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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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天浩，谢谢你，太谢谢你了！”因为激动，孟楠的眼角再次沁出了晶莹的泪花……
薛天浩不无安慰道：“孟楠，不用担心，大娘没事的，现在医学技术那么发达了，大娘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孟楠掏出手帕，擦去眼角的泪花，道：“钱虽然筹到了，但还得有肾源，现在最担心的是肾源，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肾源？”
得知肾源还没找到，薛天浩立即掏出手机，并道：“我有个朋友在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而且还是首都医科大学的肾脏专家，应该能帮大娘找到肾源，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在北京帮你看看，能不能尽快帮大娘联系到肾源。”
说话间，薛天浩已经接通了他那位朋友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薛天浩立即冲着话筒道：“怀杰，我薛天浩……你小子就别埋汰我了……我这不和你联系了吗……你别说……我找你还真有事……是这样的……我的一位亲戚患了尿毒症，需要换肾……是我三姨……亲三姨……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帮我在北京留意一下……能不能找到与我三姨相匹配的肾源……一定要尽快给找到……拜托了……怀杰……”
……
挂断电话后，薛天浩冲孟楠道：“我那位朋友说了，找肾源的事交给他，他一定尽最大能力帮大娘查找肾源。”
见薛天浩如此热心，孟楠眼角再次沁出感激的泪花，非常真诚地冲薛天浩道：“天浩，太谢谢你了。”
……
在薛天浩朋友的帮助下，与孟楠母亲相匹配的肾源很快就找到了。
另外，在薛天浩的努力下，薛天浩那位首都医科大学做肾脏专家的朋友也从北京赶到富阳，亲自给孟楠母亲做了换肾手术。
应该说，手术非常成功，做完手术一个星期后，孟楠母亲的病就大有好转。
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在孟楠母亲看来，自己的病之所以康复的这么快，都是拜薛天浩所赐，老人甚至认为，自己的命都是薛天浩帮她捡来的。而且，在老人住院期间，薛天浩只要没事，每天都要来医院一趟安慰老人，逗老人开心。
为此，老人非常感激薛天浩，有事没事总在孟楠面前唠叨薛天浩的好处，说自己的命是薛天浩帮她捡回来的，没有薛天浩，她早就被黑白无常抓到阎王爷那报道去了。而且老人还告诉孟楠，既然欠了薛天浩如此大的一个人情，有机会一定要报答。
是啊，母亲说的不错，母亲的命是薛天浩给的，没有薛天浩，就不会有母亲的今天，自己再也见不到最亲爱的母亲。
再说了，薛天浩是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向自己伸出了无偿的援助之手，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大一个忙，自己必须想办法予以报答。
乌鸦尚反哺，羔羊求跪乳，更何况她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人！
眼下，报答薛天浩最好的方法就是帮薛天浩把文化局修建文化大厦的工程拿下来。
当然了，孟楠非常清楚，要想帮薛天浩把文化大厦的工程拿下来，必须得过文化局局长郝正德这一关，只有过了郝正德这一关，才能帮薛天浩把工程拿到手，而郝正德不买自己的账。
因此，自己必须找一个能够拿捏住郝正德的人。
于是，孟楠想到了李克朴。
李克朴是市委副书记，手里握着郝正德头上的乌纱帽，只要李克朴出面向郝正德施压，就算郝正德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不”字。
也就是说，要想帮薛天浩拿到修建文化大厦的工程，必须把宝押在李克朴的身上，让李克朴出面向郝正德施压。
不过，她现在也恨死了李克朴。
从省城回来之后，她就恨死了李克朴，从那时开始，她就认清了自己只是李克朴的一个玩偶，只是李克朴的一件衣裳，想穿就穿，想脱就脱，别指望这个“老油条”会对自己付出什么真感情。
从那时起，她就开始疏远李克朴，每次李克朴打电话给她，她都找这样那样的理由予以回绝。
但是，为了还薛天浩的人情，帮薛天浩拿到工程，她必须再次面对李克朴。
再说了，她和李克朴之间本来就不清白。
经过一番痛苦煎熬和苦苦思索后，孟楠终于拿起电话，再次拨通了李克朴的电话……
电话拨了一半，孟楠又犹豫了，她在心里道，自己这样做，不就是出卖肉体吗？和那些靠出卖色相维持生计的妓女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是，她非常清楚，没有李克朴出面，郝正德就不会买自己的账，也就无法帮薛天浩拿到工程，无法偿还给母亲治病而欠下的人情债，无法偿还给母亲治病而欠下的三十万元巨款。
想到母亲的病情，她的耳边响起父亲病逝前说过的那句话：小楠呀，爹走了，不能再给你遮风挡雨了，以后的日子全靠你自己了，你不仅要照顾好你自己，还要照顾好你娘，照顾好你妹妹，照顾好你弟弟，帮爹撑起这个家啊……
是啊，父亲已经走了，自己必须撑起这个家，照顾好母亲，让母亲安度万年，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还有弟弟。
弟弟出国留学的费用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自己已经答应他，只要他出国留学，费用不用他来考虑，一切都由她这个姐姐来负责。
而现在，自己囊中羞涩，分文未有，拿什么对弟弟负责？
为了弟弟，为了妹妹，为了母亲，为了这个家，为了偿还薛天浩的人情债，帮薛天浩拿到工程，她必须做出牺牲，必须再次面对李克朴，纵使前面是悬崖峭壁，跳下去就会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她也必须毫不退缩地向前走下去。
没再犹豫，她取出手机，再次摁下那组熟悉的，却令她生厌的数字。
接到孟楠电话的时候，李公朴刚参加完市委常委会回到办公室里，屁股还没沾着椅子，那部136开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李公朴一共有三部手机，这三部手机是有分工的，一部是对外的工作电话，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知道这个号码。一部是家庭电话，只有家庭成员和至亲挚友才能打这部电话，第三部是内部电话，只有极少数人和他的秘书、司机知道。
当然，这极少数人指的是女人，确切的说是他的情人，在他这些情人当中，只有季晓燕是半公开的，也只有季晓燕和他走的最近，季晓燕也是最常联系他的。
所以，一听见那部手机的铃声，他以为是季晓燕找他，接通电话后，他才听出是孟楠。
自从那次省城回来，孟楠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不过，他给孟楠打过两次电话，让孟楠过来陪他，但是，孟楠拒绝了他。
因此，听出是孟楠的声音后，他感到非常意外，故意装出态度很深沉的样子，淡淡道：“有事吗？”
“找你……找你帮点忙。”
“那好，晚上去龙城别墅等我。”
龙城别墅的位置在城市北郊，距富阳市中心地带十五公里的地方，这里有一座被当地人称为龙山的高地。说是龙山，其实是以龙命名的丘陵。龙山在大富阳南岸，利用这种资源人们在龙山南侧建造了一个人工湖，命名为龙湖，湖中的水是从大富阳引来的。
龙湖与龙山之间留下了十分开阔的空间。五十年代，这里就建起一座十分独特的富阳市招待所，那时宾馆这名字还不盛行。这个招待所只让上级首长使用，就是说，上级首长到富阳市视察、调研工作、召集会议什么的，才安排到这里食宿。一次，国家伟大的领袖来富阳视察，就住在这个招待所，据说，那套住房是专门为领袖修建的，房屋设计得简朴大气，门前屋后绿郁葱茏，灵气丛生，因为它背靠龙山，面傍龙湖，又有领袖人物住过，这座房屋就被人称为了龙宅。以后再不许任何人物居住，听说是怕破了龙气。龙宅当然地成了供人瞻仰、拜谒、参观的圣地。当年领袖用的桌椅沙发、床铺澡盆等什物，都原封不动地摆放在那里。这些东西连同这套房屋是绝对不允许第二个人再使用的。几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富阳市招待所如今更名为“龙城迎宾馆”。不过，如今的人不像当年的人那么机械、古板，商品意识教会他们懂得赚钱了，凡是能付起费用的人，龙城迎宾馆就视为宾客去接待。但是，那套龙宅却是例外，依然不许任何人居住和使用，虽然当年那位伟大领袖已经作古多年。那些一夜暴富的人曾与龙城迎宾馆协商，愿出十万元、数十万元在龙宅住上一天。可是，这种愿望都被一一回绝了。
就在龙城迎宾馆左侧，同样有一片广袤的沃野良田，沾着龙宅的光，同样被视为风水宝地。
当初，有两家房地产开发商看中了这块地皮，一家是来自浙江的房地产开发商，他们做通了地皮所在地的街道办事处主任的关系，一家是来自扬州的房地产开发商，他们做通了市国土资源局的关系。
街道办事处主任同意把土地卖给浙江的那家房地产开发商，市国土资源局答应把那块地皮转让给扬州的那家房地产开发商。
为此，两家开发公司都得到了授权，都想最终争得那块地皮的所有权，开发房地产。
因为两家都得到了授权，所以互不相让。
“够了，天浩，谢谢你，太谢谢你了！”因为激动，孟楠的眼角再次沁出了晶莹的泪花……
薛天浩不无安慰道：“孟楠，不用担心，大娘没事的，现在医学技术那么发达了，大娘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孟楠掏出手帕，擦去眼角的泪花，道：“钱虽然筹到了，但还得有肾源，现在最担心的是肾源，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肾源？”
得知肾源还没找到，薛天浩立即掏出手机，并道：“我有个朋友在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而且还是首都医科大学的肾脏专家，应该能帮大娘找到肾源，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在北京帮你看看，能不能尽快帮大娘联系到肾源。”
说话间，薛天浩已经接通了他那位朋友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薛天浩立即冲着话筒道：“怀杰，我薛天浩……你小子就别埋汰我了……我这不和你联系了吗……你别说……我找你还真有事……是这样的……我的一位亲戚患了尿毒症，需要换肾……是我三姨……亲三姨……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帮我在北京留意一下……能不能找到与我三姨相匹配的肾源……一定要尽快给找到……拜托了……怀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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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薛天浩冲孟楠道：“我那位朋友说了，找肾源的事交给他，他一定尽最大能力帮大娘查找肾源。”
见薛天浩如此热心，孟楠眼角再次沁出感激的泪花，非常真诚地冲薛天浩道：“天浩，太谢谢你了。”
……
在薛天浩朋友的帮助下，与孟楠母亲相匹配的肾源很快就找到了。
另外，在薛天浩的努力下，薛天浩那位首都医科大学做肾脏专家的朋友也从北京赶到富阳，亲自给孟楠母亲做了换肾手术。
应该说，手术非常成功，做完手术一个星期后，孟楠母亲的病就大有好转。
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在孟楠母亲看来，自己的病之所以康复的这么快，都是拜薛天浩所赐，老人甚至认为，自己的命都是薛天浩帮她捡来的。而且，在老人住院期间，薛天浩只要没事，每天都要来医院一趟安慰老人，逗老人开心。
为此，老人非常感激薛天浩，有事没事总在孟楠面前唠叨薛天浩的好处，说自己的命是薛天浩帮她捡回来的，没有薛天浩，她早就被黑白无常抓到阎王爷那报道去了。而且老人还告诉孟楠，既然欠了薛天浩如此大的一个人情，有机会一定要报答。
是啊，母亲说的不错，母亲的命是薛天浩给的，没有薛天浩，就不会有母亲的今天，自己再也见不到最亲爱的母亲。
再说了，薛天浩是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向自己伸出了无偿的援助之手，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大一个忙，自己必须想办法予以报答。
乌鸦尚反哺，羔羊求跪乳，更何况她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人！
眼下，报答薛天浩最好的方法就是帮薛天浩把文化局修建文化大厦的工程拿下来。
当然了，孟楠非常清楚，要想帮薛天浩把文化大厦的工程拿下来，必须得过文化局局长郝正德这一关，只有过了郝正德这一关，才能帮薛天浩把工程拿到手，而郝正德不买自己的账。
因此，自己必须找一个能够拿捏住郝正德的人。
于是，孟楠想到了李克朴。
李克朴是市委副书记，手里握着郝正德头上的乌纱帽，只要李克朴出面向郝正德施压，就算郝正德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不”字。
也就是说，要想帮薛天浩拿到修建文化大厦的工程，必须把宝押在李克朴的身上，让李克朴出面向郝正德施压。
不过，她现在也恨死了李克朴。
从省城回来之后，她就恨死了李克朴，从那时开始，她就认清了自己只是李克朴的一个玩偶，只是李克朴的一件衣裳，想穿就穿，想脱就脱，别指望这个“老油条”会对自己付出什么真感情。
从那时起，她就开始疏远李克朴，每次李克朴打电话给她，她都找这样那样的理由予以回绝。
但是，为了还薛天浩的人情，帮薛天浩拿到工程，她必须再次面对李克朴。
再说了，她和李克朴之间本来就不清白。
经过一番痛苦煎熬和苦苦思索后，孟楠终于拿起电话，再次拨通了李克朴的电话……
电话拨了一半，孟楠又犹豫了，她在心里道，自己这样做，不就是出卖肉体吗？和那些靠出卖色相维持生计的妓女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是，她非常清楚，没有李克朴出面，郝正德就不会买自己的账，也就无法帮薛天浩拿到工程，无法偿还给母亲治病而欠下的人情债，无法偿还给母亲治病而欠下的三十万元巨款。
想到母亲的病情，她的耳边响起父亲病逝前说过的那句话：小楠呀，爹走了，不能再给你遮风挡雨了，以后的日子全靠你自己了，你不仅要照顾好你自己，还要照顾好你娘，照顾好你妹妹，照顾好你弟弟，帮爹撑起这个家啊……
是啊，父亲已经走了，自己必须撑起这个家，照顾好母亲，让母亲安度万年，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还有弟弟。
弟弟出国留学的费用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自己已经答应他，只要他出国留学，费用不用他来考虑，一切都由她这个姐姐来负责。
而现在，自己囊中羞涩，分文未有，拿什么对弟弟负责？
为了弟弟，为了妹妹，为了母亲，为了这个家，为了偿还薛天浩的人情债，帮薛天浩拿到工程，她必须做出牺牲，必须再次面对李克朴，纵使前面是悬崖峭壁，跳下去就会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她也必须毫不退缩地向前走下去。
没再犹豫，她取出手机，再次摁下那组熟悉的，却令她生厌的数字。
接到孟楠电话的时候，李公朴刚参加完市委常委会回到办公室里，屁股还没沾着椅子，那部136开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李公朴一共有三部手机，这三部手机是有分工的，一部是对外的工作电话，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知道这个号码。一部是家庭电话，只有家庭成员和至亲挚友才能打这部电话，第三部是内部电话，只有极少数人和他的秘书、司机知道。
当然，这极少数人指的是女人，确切的说是他的情人，在他这些情人当中，只有季晓燕是半公开的，也只有季晓燕和他走的最近，季晓燕也是最常联系他的。
所以，一听见那部手机的铃声，他以为是季晓燕找他，接通电话后，他才听出是孟楠。
自从那次省城回来，孟楠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不过，他给孟楠打过两次电话，让孟楠过来陪他，但是，孟楠拒绝了他。
因此，听出是孟楠的声音后，他感到非常意外，故意装出态度很深沉的样子，淡淡道：“有事吗？”
“找你……找你帮点忙。”
“那好，晚上去龙城别墅等我。”
龙城别墅的位置在城市北郊，距富阳市中心地带十五公里的地方，这里有一座被当地人称为龙山的高地。说是龙山，其实是以龙命名的丘陵。龙山在大富阳南岸，利用这种资源人们在龙山南侧建造了一个人工湖，命名为龙湖，湖中的水是从大富阳引来的。
龙湖与龙山之间留下了十分开阔的空间。五十年代，这里就建起一座十分独特的富阳市招待所，那时宾馆这名字还不盛行。这个招待所只让上级首长使用，就是说，上级首长到富阳市视察、调研工作、召集会议什么的，才安排到这里食宿。一次，国家伟大的领袖来富阳视察，就住在这个招待所，据说，那套住房是专门为领袖修建的，房屋设计得简朴大气，门前屋后绿郁葱茏，灵气丛生，因为它背靠龙山，面傍龙湖，又有领袖人物住过，这座房屋就被人称为了龙宅。以后再不许任何人物居住，听说是怕破了龙气。龙宅当然地成了供人瞻仰、拜谒、参观的圣地。当年领袖用的桌椅沙发、床铺澡盆等什物，都原封不动地摆放在那里。这些东西连同这套房屋是绝对不允许第二个人再使用的。几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富阳市招待所如今更名为“龙城迎宾馆”。不过，如今的人不像当年的人那么机械、古板，商品意识教会他们懂得赚钱了，凡是能付起费用的人，龙城迎宾馆就视为宾客去接待。但是，那套龙宅却是例外，依然不许任何人居住和使用，虽然当年那位伟大领袖已经作古多年。那些一夜暴富的人曾与龙城迎宾馆协商，愿出十万元、数十万元在龙宅住上一天。可是，这种愿望都被一一回绝了。
就在龙城迎宾馆左侧，同样有一片广袤的沃野良田，沾着龙宅的光，同样被视为风水宝地。
当初，有两家房地产开发商看中了这块地皮，一家是来自浙江的房地产开发商，他们做通了地皮所在地的街道办事处主任的关系，一家是来自扬州的房地产开发商，他们做通了市国土资源局的关系。
街道办事处主任同意把土地卖给浙江的那家房地产开发商，市国土资源局答应把那块地皮转让给扬州的那家房地产开发商。
为此，两家开发公司都得到了授权，都想最终争得那块地皮的所有权，开发房地产。
因为两家都得到了授权，所以互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