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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丫的,好狠毒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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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没错,我这个人什么都能容,就是不能容别的女人在我夫君身边晃悠,因为我爱他,不希望和别的女人分享他的好……”

    “若你的夫君心里有这个女人,想要和她一起生活呢?”刘清睿忽然抛出这个话题。

    萧玉朵顿了顿,嫣然一笑:“若是他的心里还有别人,那只能说明他不够爱我,不够爱我的男人,我也不可能留恋什么--世上不是一个男人……”

    说完,感觉和对方无话可说了,便转身进了马厩,继续和莲花培养感情。

    刘清睿看着她的背影,意味深长地提醒道:“世子妃可要记住今日的话,若沐将军有了心上人,你可不要大闹啊,你说的,世上不是他一个男人。”

    萧玉朵摸着莲花的马脸,毫不犹豫地回道:“当然,是我说的。”

    没有一丝迟疑,没有一丝怀疑,就那么自信平淡。

    刘清睿又是一笑,靠在门框边上,又搭话道:“其实,沐云放有什么好的,整天拉个脸,不风趣,又不怜香惜玉,除了长得还像那么回事,有什么可留恋的?”

    “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指责我就是贬低他,有意思么?是不是看我们关系很好,你心里不舒服了?”萧玉朵没有回头去看刘清睿,但心里已经骂了对方十八遍--这个神经病王爷,吃饱了撑得么,专门离间夫妻感情。

    刘清睿被萧玉朵不软不硬地回敬了一句,讪讪一笑,想了一会儿,道:“真是,你有什么好的,除了外貌还凑合,性子既不温柔又不贤惠,叽叽喳喳,整天吵闹,他怎么就看上了你……”

    萧玉朵此时正拿着刷子,想给莲花马刷马鬃,听到这话,将刷子往地上一扔,转过头看着刘清睿,似笑非笑道,“王爷,在您的眼里我们夫妻两人不过是空有其表,或者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还请王爷指教一下,我到底该做些什么,才能使您忘记那日下棋的事情?说了这么多,您还在记恨那日我呈现出的杰出棋艺,为您力挽狂澜,抹了您的面子吧?您怎么就不想想,如果我不出现,您是个什么下场?……”

    “我没有……”

    “你就有!你心胸狭窄,不能容人,好歹不分,忠歼不辨,善恶不明,爱给人穿小鞋,喜欢打击报复,错把别人的恭敬当胆小……”萧玉朵双手叉腰,迎着刘清睿的视线,如崩豆一样倒出了一串。

    “你……”刘清睿被萧玉朵说的急了,左右看看,没有什么东西,索性直接上前捂萧玉朵的嘴。

    萧玉朵哪是让他占便宜的主儿,心里早憋着一口气,看他主动上来冒犯自己,她也不怎么躲,等那手一接触到她的唇,她啊呜一口咬住了对方!

    刘清睿瞬间傻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堂平阳王世子妃,竟然,竟然下口咬人!

    萧玉朵无畏的眼神瞪了对方一眼,看刘清睿已经懵了,才松开口,后退一步,挺起胸脯看着他。

    好家伙!刘清睿缩回手去察看一番,气得回击萧玉朵:“你属狗的?竟然咬人?!”

    “自古以来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还是君子所为,你是什么所为?”萧玉朵心里已经够委屈了,对方就占了个身份特殊,不然自己岂是这么好欺负的?!

    “君子动口是你这样的动口么?”

    “对,我是商人之女,没有什么见识,我就是这样认为的!”萧玉朵回答得理直气壮,没有一丝犹豫。

    刘清睿气得最后笑了起来,将受伤的地方展示给萧玉朵看:“世子妃,你捅娄子了,你又欠我一次。”

    “你欠我几次?我帮你挽回颜面,这个功劳王爷还从来没有评说过呢,您可不要说你不需要,那日就是求败去了。”萧玉朵忍气吞声好几日,今日被刘清睿激怒,语气虽然尽量客气着,但该说的话一个字都不少,“这样的傻子我从未见过。”

    刘清睿闻言,煞有其事点点头,不过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抬眸道:“不过这回功过相抵了,对不对?”

    好吧,这个狡猾的男人,自己也懒得和他周旋,萧玉朵转身捡起刷子,开始伺候莲花,不再理会刘清睿。

    “喂,你伺候莲花,不管本王了么?”

    萧玉朵头也没有回一下--活该!你就是欠抽型的!

    “喂,本王和你说话呢,给我包一下。”刘清睿赖在马厩门口不走,一面声讨萧玉朵性子不温顺,一面要求她给自己包扎。

    麻痹,眼前一个马大爷,身后还有一个神经病,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萧玉朵将刷子放在一边,对莲花低声道:“我先去打发了这个神经病再回来陪你。”

    说完,走到刘清睿跟前,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淡淡道:“走吧,既然受伤了,就要及时包扎。”

    刘清睿嘴角轻勾着一抹笑:“还不算太狠……”

    “您最好以后不要轻易来马厩,我这个人性子不温柔不舒雅,冲撞了您不好--我知道您是太闲了,您可以去听听曲儿,看看美人,逛逛庙会什么的,就不要来马厩了,这里环境差,气味差,搞不好您还受伤,不划算,是不是?”

    萧玉朵露出一抹笑,表现自己的诚意。

    刘清睿很认真地琢磨了一下,虽然萧玉朵的话里不乏嘲讽反话,但意思基本还是正面的,就是叫自己没事不要来这里找事。

    他呵呵一笑,叹口气,看看自己的手已经被萧玉朵的锦帕初步包裹起来,道:“我喜欢挑战……”

    “哦,那算我没说。”萧玉朵白了他一眼,走了几步,忽然她停下,笑了笑,“你把我当成挑战了?”

    刘清睿一顿,目光看着萧玉朵,一本正经地回答:“别调戏本王……”

    呸!萧玉朵额头滑过一排乌鸦。

    懒得和刘清睿说话,萧玉朵管住自己嘴巴,跟着刘清睿一直到了他的起居院落。

    进了院子,萧玉朵四下看看,问道:“丫鬟们去哪里了?怎不见一个?这太不像话了吧……”

    刘清睿没给萧玉朵好脸色,直接白了她一眼:“我这个院落不许女的进来……”

    萧玉朵戛然止住脚步。

    “走吧,你不算。”刘清睿摆摆手吗,招呼她上台阶。

    什么叫“你不算”?!自己也是女的,他的眼应该没瞎!就是瞎了也应该知道这个常识。

    “若是爷有什么忌讳,我就不进去了,免得看见不能看见的……”

    刘清睿已经走到了门口,侍卫挑起门帘,他一面往里走,一面解释道:“放心,这院子你唯一不能看的,就是本王的身体,不过我穿着衣衫呢,没事。”

    萧玉朵一时无语,忍住情绪走了进去。

    此时侍卫已经将必要的工具拿过来,放在桌面上。

    因为不过是几道印子,所以也用不了多复杂的手续,萧玉朵很利索的帮对方正式包好,才告辞出来回到马厩不提。

    -

    就在萧玉朵费力的和莲花套近乎的时候,大梁后宫爆|发了一个严重的事件--德妃与钱贵妃不知为何发生了口角,被对方推倒见了红,太医想尽办法也没有留住,最后落了一个男胎。

    对于子嗣稀薄的皇上来说,这个打击颇大。

    所以他一怒之下禁了钱贵妃的足,无论对方怎么申辩也不理会。可紧接着又一件事让事件陷入僵局--钱贵妃时常睡的床下,发现了西域的麝香红珠,导致钱贵妃落红,最后也没有留住,落了胎。

    皇上非常震怒,下令彻查。

    消息确定时,沐云放正和刘清睿在暖房看着萧玉朵牵着莲花马在小马场转圈。

    “你这个世子妃还真有股劲儿,这几日跟马夫一样陪伴着莲花,同吃同住宛如一家,若不是爱马如痴,或者出身行伍,还真做不到--关键是莲花怎么会看上她?……”

    刘清睿还没有说完,沐云放凉凉地看向他。

    “好吧,算我没说,连你都高看她一眼,莲花马算什么,”刘清睿呵呵一笑,往椅子上一靠,目光又飘到萧玉朵身上,嘴角轻勾着一抹笑,低声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事情,你能不能预报一下?”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彼此争辩,彼此怀疑,以皇上的性子,你说他会偏向谁?”沐云放并没有随着刘清睿的话题,而是抛出一个问题要对方回答。

    刘清睿撇撇嘴,翘起二郎腿,笑了笑:“这件事终会打破平衡,赵德妃与钱贵妃两人在后宫争斗多年,如今是要分胜负了--为了皇后之位,这只怕是最终要面对的。父皇的性子,他喜欢平衡,不过钱贵妃的事情若是彻查,那个结果会起决定性作用--你说到底是钱贵妃自己做的,还是赵德妃做的?”

    “后宫的事情我们怎么能说的清楚,不过如果我是赵家,就不会做这么明显的冒险--所以这件事发生的很有意思,可能是二选一,也可能不是二选一……”

    沐云放说着,俊脸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刘清睿对沐云放这个微笑很熟悉--对某些事情成竹在胸,或者坐等看戏,就是这个样子。

    “云放,我就喜欢看你这样样子……”刘清睿往前凑了凑,笑|眯|眯地看着沐云放。

    沐云放清冷如故,看了看他,淡淡道:“王爷,我很正常,只喜欢女人。”

    “就像萧玉朵那样的?”刘清睿努努嘴,戏谑地勾勾唇,“难不成你已经中毒了?……”

    “嗯。”沐云放面无表情回答后,端起茶盏轻啜一口。

    刘清睿头上飞过一排乌鸦,喃喃道:“难道一个人的欣赏口味也会变化?……近朱者赤,近墨者就黑了?……”

    “兵部拿下来没有?”沐云放不打算在萧玉朵上和对方周旋,直接转了话题。

    刘清睿没有回答,身子往后靠了靠。

    “王爷心里自有一盘棋,但不管如何下,都有一个前提--你可以有发言权,不然就是妄想。”

    沐云放语气平静无波,声音低沉。

    “我明白,”刘清睿终于沉静下来,收起之前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兵部尚书已经降了官,我已找人去举荐了我的人,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这几日我的父皇可能比较闹心,今日都没有上朝,给的理由是龙体贵恙,不过我没有去问候,还假装不知道。”

    “你很聪明,你不上朝,自然不能这么快知晓皇上龙体贵恙,不然会适得其反。”沐云放对刘清睿的对策原因很清楚。

    如今皇上年事已高,虽太子已定,但他依然担忧儿子们心怀异端,所以亲近谁,提拔谁,关注谁,冷落谁,他都有盘算。

    刘清睿笑了笑:“如今钱贵妃被禁足,钱家暂时失去了一个支持,应该是个好机会。状告钱存义的人已经将状子递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已经接状--如今朝堂上有御史台弹劾,有理有据;大理寺有人状告,同样有理有据,钱文现在定焦头烂额。我要很快就到了启程的时候,临走前,我会帮你将这把火烧旺,过两日我便进宫,将钱存义的事情找机会向父皇说明一二……”

    沐云放闻言,终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如今钱文兵部、工部已经失去,钱存义又给他捅了篓子,钱贵妃也出了问题,应该会比较忙。而且我的机会很快会到来……”

    “什么机会?你有机会见到皇上?”刘清睿面色一喜,深眸看着沐云放。

    沐云放点点头,却不多说什么,只起身别过头道:“王爷可以告诉七公主,她与内人的赌约输了。我替内人谢谢她,至于芙蓉,在我府上住着不是不可以,但再不要说其他的话……”

    “目前你要搬倒钱存义不是难事,搬到钱文难度不小,这毕竟牵扯太广,还有,可你如何替老王爷鸣冤?……”

    沐云放顿了顿,没有回头,径直往外走去。

    刘清睿轻轻叹了口气,十几年前的事情,父皇会允许么?云放这小子还有很难的路要走啊。

    沐云放走到里萧玉朵不远的地方停下来,扬起一个笑脸,道:“如何了,敢不敢骑一圈?”

    萧玉朵看沐云放过来,便笑着回道:“爷,我可不可以牵回沐府去?”

    “自然可以,王爷已经允许,你的赌打赢了,莲花归你了。”沐云放看着萧玉朵这几日难得认真地伺候莲花,小手冻得通红,任他再不苟言笑也动了容,“回府去好好暖暖……”

    萧玉朵看着莲花一副顺从的样子,心里颇有成就感,当下带着莲花与沐云放一起出了王府。

    “半路我要去见个人,先让雨珍陪你回去。”沐云放一出来便嘱咐萧玉朵,“注意不要让莲花受惊。”

    “明白明白。”萧玉朵笑呵呵地牵着马,朝沐云放保证着。

    这回萧玉朵的心真的轻松不少,苦逼的马夫生涯终于画上了句号,这几日自己可真的很苦呢,冷飕飕的,味道又欠佳,这下终于回到正常了,虽然--

    她看了看莲花,莲花也用了无辜的马眼看着她。

    “你这厮怎么看也不像名马啊,除了脾气臭一些,简直没有一丝名马的气势……”

    “这要看在谁手里了,”沐云放在萧玉朵身边,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有的人即使骑着普通的马,也可日奔数百里,有的人骑着宝驹良马,如同废铁--还有一些傻子有眼不识金镶玉……”

    傻子?萧玉朵一愣,这渣好像说的是自己?!

    萧玉朵眼一瞪,手伸到沐云放跟前嘟着嘴道:“你有没有同情心,要不是和你有关,我干嘛这么受苦做这样的事?对,我不认识宝马,我又不需要什么宝马,干嘛认识它?!”

    沐云放迎上对方的视线,没有说话,目光又落在萧玉朵手上,没有预兆的,他伸手出去抓住对方的,用力握住,缓缓道:“和我有关?是担心我身边又多女人么?……”

    萧玉朵张了张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片刻后,才梗着脖子道:“笑话,我是第一天知道你女人多么?你艳名那么响,那简直就是走到哪里,女人大大的!就跟苍蝇遇见茅坑--一个劲儿地往上冲!……哎呦……”

    她说的忘情,竟然忘了自己的手还在对方手心里,所以沐云放稍稍一用力,就立刻止住了对方的话。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我有艳名?萧玉朵,在你心里我竟然和这个词混在一起,嗯?!……”沐云放嘴角一抿,眸中冷意翻滚,“给我重说!”

    “哎呀,怎么重说,你慢点,我好痛的,”萧玉朵夸张地咧着嘴,和沐云放对视着,最后在对方高压目光中败下阵来,闭着眼睛嚷道,“好,是我艳名远播,到哪里桃花运不断,这--哎呦呦……”

    这回比刚才还疼!

    “爷还在呢就想着红杏出墙,真正是个不省心的--你现在就保证,绝不会红杏出墙。”沐云放绷着俊脸,很认真地看着萧玉朵,要求道。

    萧玉朵很不情愿重复了一边对方的话,同时还不忘用眼神声讨对方的不怜香惜玉行为。

    “将刚才的话记到心里去,不要老想着去钓什么金龟婿,免得犯了不忠的错误,若是那样的话,我可是会重重地惩罚你。”沐云放将萧玉朵扶上马车,同时不忘警告对方。

    萧玉朵进了马车,挑起车帘,怀着好奇低声追问了一句:“怎么惩罚?用平阳王府的手段?……”

    自己也不是吓大的,不过一纸契约,难道自己会怕他?!

    沐云放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瞥了萧玉朵一眼,然后将目光放到远处,缓缓道:“妇人就要有妇人的样子,若是你找不到感觉,我可以帮你--生上十个八个孩子,你总能找到相夫教子的妇人感觉吧?……”

    说完,他一低头,却发现萧玉朵不见了,但声音却不情不愿地从马车里飘了出来。

    “好狠毒的手段……”

    沐云放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

    走了一段距离,沐云放告别萧玉朵,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萧玉朵这才打开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致。

    车子拐进了一个还算宽阔的街道,很安静。偶尔会有人家的梅花从墙里探出头来,平添几分诗意。

    正走间,忽然在某个地方传出狗叫声!

    莲花马受惊地叫了起来,在马车后面不安地挣扎,想要摆脱掉缰绳。

    萧玉朵感觉到莲花的情绪,立刻出来察看情况。

    “世子妃,是这家的狗惊扰了莲花马。”雨珍指了指前面一户人家。

    果然,门缝里露出一只狗头,正卖力地叫着,并且还冲了出来。

    莲花马见状,惊恐万状,动作幅度骤然加大。

    萧玉朵一急之下直接跳下车来,找了一块石头就扔了过去!

    “竟敢咬我的莲花,看你是活腻了!”

    那狗被打中一边往后退,一边狂吠不止。

    萧玉朵和雨珍一起招呼那狗,给莲花壮胆。

    就在此时,院门缓缓打开,一个老者拄着拐杖慢慢走了出来。

    年纪大约七十多岁,须发皆白,微微驮着背,神色温和地看过来。

    “老丈,管好你的狗,将我马都吓坏了!”萧玉朵看狗的主人也出来了,扔掉手中的石块,转身安抚自己的莲花。

    那老者眯着眼睛,打量了几眼萧玉朵,忽然呵呵一笑:“你不是那日解救了江南王的丫头么?……”

    萧玉朵一愣,忙回头也打量了老者,发现对方眼生,自己并不认识,于是试探问道:“你怎么知道?”

    “正巧那日我也路过看了几眼,所以还记得,”老者笑呵呵往前走了几步,道,“敢不敢和老朽对一盘?”

    “这个……”萧玉朵有些迟疑。

    老头一看萧玉朵迟疑,忙道:“怎么,不敢?”

    萧玉朵挠挠头:“我一个年轻人,打败老丈,似乎有些胜之不武啊……”

    “这个和年纪好像并无什么关系,你不要有负担。”老者呵呵一笑,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萧玉朵叫车夫停好马车,带着雨珍随老者进了院落。

    这是一个小小的二进院落,进了垂花门,老者带着萧玉朵进了西厢房。

    里面烧着地龙,很是暖和。

    老者吩咐小厮上茶,请萧玉朵窗前炕上坐了,随即拿出棋盘,摆在炕桌上。

    对弈开始。

    萧玉朵一手下棋,一手还不忘享用老者家里的点心。

    老者一边下棋,时不时用眼角瞅那几盘越来越少的点心,淡淡笑道:“丫头,你就不怕点心里有毒?”

    “有毒?”萧玉朵一顿,随即笑笑,“老丈不会害我,这一点我可以确信--你的眼眸清澈,不躲闪,还有一丝喜悦,说明我们之间并无芥蒂。”

    老者笑了笑,落下一子后,道:“你洞察人心老夫喜欢,我不会下毒,你放心。不过出门在外,记得要多个心眼。”

    “多谢老丈提醒,我会记住的。”萧玉朵抱抱拳,表示感谢。

    两人无声对弈了一会儿,老者又道:“你怎么不问老朽的名字呢?难道从北地来的人都是这样的闷葫芦?”

    “闷葫芦?”萧玉朵对自己这个新称呼颇为好奇,继而睁大眼眸追问道,“老丈难道见过很多北地来的人么?”

    “不多,数个而已--平阳王算一个……”老者有意无意地看着棋盘,回答。

    萧玉朵的手立刻就停住了,柳眉一挑,打量着老者,心里升起一抹警戒与好奇。

    “会不会这么巧?我正是平阳王的儿媳妇……”

    老者呵呵笑着,并没有任何惊讶之色,一副“我早就知道你你却不知道我”的样子。

    “你猜猜我是做什么的。”老者高兴之余给萧玉朵出了一个问题。

    萧玉朵心思活络,她看对方虽然衣衫半旧,庭院陈设不华丽,年纪也不小了,但神色清雅,颇有一丝世外高人的绝尘之态,就感觉不是一般人,

    如今对方认识自己的公公,那么是不是可以借助对方来好好了解一下平阳王呢?

    “我观老丈是喜欢过闲云野鹤生活的人,之所以生活在京城,应该是一半处于红尘中,一半心在世俗外了……”

    老者似乎对萧玉朵的话很感兴趣,索性放下棋子,呵呵笑着听下文。

    “老丈鹤发童颜,温文尔雅,想必是饱读诗书之人,学富五车只怕不夸张,能和平阳王认识,并且对他有所了解,应该不是一般平头百姓--老者不是从庙堂退下来的,便是王师帝友之类的人物……”

    老者又是呵呵几声笑,并没有判定萧玉朵说的对不对,转而道:“你的闷葫芦夫君我也知道一些的--他今年有二十一了吧?在北地混的还不错,不过京城里知道的却不多,你知道为何?……”

    轻轻一句话,就勾起了萧玉朵的兴趣。

    “老者可否说几句,我一个妇人什么也不懂,不过也真不明白,为什么京城的人并不知道他的威名呢?”

    “很简单,有人故意挡住他的光芒,所以很多人并不怎么了解。”老者脸上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不要问我是谁,我不会告诉你是有人担心他能耐太大的……”

    萧玉朵额头滑过几条黑线:“老丈,你已经说了,何不说到底呢?有人担心我夫君光芒太盛遮住他或者危害到他,这个人想必我夫君也知道的--聪明人与凡人区别就在这里。”

    “那你说你夫君都没有怎么进京城,怎么会有人这么顾忌他呢?”老者说着话,又开始往棋盘上落子,眼角却瞟向萧玉朵,留心察看着。

    萧玉朵思忖了片刻,坐直身子看着老者道:“您的意思是京城里有人在关注着他,不希望他好起来?不知为何,老者可否指点一二?”

    “看来你的夫君什么也不和你说呢,那我更没的说了,”老者叹口气,摇摇头,目光落在棋盘上,一副不准备多说的样子。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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