去再修炼什么人形，因为那时我们已经是人形了，对于以前的事情，因为没有灵智，也就没有记忆。”
“可是姐姐，这些又和那些狐狼有什么关系呢？”
“小晨，关于这片森林，你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的地方？”月灵晨听到月灵夕的话，开始低头思考着，回想着一路之上所见的一切。
经过月灵夕的提醒，月灵晨很快就想到了一点，难道是指这片森林会施展幻术来迷惑人的心智吗？
不过很快她便将这个想法否决了，因为这一点，在妖界来说，却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地方，那又会是什么呢？月灵晨继续想着，很快便发现了那奇怪的地方，究竟是什么了。
“我知道了，是那些树，一路之上我并没有发现其他的植物，四处都是参天巨树，当时只是觉得有些怪怪的，现在才明白了，那是因为这里只有那些巨大的树，根本没有那些小树苗，稍微小一点的树也是没有的，全都是这样巨大的，是这个吗，姐姐？”
“小晨还真是聪明，一点就透，你说的不错，的确是那些树，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这些树，其实根本就算不上是树，它们全都是我们的族人，在死后所化的，而这片森林它原本的名字，也并不是现在的血雾森林，而是叫做月色森林。”
“月色森林？”
“是的，月色森林，因为这里是我们一族诞生的场所和死去的墓地，而我们一族，便是月季花了。”
“我们一族比其他任何一族都要柔弱，修炼的道路要更为艰难，大多数族人在未修炼出灵智的时候，便会早早的死去了，于是先辈们开始寻找安稳的栖息之所，让族人们可以安全的度过那段空白期，修炼出灵智来，而这一找，就花费了很久，而最后祖先们所找到的，便是狐狼族了。是的，祖先们根本没有找到我们的安息之所，因为根本不存在那种地方，当她们回过头来，再次回到这里时，发现原本负责守护这里的族人全都不见了，这里凭空多出了数棵参天巨树，以及取代那些守护者们，生活在这里的狐狼一族。”说到这里，月灵夕刻意停了下来，来看看月灵晨的反应，如她所期望的那样，月灵晨开始思考着。
“狐狼一族？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它们……”想到这里，月灵晨不由的摇了摇头。“应该不是的，如果是它们，我们现在应该不可能这么和睦才对。”
“是的，的确不是它们，祖先们看到这些，她们的第一个想法和你一样，便是狐狼们杀死了那些负责守护这里的族人，可是很快她们察觉到事情不对，因为那些狐狼虽然也是修炼了很久，但是它们又怎么可能会是那些守护这里的族人的对手呢，就在祖先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狐狼的首领出现了，它要求见祖先们，为表诚意，它是自缚双手，一个人前来的，那个人便是查瑞斯了。此刻的查瑞斯是一个孩童模样，祖先们看到这个孩童模样的查瑞斯，并没有立刻去和他交谈，而是先解开了他的绳子，将其软禁了起来，与此同时暗中调查这一支狐狼部族，才发现，整个狐狼族，居然只有他一人修炼出了人形，其他狐狼族，最多的也就是初具人形，随后祖先们才正式和查瑞斯交谈。对话的过程，我们不得而知，而最后祖先们得出的结论便是那些族人是死于他人之手，这些参天巨树便是那些族人所化的，而狐狼一族则是被那些死去的族人所散发出的灵气所吸引过来的。”
对于这个答案，月灵晨显然并不满意，疑惑的看向月灵夕：“这应该是那个查瑞斯的一面之词吧，祖先们又是怎样得出这个结论的？”
面对月灵晨的疑惑，月灵夕并不惊讶，也不惊喜，慈爱的看着她，继续说道：“没错，祖先们最初也是不相信的，但是她们在调查之后发现，多出来的参天巨树数量和死去的那些族人数量一致，之后又发现，在那死去的族人周围，果然有一股灵气在盘旋，如果不用心，很难感应得到这股灵气，而这股灵气，却只有狐狼一族可以借助来修炼，我们一族居然无法使用，得到了这些之后，便由不得祖先们不相信了，于是为了俩族的发展，祖先们便和狐狼一族签订了一个契约。”
“契约？”
“是的，契约，狐狼族数量很多，你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其实这个森林，到处都是狐狼族在栖息着，而我们之间签订的契约便是，祖先们将这个地方借给狐狼一族修炼，作为报答，狐狼族们所要做的，便是守护这里，守护我们的成长，让我们得以安全的度过那段空白期，这个契约，狐狼一族根本无法拒绝，因为这个所谓的契约，只是让狐狼们在这里的存在被承认罢了，毕竟狐狼们可是一直都在守护着这里，守护着它们自己的族人，对于它们来说，只是捎带着，给我们一族帮忙而已，便可以得到巨大的好处。”
“所以，这些狐狼，便是我们的契约族了，祖先们就这么相信狐狼族吗？难道祖先们不怕，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之后，狐狼们背叛我们吗？”
“它们不会背叛我们的，因为这种灵气，只有我们这些拥有灵智的族人才能够在死去的同时产生，并且我们活得越久，能产生的灵气便越精纯，越有益于它们修炼，而且为了预防它们背叛，关于我们的出生地，祖先们从来都没有告诉过狐狼族，那个地方没有我们带路，它们是无法找到，更无法靠近的，而狐狼们似乎也一直在防备着我们，因为我们从始至终也不得而知它们在这片森林的具体分布位置。”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的出生地，又是在哪里呢？”
听到月灵晨的问题，月灵夕正要回答，此时一段敲门声传来，月灵夕便让那个人进来，来人是一只年纪不大的狐狼一族，开口道：“尊客，您的路打通了，请问现在要出发吗？”
“嗯。”月灵夕点头应声道，随后冲着月灵晨伸出手道，“走吧，小晨。”
月灵晨迟疑了一会，随后便意识到了什么，便拉着月灵夕的手，一道跟随着那个狐狼族人，来到了外面。
查瑞斯早已在那等候了，展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条宽敞的小径，原来那里被狐狼们一族设置了障眼法，用一下不知名的的藤蔓杂草掩藏了起来，并且设置了很多陷阱，但是现在全都被清除干净了，一眼望去，小径弯弯曲曲的，完全看不到尽头。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姐姐露出那样悲伤的神情，也是最后一次，所有的一切，从那之后，开始急剧变化着……
“姐姐，姐姐，都是小晨不好，惹姐姐生气了，小晨再也不胡闹了，姐姐你别再哭了，小晨知道错了，姐姐你原谅小晨吧，一切都是小晨的错，姐姐……”月灵晨还是第一次看见月灵夕露出如此悲伤的表情，怎么能不心急如焚，可是她毕竟年纪太小，见的世面太少，又怎么懂得该如何去劝别人，只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把一切归咎于自己，可是就算是如此，月灵夕的表情还是那样悲伤，没有丝毫改变，最后束手无策的月灵晨坐倒在地，哇哇大哭起来。
“姐姐，你就原谅小晨吧，都是小晨的错，姐姐……”一边哭着，一边擦拭着眼角，一边这样喊着。
或许是月灵晨的哭声起了效果，很快月灵夕便开始止住自己的泪水，擦拭着：“小晨不哭，小晨乖，姐姐没有哭，更没有生小晨的气，所以小晨不要哭了好不好？”
听到月灵夕的声音，月灵晨这才仰起头来，看向她，看见月灵夕那还没擦净的泪水，一边啜泣着，一边问道：“姐姐没有哭，那为什么还会有泪痕呢？骗人，姐姐是个骗子，姐姐明明是被小晨气哭的，都是小晨不好，才会惹的姐姐生气了。”
“不是的，姐姐怎么会骗小晨呢，姐姐只不过是不小心让一些沙尘进了自己的眼睛，才会不由自主的流泪的。”月灵夕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月灵晨的头，脸上露出她那一贯的表情，那副笑容。
“无论何时，无论何事，都要笑着去面对！”
姐姐时常像这样抚摸着我的头，这样微笑着对我说这句话，姐姐她做到了，即使是到了最后，她依旧那样笑着……
现在想来，当初我早该察觉到，早该察觉到姐姐的异常了，在姐姐一反常态的告诉我那么多事情后……
查瑞斯，初见他时，这个白发老头的便让我很不喜欢，我能感觉到，他那深邃的目光之下所隐藏的那丝狡诈，姐姐似乎察觉到了我对他的不喜，在很短的一番寒暄之后，便和我一起住进了查瑞斯安排的临时的住所。
“你不喜欢他？”送走查瑞斯之后，不等月灵晨开口，月灵夕便这样问道。
“嗯……”月灵晨用力的点点头。
“这也难怪，那个老家伙的确是个不怎么讨喜的人，最初我也和小晨你一样，不怎么喜欢他，后来我才发现，狐狼们大都如此，它们天性狡诈多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月灵夕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不过，作为我们的契约一族来说，它们倒是个不错合作者，尽管它们很狡诈，不过它们却是始终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契约一族？那是什么？为什么姐姐你这么肯定，它们会站在我们这一边？”月灵晨自然还是没有明白其中的原因，继续追问道。
听到月灵晨的问题，月灵夕先是愣了一会，不过很快又转变成犹豫了，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缓缓开口道：“本来，我打算过一阵子再告诉小晨的，不过现在想想，小晨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让你知道这些了。”
“这些？”月灵晨疑惑的看着月灵夕。
“我们一族，虽说也是妖族，但却和大多数妖族都是大不相同的，但凡妖族，大都是些鸟兽鱼虫这些动物经过数载的修炼而成的，但是也有少部分，并不是动物，而是植物，我们一族便是其中之一。大多数妖族，都要经过数载的修炼，以修炼成人形，因为人形状态下，才能拥有更多的灵智，来感受和领悟这世界的一切，而我们不同，因为我们是植物，并不是动物，所有的植物，原本都是不具有任何灵智的。”
“不具有灵智，那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所谓的智，而灵，则是指这。”伴随着月灵夕的话，她的手指先是指向自己的头，随后又指向自己的心脏部位，然后又继续说道，“我们一族，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按照本能来行动的，依靠着本能，我们不去思考，不去想，更不会感到疼痛和悲伤，只是依靠着本能去度过每一天，也正是如此，在没有任何天灾人祸的情况下，我们一族的寿命才会显得格外长一点，正因为如此，我们一族的修炼之路，才会比大多数妖族要格外艰难，因为在没有灵智的时候，我们无法对即将到来和突发的变故做出反应，只能任人宰割，所以我们一族才会这样人丁稀少。不过，也多亏了我们的灵智是由无到有，这样修炼出来的，我们能感受到的东西，才会比别人更多，才能领悟到更多东西，而我们一旦可以摆脱原来的束缚时，就不用去再修炼什么人形，因为那时我们已经是人形了，对于以前的事情，因为没有灵智，也就没有记忆。”
“可是姐姐，这些又和那些狐狼有什么关系呢？”
“小晨，关于这片森林，你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的地方？”月灵晨听到月灵夕的话，开始低头思考着，回想着一路之上所见的一切。
经过月灵夕的提醒，月灵晨很快就想到了一点，难道是指这片森林会施展幻术来迷惑人的心智吗？
不过很快她便将这个想法否决了，因为这一点，在妖界来说，却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地方，那又会是什么呢？月灵晨继续想着，很快便发现了那奇怪的地方，究竟是什么了。
“我知道了，是那些树，一路之上我并没有发现其他的植物，四处都是参天巨树，当时只是觉得有些怪怪的，现在才明白了，那是因为这里只有那些巨大的树，根本没有那些小树苗，稍微小一点的树也是没有的，全都是这样巨大的，是这个吗，姐姐？”
“小晨还真是聪明，一点就透，你说的不错，的确是那些树，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这些树，其实根本就算不上是树，它们全都是我们的族人，在死后所化的，而这片森林它原本的名字，也并不是现在的血雾森林，而是叫做月色森林。”
“月色森林？”
“是的，月色森林，因为这里是我们一族诞生的场所和死去的墓地，而我们一族，便是月季花了。”
“我们一族比其他任何一族都要柔弱，修炼的道路要更为艰难，大多数族人在未修炼出灵智的时候，便会早早的死去了，于是先辈们开始寻找安稳的栖息之所，让族人们可以安全的度过那段空白期，修炼出灵智来，而这一找，就花费了很久，而最后祖先们所找到的，便是狐狼族了。是的，祖先们根本没有找到我们的安息之所，因为根本不存在那种地方，当她们回过头来，再次回到这里时，发现原本负责守护这里的族人全都不见了，这里凭空多出了数棵参天巨树，以及取代那些守护者们，生活在这里的狐狼一族。”说到这里，月灵夕刻意停了下来，来看看月灵晨的反应，如她所期望的那样，月灵晨开始思考着。
“狐狼一族？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它们……”想到这里，月灵晨不由的摇了摇头。“应该不是的，如果是它们，我们现在应该不可能这么和睦才对。”
“是的，的确不是它们，祖先们看到这些，她们的第一个想法和你一样，便是狐狼们杀死了那些负责守护这里的族人，可是很快她们察觉到事情不对，因为那些狐狼虽然也是修炼了很久，但是它们又怎么可能会是那些守护这里的族人的对手呢，就在祖先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狐狼的首领出现了，它要求见祖先们，为表诚意，它是自缚双手，一个人前来的，那个人便是查瑞斯了。此刻的查瑞斯是一个孩童模样，祖先们看到这个孩童模样的查瑞斯，并没有立刻去和他交谈，而是先解开了他的绳子，将其软禁了起来，与此同时暗中调查这一支狐狼部族，才发现，整个狐狼族，居然只有他一人修炼出了人形，其他狐狼族，最多的也就是初具人形，随后祖先们才正式和查瑞斯交谈。对话的过程，我们不得而知，而最后祖先们得出的结论便是那些族人是死于他人之手，这些参天巨树便是那些族人所化的，而狐狼一族则是被那些死去的族人所散发出的灵气所吸引过来的。”
对于这个答案，月灵晨显然并不满意，疑惑的看向月灵夕：“这应该是那个查瑞斯的一面之词吧，祖先们又是怎样得出这个结论的？”
面对月灵晨的疑惑，月灵夕并不惊讶，也不惊喜，慈爱的看着她，继续说道：“没错，祖先们最初也是不相信的，但是她们在调查之后发现，多出来的参天巨树数量和死去的那些族人数量一致，之后又发现，在那死去的族人周围，果然有一股灵气在盘旋，如果不用心，很难感应得到这股灵气，而这股灵气，却只有狐狼一族可以借助来修炼，我们一族居然无法使用，得到了这些之后，便由不得祖先们不相信了，于是为了俩族的发展，祖先们便和狐狼一族签订了一个契约。”
“契约？”
“是的，契约，狐狼族数量很多，你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其实这个森林，到处都是狐狼族在栖息着，而我们之间签订的契约便是，祖先们将这个地方借给狐狼一族修炼，作为报答，狐狼族们所要做的，便是守护这里，守护我们的成长，让我们得以安全的度过那段空白期，这个契约，狐狼一族根本无法拒绝，因为这个所谓的契约，只是让狐狼们在这里的存在被承认罢了，毕竟狐狼们可是一直都在守护着这里，守护着它们自己的族人，对于它们来说，只是捎带着，给我们一族帮忙而已，便可以得到巨大的好处。”
“所以，这些狐狼，便是我们的契约族了，祖先们就这么相信狐狼族吗？难道祖先们不怕，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之后，狐狼们背叛我们吗？”
“它们不会背叛我们的，因为这种灵气，只有我们这些拥有灵智的族人才能够在死去的同时产生，并且我们活得越久，能产生的灵气便越精纯，越有益于它们修炼，而且为了预防它们背叛，关于我们的出生地，祖先们从来都没有告诉过狐狼族，那个地方没有我们带路，它们是无法找到，更无法靠近的，而狐狼们似乎也一直在防备着我们，因为我们从始至终也不得而知它们在这片森林的具体分布位置。”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的出生地，又是在哪里呢？”
听到月灵晨的问题，月灵夕正要回答，此时一段敲门声传来，月灵夕便让那个人进来，来人是一只年纪不大的狐狼一族，开口道：“尊客，您的路打通了，请问现在要出发吗？”
“嗯。”月灵夕点头应声道，随后冲着月灵晨伸出手道，“走吧，小晨。”
月灵晨迟疑了一会，随后便意识到了什么，便拉着月灵夕的手，一道跟随着那个狐狼族人，来到了外面。
查瑞斯早已在那等候了，展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条宽敞的小径，原来那里被狐狼们一族设置了障眼法，用一下不知名的的藤蔓杂草掩藏了起来，并且设置了很多陷阱，但是现在全都被清除干净了，一眼望去，小径弯弯曲曲的，完全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