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推心置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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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太苛求自己了，现在的少女时代还是有着很高的人气的。”凌牙安慰道。
“谢谢你！那。。。你是怎么和西卡认识的？是因为你是她的个人饭吗？还有她现在过得怎么样？这些你能告诉我吗？”金泰妍看着凌牙，不好意思的问道。
“不是，我是sone，是少女时代的团饭。”凌牙否定了金泰妍的猜测，然后继续说道：“我会认识西卡，是因为十月初的某天晚上，我正好路过汉江边，看到有人喝醉了躺在椅子上。”
接着凌牙再次把那天的事情对金泰妍说了一遍，当然战斗的情节依旧略去了。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对西卡的帮助，至少比我们这些出卖姐妹的人要好很多。”金泰妍道了声谢，自嘲的说道。
“作为sone，同时作为男人，我这么做应该的，不用道谢。至于你们之间的事，其实也很难分的清谁对谁错。所以泰妍xi你也没必要责怪自己。”凌牙说完，看了一眼金泰妍。
“凌牙xi，在南京的那晚，西卡她联系了允儿，可是并没有多说什么。我有些担心她的近况，所以才想找你了解一下。”金泰妍再次开口问道。
“难怪你会知道西卡她去了南京，原来如此。西卡她这段时间过的还可以，不过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凌牙回答道。
“嗯，我也没想到西卡她会主动联系允儿。”金泰妍说道，然后似是自言自语起来：“原来她现在过的并不好啊？”
凌牙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金泰妍说这话的语气，听上去非常平静，但是却又能从中感觉到伤感。
“你以为西卡她现在创办了自己的公司，整天忙忙碌碌的，显得事业很成功，就会很开心么？”凌牙呛了金泰妍一句。
被凌牙这么一呛，金泰妍怔怔地看着前方好一会，都没有开口说话。
“泰妍xi，你的梦想是什么？你最想去做的又是什么？”凌牙接着问了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梦想么？我想做一个歌手！最想去做的，当然就是唱歌啊！凌牙xi，你问这些做什么？”金泰妍回答道，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是你的梦想。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西卡她真正想做的是什么呢？”凌牙又问道。
“西卡？她想做的难道不应该和我是相同的吗？”经凌牙的提醒，金泰妍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说出口的却又是另一番话。
“少女时代现在的这些的成员里，允儿xi、绣英xi以及yurixi，已经在向演艺圈发展了。你、Tiffanyxi还有忙内徐贤，组成了TTS小分队，成绩也不错。至于sunnyxi，她在综艺方面的发展也很不错。还有孝渊xi，如果不是加入了少女时代，她现在很可能就只是一个S.M里的舞蹈老师。所以对她来说，能拥有今天的这一切也应该知足了，不是吗？”凌牙坐直了身体，慢慢的分析给金泰妍听。
“凌牙你？到底是什么人？！”金泰妍听着凌牙的分析，脸色越来越白，惊恐的问出了这句话，甚至于连敬语都忘了说。
“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我只是身在局外，所以能够看的更清楚一些。我刚才说的那些，原本都还只是猜测。不过看到你现在这个表情，我觉得我就算没全部猜对，也至少猜对了大部分。”凌牙看着金泰妍害怕的表情，有点想笑。
“那西卡呢？你怎么不说西卡？”金泰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继续问道。
“西卡的话，之前我是不清楚。不过就从这一两年来看，你们组合内部一直在排斥她，而且，是以你为首，对吗？”凌牙看着金泰妍说道。
“我。。。我也是没办法。”金泰妍的声音低的估计只有自己能听到。
“是因为公司的授意和施压，对吗？说好听些，你是少时的队长；说难听点，不过是公司的傀儡而已，而且公司也给你许诺过好处吧？”凌牙替金泰妍说出了潜台词。
金泰妍死死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然后突然拿起了手边的果啤，狠狠地灌了下去。
“我想那好处就是TTS小队吧！你们三个之所以被选中，是因为所有人里面，你们是最听话的了。忙内是不问世事，Tiffanyxi是没有多大野心，至于泰妍xi你，作为队长，肯定少不了。”凌牙继续分析。
“原本西卡也是在小分队的候选名单里的。”金泰妍终于不再沉默。
“哦？这我倒是没想到。不过，后来是她自己提出拒绝的吧？”凌牙猜测道。
“没错！西卡她其实前两年就和公司谈过要创立自己品牌的事，被公司回绝了。本来嘛！这种触及到公司利益的事，怎么可能会答应她！”金泰妍说出了一些事实。
“然后西卡她就将心思收了起来，直到遇见那个男人？”凌牙已经把事情发展的始末大概串联了起来。
“我从来都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后来那种地步。我一直以为当初公司回绝了她，她就已经死心了，没想到。。。”金泰妍话没说完，酒倒是又喝进去不少。
凌牙也叹了口气，然后问道：“虽然很不想问，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你们彼此间真的还像以前那样亲近吗？”
“亲近？大家的心都散了，哪里来的亲近？”金泰妍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喂喂！饭可以乱吃，吃坏了也不过就是拉肚子，话可不能乱说啊！”听到金泰妍的话，凌牙有些心慌，他从没想过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看你吓得，没想到你真的是sone啊！”金泰妍可能因为喝了酒，面色微红地说道。
“我当然是sone，耍我玩很有意思么？”凌牙没好气的回应道。
“反正我是从没见过，一个sone能够这么理性而透彻的分析我们之间暴露的问题。”金泰妍的小脸更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啤酒的作用。
“别岔开话题！你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凌牙感觉就算让自己现在去砍一百只霍拉都没这么紧张。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只是大家的重心已经不在少女时代上了。就像你前面所说的，允儿她们三个忙着拍戏，sunny忙着她的综艺节目，忙内有她的歌剧，孝渊她喜欢到处旅游。总结起来就是少女时代成员之间的凝聚力，已经远远不如从前了。”金泰妍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也正常。如今的韩国，已经是男团之下是少时，少时之下才是女团了。随着你们的地位越来越高，大家都想着能为自己谋点福利。毕竟所谓神团，还能够有多长时间的寿命，谁也说不好，不是吗？”金泰妍的解释让凌牙又恢复了平静，所以才有了这番话。
“话是这样没错。可是，西卡她。。。”金泰妍犹豫了一会，还是将话题引到了Jessica身上。
“我这有样东西给你看，不过你得答应我，看完后不说出去。”凌牙决定告诉金泰妍一些自己了解到的事情。
看到金泰妍点头答应，凌牙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一段视频。点开后将其最大化，再将手机放到金泰妍面前，然后点击了播放。
看着视频里的内容，金泰妍不由得拿起了手机，指节也因为太用力而有些发白。
“西卡你这个笨蛋！”看完视频后，金泰妍的眼泪终于冲破了眼眶的束缚，有几滴还落到了凌牙的手机屏幕上。
“对不起！”发觉泪水滴落到手机上，金泰妍一边道歉一边扯了几张纸巾，将屏幕上的泪水擦去。
“没关系的！我自己来吧！”凌牙从金泰妍手里拿过了自己的手机和纸巾。
“可以说，西卡她真正的梦想，依旧是那个舞台。而你们对她来说，也依旧是最重要的人。”凌牙擦完手机，重新看着金泰妍，阐述道。
金泰妍没有回答，而是将手伸向了没打开的那几罐果啤。
“你想干嘛？”凌牙一把按住她的手。
“喝酒啊？怎么了？”金泰妍可能是酒意上涌，双眼有些迷离，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你都醉了，别再喝了。”凌牙说着把那些果啤都移到了金泰妍够不到的地方。
“谁说我醉了？不过一罐果啤，我怎么会醉？”金泰妍反驳道。
“有心事的人往往醉的快，你没听过吗？”凌牙盯着金泰妍，防止她拿到那些酒。
“哎一古！一不留神就和你说了这么多，要是你都说出去怎么办？”金泰妍试了几次后，发现没法从凌牙那抢到酒，只能坐下感慨道。
“防止我说出去的办法很简单，你去厨房里拿把刀，现在就把我灭口不就可以了。”凌牙和金泰妍开着玩笑，然后站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喝点水缓解一下吧。”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自从西卡退团以后，好多人都不见了，凌牙xi你会不会也脱饭？”金泰妍抱着茶杯，问凌牙。
“放心！我不会脱饭的！”凌牙郑重的做着保证。
“我也不知道我们能够再走多久了，只是还想要再努力一下。”金泰妍突然抬起头看着凌牙说道。
“谢谢你们的努力，泰妍xi你知道吗？对于我和那些sone来说，你们已经不仅仅是偶像和明星，而已经蜕变成了一种信仰。”凌牙拿起自己面前的果啤，打开后喝了一口说道。
“信仰，这个词太重了，我们配不上。”金泰妍脸上泛起了苦涩的笑容。连她们自己都快坚持不下去了，凭什么去成为别人的信仰？
“不，你们配的上，少女时代对我来说，永远都是一个神话。无论今天，还是以后，甚至永远。要知道，如果不是你们在六年前的坚持，我早就放弃梦想了，也就不可能会在坐在这里，听泰妍xi你对我说这些。所以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凌牙郑重其事地对着金泰妍说道。
“凌牙xi，很高兴能认识你，如果没有今晚，或许我可能会憋疯掉。”金泰妍看着凌牙，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能够认识泰妍xi，我也很高兴。如果泰妍xi你信得过我的话，西卡的事交给我，我会帮她摆脱那个混蛋的。”凌牙最终决定告诉金泰妍，自己的打算。
“嗯！我当然相信你！但是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话虽然说出了口，但金泰妍似乎很纠结。
“说吧！别扭扭捏捏的！”凌牙的回答言简意赅。
“我知道现在西卡她不愿意见我们，可是我还是很想见她一面，能麻烦你把西卡约出来么？”金泰妍鼓足了勇气请求到。
“就算我能把西卡约出来，你确定她见到你不会掉头就走？”金泰妍提出的要求很合理，但凌牙并不觉得她会成功。
“不是还有你在吗？到时候麻烦你留下来帮我一下可以吗？”金泰妍不自觉地用上了撒娇的语调。
“好吧好吧！我试试！谁让我是sone呢！”凌牙无奈地说道。
“嗯！拜托了！”得到凌牙的同意，金泰妍脸上也带上了明朗的笑容。
撇到凌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金泰妍拿起来输入了自己的号码，然后拨了出去，等听到自己的手机响起，才挂断后还给了凌牙。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金泰妍说道。
“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泰妍xi你好好休息吧！西卡的事一旦有消息，我会及时告知的。还有件事，从你这出去，去XX街该怎么走？”凌牙说到最后，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我投降，我承认我路痴，可以别露出那种表情吗？”凌牙看着金泰妍，头疼的说道。
问完路后的凌牙，和金泰妍道完别就走了。想到不久后可能就要和西卡见面，金泰妍感到很紧张。虽然凌牙答应会在居中调和，但她还是觉得不保险。于是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允儿么。。。”
“别太苛求自己了，现在的少女时代还是有着很高的人气的。”凌牙安慰道。
“谢谢你！那。。。你是怎么和西卡认识的？是因为你是她的个人饭吗？还有她现在过得怎么样？这些你能告诉我吗？”金泰妍看着凌牙，不好意思的问道。
“不是，我是sone，是少女时代的团饭。”凌牙否定了金泰妍的猜测，然后继续说道：“我会认识西卡，是因为十月初的某天晚上，我正好路过汉江边，看到有人喝醉了躺在椅子上。”
接着凌牙再次把那天的事情对金泰妍说了一遍，当然战斗的情节依旧略去了。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对西卡的帮助，至少比我们这些出卖姐妹的人要好很多。”金泰妍道了声谢，自嘲的说道。
“作为sone，同时作为男人，我这么做应该的，不用道谢。至于你们之间的事，其实也很难分的清谁对谁错。所以泰妍xi你也没必要责怪自己。”凌牙说完，看了一眼金泰妍。
“凌牙xi，在南京的那晚，西卡她联系了允儿，可是并没有多说什么。我有些担心她的近况，所以才想找你了解一下。”金泰妍再次开口问道。
“难怪你会知道西卡她去了南京，原来如此。西卡她这段时间过的还可以，不过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凌牙回答道。
“嗯，我也没想到西卡她会主动联系允儿。”金泰妍说道，然后似是自言自语起来：“原来她现在过的并不好啊？”
凌牙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金泰妍说这话的语气，听上去非常平静，但是却又能从中感觉到伤感。
“你以为西卡她现在创办了自己的公司，整天忙忙碌碌的，显得事业很成功，就会很开心么？”凌牙呛了金泰妍一句。
被凌牙这么一呛，金泰妍怔怔地看着前方好一会，都没有开口说话。
“泰妍xi，你的梦想是什么？你最想去做的又是什么？”凌牙接着问了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梦想么？我想做一个歌手！最想去做的，当然就是唱歌啊！凌牙xi，你问这些做什么？”金泰妍回答道，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是你的梦想。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西卡她真正想做的是什么呢？”凌牙又问道。
“西卡？她想做的难道不应该和我是相同的吗？”经凌牙的提醒，金泰妍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说出口的却又是另一番话。
“少女时代现在的这些的成员里，允儿xi、绣英xi以及yurixi，已经在向演艺圈发展了。你、Tiffanyxi还有忙内徐贤，组成了TTS小分队，成绩也不错。至于sunnyxi，她在综艺方面的发展也很不错。还有孝渊xi，如果不是加入了少女时代，她现在很可能就只是一个S.M里的舞蹈老师。所以对她来说，能拥有今天的这一切也应该知足了，不是吗？”凌牙坐直了身体，慢慢的分析给金泰妍听。
“凌牙你？到底是什么人？！”金泰妍听着凌牙的分析，脸色越来越白，惊恐的问出了这句话，甚至于连敬语都忘了说。
“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我只是身在局外，所以能够看的更清楚一些。我刚才说的那些，原本都还只是猜测。不过看到你现在这个表情，我觉得我就算没全部猜对，也至少猜对了大部分。”凌牙看着金泰妍害怕的表情，有点想笑。
“那西卡呢？你怎么不说西卡？”金泰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继续问道。
“西卡的话，之前我是不清楚。不过就从这一两年来看，你们组合内部一直在排斥她，而且，是以你为首，对吗？”凌牙看着金泰妍说道。
“我。。。我也是没办法。”金泰妍的声音低的估计只有自己能听到。
“是因为公司的授意和施压，对吗？说好听些，你是少时的队长；说难听点，不过是公司的傀儡而已，而且公司也给你许诺过好处吧？”凌牙替金泰妍说出了潜台词。
金泰妍死死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然后突然拿起了手边的果啤，狠狠地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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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西卡也是在小分队的候选名单里的。”金泰妍终于不再沉默。
“哦？这我倒是没想到。不过，后来是她自己提出拒绝的吧？”凌牙猜测道。
“没错！西卡她其实前两年就和公司谈过要创立自己品牌的事，被公司回绝了。本来嘛！这种触及到公司利益的事，怎么可能会答应她！”金泰妍说出了一些事实。
“然后西卡她就将心思收了起来，直到遇见那个男人？”凌牙已经把事情发展的始末大概串联了起来。
“我从来都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后来那种地步。我一直以为当初公司回绝了她，她就已经死心了，没想到。。。”金泰妍话没说完，酒倒是又喝进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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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大家的心都散了，哪里来的亲近？”金泰妍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喂喂！饭可以乱吃，吃坏了也不过就是拉肚子，话可不能乱说啊！”听到金泰妍的话，凌牙有些心慌，他从没想过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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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只是大家的重心已经不在少女时代上了。就像你前面所说的，允儿她们三个忙着拍戏，sunny忙着她的综艺节目，忙内有她的歌剧，孝渊她喜欢到处旅游。总结起来就是少女时代成员之间的凝聚力，已经远远不如从前了。”金泰妍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也正常。如今的韩国，已经是男团之下是少时，少时之下才是女团了。随着你们的地位越来越高，大家都想着能为自己谋点福利。毕竟所谓神团，还能够有多长时间的寿命，谁也说不好，不是吗？”金泰妍的解释让凌牙又恢复了平静，所以才有了这番话。
“话是这样没错。可是，西卡她。。。”金泰妍犹豫了一会，还是将话题引到了Jessica身上。
“我这有样东西给你看，不过你得答应我，看完后不说出去。”凌牙决定告诉金泰妍一些自己了解到的事情。
看到金泰妍点头答应，凌牙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一段视频。点开后将其最大化，再将手机放到金泰妍面前，然后点击了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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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发觉泪水滴落到手机上，金泰妍一边道歉一边扯了几张纸巾，将屏幕上的泪水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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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妍没有回答，而是将手伸向了没打开的那几罐果啤。
“你想干嘛？”凌牙一把按住她的手。
“喝酒啊？怎么了？”金泰妍可能是酒意上涌，双眼有些迷离，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你都醉了，别再喝了。”凌牙说着把那些果啤都移到了金泰妍够不到的地方。
“谁说我醉了？不过一罐果啤，我怎么会醉？”金泰妍反驳道。
“有心事的人往往醉的快，你没听过吗？”凌牙盯着金泰妍，防止她拿到那些酒。
“哎一古！一不留神就和你说了这么多，要是你都说出去怎么办？”金泰妍试了几次后，发现没法从凌牙那抢到酒，只能坐下感慨道。
“防止我说出去的办法很简单，你去厨房里拿把刀，现在就把我灭口不就可以了。”凌牙和金泰妍开着玩笑，然后站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喝点水缓解一下吧。”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自从西卡退团以后，好多人都不见了，凌牙xi你会不会也脱饭？”金泰妍抱着茶杯，问凌牙。
“放心！我不会脱饭的！”凌牙郑重的做着保证。
“我也不知道我们能够再走多久了，只是还想要再努力一下。”金泰妍突然抬起头看着凌牙说道。
“谢谢你们的努力，泰妍xi你知道吗？对于我和那些sone来说，你们已经不仅仅是偶像和明星，而已经蜕变成了一种信仰。”凌牙拿起自己面前的果啤，打开后喝了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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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们配的上，少女时代对我来说，永远都是一个神话。无论今天，还是以后，甚至永远。要知道，如果不是你们在六年前的坚持，我早就放弃梦想了，也就不可能会在坐在这里，听泰妍xi你对我说这些。所以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凌牙郑重其事地对着金泰妍说道。
“凌牙xi，很高兴能认识你，如果没有今晚，或许我可能会憋疯掉。”金泰妍看着凌牙，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能够认识泰妍xi，我也很高兴。如果泰妍xi你信得过我的话，西卡的事交给我，我会帮她摆脱那个混蛋的。”凌牙最终决定告诉金泰妍，自己的打算。
“嗯！我当然相信你！但是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话虽然说出了口，但金泰妍似乎很纠结。
“说吧！别扭扭捏捏的！”凌牙的回答言简意赅。
“我知道现在西卡她不愿意见我们，可是我还是很想见她一面，能麻烦你把西卡约出来么？”金泰妍鼓足了勇气请求到。
“就算我能把西卡约出来，你确定她见到你不会掉头就走？”金泰妍提出的要求很合理，但凌牙并不觉得她会成功。
“不是还有你在吗？到时候麻烦你留下来帮我一下可以吗？”金泰妍不自觉地用上了撒娇的语调。
“好吧好吧！我试试！谁让我是sone呢！”凌牙无奈地说道。
“嗯！拜托了！”得到凌牙的同意，金泰妍脸上也带上了明朗的笑容。
撇到凌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金泰妍拿起来输入了自己的号码，然后拨了出去，等听到自己的手机响起，才挂断后还给了凌牙。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金泰妍说道。
“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泰妍xi你好好休息吧！西卡的事一旦有消息，我会及时告知的。还有件事，从你这出去，去XX街该怎么走？”凌牙说到最后，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我投降，我承认我路痴，可以别露出那种表情吗？”凌牙看着金泰妍，头疼的说道。
问完路后的凌牙，和金泰妍道完别就走了。想到不久后可能就要和西卡见面，金泰妍感到很紧张。虽然凌牙答应会在居中调和，但她还是觉得不保险。于是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允儿么。。。”