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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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躺在床上。
仔细辨认，这是我跟萧羿的卧室，床头还贴着大红的喜字，刺眼又好笑，“唉……”将胸口之中的浊气吐出来，仍没有觉得轻松多少。
身边传来细微的鼾声，我转过头去，看到妹妹睡得正熟。
头疼地厉害，我用食指揉了揉，昏倒前的画面一股脑地涌上来。
对了，妹妹说她看到萧羿跟一个男人亲密地走进快捷酒店。
心口的位置，好像被硬物重击，钝钝的疼。
我不敢相信，然而，仔细回想之前跟萧羿的点滴，从新婚夜开始，就露出了端倪。
那晚，我接听了崔海的电话。崔海说让萧羿不要忘了跟他之间的约定。
还有那次，我穿上晴趣内衣，萧羿也正动情。崔海的视频通话进来，萧羿随即清醒，对我恶言恶语。
我越想越不安，越想越坐不住。
还有婆婆，只要一提到萧羿婚外情的事情，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奇怪。
我也是傻，当时竟然都没有多长个心眼儿。
现在看起来，我被他们一家蒙在鼓里，被当个猴耍。
胸口像是被灌了一口冷风，一点点凉下来。
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之中不断出现坐在副驾驶上的粉衬衫。
那天，我没有看清对方的容貌，现在回想起来，男人也是可以把粉色穿在身上的。
我腾地坐起来，决定去看个究竟。
眼见为实，妹妹看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蹑手蹑脚地出了家门，随手招呼一辆出租车，直奔那家快捷酒店！
正是深夜，别说酒店外面，整座城市都很安静。
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望着酒店门口的方向，晚上有些冷，我随便套的衣服质地偏薄，只能不停地搓着手臂御寒。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脑子很乱，却又想了很多。
然而，始终得不到答案，如果萧羿跟崔海真的是同志情侣的话，我又能怎么办？
等着等着，原本黝黑的天幕逐渐放亮，灰白的颜色好似随时都会压下来。
即便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我却很清醒，思维也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清晰过。
我给萧羿打了个电话，他没有接听，干脆按掉，我却契而不舍地一直打，终于，被惹得烦躁的萧羿接听了电话，听那语气，好像要对我破口大骂，“秋雪，你干什么，是不是闲得啊！”
“妈很危险，你快回来吧！”
“你少骗我了，上次妈就用这招将我骗回去的，你以为我这次还会上当吗？”
“信不信由你！”我没有解释，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萧羿这个人很孝顺，用愚孝形容也不为过。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听从了他妈的安排，将我娶回家。
我判断的果然没错，不出几分钟的时间，我就看见萧羿从快捷酒店大步走出来。
“萧羿，你等等我！”
我屏住呼吸，身子往阴影里撤了撤，目不转睛地盯着萧羿身后那个人。
是个男人没错，是崔海也没错。
我的后脑犹如受到了重击，浑身抖得厉害。我用残存的理性控制自己，才没有冲上前去质问他们。
就见，崔海上前亲密地挽住萧羿的手，靠在他的肩头上，像是在撒娇，“萧羿，我可还没消气呢，你怎么能这么快就走了，我看啊，秋雪就是在骗你，想要将你骗回去！”
萧羿是个谨慎的人，他看了看四周围，将肩膀上的崔海推开一点，“眼看天都亮了，人来人往的这么多人，你也不怕被人看到。”
崔海眉心皱着，火气一下就上来了，“萧羿，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你怕什么怕，在美国，同性婚姻都合法了，也就你顾虑那么多。我不管，你必须马上跟秋雪离婚，跟我到美国结婚去！”
“小点儿声！”萧羿表情不悦，站在街边招手拦出租车。
崔海生气地甩开萧羿的手臂，“你回去吧，回去就别再来找我了！”
眼看出租车都停下来了，萧羿看崔海真生气了，也没跟司机打声招呼，紧跑两步追上去。
司机骂了句：“神经病！”，一踩油门扬尘而去。
萧羿追上崔海，一个劲儿的解释，崔海不断地将他的手甩开，抱着手臂的样子很高傲。
他长得很秀气，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皙，掐一下彷佛都能出水儿。头发再留长一点，就跟个灵气十足的女孩子一样。
怪不得萧羿会喜欢。
我已经被现实彻底击溃，风吹一下就会倒。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从我的视野当中消失，整副身心都被掏空。
咔擦！
闪光灯一闪，我眼前花了有半分钟。
一个人走到我身边，同样望着萧羿跟崔海离开的方向。
“介绍一下，我叫夏朱颜，是个私人小侦探，也是萧羿的前女友。”
一张名片递到我手里，我揉了下混着泪水的眼睛，先是看了眼名片上的姓名，再抬头看眼前的人。
我呆了一下。
叫夏朱颜的女人，正是超市里塞给我纸条的小夏。
“秋雪，我看你心情不好，跟我去酒吧喝一杯吧。”
我呆呆地点头应下，我这副样子，现在回家，肯定会被人看出来。
夏朱颜挥手打了辆车，将我带到省城有名的同志酒吧----彩虹。
现在是凌晨，显然已经过了酒吧的营业时间。
可夏朱颜带着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看样子对这里熟门熟路的，应该是经常来。
“坐吧。”
夏朱颜直接坐到吧台前，冲着英俊的调酒师抛了个媚眼，“老样子。”
“小朱，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真当我这儿是你的大本营啊？”
我才刚坐定，一个烫着卷发，扎着粉色头巾的男人走过来，他画着淡妆，深色的眼线都快挑到两边太阳穴上了。
夏朱颜给了男人一记粉拳，娇美的样子都能把人的魂勾走，“leysin，你的德行我还不知道，有钱不赚，你就是孙子。”
“上次欠的酒钱你都没给，今天连着上次的，一块儿给了吧。”
看样子，叫做leysin的男人应该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何必这么小气，我带着朋友来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夏朱颜气呼呼地从精致的手提包里拿出两张崭新的百元大钞。
leysin一把将夏朱颜手里的钱抽走，“这还差不多，你们慢慢聊。”
他们说话的时候，我不安地抠着手指，甚至一点痛觉都感受不到。
“唉，你这是干什么，都流血了。”夏朱颜看到，连忙将我的手拉开。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紧紧地抓住夏朱颜的手腕，像是打翻了一口沸水锅，里里外外被煎熬的难受。
“你先放手，我带你来就是想要告诉你的。”
夏朱颜被我抓得疼了，呲牙咧嘴的，描好的唇线都被牙齿咬得模糊了。
经过好一番挣扎，我才将手放开。
夏朱颜活动了下被我抓红的手腕，从手提袋里面拿出一沓照片，放到吧台上。
第一张照片就很劲爆，萧羿抱着崔海的腰，两人在昏暗的环境当中忘情激吻。
我心口抖得厉害，疯了一样要去抓那一沓照片。
夏朱颜下手快，率先将照片拿回去，“我是私人侦探，偷拍留证是我的营生。”她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怕我不明白，食指跟拇指快速地搓磨了几下。
这是找我要钱呢。
“还说我见钱眼开，我看你才是。”leysin搬着一箱酒经过，不忘嘲讽夏朱颜。
夏朱颜瞪了他一眼，“死基佬，话这么多！”
“你要多少钱。”我迫切地想要看到那沓照片，慌乱地翻自己的口袋。
我这里有差不多一千块钱，这是我的全部家当。
夏朱颜盯着我拿出的一千块钱，用手支着尖削的下颌，露出为难的表情。“啧啧，这价钱，在我这里可是前所未有啊，太少了点。”
我平复躁动的情绪，只想拿到照片，态度恳切的就差跪下来求她了，“我现在就这么点钱，我可以给你打张欠条，你把照片都给我，我以后会给你钱的！”
夏朱颜眯起眼睛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尖刻劲儿，“欠条……也行，不过，怕你食言，我先只给你一部分照片。你要知道，这些可都是重要的物证，你打离婚官司的话，会帮上你很大的忙的。”
跟她商量好价钱，我毫不犹豫地写下了欠条。
夏朱颜端着欠条看了好几遍，才很小心地折起来，放进提包里。
“诺，这些照片先给你，我还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看来啊，我死磕萧羿是对的，就知道他的下一任女朋友一定会成为我的客户，不过，没想到有人这么好骗，才见几次就同意结婚了，甚至连个彩礼都不要。”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专心致志地看照片。
夏朱颜在我耳朵边喋喋不休，将所知道的一股脑地告诉了我。
“如你所见，萧羿跟崔海同志情侣，两个人七年前就是在这家酒吧认识的，然后就没羞没臊地在一起了。”她喝了一口酒，酒香入喉，声音都醉了几分，“本来两人相处的还挺不错的，直到在一起的第二年，他们在萧羿缠绵的时候，被你婆婆撞个正着，萧羿就被动的出柜了。”
夏朱颜说的正起劲，leysin忽然神神秘秘地走过来，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敲了几下吧台，“小朱，你的死对头来了。”
“谁啊？”夏朱颜天不怕地不怕地昂着下颌。
“萧羿！”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躺在床上。
仔细辨认，这是我跟萧羿的卧室，床头还贴着大红的喜字，刺眼又好笑，“唉……”将胸口之中的浊气吐出来，仍没有觉得轻松多少。
身边传来细微的鼾声，我转过头去，看到妹妹睡得正熟。
头疼地厉害，我用食指揉了揉，昏倒前的画面一股脑地涌上来。
对了，妹妹说她看到萧羿跟一个男人亲密地走进快捷酒店。
心口的位置，好像被硬物重击，钝钝的疼。
我不敢相信，然而，仔细回想之前跟萧羿的点滴，从新婚夜开始，就露出了端倪。
那晚，我接听了崔海的电话。崔海说让萧羿不要忘了跟他之间的约定。
还有那次，我穿上晴趣内衣，萧羿也正动情。崔海的视频通话进来，萧羿随即清醒，对我恶言恶语。
我越想越不安，越想越坐不住。
还有婆婆，只要一提到萧羿婚外情的事情，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奇怪。
我也是傻，当时竟然都没有多长个心眼儿。
现在看起来，我被他们一家蒙在鼓里，被当个猴耍。
胸口像是被灌了一口冷风，一点点凉下来。
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之中不断出现坐在副驾驶上的粉衬衫。
那天，我没有看清对方的容貌，现在回想起来，男人也是可以把粉色穿在身上的。
我腾地坐起来，决定去看个究竟。
眼见为实，妹妹看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蹑手蹑脚地出了家门，随手招呼一辆出租车，直奔那家快捷酒店！
正是深夜，别说酒店外面，整座城市都很安静。
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望着酒店门口的方向，晚上有些冷，我随便套的衣服质地偏薄，只能不停地搓着手臂御寒。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脑子很乱，却又想了很多。
然而，始终得不到答案，如果萧羿跟崔海真的是同志情侣的话，我又能怎么办？
等着等着，原本黝黑的天幕逐渐放亮，灰白的颜色好似随时都会压下来。
即便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我却很清醒，思维也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清晰过。
我给萧羿打了个电话，他没有接听，干脆按掉，我却契而不舍地一直打，终于，被惹得烦躁的萧羿接听了电话，听那语气，好像要对我破口大骂，“秋雪，你干什么，是不是闲得啊！”
“妈很危险，你快回来吧！”
“你少骗我了，上次妈就用这招将我骗回去的，你以为我这次还会上当吗？”
“信不信由你！”我没有解释，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萧羿这个人很孝顺，用愚孝形容也不为过。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听从了他妈的安排，将我娶回家。
我判断的果然没错，不出几分钟的时间，我就看见萧羿从快捷酒店大步走出来。
“萧羿，你等等我！”
我屏住呼吸，身子往阴影里撤了撤，目不转睛地盯着萧羿身后那个人。
是个男人没错，是崔海也没错。
我的后脑犹如受到了重击，浑身抖得厉害。我用残存的理性控制自己，才没有冲上前去质问他们。
就见，崔海上前亲密地挽住萧羿的手，靠在他的肩头上，像是在撒娇，“萧羿，我可还没消气呢，你怎么能这么快就走了，我看啊，秋雪就是在骗你，想要将你骗回去！”
萧羿是个谨慎的人，他看了看四周围，将肩膀上的崔海推开一点，“眼看天都亮了，人来人往的这么多人，你也不怕被人看到。”
崔海眉心皱着，火气一下就上来了，“萧羿，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你怕什么怕，在美国，同性婚姻都合法了，也就你顾虑那么多。我不管，你必须马上跟秋雪离婚，跟我到美国结婚去！”
“小点儿声！”萧羿表情不悦，站在街边招手拦出租车。
崔海生气地甩开萧羿的手臂，“你回去吧，回去就别再来找我了！”
眼看出租车都停下来了，萧羿看崔海真生气了，也没跟司机打声招呼，紧跑两步追上去。
司机骂了句：“神经病！”，一踩油门扬尘而去。
萧羿追上崔海，一个劲儿的解释，崔海不断地将他的手甩开，抱着手臂的样子很高傲。
他长得很秀气，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皙，掐一下彷佛都能出水儿。头发再留长一点，就跟个灵气十足的女孩子一样。
怪不得萧羿会喜欢。
我已经被现实彻底击溃，风吹一下就会倒。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从我的视野当中消失，整副身心都被掏空。
咔擦！
闪光灯一闪，我眼前花了有半分钟。
一个人走到我身边，同样望着萧羿跟崔海离开的方向。
“介绍一下，我叫夏朱颜，是个私人小侦探，也是萧羿的前女友。”
一张名片递到我手里，我揉了下混着泪水的眼睛，先是看了眼名片上的姓名，再抬头看眼前的人。
我呆了一下。
叫夏朱颜的女人，正是超市里塞给我纸条的小夏。
“秋雪，我看你心情不好，跟我去酒吧喝一杯吧。”
我呆呆地点头应下，我这副样子，现在回家，肯定会被人看出来。
夏朱颜挥手打了辆车，将我带到省城有名的同志酒吧----彩虹。
现在是凌晨，显然已经过了酒吧的营业时间。
可夏朱颜带着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看样子对这里熟门熟路的，应该是经常来。
“坐吧。”
夏朱颜直接坐到吧台前，冲着英俊的调酒师抛了个媚眼，“老样子。”
“小朱，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真当我这儿是你的大本营啊？”
我才刚坐定，一个烫着卷发，扎着粉色头巾的男人走过来，他画着淡妆，深色的眼线都快挑到两边太阳穴上了。
夏朱颜给了男人一记粉拳，娇美的样子都能把人的魂勾走，“leysin，你的德行我还不知道，有钱不赚，你就是孙子。”
“上次欠的酒钱你都没给，今天连着上次的，一块儿给了吧。”
看样子，叫做leysin的男人应该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何必这么小气，我带着朋友来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夏朱颜气呼呼地从精致的手提包里拿出两张崭新的百元大钞。
leysin一把将夏朱颜手里的钱抽走，“这还差不多，你们慢慢聊。”
他们说话的时候，我不安地抠着手指，甚至一点痛觉都感受不到。
“唉，你这是干什么，都流血了。”夏朱颜看到，连忙将我的手拉开。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紧紧地抓住夏朱颜的手腕，像是打翻了一口沸水锅，里里外外被煎熬的难受。
“你先放手，我带你来就是想要告诉你的。”
夏朱颜被我抓得疼了，呲牙咧嘴的，描好的唇线都被牙齿咬得模糊了。
经过好一番挣扎，我才将手放开。
夏朱颜活动了下被我抓红的手腕，从手提袋里面拿出一沓照片，放到吧台上。
第一张照片就很劲爆，萧羿抱着崔海的腰，两人在昏暗的环境当中忘情激吻。
我心口抖得厉害，疯了一样要去抓那一沓照片。
夏朱颜下手快，率先将照片拿回去，“我是私人侦探，偷拍留证是我的营生。”她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怕我不明白，食指跟拇指快速地搓磨了几下。
这是找我要钱呢。
“还说我见钱眼开，我看你才是。”leysin搬着一箱酒经过，不忘嘲讽夏朱颜。
夏朱颜瞪了他一眼，“死基佬，话这么多！”
“你要多少钱。”我迫切地想要看到那沓照片，慌乱地翻自己的口袋。
我这里有差不多一千块钱，这是我的全部家当。
夏朱颜盯着我拿出的一千块钱，用手支着尖削的下颌，露出为难的表情。“啧啧，这价钱，在我这里可是前所未有啊，太少了点。”
我平复躁动的情绪，只想拿到照片，态度恳切的就差跪下来求她了，“我现在就这么点钱，我可以给你打张欠条，你把照片都给我，我以后会给你钱的！”
夏朱颜眯起眼睛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尖刻劲儿，“欠条……也行，不过，怕你食言，我先只给你一部分照片。你要知道，这些可都是重要的物证，你打离婚官司的话，会帮上你很大的忙的。”
跟她商量好价钱，我毫不犹豫地写下了欠条。
夏朱颜端着欠条看了好几遍，才很小心地折起来，放进提包里。
“诺，这些照片先给你，我还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看来啊，我死磕萧羿是对的，就知道他的下一任女朋友一定会成为我的客户，不过，没想到有人这么好骗，才见几次就同意结婚了，甚至连个彩礼都不要。”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专心致志地看照片。
夏朱颜在我耳朵边喋喋不休，将所知道的一股脑地告诉了我。
“如你所见，萧羿跟崔海同志情侣，两个人七年前就是在这家酒吧认识的，然后就没羞没臊地在一起了。”她喝了一口酒，酒香入喉，声音都醉了几分，“本来两人相处的还挺不错的，直到在一起的第二年，他们在萧羿缠绵的时候，被你婆婆撞个正着，萧羿就被动的出柜了。”
夏朱颜说的正起劲，leysin忽然神神秘秘地走过来，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敲了几下吧台，“小朱，你的死对头来了。”
“谁啊？”夏朱颜天不怕地不怕地昂着下颌。
“萧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