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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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远山推门进去, 屋子里漆黑一片, 借着深厚的内力他听到了沈葭略显起伏的呼吸声,凭着直觉来到床边坐了下来。

    感受到有人坐在了床沿, 沈葭依旧侧躺在那里没有动。她一个人占了并着两张床的中间,又躺的有些斜,无论侯远山睡在外侧还是内侧都是不够的。

    她就是故意这么做的,倒是要瞧瞧他今天晚上怎么睡觉!沈葭这般想着, 面对墙壁的脸上挂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小葭生气了?”侯远山知道她肯定没睡,直接问道。

    沈葭却依旧佯装睡觉,身子都不带动一下的。

    侯远山无奈的摇摇头,只好侧着身子躺下来。

    他伤在左肩, 如果躺下来朝着里侧沈葭的方向, 左侧便要压在身下。因为怕伤口崩裂渗出血来被沈葭发现,他便只能与沈葭背靠背地躺着。

    但沈葭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心思的,如今见他就这么躺下来,且又背对着自己,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可又觉得这时候发火太过小女人了,便强忍着那股不开心,自觉往床里侧挪了挪。

    身后的男人一直没什么动静, 后来渐渐有了平稳的呼吸声,沈葭气的想要坐起来把他摇醒。但看他睡得正酣,终究还是没忍心打扰他,只默默的转过身来,隔着浓郁的夜色发呆。

    后来兴许是困急了, 她方才不再胡思乱想,渐渐睡熟了去。

    然而侯远山事实上一直没有睡着,如今听她的呼吸渐渐变浅,方才安心的舒了一口气。

    这时,小葭下意识地唤了声:“远山哥,你抱着我睡。”

    说完,她往这边挪了挪,自己伸手环上了他的腰,将脸贴在她的后背,又动了动樱唇咀嚼几下继续睡了。

    侯远山身子僵硬了一会儿,方才坐起身小心翼翼将她环着自己的手放下去,自己又越过她的身子躺在里侧,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使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右臂上。

    沈葭乖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继续睡觉。

    侯远山不由勾了勾唇角,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这才满足地闭上眼睛睡了。

    *****

    第二日清晨,太阳早早的升起来,映衬的整个屋子都透着光亮。

    沈葭睁开眼睛的时候,旁边早已没了侯远山的身影。

    她隐隐记起自己昨晚上是被他抱着睡的,心里那股不安和难受也便瞬间消散了不少。

    她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却听得隔壁传来高兴的哭声,以及月季甚是无奈的安慰声。她迅速穿了鞋子整理过衣裳跑去看。

    “哎呦呦,这是谁欺负我们小兴儿了,哭的可真伤心。”沈葭说着掀开竹帘子走进屋去。

    原本还哭的上心的高兴听到声音停顿了一会儿,接着又继续哭起来。

    月季哭笑不得:“看来你的面子不够大,这孩子,脾气也不知是随了谁的,每天早上醒来都要先哭上一阵儿,奶水都不肯喝,可是要把人给愁死。”

    沈葭笑着接过来,耸着身子哄他,没一会儿竟是止住了,月季瞧着稀奇,笑道:“还是你俩最亲,方才可是要把我累死。”

    沈葭笑着亲亲他的脸蛋儿:“谁说我们哭了,方才我们小兴儿是在练嗓子呢,对不对?”

    小家伙听不懂沈葭说什么,只一边噙着手指,一边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珠子看她,像是很新鲜的样子。

    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眼睛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让人瞧了就很是喜欢。想到方才月季头疼的模样,她又忍不住笑:“你这一个倒还好了,月娘一下子两个,如今孩子小不觉,等再大些可是比你们家头大。”

    月季跟着笑:“你这话倒真是说对了。”

    “高耀去哪儿了?”沈葭看了看四周问道。

    月季从床上下来,边穿着衣服边道:“一大早便去县城卖肉了,我早上饿得晚,又懒得早起,他平日里都是自己去街边吃碗馄饨对付一下。”

    沈葭道:“这会儿应该饿了吧,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做。”

    月季赶忙拒绝:“还是我来吧,你照顾着兴儿就成。难不成你住在我们家就要伺候我们一家子?”

    沈葭蹙眉道:“瞧你这话说的,哪里可就这样严重了?我还不能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了?”

    月季讪讪地笑:“是我不会说话了,你若这样说,今日你这饭我不吃还不成了。”

    她说着,又问:“对了,远山哥呢,莫不是一大早就回家里忙活去了?”

    “想来应该是的,待会儿我去瞧瞧他,回来再给你们娘儿俩做饭。”

    月季撇撇嘴:“我们兴儿可不吃你做的饭。”

    沈葭看着怀里瞪着眼珠子的小可爱,禁不住笑道:“兴儿是不吃,可她娘亲是要吃的,娘亲吃了饭我们兴儿才有饭吃啊,对不对?”

    听不懂的小高兴默默吃手指。

    *****

    沈葭回到家时,侯远山和刘勇正带着一帮子人屋里屋外的忙活。

    “远山哥!”沈葭对着拿了铁锹往屋里进的侯远山唤了一声。

    侯远山身子微顿,随即转过身来,只见沈葭也跑了过来。看着里里外外忙进忙出的人,沈葭有些意外:“怎么这么多人?”

    “是刘勇帮忙找的,人多活儿做的也快些,想来三两日就成了。”

    沈葭拿了手绢帮他擦着汗:“这样也好,如今天热,早些干完了省事。原本我打算在月季家做饭呢,既然这里人多,就还是在自己家吧,待会儿给月季盛一碗送过去。”

    她说着,便去杂货屋里取了围裙系在身上去灶房了。

    *****

    忙碌了一天,直到太阳落了西山,干活的人方才一起吃了饭散了去。

    侯远山洗了澡,沈葭正要拿他换下来的衣服放进盆里,等着明日去帮他洗,谁知刚碰到便被他抢先拿走了:“汗味太重,还是我自己洗吧。刚好如今热的睡不着,去河边吹吹风。”

    沈葭坚持道:“你今日都忙了一天了,我一直闲着没事,如今衣服自然是我洗了。何况平日远山哥的衣服也有汗味的,我还不是照样洗了?”

    沈葭觉得侯远山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时候还学会跟她抢着洗衣服了。

    侯远山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解释的理由,又寻思着这会儿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此时拿去洗应当是看不见衣服上的血渍的。于是便道:“如此也好,现在溪边定然很是凉爽,我陪你去洗如何?”

    “可是……如果现在洗,晚上衣服晾在何处呢?”这里的人们都是不允许夜里在院子里晾衣服的,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了身。

    侯远山道:“不碍事的,待会儿洗完了拿回家去晾在屋里,明日一早就该干了。”

    沈葭想想觉得也有道理,而且两人因着昨晚的事也一直没有好好说过话,便点头应了下来。

    二人同隔壁屋里的高耀和月季夫妻二人打了招呼,便端着盆子去了溪边。

    高耀家离溪边很近,不过几步路的功夫也便到了。

    此时因为天气闷热的原因,溪边的人并不少,大家几个人聚在一起吹着风,讨论些家常理短的话。

    侯远山和沈葭过去时同大家打了个招呼,两人便去了溪边开始洗衣服。

    “远山哥昨晚上做什么了,那么晚才回去睡觉?”沈葭憋了一天,如今的场合里总算是问了出来。

    “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卧房里的东西也全都挪进了杂货屋,地方宽敞,今日砌墙的时候才方便。”侯远山回答的不急不缓。

    沈葭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可他的回答又让她抓不住错处,索性不再说话,只拿了棒槌捶打着石头上的衣服。

    许是太过走神,结果竟一不留神敲在了手上,沈葭顿时“啊”了一声,手里的棒槌顺势落进了水里,在朦胧的夜色里顺着溪流向着远处飘走了。

    侯远山听到叫声心上一颤,忙上前拉住她的手瞧:“怎么了,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瞧瞧。”

    听着他话语中毫不掩饰的着急,沈葭忍不住一阵懊恼,远山哥明明对自己这么好,她这又是在怀疑什么呢?远山哥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事情瞒着不说呢?何况,他以前做过杀手的事都愿意跟她说,又有什么会刻意隐瞒呢?

    她觉得自己最近定然是魔怔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疑神疑鬼的。

    她轻轻摇了摇头:“只是碰到了指尖,没什么大碍的。”

    虽听她这么说,侯远山仍是不太放心,抓着她的手瞧了瞧:“这里太黑了,看不出伤势如何,我们回去,我帮你上药。”

    “真的不严重的……”沈葭还想再说什么,整个人已被人架着腋窝强迫站了起来。

    沈葭无奈,只好随他回了家。

    月季听说沈葭砸伤了手,急急忙忙点了煤油灯来到沈葭住的西屋,用煤油灯在她跟前照了照,顿时颜色大变:“都肿成这模样了还说没事,我看啊,你这怕是要歇上好几天才能好。”

    “只中指的一个指尖而已,真没那么要紧。”或许是疼得麻木了,沈葭觉得如今不碰它反倒也没那么疼了。就是手指还有些发热。

    月季睇她一眼:“你也是的,哪有大晚上的去洗衣服,什么也看不见能洗出个什么来?如今可好,专往自己手指上砸。”

    侯远山顿时也有些愧疚,原也是怪他,为了怕沈葭发现他受伤的事,这才出了这等馊主意。

    “刘勇那里有上好的伤药,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帮你取些过来。”侯远山对着沈葭说着,火急火燎的走了。

    月季叹道:“你瞧瞧,你自己受点子伤,远山哥比你还急。洗个衣服怎么也不注意着点儿,害的人担心。”

    沈葭这会子手指头又开始疼了,她忍不住甩甩左手,疼得龇牙咧嘴,额角也冒着汗,很是委屈地看着她:“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数落我。”

    “好好好,不说你了,先忍一忍,远山哥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月季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沈葭疼得皱着眉头,却也不再说什么话。自己心不在焉,结果挨了一棒槌,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不过侯远山的速度的确快的惊人,感觉才刚出去的样子,如今竟已拿了药膏回来了。

    “刘勇说这个抹在手指上冰冰凉凉的,能够消炎止痛,先试试看效果怎样。”

    他说着,慌忙打开锦盒,里面是乳白色的膏状物。因为怕别人不知轻重,沈葭便自己动手涂抹上去。

    那药膏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做的,刚一抹在手指上,便有股清凉酥麻的感觉传来,倒像是有麻醉的效果一般。

    “感觉可好些了?”侯远山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指瞧,一句话也不说,忍不住问她。

    沈葭这才忙点了点头,笑着回道:“这药效可真好,刚抹上竟然就不疼了。”

    月季道:“那可是京城里的物件儿,自然是好东西。也亏的如今远山哥帮你讨来这个,否则这大热天的疼起来心里烦躁,你这一晚上怕也不必睡觉了。”

    她说着打了个哈欠:“成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俩也早些歇着吧,这会儿兴儿怕是又该喂了,我也就先回屋了。”

    月季说完出去,又顺便关上了房门。

    侯远山又拿着她的手瞧了瞧,这才道:“既然不那么疼了,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晚上这只手别乱动,小心碰到哪里又给疼醒了。”

    沈葭乖巧地点点头:“那我搂着你睡,你抓着我的手,这样我的手就不会乱动了。”

    “好。”侯远山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子,亲自帮她脱掉鞋袜,又端了水来帮她洗脚。

    沈葭虽是现代人,但在男权主义的社会里待的久了,思想也早已有了改变,侯远山给她洗脚这个事她觉得自己有点不能接受。试着抗拒了几次,却又耐不住他的坚持,最后便只得作罢,任由他用那带了厚茧的大掌帮自己洗脚。

    古代女子到了一定的年纪便要裹脚,沈葭自幼在这里长大,自然也未能幸免。那时候,奶娘为了让她的脚形好看,着实花费了一番功夫。因而她的脚很是小巧,莹白通透,娇俏柔嫩,宛若夏日里的一对儿并蒂雪莲。

    侯远山的手很大,大掌一握似能将那双玉足全部裹进掌中一般。捧着它们,侯远山一时间竟有些舍不得放手了。某一处也随之窜起一阵火热,直挺挺的立了起来,竟是盖都盖不住的。

    不过,他仍是努力忍了下来。他身上有伤,若脱了衣裳定然是会被她发觉的。为了不让他的小葭担心,他也就只能忍着了。

    沈葭一双玉足被他抚弄的有些痒痒的,身子都跟着软了下来,沈葭忍不住娇嗔:“远山哥,怎么还没洗好啊?”

    “洗好了。”他嘶哑着嗓音回了一句,一手托起她的两只脚,一手拿起床尾的巾帕轻柔的帮她擦拭。

    待侯远山也上了床,沈葭顺势轱辘进了他的怀里,张开胳膊抱着他的腰。

    依照往常的习惯,沈葭依旧睡在里侧,头枕在侯远山的左臂上。她刚动了动,便听到侯远山口中传来一声闷哼,声音很轻,轻道沈葭都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远山哥,你怎么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听错的。

    侯远山却只面色平静地望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没事,快睡吧,睡着了手指就不会疼了。”

    沈葭见他没事,便也放心下来,略微直起身子吹灭了一旁的煤油灯,又重新躺下来缩进他的怀里睡觉了。

    因为天气太热,沈葭也只是睡觉的时候抱着侯远山,待真正熟睡的,便又无意识的翻了个身朝向里侧,一个人呼呼睡了。

    侯远山顺势收回自己的左臂,隔着窗外透过来的淡淡月色瞧了瞧自己的伤口,见几乎没什么血渗出来,他方才放心的睡了去。

    *****

    第二日,沈葭醒来的时候依然没有看到侯远山的身影。知道他又是一大早回去忙活,她也跟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日受伤的手指如今隔了一夜,整个指尖微微有些淤青发肿,但好在没那么痛了。

    想到因为这根手指,要好几日干活都不方便,沈葭便有些懊恼。如今这副样子,做个饭都要不顺手了。都是她自己胡思乱想,反倒是给远山哥添乱。

    正想着,她又突然忆起,昨晚上因为自己受了伤,远山哥只带了自己回来,现如今衣服还在溪边扔着呢。

    她慌忙整理好衣衫,急匆匆的去了溪边,打算将远山哥的衣服取回来。

    此时天色尚早,溪边并没有人,沈葭急匆匆赶过去,侯远山的衣服还在石头上躺着,只棒槌不知顺着水流漂到哪里去了。

    衣服如今安安静静躺在一块垫高的大石头上,经过一夜的夏风,衣服外面的部分已经半干了。

    沈葭用手拎起来检查,想要看看自己昨晚可曾洗干净了。待看到衣服左肩上的一片阴影时,神色顿时变了变。

    侯远山的这件衣服较为浅淡,再加上如今衣服被风干的差不多了。因而那阴影的颜色也便格外醒目。她惊的下意识捂住唇,有些不敢相信地盯着那处阴影,嘴唇不由自主颤了颤:“……血……”

    作者有话要说:  露馅儿了……

    依旧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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