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成了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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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维多利亚庄园作为平河市最火的高端休闲娱乐度假场所的功能已经彻底转变了。
庄园内外的道路上戒备森严，警戒哨放到了五公里外，荷枪实弹的黑衣人戴着全覆式面罩，肃杀之气加上“军管禁行”的大牌子，让好多兴冲冲而来的市民毫不犹豫开车掉头离开，天空中的无人机，再加上每隔两分钟巡逻一次的装甲车顿时让此地成了个凡经过必留下痕迹的堡垒。
庄园内最显眼的哥特式风格主建筑的大厅内，摆放着一个白色的厢形实验室，懂行的人只需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个三防实验室，造价数亿，里面就是爆一颗核弹也不会让外面受到任何波及。
木生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全封闭式实验室内的床上睁开了眼睛。
我是谁？我在哪里？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记忆就如同流水一样浮现于脑海，他下意识地坐起来，却猛然发现自己的手如树皮一样可怖，紫红色菱形树纹，有的地方还有黑色的树眼。
“这是怎么回事？”木生慌了，跳下床，这时才发现床前不远处就是一面大玻璃，他冲到玻璃面前。
虽然这不是镜子，可还是隐约看到了一张更加可怕的身体，虽然没有穿衣服，可是身上每一处与树皮毫无二致的样子，让木生终于失控。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是我做的，”冷漠的声音突然响起。
“谁？谁在说话？滚出来！”木生怒吼，试图寻找那个说话的人，现在不管是谁站在面前，他都只想把他撕成碎片，胸中的暴虐如熊熊烈火，无法扼制。
“我是救你的人，你可以叫我付队长，”那个声音依旧平淡，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血族用人类搞非法实验，你被注射了一种叫做上帝之罚的药剂，跟你一起参加试验的一共有17个人，你是唯一的幸存者。”
“血族？人体试验？”木生愤怒的大脑无法进行理智的思考，此时唯一能记起的就只有那双血红色的眼睛。
那个女人？对，是她！
“我要杀了你！你给我出来！”木生怒吼着双拳猛砸向眼前的玻璃，“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嘭嘭嘭……”
玻璃被砸的嘭嘭作响，却顽强地挺立，连个裂痕都没有。
直到木生力竭，喘着粗气停止时，那个冷漠的声音重新响起。
“我可以帮你，但是不是免费的，你要展现自己的价值，也就是说，你得对我有用，要是你没用，我只会让你去死。”
“我答应！”木生没有任何犹豫，仇恨让他来不及想太多，他现在满脑子杀意，那双血红的眼睛成了他唯一活下去的目标。
杀了她！把她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百倍地还回去！
“哧……”
镜子下的墙壁活动起来，弹开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个透明塑封袋，里面装着一些小黑点儿。
“把里面的种子放在手上，”那个声音命令道。
木生用手拿起袋子，想要打开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极其不灵活，以前轻而易举的动作现在做起来非常艰难，指关节僵硬的像是没用的树枝，尝试几次失败以后，他烦躁地用力撕开了塑封袋。
“哗……”
里面小半袋种子洒在地上，木生忙不迭地用手去抓，就在他的手碰到那些种子的瞬间，本来就要掉到地上的种子如被磁石吸引般全都聚在他的手心手背上，随后居然发芽生根，抽出嫩绿的枝叶，在极短的时间内布满整片手掌。
这——木生彻底傻住了，与此同时，人工合成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地在耳边响起。
“鉴定结果，木系异能者，等级d。”
“啥意思？”木生不懂。
“很好，”付队长的声音里有极为勉强的意味，“虽然不是我想要的，不过你至少有用，我会训练你，培养你，直到你可以熟练运用你手中的能力，当然，这同样不是免费的，你要为我打工，直到还清你欠下的债务！”
“可这有什么用？”木生呆呆地看着手上长满的嫩芽已经有向着全身漫延的趋势，“你要怎么训练我？成为一棵树吗？还是用这些树苗把那个可恶的女人杀掉？”
“你还不知道你掌握了什么，”付队长不屑道，“当你身处一片茂密的森林，你的敌人该怎么从那么多树里把你找出来？当你想要在任何有植物的地方寻找你的对手时，每一根草，每一朵花，每一棵树，都会为你提供线索，它们会成为你最忠实的手下和情报员，如果你不是那么废物的化，它们甚至可以成为你最得力的武器。”
“你在说童话故事吗？”木生再傻也有个底限。
“还有什么童话比你现在这个鬼样子还可怕？”
这就是人身攻击了，木生现在格外听不得这句话，于是再次愤怒，“凭什么？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这个！”
话音刚落，眼前结实的好像就算炮弹轰上去也不会碎的玻璃骤然出现裂痕，紧接着就有一个砂锅大的拳头伸出来。
“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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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碎了一地，那只大拳头在就要砸到木生的时候，变拳为爪，抓住他的脖子，把他直接从里面提溜到外面。
“嘀嘀嘀……”
刺耳的警报马上响起来，而木生则像一只被人抓住的竹节虫，只剩下在空中乱蹬腿。
抓住他的是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恐怕两米都多的身高，再加上宽厚的身板，国字脸上满是不屑和嘲笑地把木生提到近前，“怎么样？我够资格教你了吗？”
“够了！”木生秒怂，他没有看到的是，原本暴虐的赤红眼睛重新又恢复成黑白分明，感受到那个大巴掌隔着坚硬的皮肤透出一股极强的力量，似乎只要再加把劲儿，就可以轻松捏碎他的脖子，他还不想死，他还要报仇。
“哼！”付队长注意到了他的变化，这才把木生放下来。
等双脚站在地上，以木生一米六的身高，再加上一身烂木头样，瞬间对这个大块头更加敬畏，简直无法想像，一个高成这个样子的家伙一身的腱子肉几乎把本来很宽大的迷彩服撑得快要裂开，那种逼人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
“那个——这副样子会不会影响传宗接代啊？”木生弱弱地问了一句。
“嘭——”
回答他的是付队长一记鞭腿，用的是巧劲儿，直接把木生抽飞，划过一条美丽的抛物线，正撞在那道宽大的橡木门上。
预料中的撞击并没有到来，木生消失在门后，过不多时，橡木门上出现几许嫩芽，一个人形青绿色的痕迹十分清晰地显现出来。
“嗯？”付队长表情怪异，“怎么会是这种反应？李工，这对吗？”
“对不对我是不知道，”穿着白大褂，文质彬彬的技术人员苦着脸，扶着黑框眼镜瞅着眼前碎了一地的玻璃渣，“不过价值四亿美元的三防实验室短期内是不能再用了，你知道换这一块玻璃得花多少钱吗？我这报告该怎么写啊？”
“小气劲儿，”付队长也有点儿尴尬，背着手开始打官腔，“李工同志，都是为了革命工作嘛，那个——你先忙，我出去看看，刚才那一脚劲儿有点儿大，这小子要是有个好歹，我就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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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维多利亚庄园作为平河市最火的高端休闲娱乐度假场所的功能已经彻底转变了。
庄园内外的道路上戒备森严，警戒哨放到了五公里外，荷枪实弹的黑衣人戴着全覆式面罩，肃杀之气加上“军管禁行”的大牌子，让好多兴冲冲而来的市民毫不犹豫开车掉头离开，天空中的无人机，再加上每隔两分钟巡逻一次的装甲车顿时让此地成了个凡经过必留下痕迹的堡垒。
庄园内最显眼的哥特式风格主建筑的大厅内，摆放着一个白色的厢形实验室，懂行的人只需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个三防实验室，造价数亿，里面就是爆一颗核弹也不会让外面受到任何波及。
木生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全封闭式实验室内的床上睁开了眼睛。
我是谁？我在哪里？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记忆就如同流水一样浮现于脑海，他下意识地坐起来，却猛然发现自己的手如树皮一样可怖，紫红色菱形树纹，有的地方还有黑色的树眼。
“这是怎么回事？”木生慌了，跳下床，这时才发现床前不远处就是一面大玻璃，他冲到玻璃面前。
虽然这不是镜子，可还是隐约看到了一张更加可怕的身体，虽然没有穿衣服，可是身上每一处与树皮毫无二致的样子，让木生终于失控。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是我做的，”冷漠的声音突然响起。
“谁？谁在说话？滚出来！”木生怒吼，试图寻找那个说话的人，现在不管是谁站在面前，他都只想把他撕成碎片，胸中的暴虐如熊熊烈火，无法扼制。
“我是救你的人，你可以叫我付队长，”那个声音依旧平淡，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血族用人类搞非法实验，你被注射了一种叫做上帝之罚的药剂，跟你一起参加试验的一共有17个人，你是唯一的幸存者。”
“血族？人体试验？”木生愤怒的大脑无法进行理智的思考，此时唯一能记起的就只有那双血红色的眼睛。
那个女人？对，是她！
“我要杀了你！你给我出来！”木生怒吼着双拳猛砸向眼前的玻璃，“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嘭嘭嘭……”
玻璃被砸的嘭嘭作响，却顽强地挺立，连个裂痕都没有。
直到木生力竭，喘着粗气停止时，那个冷漠的声音重新响起。
“我可以帮你，但是不是免费的，你要展现自己的价值，也就是说，你得对我有用，要是你没用，我只会让你去死。”
“我答应！”木生没有任何犹豫，仇恨让他来不及想太多，他现在满脑子杀意，那双血红的眼睛成了他唯一活下去的目标。
杀了她！把她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百倍地还回去！
“哧……”
镜子下的墙壁活动起来，弹开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个透明塑封袋，里面装着一些小黑点儿。
“把里面的种子放在手上，”那个声音命令道。
木生用手拿起袋子，想要打开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极其不灵活，以前轻而易举的动作现在做起来非常艰难，指关节僵硬的像是没用的树枝，尝试几次失败以后，他烦躁地用力撕开了塑封袋。
“哗……”
里面小半袋种子洒在地上，木生忙不迭地用手去抓，就在他的手碰到那些种子的瞬间，本来就要掉到地上的种子如被磁石吸引般全都聚在他的手心手背上，随后居然发芽生根，抽出嫩绿的枝叶，在极短的时间内布满整片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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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木生不懂。
“很好，”付队长的声音里有极为勉强的意味，“虽然不是我想要的，不过你至少有用，我会训练你，培养你，直到你可以熟练运用你手中的能力，当然，这同样不是免费的，你要为我打工，直到还清你欠下的债务！”
“可这有什么用？”木生呆呆地看着手上长满的嫩芽已经有向着全身漫延的趋势，“你要怎么训练我？成为一棵树吗？还是用这些树苗把那个可恶的女人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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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童话比你现在这个鬼样子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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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付队长注意到了他的变化，这才把木生放下来。
等双脚站在地上，以木生一米六的身高，再加上一身烂木头样，瞬间对这个大块头更加敬畏，简直无法想像，一个高成这个样子的家伙一身的腱子肉几乎把本来很宽大的迷彩服撑得快要裂开，那种逼人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
“那个——这副样子会不会影响传宗接代啊？”木生弱弱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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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付队长一记鞭腿，用的是巧劲儿，直接把木生抽飞，划过一条美丽的抛物线，正撞在那道宽大的橡木门上。
预料中的撞击并没有到来，木生消失在门后，过不多时，橡木门上出现几许嫩芽，一个人形青绿色的痕迹十分清晰地显现出来。
“嗯？”付队长表情怪异，“怎么会是这种反应？李工，这对吗？”
“对不对我是不知道，”穿着白大褂，文质彬彬的技术人员苦着脸，扶着黑框眼镜瞅着眼前碎了一地的玻璃渣，“不过价值四亿美元的三防实验室短期内是不能再用了，你知道换这一块玻璃得花多少钱吗？我这报告该怎么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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