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看书网 > 姻缘错,代嫁狂妃 >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入戏太深,假扮夫妻(万更求订阅)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入戏太深,假扮夫妻(万更求订阅)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银狐续南明在西汉的悠闲生活

一二看书网 www.12kanshu.com,最快更新姻缘错,代嫁狂妃最新章节!

    苍南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几套妇女的服装,羑言笑着接过,“谢谢。”

    “您确定要一起去吗?”苍南再三确认,这已经是他问的第十遍了!

    “确定!”羑言接过衣服对苍南说道,“你去外面等吧,要是王爷来了,也让他在外面等着吧。”

    李长德将君承修叫去也不知商讨什么事,但是羑言知道跟自己有关。

    苍南那天那样说,羑言就知道李长德一直都觉得她跟君承修是断袖之好,每次想要对他解释他避之不及,最后羑言索性就放弃了。

    她换好衣衫,随便给自己盘了发,这个样子还真的是像已婚妇女。

    羑言满意的走出去,“苍南,我这样可以吗?”

    掀开帘子抬起头看向苍南,最先看见的确实君承修,“王爷。”

    “怎么这身打扮?”

    君承修笑着将她拉近来,她不施脂粉的脸很白净,明明穿着朴素,却出落大方得体。

    “不是要去俞朝国吗?苍南跟我说,我和您扮夫妻,他……”

    羑言话还没说话,君承修便拉着羑言进了营帐,她转头看向苍南,苍南耸肩,“哎……”

    “怎么了?”羑言问道。

    君承修没有答话,羑言就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哦,对了,王爷,这里也有几套衣服,您也换上试试吧,看看合不合身,要是不合身我要能帮您改改。”

    “好。”

    君承修当着羑言的面开始脱衣,羑言傻愣愣的杵在在那儿忘了动作,等到君承修笑着,她掩着羞红的脸跑出去。

    “王爷在换衣服,我就出来了。”

    李长德和苍南奇怪的看着她,羑言主动解释到。

    李长德见羑言如此娇羞媚态,俨然是一副女子样子,这人扮起女子来竟然这般相像。

    “你就应该是个女人!”

    李长德口没遮拦,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呵呵,我本来就是女子啊。”羑言轻笑着,她一本正经的解释。

    “什么?!”李长德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君承修出声,“羑菱,你进来。”

    “哦,来了。”

    李长德等着苍南,苍南无奈的说道:“她真是女子,我一直想跟你说,可是你……总躲着啊。”

    “你不早说!”李长德掩面,早不说,害得他膈应了好多天。

    “本王穿好了。”

    “让我看看。”羑言走到他的面前摆弄着他的衣服。

    君承修低头看着羑言的专心的脸,突然拉着羑言走到一面小巧的铜镜前,这铜镜还是因为羑言来了,君承修才派人去弄来的。

    他看着里面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说道:“我们这样像夫妻吗?”

    “像……不是,我的意思是……”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说道。

    羑言说完就觉得不对,又立刻解释,一时不知要如何回答。

    不过从衣着上看,她就像是每天织布的织女,而君承修则是负责下地种田的汉子。

    “这羑菱说了不算,得让苍南和李将军确定一下,我去叫他们!”

    羑言转身又被君承修拉了回来,“王爷?”

    他环住她腰,抬起她的下巴,羑言有些紧张和不安,她的睫毛抖动的很是频繁。

    君承修的影子笼罩着她,慢慢的向下,向下。

    四唇即将相接,羑言伸手推开君承修。

    他沉了沉眸子,他刚刚是怎么了?

    羑言低头从腰间取出一个物件对着君承修说:“王爷,这是羑菱绣的,虽然比不上皇宫里那些绣女的手艺,但是这是羑菱的一点心意。”

    看上去就像一个平安符,有一点鼓,捏一下里面软软的,应该是放了棉花在里头。

    “王爷将它戴在身上,希望它能保王爷平安。”

    君承修将它握在掌心收起来,营帐外传来苍南的声音,“王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嗯。”他转头看着羑言,“走吧。”

    “嗯。”

    两人并肩走出去,李长德看着羑菱还是缓不过神了,王爷这副平常打扮和羑菱站在一起倒是般配。

    难怪羑菱会舍命救王爷了,看来是真心喜欢王爷的。

    一路向俞朝国前进,马车上两个人的相对坐着,中途羑言累了,君承修让她靠在自己的腿上休息,再醒过来就已经是晚上了。

    马车停了下来,羑言缓缓睁开眼睛,“到了吗?”

    “现在城外的客栈住一晚,明天白天再进城。”

    羑言起身看着君承修,苍南拉开帘子对着两个人说道:“王爷,羑菱姑娘,住宿已经安排好了,可以入住了。”

    “好。”

    上了楼羑言才知道,自己竟然跟君承修在已经房间。

    “羑菱姑娘,你跟王爷现在可是‘夫妻’关系……”哪有夫妻分房睡的道理?

    “这……”

    “就这样,去准备晚饭吧。”

    君承修将苍南赶走了,他拉着羑言进了房间。虽然之间跟君承修睡过同一张床,但是那都是特殊情况啊,现在……也算是特殊情况吗?

    君承修刚进房间就开始脱衣服,羑言连忙捂住眼睛,“王爷,不对,夫君,也不对……你、你这是干吗?”

    “你以为我要干嘛?”君承修笑着凑到羑言的跟前,拉开她的手。

    羑言的脸又红了,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呢?

    原来他只是换衣服,舟车劳顿,但是他又有习惯,一天一身衣裳,可是在战场的时候他又不拘小节,真是走两个极端的人。

    “饭后陪你出去逛逛?”君承修将衣服放在床榻上。

    他从来没有叠衣服的习惯,因为都会有人帮他收拾好,可是羑言不一样,她向来就是那个帮人收拾的命。

    “王爷这么好的兴致?”

    他们不是来俞朝国刺探敌情的吗?怎么他看上去像是来游玩的,一路上都没有看出他有多紧张,反而是怡然自得。

    “自然。”

    君承修走到她的身边,接过她的手中的衣物,这双手,不应该是干粗活儿的手。

    晚饭过后,君承修和羑言在街上散步,苍南跟在他们的身后。

    俞朝国的夜市和玄邺国没有差多少,只是在玄邺国的时候,羑言基本上没有出门逛过,每天不是呆在采撷苑就是呆在珏王府。又一次难得可以出门,也是跟君承修一起,那天正好是花灯节。

    说到花灯节,羑言抚上自己的手臂,东方曜为了让她的手上有一道一样的伤痕,派人暗杀赫连绝的同时伤了她,现在这个地方还有疤痕。

    不是消不掉,而是她不愿意这道疤痕消失,她身上所有为东方曜留下的伤痕都残留着。

    她要以此来提醒自己,她都为东方曜付出过什么,她可以为他做任何事,甚至不要性命,可是东方曜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根本就不是她。

    君承修经过一个小摊子,扫了一眼,被一支白玉簪吸引了视线。他回头打量着羑言,然后拿起白玉簪对着她比划几下,问道:“这个多少钱?”

    老板看君承修和羑言的打扮,一副穷酸样,态度很不好,“这个啊,这个可贵了!”

    你付得起吗?

    “贵?是多贵?”君承修好脾气的继续问道。

    羑言拉着君承修的手,“王……相公,咱们走吧。”

    其实君承修手中的簪子很是普通,但是却很对羑言的心,她喜欢朴素的东西,穿着一直都是素色、单色的,她不喜欢繁杂奢侈的东西。

    花雨经常说她,“羑言啊,你就是不懂享受。主子给你那么多金银首饰,你从来不戴,也不会想着讨主子欢心,也难得主子偏生就宠你。”

    羑言一瞬间的失神,君承修已经将簪子买下来了。

    “多少钱。”

    “十两银子!”

    老板只觉君承修买不起,漫天开价,这枚簪子根本就不值十两银子。

    “好。”君承修拿过簪子转身对着苍南说道,“付钱。”

    “相公,这根本就不值十两银子,你买它做什么?”羑言很不值,他就算置气也不能这样挥霍啊!

    苍南已经付好钱了,老板就傻眼了,收起银子态度立刻大转变。

    “你送我了平安符,这就是我的回礼,虽然不贵,但是,礼轻情意重。”

    不知道君承修话中几分真几分假,但是羑言心漏跳的那一拍是千真万确的。

    君承修拿着白玉簪为羑言戴上,他认真的打量几分,确实很符合她的气质,嘴角不由的上扬,“很美,走吧。”

    羑言懵懂的被君承修拉着向前走,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上发髻中的白玉簪,冰凉的温度为何暖了她的心?

    木狼躲在客栈暗处,混进君承修的客房,在他房间内东翻西找,什么也没有找到。

    “好了没有?”

    花雨在靠近房门的地方观察着房外的一举一动,她凝视着楼梯口处,就等着君承修他们回来赶紧离开。

    “还没有!”

    木狼凝眸,停下了动作,他看着衣柜里摆放的物品,顿了一下。

    “你愣在那儿干嘛呢!”花雨不耐烦的走到木狼的身边,怒视着他。

    她在那儿提心吊胆的,他倒好,在站这里放发愣!

    “你看什么呢你?”

    花雨朝着木狼视线紧锁的方向看过去,只不过是几件衣服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这是羑言和君承修的衣物。”

    “这不废话嘛!”

    木狼说了不是等于没有说吗?羑言现在跟君承修在一起,她之前也说过,她们以夫妻的身份向俞朝国前进,有什么不正常的吗?

    “我说木狼,你不要这么敏感好不好,本来可以好好呆在俞朝国等羑言他们来就好了,干嘛又突然要出来?”花雨抱怨着,“你出来就算了,找东西也罢,你盯着这些衣物发呆,疯了吧?”

    “羑言以往的贴身衣物绝对不会跟别人的放在一起。”木狼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断了花雨原本的思路。

    “什么啊?”

    花雨不解的看着他,就算木狼说的是对的,可是……

    “羑言现在不是执行任务吗?她为了任务,这样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你什么时候见她的衣物跟你的放在一起过?”

    以往每次出任务,羑言就算和花雨在同一个房间,也绝不会将自己的贴身物品跟她的接近,确有其事。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花雨皱着眉头看向木狼,他就不能说清楚点吗?她可不想一直去猜他的心事。

    “羑言入戏太深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花雨匆匆瞥了一眼,拉着木狼从窗外跳出去。

    “快走!”

    安全落地,两人快速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逛了一晚上,累了吧?早点休息,明早还要赶路。”

    君承修推开房间的门走进去,羑言跟在他的身后,他突然定住脚步巡视着房间,羑言的一颗心都悬起来了。

    他感觉到了异样,她自然也感觉到了,而且,羑言一目了然,顿时就知道来人是谁。

    不是说在俞朝国等的吗?

    “夫君,怎么了?”羑言奇怪的问道。

    “哦,没事。”君承修转身对着羑言,“休息吧。”

    还是和之前一样,羑言躺在床榻的最里侧,面对着墙壁,君承修沿着床榻边缘躺下,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羑言醒来,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将被子给君承修盖好,转身出了房间。

    “夫人,您这么早就起了。”苍南看见羑言,对她打招呼。

    羑言将食指放在嘴巴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看他睡的挺好,不想打扰他,他前些日子在军营里都是提心吊胆的……”

    “嗯。”苍南表示认同。

    “走吧,下去吃早饭,一会儿我给他端上来。”羑言笑着对苍南说道。

    密室内,被囚住的犯人趴在地上,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也所剩无几,都是被打烂的。血迹不满了他的全身,黑色的泥土覆盖在伤口上,很脏。

    他的一张脸也被掩盖,肮脏的泥土遮住了他的脸庞,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庞。

    一阵脚步声响起,他循声抬起头,身子微微的缩着。

    “喏,吃饭吧。”

    今天难得的没有为难他,他反倒是不安,但是饥饿的感觉充斥的他的大脑,让他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问题,他挪动着身子,抓起面前的碗,用手扒着里面的饭菜往嘴里塞。

    最后一口下咽,他用他沙哑的声音开口问道:“东方曜是不是在计划什么事情,他是不是要动手了,是不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亢奋,他紧紧地攒着碗,突然甩手砸向了墙面。

    这个密室本就不大,这样一甩,那个碗破裂,瓷片崩开砸在他自己的身上和那个送餐来的人的身上。

    “我不知道。”

    没有表情,没有语气,他知道,这只不过是个死士而已。

    他拔下身上的瓷片,扬手甩了出去,死士瞬间倒下,从他脖颈的地方流出了大片鲜红的血液。

    入口还有光亮,他知道死士没有出去门就会一直打开,因为这里这能从外打开房间的门,至少他在这里呆了那么久,从来没有看见有人从里面出。每次有人要离开,都是外面的人开门。

    他明知道这个死士杀起来太容易了,可是,他还是抱着一线生机。

    他拼尽全力直起身,他脚筋被挑断了,这能靠着双手往前爬,动一下,后面的链子就会动一下。

    “啊!”

    他用力扯着链子,可是就是扯不下来,转头他发现死士的身上还有钥匙,他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一行泪水。

    他很清楚,这就是东方曜的圈套,但是他必须跳下去!

    他快速的解开锁,一直一直向前爬,一直爬。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回头看,发现自己离密室根本就不远,可是他不能放弃,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能力快速的离开,他只有坚持。

    直到他离开拐角的地方,一道暗影出现在密室的外,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好戏,才刚刚开始。

    羑言坐着马车外,跟君承修一起驾车,苍南坐在里头。

    谁见过主子在外驾车,而手下却坐在里面舒服的?苍南一直坐立不安的,可是君承修和羑言两个人在外面好像还挺惬意的。

    苍南不时的伸手抚开窗帘看看窗外,从门帘的影子上可以看见羑言正靠在君承修的肩上。

    王爷和羑菱姑娘倒是越来越有默契了。

    “前面就是俞朝国了。”

    君承修一句话让苍南掀开了帘子,马车的速度也渐渐的减了下来,“王爷,您和羑菱姑娘进去休息吧,属下来驾车。”

    “嗯。”

    君承修和羑言相视一眼,他站起身向里面走去,伸手给羑言,拉着她进来里面。

    羑言一进马车就掀开了车帘,马上就要到俞朝国了,她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俞朝……

    俞朝国三个大字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羑言蓦地放下帘子,转头对上君承修审视的目光,她眨巴着眼睛,攒紧双手,努力让自己看上去镇静些。

    “吁……”苍南勒住缰绳停下马车。

    “车上是什么人,掀开帘子给我们看看!”士兵对着苍南说道,“还有后面的车辆,统统停下!”

    “官爷,我们只是普通商贩,车内是咱家少爷和少夫人,后面都是我们的物资!”苍南笑着对着军官说道,“这就给您检查检查。”

    苍南掀开帘子,羑言面露惬意想君承修靠去,君承修搂着她的肩膀直视着士兵。士兵的眼睛紧着羑言,色米米的眼睛,羑言只是对视了一眼便低下头去,轻声喊了句,“夫君?”

    君承修拍了拍她的肩,“官爷,您这样盯着我家娘子看,她很不好意思。”

    “咳咳!”士兵转头后面检查的士兵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异常?”

    “没有,里面都是茶叶。”

    “原来是茶商啊。”

    “是啊是啊。”苍南连忙点头。

    还好来之前有所准备,倒也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放他们过去了,“走吧走吧。”

    “哎!”

    苍南对着身后的人使眼色,那人立刻拿了一盒上好的茶叶递到士兵的手中,“您辛苦了,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您收下啊。”

    “哎哟,哪里哪里,你们快进城吧,别耽误了生意才是啊!”

    马车再次出发,“这就走了?”

    羑言始终觉得太监了,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放行一样。

    木狼和花雨在他们途径的客栈楼台向下观望着,看到君承修一行人的马车,两人沉了沉眸子,花雨下意识的看下木狼。

    “他们来了。”

    “嗯。”

    花雨总觉得木狼怪怪的,她靠近木狼开口问道:“木狼,羑言是主子的人,你别动不该动的心思。”

    “胡说什么!”

    木狼瞪着花雨,转身走了进去。

    “我有没有话说自己心里清楚啊!”花雨坚信自己的想法。

    “闭嘴!”木狼磨牙,握紧拳头,如果她不是花雨,他就要动手了。“花雨,你搞清楚,这里是俞朝国不是玄邺国,有些话你最好不要乱说!”

    “我是好心提醒你。”花雨不满的驳斥着。

    一个人突然从楼梯上走上来,木狼拉着花雨转了个身压着她靠着围栏上,他捂着她的嘴,假装和她亲密着。

    花雨眨着眼睛,不知该将视线落在何处好,这还是第一次跟木狼靠的那么近。

    羑言跟着苍南上了楼,君承修还在楼下,往拐角出走的时候,羑言突然出声,“苍南,你把包袱拿进去吧,我喝点水。”

    “好的少夫人。”

    羑言转身走向木狼所在的方向,就着最近一张桌子,端起一壶水给自己倒着。她轻抿了一口,然后坐在那儿等着苍南,没一会儿苍南就出来了。

    “少夫人,好了。”

    羑言笑着对苍南说,“辛苦了,一路上都没有吃什么,要不要先喝点水解渴?”

    “不用了。”苍南摆手,“少夫人要是累了可以回房休息,我跟少爷说。”

    “没有,我还不累,现在就跟你下去。”

    羑言放下杯子,手往旁边一带,转身像苍南走去。

    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处,站在楼下的君承修突然抬头向上看,木狼立刻拉着花雨回身。不等花雨站稳,木狼转身走向羑言方才所在的位置,桌上有几个字。

    看完之后,木狼抹去桌上的水渍,转头看向楼下,正好看见他们走远的位置。

    “人都走了,你就不要恋恋不舍了吧。”花雨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话里带了些酸味儿。

    紫莛急促的走进宫殿,赫连绝正在下棋,自己和自己对弈。

    “大皇子!”

    “说吧。”

    赫连绝扬手挥了挥对着,一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棋盘。

    “君承修已经来了。”

    “嗯。”

    赫连绝一点都不意外,只是意外的是紫莛和青葭。

    那天发现宫中的赫连绝是假的之后,青葭和紫莛就离开皇宫去找赫连绝了,只是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天。有一天,她们两突然收到匿名信,说大皇子已经回宫,而且要召见她们回去。

    回到宫中发现,赫连绝竟然真的回宫了。

    她们来不及反应这个事实,赫连绝就开口给他们下任务,说是君承修不久就会到俞朝国来,今天就终于来了。

    “准备准备,珏王来了,自然是要好好迎接才是。”

    赫连绝最后一字落下,这一局棋很明显,黑字赢了。

    他嘴角上扬,“珏王是不是在安城客栈?”

    “大皇子?”紫莛很是惊讶的看着他,赫连绝怎么都知道?

    好像根本就不用他去打听消息吧,赫连绝明明就是了如指掌,为什么她觉得赫连绝在密谋什么呢?

    “赫连宇最近好像又不爱出门了?”赫连绝转头对着青葭问道。

    青葭立刻回答道:“大皇子,七皇子一直都呆在寝宫里,一直在书房,很久没有出门了。”

    “走,去看看。”

    赫连宇是赫连绝在俞朝国最为亲密的人,当所有人都将赫连绝视为对手防着的时候,只有赫连宇奋不顾身的冲到他的面前替他挡住那些丑恶的嘴脸!

    “我大皇兄就是大皇兄,才不是你们嘴里的妖孽!”

    “我赫连宇只知道,这是我的大皇兄,他视我为亲弟弟,他没有陷害我!”

    当赫连宇病倒在床时,他依然相信赫连绝是个好人。

    赫连绝每每想到赫连宇一身病态就会过意不去,如果不是因为他,赫连宇现在应该更健康,更活泼。

    “偌大的安阳殿竟然没有人出来迎接本皇子吗?”赫连绝的声音在空荡的院子里回荡着。

    赫连宇放下手中的笔,“大皇兄?”

    他疾步推开房门,看见赫连绝亲切的脸,只是那脸上多了面具。

    “大皇兄,你来了。”

    “阿宇,你这样终日闷在书房不出门,闲人若是拿这当话题,你皇兄免不了又要被叨扰一阵子。”

    赫连宇垂下眸子,有些自责,“大皇兄,是阿宇错了。”

    “瞧你,皇兄只是说笑的,那些闲言碎语本皇子怎会在意。”赫连绝将手搭在赫连宇的肩上,带着他向外走,“本皇子回来好些时日了,一直都在忙事情,今日才有空来看你,走,带你去街上逛逛。”

    “街上?”

    那岂不是要出宫?

    “怎么,不愿意?”

    倒不是不愿意,而是,若让母妃知道了,他免不了要受责罚。

    看出了赫连宇的顾虑,赫连绝冷笑,“兰妃那儿本王已经派人去说了,你放心跟本皇子出去,她不能拿你怎么样!”

    “这……好吧。”赫连宇就是这样的性子,柔柔弱弱的,像个女孩子一样别扭。

    轿子上,青葭坐在赫连宇的身边,看他胆小书生的样子,忍不住去逗弄他。

    “七皇子,您知道大皇子要带您去哪儿吗?”

    青葭一出声,赫连宇被她的娇笑吸引过去,看见她姣好的侧脸,眼里竟然亮起光芒,一种惊讶的目光。

    赫连绝的视线落在赫连宇的身上,对着青葭使脸色,青葭笑着朝赫连宇靠过去,“七皇子这么看着奴家,是喜欢奴家吗?”

    “没、没有。”赫连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转头。

    青葭一直在用言语撩拨赫连宇,他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被她弄得一颗心都悬着。

    赫连宇掀开帘子,冷风吹着面容,他松了口气,这样舒适多了。

    路边一名女子弯腰朝着乞丐面前的碗里放了吃的,然后笑着离开,她又走到摊位边看着,没一会儿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他搂着她的肩膀,她回头看着他,笑靥如花。

    赫连绝朝着赫连宇的视线看去,他眼神一凌,厉声开口,“停车!”

    青葭一惊,手上的动作都愣在那儿,转头看向赫连绝,赫连绝已经起身下马车了。

    “大皇子!”

    “大皇兄怎么了?”

    赫连宇很是奇怪,也跟着下车了。

    赫连绝朝着刚刚赫连宇看见的人走过去,青葭跟在他的身后,待她看清人脸,她的脸也沉了下去。

    “这是……”

    赫连宇问着,一旁的紫莛冷漠脸,“大皇子看见了熟人,就过去打个招呼。”

    本以为君承修他们会在客栈的,不曾想,竟然会在大街上闲逛。

    君承修一点进入敌营的警惕感也没有,而赫连绝也没有那种跃跃欲试的逮捕感,两方不想敌人,却也不是朋友。

    羑言拿起一张面纱,淡紫色的,很配她今天的衣服。她拿起来,往脸上一蒙,转头对着君承修,“夫君,我这样你还认得出我吗?”

    君承修一愣,眼睛微眯,一旁的苍南错愕的看着羑言,不禁呢喃出声,“真像……”

    “什么?”

    羑言转头看向苍南,苍南连忙摇头,君承修拉下羑言的手,看着她的脸,“不管你怎样,我都认的出。”

    羑言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苍南看着君承修的侧脸。

    王爷真的能认出来吗?此前从未见羑菱蒙面过,如是说两人不蒙面还能看出诧异,可是蒙上面的瞬间,羑言和羑菱的相似度竟然达到了百分之百?

    君承修盯着羑言身后的方向,羑言奇怪的看着他,“夫君在看什么?”

    随即羑言觉得肩膀上多了一道重量,她转过头去看,君承修伸手将她扯向自己,她后退好几步撞进君承修的怀里。

    “珏王,好久不见。”

    “大皇子消息还真是灵通。”

    君承修也没有一丝的惊讶,只是护着羑言的手紧了些。

    羑菱皱着眉头看向赫连绝,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

    赫连绝挑逗的声音响起,“羑言。”

    “嗯?”

    “还是羑菱呢?”

    羑言答道:“当然是羑菱。”

    “哦?”

    赫连绝别有深意的视线让羑言不由的心虚,他为什么这样看着她,好像他知道什么似的。

    羑言不习惯赫连绝的眼神,侧身贴着君承修,“王爷,我们走吧?”

    “大皇兄!”赫连宇跟了上来,奇怪的看着这一群人,这气氛很是怪异。

    “来,本皇子介绍一下,这是皇弟,赫连宇。”赫连绝对着君承修介绍完,指着君承修和羑菱说道:“这是玄邺国的珏王,君承修。这是……”

    介绍羑言的时候,赫连绝停顿了,他在思考,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介绍她。

    “这是本王的内人。”

    君承修一句话,让羑言吃惊不已,苍南反应过来后,不禁笑了。

    君承修这算是承认羑言的身份了吗?

    “王爷……”

    赫连宇点点头,转身朝着君承修和羑言看过去。羑言也在这个时候转过自己的脸,他正巧看见她的正脸,顿时指着羑言,瞪大眼睛张开嘴惊讶不已,“你!”

    羑言的身子向后缩,抓着君承修胸前的衣襟,半张脸被遮住了。

    “是你,是你!”赫连宇还在震惊之中回不过神来。

    就连赫连绝也是惊讶的看着赫连宇的表情,赫连宇好像认识羑言一般,赫连绝皱起眉头,拉下赫连宇的手。

    “宇……”

    赫连绝还没有开始说话,赫连宇甩开赫连绝的手,一把抓起羑言的手臂,撩起她的衣袖。

    “啊!”羑言的尖叫起来。

    “你干嘛!”

    君承修遏制住赫连宇的手腕向后折,苍南作势上前,赫连身后的紫莛和青葭也警惕的看着苍南。

    氛围一下陷入僵局。

    “不可能,怎么会没有,你不是她?”

    赫连宇喃喃自语着,他摇着头,看着自己落空的手,一股失落感袭来。

    “王爷,我们回去吧?回去好不好?”

    羑言转身对着君承修,整个人靠在君承修的怀里,身子在轻颤,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羑菱姑娘,皇弟不是故意,您见谅。”赫连绝笑着对羑言赔不是,可是羑言连头都不回。

    羑言只是微微抬头乞求的看着君承修,君承修搂着她的肩将她带进怀里,对着赫连绝说:“七皇子应该是认错人了,这是本王未来的王妃,不是七皇子口中的‘她’。不知七皇子要寻的是什么人,兴许本王还可以帮你呢?”

    君承修话里有话,可是羑言垂着眸,她是真的不认识赫连宇。

    也不知赫连宇那般惊讶是为何,难道又是赫连绝的诡计不成,可是赫连宇的表现一点也不像是……

    这到底是哪一出呢?

    羑言眨着睫毛,轻声唤道:“王爷,羑菱真的不认识他。”

    “本王知道。”

    他们一群人围在这儿,路人纷纷向他们的投来好奇的目光。

    “站在这里怕是不好,本皇子做东,宴请珏王和……未来的珏王妃一起喝一杯?”赫连绝看着羑言,冰冷的视线落在她的背影上。

    羑言只觉毛骨悚然,她不想去。

    “好。”

    君承修答应下来,羑言咬着下唇,君承修低头对她说,“就今晚。”

    “嗯。”

    她懂他的意思,他是王爷,她没有理由拒绝。更何况,是她要跟来的,只是不知道木狼和花雨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照理说,他们看见她的消息,应该一直跟她才是,可是一路上都没有他们的身影。

    羑言怯弱的跟在君承修的身边,赫连宇还沉浸在刚刚的情节里,嘴里一直念叨着“为什么不是她?为什么不是她?”

    她看着赫连宇的侧脸不禁皱眉,他口中的她究竟是谁,是跟她很像的人吗?会是她吗?

    羑言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一行人没有进入皇宫,而是去了赫连绝在皇宫外的住宅,一进大门,羑言就觉得富丽堂皇,用两个字概括一下,那就是,奢侈!

    “珏王,您这边请。”

本站推荐:毒妃在上,邪王在下宋末之乱臣贼子残王毒妃邪王追妻:废材逆天小姐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逍遥游天唐锦绣抢救大明朝神医毒妃女医生穿越:霸道征服王爷

姻缘错,代嫁狂妃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二看书网只为原作者尤木川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尤木川并收藏姻缘错,代嫁狂妃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