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试探田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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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到晚上下班的时候，我才和田局长联系，说约个地方一起吃饭。我不想白天工作的时候找他，那个时候，他又指不定把我安排到哪个派出所见面，太晦气。
男局长说可以，他说了一个地点，是一家高档的西餐厅，说请我吃牛排。我倒无所谓，主要是去试试他这个人，管他吃什么呢。
我让肖师傅带着我，去了这家名为人可的西餐厅。人可，不就是何吗，一看就知道是何派的。
我进去，说是约了田先生。服务员很热情，把我带到一个包间。窗外，正好可以看到，肖师傅把车停在路边，他正在路边抽着烟，边打电话。
“杨总，兄弟我送你一份小礼。你的车，已经被人给换了，虽然车型颜色都一样，但发动机编号不对。我让交警故意找个理由，检查了一下才发现的。”
“我知道。我发现了我的车不对，我也知道是徐家人干的。知道但不说破，能用则用。你看他在打电话，说不定就是给徐家通报消息呢。”
“你小子也是个聪明人。”说话间，外面进来了两位服务小妹，送来了两份牛排。放下后，并没有走的意思，站在一边。
“你们先出去一下，我们有事情谈一下。”田局长说完，她们才走了出去。接着对我说：“徐家是什么意思？”
“徐家对里面的一些项目，是比较感兴趣，但后来一查，发现田局长这边可有点儿不够意思了。”
“怎么说，有什么不对的吗？”
“就拿那个城市银行百分之五的股权来说吧，你报价是６０００万。”
“这个价儿不高啊，你们拿下来，转手出去，别说一个亿，８０００万绝对跑不了，一下子就有２０００万的进账，不好吗？”
“可是城市银行有太多的贷款收不回，虽然账面做的漂亮，但如果把这些烂账算进去，估计连５０００万都不值。你这不是明摆着挖个坑让我往里跳吗。”
“谁跟你说的？”
“你想想，徐家人为了这只鸭子，都舍得花钱给我换车，何况是这么重要的事情，能不花重金买消息吗？”
“也是。这样，明人不说暗话，你跟他们说，谈的时候我会把底价报给他们。只要你把徐家人约到我的谈判桌上，五十万，怎么样。”
“我说过，钱是个好东西，我特别想要，不嫌多。只是我不明白，有些产业，营利势头很好，你们为什么还要卖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什么事儿也没有，李家想一手遮天，徐家想强龙压地头蛇，这些都是明摆着的。我们这边不参与，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
“坐山观虎斗，李徐两家斗个两败俱伤，你再来渔翁得利，你们也是高啊。”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何市长，虽说是副职，但级别上已经是正的了。他可能要调到省里，过个一年半载后，再调回到市里，那个时候就是一把手了。”
“他走了，你田局长怎么办？一个人在这里维护局面。还有那些产业，回来的时候再弄，不是很麻烦。”
“这你小子就不懂了。我也跟着一起，去省公安厅，同样是一年半载，回来是公安局长。只要公安这块儿在我的手里，全市的色情业，就还在我的手里，跑不掉。”
“明白了。你们省里有人吧，调来调去方便吗？”
“谁省里没人？李家省里没人吗？要是没人，李大晶能这么快当上反贪局长？徐家省里没人吗？如果没人把能我们的孙副局长说罢官就罢官？”
“难为我在你们三个鸡蛋上跳舞，踩了哪个，我日子都不好过。”
“你小心别说风凉话了，三家的好处你都占了。特别是徐家，连孙局长的老婆都让你睡大肚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别提了，你没看我在他们家当狗的时候。算了，来喝一杯。”说完，和田局长碰了一下。
“还有个事儿，提前和你说一声。我们走了以后，我们核心的一些产业，你帮着罩一下，只要李家不下手就行，等我们回来了，分你５％的利润。”
“什么核心的产业？”
“这个你就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５％，按现在的利润水平来说大约在７００万左右。”
“这么多啊？”我心里想，他们的核心产业是什么，绝不会是色情业。
“好了，事儿也说得差不多了，好好牛排吧。”田局长说着，按了一下桌子上的呼叫器。刚才那两位服务员走了进来，直接坐到我和田局长的身边。我才注意到，她并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两个小点点，显露了出来。她站着的时候还好，一坐下，裙子前面中间会分叉，直接可以看到她的黑森林。
我身边的这个服务员对我一笑，说：“先生别着急，慢慢用。”说着，帮我倒了一杯酒。
“田局长，这里也是色情行业？”我直接问他。
“算吧，兄弟你要不是好意思，就去隔壁玩吧。”田局长虽是这样说，但人很规矩，对旁边的这位美女服务员，视而不见，只是自己吃着牛排。
“算了，我以前从来这行当出来的，不玩了。估计徐慧没几天说不定就来了，我留着点儿子弹给老婆吧。”
男局长也是个老油条，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感觉是假的，他说的又合情合理，象真的一样。说是真的吧，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和田局长吃完了牛排，给徐慧打了个电话，说还没回，如果顺利的话，明早就回来了。
肖师傅把我送到检察院门口，我就让他回去休息了。刚走进检察院门口，就遇到了昨天的那位大姐。
见过面，既然遇到了，就礼节性的打了个招呼。她也很热情，说东说西的。最后小声说了一句：“我老家姓何，你这几天别住这儿了，听我的。”说完就走了，我叫都叫不回。
心想着，这个人真的是何派的人吗？刚好在这个时间，我一进来就遇到我。难道是田局长安排的？我可是刚从他那儿回来。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又会出什么事儿？
最后决定，还是先躲躲吧。现在何派不会拿我怎么样了，这几天晚上，我是安全的。但住在哪里呢，家里太久没有人住了，回去住不太方便。二瑶那儿？不行了，我不在这儿住，李家人会知道，徐家人了要能会知道，我去二瑶那儿，将来不好说了。去香格里拉？感觉这个不错，徐家和李家将来问起，都可以说是想徐慧了，去那里找她。
打定注意，我转身打了个出租车，去了香格里拉大酒店。
次日，到晚上下班的时候，我才和田局长联系，说约个地方一起吃饭。我不想白天工作的时候找他，那个时候，他又指不定把我安排到哪个派出所见面，太晦气。
男局长说可以，他说了一个地点，是一家高档的西餐厅，说请我吃牛排。我倒无所谓，主要是去试试他这个人，管他吃什么呢。
我让肖师傅带着我，去了这家名为人可的西餐厅。人可，不就是何吗，一看就知道是何派的。
我进去，说是约了田先生。服务员很热情，把我带到一个包间。窗外，正好可以看到，肖师傅把车停在路边，他正在路边抽着烟，边打电话。
“杨总，兄弟我送你一份小礼。你的车，已经被人给换了，虽然车型颜色都一样，但发动机编号不对。我让交警故意找个理由，检查了一下才发现的。”
“我知道。我发现了我的车不对，我也知道是徐家人干的。知道但不说破，能用则用。你看他在打电话，说不定就是给徐家通报消息呢。”
“你小子也是个聪明人。”说话间，外面进来了两位服务小妹，送来了两份牛排。放下后，并没有走的意思，站在一边。
“你们先出去一下，我们有事情谈一下。”田局长说完，她们才走了出去。接着对我说：“徐家是什么意思？”
“徐家对里面的一些项目，是比较感兴趣，但后来一查，发现田局长这边可有点儿不够意思了。”
“怎么说，有什么不对的吗？”
“就拿那个城市银行百分之五的股权来说吧，你报价是６０００万。”
“这个价儿不高啊，你们拿下来，转手出去，别说一个亿，８０００万绝对跑不了，一下子就有２０００万的进账，不好吗？”
“可是城市银行有太多的贷款收不回，虽然账面做的漂亮，但如果把这些烂账算进去，估计连５０００万都不值。你这不是明摆着挖个坑让我往里跳吗。”
“谁跟你说的？”
“你想想，徐家人为了这只鸭子，都舍得花钱给我换车，何况是这么重要的事情，能不花重金买消息吗？”
“也是。这样，明人不说暗话，你跟他们说，谈的时候我会把底价报给他们。只要你把徐家人约到我的谈判桌上，五十万，怎么样。”
“我说过，钱是个好东西，我特别想要，不嫌多。只是我不明白，有些产业，营利势头很好，你们为什么还要卖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什么事儿也没有，李家想一手遮天，徐家想强龙压地头蛇，这些都是明摆着的。我们这边不参与，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
“坐山观虎斗，李徐两家斗个两败俱伤，你再来渔翁得利，你们也是高啊。”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何市长，虽说是副职，但级别上已经是正的了。他可能要调到省里，过个一年半载后，再调回到市里，那个时候就是一把手了。”
“他走了，你田局长怎么办？一个人在这里维护局面。还有那些产业，回来的时候再弄，不是很麻烦。”
“这你小子就不懂了。我也跟着一起，去省公安厅，同样是一年半载，回来是公安局长。只要公安这块儿在我的手里，全市的色情业，就还在我的手里，跑不掉。”
“明白了。你们省里有人吧，调来调去方便吗？”
“谁省里没人？李家省里没人吗？要是没人，李大晶能这么快当上反贪局长？徐家省里没人吗？如果没人把能我们的孙副局长说罢官就罢官？”
“难为我在你们三个鸡蛋上跳舞，踩了哪个，我日子都不好过。”
“你小心别说风凉话了，三家的好处你都占了。特别是徐家，连孙局长的老婆都让你睡大肚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别提了，你没看我在他们家当狗的时候。算了，来喝一杯。”说完，和田局长碰了一下。
“还有个事儿，提前和你说一声。我们走了以后，我们核心的一些产业，你帮着罩一下，只要李家不下手就行，等我们回来了，分你５％的利润。”
“什么核心的产业？”
“这个你就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５％，按现在的利润水平来说大约在７００万左右。”
“这么多啊？”我心里想，他们的核心产业是什么，绝不会是色情业。
“好了，事儿也说得差不多了，好好牛排吧。”田局长说着，按了一下桌子上的呼叫器。刚才那两位服务员走了进来，直接坐到我和田局长的身边。我才注意到，她并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两个小点点，显露了出来。她站着的时候还好，一坐下，裙子前面中间会分叉，直接可以看到她的黑森林。
我身边的这个服务员对我一笑，说：“先生别着急，慢慢用。”说着，帮我倒了一杯酒。
“田局长，这里也是色情行业？”我直接问他。
“算吧，兄弟你要不是好意思，就去隔壁玩吧。”田局长虽是这样说，但人很规矩，对旁边的这位美女服务员，视而不见，只是自己吃着牛排。
“算了，我以前从来这行当出来的，不玩了。估计徐慧没几天说不定就来了，我留着点儿子弹给老婆吧。”
男局长也是个老油条，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感觉是假的，他说的又合情合理，象真的一样。说是真的吧，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和田局长吃完了牛排，给徐慧打了个电话，说还没回，如果顺利的话，明早就回来了。
肖师傅把我送到检察院门口，我就让他回去休息了。刚走进检察院门口，就遇到了昨天的那位大姐。
见过面，既然遇到了，就礼节性的打了个招呼。她也很热情，说东说西的。最后小声说了一句：“我老家姓何，你这几天别住这儿了，听我的。”说完就走了，我叫都叫不回。
心想着，这个人真的是何派的人吗？刚好在这个时间，我一进来就遇到我。难道是田局长安排的？我可是刚从他那儿回来。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又会出什么事儿？
最后决定，还是先躲躲吧。现在何派不会拿我怎么样了，这几天晚上，我是安全的。但住在哪里呢，家里太久没有人住了，回去住不太方便。二瑶那儿？不行了，我不在这儿住，李家人会知道，徐家人了要能会知道，我去二瑶那儿，将来不好说了。去香格里拉？感觉这个不错，徐家和李家将来问起，都可以说是想徐慧了，去那里找她。
打定注意，我转身打了个出租车，去了香格里拉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