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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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老夫人和明镜见明楼抱着于曼丽匆匆过来，不禁吃了一惊。
“这孩子怎么了，快抱她上楼去！”明镜急忙对明楼道。
明楼点点头，抱着于曼丽就上了二楼，进了大姐卧房旁边的那个房间。
明台知道大姐旁边有个房间，那个房间常年锁着，但也会经常清扫整理，保持着原来有人居住的样子。他小时候进去过，发现里面有不少照片，他很喜欢其中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小女孩长得非常可爱漂亮，一双大眼睛水灵有神，笑容甜美怡人。有时他缠着姐姐问这是谁？姐姐眼中含泪却不愿回答。现在于曼丽被明楼抱进了那个房间，明台心里有点不安。
因为于曼丽晕倒的原因，晚宴匆忙结束。明老夫人和明楼、明堂、程锦云都留在大厅里，明镜、明台陪着于曼丽。
原本明镜要赶明台下去陪程锦云，但明台脸色铁青，死活不愿意，明镜只好作罢。
见苏太太给于曼丽诊治后，明镜着急问道：“曼丽怎么样了？这病严重吗？”
“于小姐吐血是因为胃部有炎症，所幸她年轻，以后注意饮食能调理好。她可能最近胃口不佳，身体很虚弱，还发着烧。要赶快给她补液和消炎止痛。”
“那你快开药方，我去诊所取药拿药箱。”明台急急催道。
“好！”苏太太立刻写了药方，递给明台。
“明台，时间不早，你先送锦云回去。让阿诚去诊所取药和拿药箱。于小姐情况不是很稳定，我今晚可能要再这里守着。”苏太太对明台道。
明台答应一声，拿起药方转身就急匆匆下楼。
下了楼，明台对大家说：“锦云，我先送你回去。阿诚哥，麻烦你帮忙去诊所取药和拿药箱。”
“药箱我那里有，你们快分头行事。”明楼对明台、明诚说。
“好。”眀诚接过药方点头道。
三人行色匆匆离开了明公馆。
“明董事长，这孩子身上好像还有伤，最好先将她衣服换下来，让我检查一下伤口。”
“什么？曼丽身上还有伤？”
“对，你看！”苏太太指指曼丽的左腰，隐隐有红色的血迹。
明镜心里暗惊，脸上变色：“我现在就帮她换，您先下去歇息一会可好？阿香，送苏太太去楼下休息一下。”
“好的，苏太太请。”阿香站在房门口答道。
送苏太太下楼，明老夫人却进了房间。二人将房门关好，将曼丽的衣服褪下，明老夫人在灯光下看到了曼丽雪白的右臂上和肚脐上的莲花守宫砂，那是沈家女儿特有的标志，从出生一岁起就会点上。她右肩胛骨上的青色羽毛胎记清晰无比。
她们还看到了她左腰绷带上殷红的鲜血。
明老夫人顿时泪如雨下，“小羽儿，我苦命的孩子。”
明镜倏然跪在明老夫人面前“大伯母，我和明楼对不起沈叔叔，没有照顾好翠羽，让她漂泊在外饱受折磨。”
“你这是做什么，翠羽失踪也不全是你的错，也许就是汪家的计谋，想让我们两家从此不和，现在翠羽找回来了，所幸还是完璧之身。我们就好好照顾她，也让我那兄弟安心。”明老夫人拉起明镜道。
“伯母，这么多年，每每想到秦羽我就寝食难安，担心她受人□□，担心她性命难保。”
明楼手中提着药箱，站在房门口，将两人的话听得清楚。
想起马上就要执行的死间行动，明楼双眉紧锁，心中剧痛。他抬手敲门“大姐，药箱我拿来了，要让苏太太上来吗？”
听见明楼的声音，明镜连忙擦干眼泪，开门道：“你进来吧。”
“大姐，你们这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就站在门口！曼丽就是你的小翠羽，你以后要好好对她，那个汪家的丫头你想都不要再想了！”明镜对明楼低声骂道。
“曼丽怎么样？”明楼避而不答，直接问道。他将药箱放到床边的小桌上，边说边走到床前轻抚曼丽的额头。“嗯，烧得厉害，我去请苏太太过来。”
这时，阿香端着热水来到门口“大少爷，我去。”
“好。”明楼接过阿香手里的水盘。扭了毛巾盖在曼丽的额头上。
苏太太进了房间，吩咐阿香扶着于曼丽转身侧卧，她看看明楼，示意他先出去，可明楼道：“我曾经学习过如何处理外伤，也许能帮你忙。”
苏太太也不多言，揭开于曼丽左腰上的衣服，露出带血的绷带，她用剪刀剪开绷带，揭开药棉，那个狰狞的伤口就□□在众人面前，一条五厘米长的弹痕，左腰上的肌肤红肿成紫红色，不断有血水渗出。
明老夫人见了，心里一阵难受，身子不由晃了几晃。
明镜急忙扶着她劝道：“大伯母，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可好？。”明镜担心明老夫人，和明楼一起劝着她离开了房间，去隔壁的房间歇息。
明楼对阿香说：“快去让桂姨烧热水，你等会也过来帮忙。”阿香点头下楼去了。
苏太太对明楼说：“看来她受伤后没有处理好伤口，感染了，要清理干净才行。”
明楼点头：“开始吧！”
苏太太手脚麻利，清理伤口、缝合伤口，很快就弄好了。看着一条长长的伤口出现在姑娘雪白的皮肤上，她叹息一声：“这伤口处理不好，将来要留下疤痕了。”
明楼双眉紧皱道：“疤痕不要紧，只要活着就好。”
“对，活着就好。这年纪轻轻的姑娘怎么会受这样的枪伤，好好养着吧，别让伤口碰到水，一定要每天消毒换药。”明楼默默点头。
眀诚拿着药匆匆回来，苏医生给于曼丽注射了盘尼西林，给她挂上消炎和补充水分的药水，叮嘱明镜护理病人的注意事项。
深夜，明楼吩咐明诚护送苏太太离开了明公馆。
明台送了程锦云回家后，就赶回了明公馆，守在于曼丽身边。
明老夫人和明镜见明楼抱着于曼丽匆匆过来，不禁吃了一惊。
“这孩子怎么了，快抱她上楼去！”明镜急忙对明楼道。
明楼点点头，抱着于曼丽就上了二楼，进了大姐卧房旁边的那个房间。
明台知道大姐旁边有个房间，那个房间常年锁着，但也会经常清扫整理，保持着原来有人居住的样子。他小时候进去过，发现里面有不少照片，他很喜欢其中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小女孩长得非常可爱漂亮，一双大眼睛水灵有神，笑容甜美怡人。有时他缠着姐姐问这是谁？姐姐眼中含泪却不愿回答。现在于曼丽被明楼抱进了那个房间，明台心里有点不安。
因为于曼丽晕倒的原因，晚宴匆忙结束。明老夫人和明楼、明堂、程锦云都留在大厅里，明镜、明台陪着于曼丽。
原本明镜要赶明台下去陪程锦云，但明台脸色铁青，死活不愿意，明镜只好作罢。
见苏太太给于曼丽诊治后，明镜着急问道：“曼丽怎么样了？这病严重吗？”
“于小姐吐血是因为胃部有炎症，所幸她年轻，以后注意饮食能调理好。她可能最近胃口不佳，身体很虚弱，还发着烧。要赶快给她补液和消炎止痛。”
“那你快开药方，我去诊所取药拿药箱。”明台急急催道。
“好！”苏太太立刻写了药方，递给明台。
“明台，时间不早，你先送锦云回去。让阿诚去诊所取药和拿药箱。于小姐情况不是很稳定，我今晚可能要再这里守着。”苏太太对明台道。
明台答应一声，拿起药方转身就急匆匆下楼。
下了楼，明台对大家说：“锦云，我先送你回去。阿诚哥，麻烦你帮忙去诊所取药和拿药箱。”
“药箱我那里有，你们快分头行事。”明楼对明台、明诚说。
“好。”眀诚接过药方点头道。
三人行色匆匆离开了明公馆。
“明董事长，这孩子身上好像还有伤，最好先将她衣服换下来，让我检查一下伤口。”
“什么？曼丽身上还有伤？”
“对，你看！”苏太太指指曼丽的左腰，隐隐有红色的血迹。
明镜心里暗惊，脸上变色：“我现在就帮她换，您先下去歇息一会可好？阿香，送苏太太去楼下休息一下。”
“好的，苏太太请。”阿香站在房门口答道。
送苏太太下楼，明老夫人却进了房间。二人将房门关好，将曼丽的衣服褪下，明老夫人在灯光下看到了曼丽雪白的右臂上和肚脐上的莲花守宫砂，那是沈家女儿特有的标志，从出生一岁起就会点上。她右肩胛骨上的青色羽毛胎记清晰无比。
她们还看到了她左腰绷带上殷红的鲜血。
明老夫人顿时泪如雨下，“小羽儿，我苦命的孩子。”
明镜倏然跪在明老夫人面前“大伯母，我和明楼对不起沈叔叔，没有照顾好翠羽，让她漂泊在外饱受折磨。”
“你这是做什么，翠羽失踪也不全是你的错，也许就是汪家的计谋，想让我们两家从此不和，现在翠羽找回来了，所幸还是完璧之身。我们就好好照顾她，也让我那兄弟安心。”明老夫人拉起明镜道。
“伯母，这么多年，每每想到秦羽我就寝食难安，担心她受人□□，担心她性命难保。”
明楼手中提着药箱，站在房门口，将两人的话听得清楚。
想起马上就要执行的死间行动，明楼双眉紧锁，心中剧痛。他抬手敲门“大姐，药箱我拿来了，要让苏太太上来吗？”
听见明楼的声音，明镜连忙擦干眼泪，开门道：“你进来吧。”
“大姐，你们这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就站在门口！曼丽就是你的小翠羽，你以后要好好对她，那个汪家的丫头你想都不要再想了！”明镜对明楼低声骂道。
“曼丽怎么样？”明楼避而不答，直接问道。他将药箱放到床边的小桌上，边说边走到床前轻抚曼丽的额头。“嗯，烧得厉害，我去请苏太太过来。”
这时，阿香端着热水来到门口“大少爷，我去。”
“好。”明楼接过阿香手里的水盘。扭了毛巾盖在曼丽的额头上。
苏太太进了房间，吩咐阿香扶着于曼丽转身侧卧，她看看明楼，示意他先出去，可明楼道：“我曾经学习过如何处理外伤，也许能帮你忙。”
苏太太也不多言，揭开于曼丽左腰上的衣服，露出带血的绷带，她用剪刀剪开绷带，揭开药棉，那个狰狞的伤口就□□在众人面前，一条五厘米长的弹痕，左腰上的肌肤红肿成紫红色，不断有血水渗出。
明老夫人见了，心里一阵难受，身子不由晃了几晃。
明镜急忙扶着她劝道：“大伯母，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可好？。”明镜担心明老夫人，和明楼一起劝着她离开了房间，去隔壁的房间歇息。
明楼对阿香说：“快去让桂姨烧热水，你等会也过来帮忙。”阿香点头下楼去了。
苏太太对明楼说：“看来她受伤后没有处理好伤口，感染了，要清理干净才行。”
明楼点头：“开始吧！”
苏太太手脚麻利，清理伤口、缝合伤口，很快就弄好了。看着一条长长的伤口出现在姑娘雪白的皮肤上，她叹息一声：“这伤口处理不好，将来要留下疤痕了。”
明楼双眉紧皱道：“疤痕不要紧，只要活着就好。”
“对，活着就好。这年纪轻轻的姑娘怎么会受这样的枪伤，好好养着吧，别让伤口碰到水，一定要每天消毒换药。”明楼默默点头。
眀诚拿着药匆匆回来，苏医生给于曼丽注射了盘尼西林，给她挂上消炎和补充水分的药水，叮嘱明镜护理病人的注意事项。
深夜，明楼吩咐明诚护送苏太太离开了明公馆。
明台送了程锦云回家后，就赶回了明公馆，守在于曼丽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